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魔之母在线阅读 - 第三章 单纯女人自愿脱掉内裤求操车震play被保安强奸

第三章 单纯女人自愿脱掉内裤求操车震play被保安强奸

    陈远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他坐在窗边,一条腿搁在凳子上,看服务员弯腰清扫客房卫生。洁白整齐的床单皱巴巴的,中间湿了一大块,混着点点黄白的精液,散发出腥臭甜腻的情欲味道,服务员见怪不怪,淡定地把床单扯下来并换上新的。她整理好床铺,将客人要求的东西放在桌上,推着小推车离开了卧室,开始打扫客厅。

    阮瑶扒着浴室的门框,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

    陈远轻笑一声:“人走了,出来吧。”

    阮瑶叉着腿慢慢地挪了出来。隔着烟雾,她看不清陈远的表情,期期艾艾地问:“能不能把下面东西拿出来?”

    她低下头,看上去极为不安。

    陈远伸手,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为什么问我?”

    阮瑶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忐忑地动了动脚:“我不敢。”

    陈远心里很满意,道:“拿吧。”

    得了允许,阮瑶叉着腿又慢慢挪回浴室。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冲水的声音。

    陈远抬头看向窗外,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但光线依旧是暗的,偌大的城市笼罩在这半明半暗的阴影中,霓虹灯光寂寥地闪烁,清洁工在打扫大街,醉酒的单身女子人事不省地倒在马路边的垃圾桶旁,被路过的男人拖进漆黑的深巷中。

    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罪恶和悲惨每天都在上演。

    唯有一步步爬上去,才能永远沐浴在阳光之下。

    陈远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高楼顶层,那是世界第一高楼,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总有一天他会住进去,永远凌驾在众人之上。

    他关上窗帘躺在床上,将轻盈舒适的空调被拉到胸前盖好,闭上了眼睛。

    阮瑶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暗暗地打量他的脸,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陈远冷不丁睁开眼睛,把阮瑶吓了一跳。他拍拍身侧,平静地说:“上来睡会儿,醒了我就去救你阿妈。”

    阮瑶应了一声,乖乖地绕着床沿走过去。

    她的一边屁股红肿着,不停地往外渗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陈远想起后半夜下手的力道,微微皱眉,坐起:”柜子里有药箱,拿过来。“

    阮瑶又乖乖地转身,去柜子里拿药箱。

    陈远扯开空调被,让阮瑶趴在床上,从药箱里取出伤药和纱布,给她处理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一点也没有操她时的凶狠和戾气,就像平常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温文尔雅。

    阮瑶被他活生生折腾了一夜,早就疲惫到了极点。陈远弄完放好药箱,才发现她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肉乎乎的小脸蛋被压到一边,粉嫩的小嘴嘟嘟的,甚至打起了小呼噜,还真有几分娇憨。

    陈远勾起嘴角看了她一会儿,将被子盖到她身上,回身躺下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

    阮瑶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放着一个打开的红纸盒,里面装着新衣服和新鞋子。

    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阮瑶猜测红纸盒里的新衣服应该是给她的。她伸手拿出来,才发现这是一件及膝白色蕾丝边连衣裙,裙子底下还有一套粉色内衣内裤。

    阮瑶拿起胸衣,试着穿戴了一下,发现它的尺寸竟然刚刚好。想起昨晚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揉捏她的胸,阮瑶的乳房和脸一同烧了起来。

    她不敢回忆太多,连忙穿好衣裳,笨拙地踩着高跟鞋走出卧室。

    陈远正在客厅吃饭。他穿得颇为正式,一身黑色西装,带着金框眼镜,从容不迫地拿着刀叉切割牛排。

    他把盘子放到阮瑶面前,淡淡道:”吃饭。“

    阮瑶看着盘中已经被切割好的牛排,又看他重新将一盘牛排拿到自己面前。他低着头,侧面线条干净流畅,棱角分明。他的鼻梁很高,鼻骨带了点弯曲的驼峰,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金框眼镜藏住了眼角的锋芒,显得格外斯文。

    他这个样子,真是和昨晚判若两人啊。

    想到昨晚的荒唐,她两腿之间的花穴跳动了一下,像是一张吃过蜜犹不知足的贪婪小嘴。

    阮瑶红着脸低头狂吃,心里暗暗唾弃自己。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吃完了饭,陈远带着阮瑶离开酒店房间,乘坐电梯直达底下停车场。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阮瑶坐进去。阮瑶乖乖照做。

    陈远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目光落在了她的胸上。

    阮瑶察觉到了,不安地往后缩了缩:”陈哥,我……“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陈远就欺身上来,阮瑶吓得闭上了眼睛,紧张地抓住了裙摆。

    陈远长臂一伸,将她身后的安全带抽出来,压在她的胸前扣紧。

    阮瑶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等到,试探着睁开眼睛,正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陈远看她两边脸颊红透了,了然一笑,回身坐好,打火挂档。

    轿车穿梭在热闹的大街上,阮瑶无心体验第一次坐车的新奇,只觉得脸在发烧,恨不得学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

    穷脏乱差的贫民窟停着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吸引了无数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轿车的主人正站在阮妈妈的床边,彬彬有礼地向她介绍公司安排给阮瑶的工作:“她的条件很好,公司计划送她出道,先从平面模特做起积累经验,然后参加一些电视节目,提高大众知名度,后面再送她去剧组拍戏,让她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阮妈妈高兴极了:“真的吗?太好了。”

    陈远客气地点头:“我是她的经纪人,以后负责她的所有对外事务。对于签约的艺人,公司有义务帮助她解决生活上的困难。医院治疗的费用以及日常生活花费,您不用担心,公司都会给她先垫上。等她以后挣了钱,再还给公司。”

    陈远巧妙地取信并说服了阮妈妈,送她去医院做了透析,又替两母女还清了贫民窟棺材房的房租,帮她们在富人区租了一间新房子。

    新房子很宽敞,经过治疗的阮妈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住地向陈远及公司表示感谢,直呼阿瑶遇见了大好人。

    陈远并未揭穿阮妈妈的美好幻想,寒暄两句之后便带着阮瑶告辞了。

    华灯初上,黑色豪华轿车驶入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阮瑶鼓起勇气小声问他。

    陈远单手搁在方向盘上,食指上骨制小剑反射的暗光一闪一闪的:”什么?“

    阮瑶的声音更小了:”就是……让我做大明星的事……“

    陈远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他用手背轻柔地抚摸她桃花般甜蜜娇嫩的脸颊:”当然。只要你听话,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阮瑶羞红了脸,低声说:“我会乖的。”

    “真的?”陈远的眸色渐深,狭长的眼尾染上情欲的味道,被清淡儒雅的金框眼镜堪堪掩住,“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脱掉内裤,自己掰着大腿求我操进去。”

    阮瑶脸上登时烧了起来,连脖颈都红了。她不安地看看四周,窗外是空旷的停车场,随时都有人进来。她嗫嗫嚅嚅地跟他商量:“我们回酒店去好不好?”

    他玩味地看着她:“不,就在这里。”

    阮瑶不敢违逆他,可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她求饶的腔调里带了点急切:“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陈远十分笃定,示意她看向窗外,“车窗贴了膜,你能看见外面的人,外面的人看不见你。”

    阮瑶看向窗外,周围停靠的数十辆车窗都是黑乎乎的,的确看不到车里面。

    陈远见她犹豫,欺身而上贴在她耳边诱哄道:“你下面那张小嘴不痒么……乖,让哥哥操进去……”

    他的身上带着股好闻的香水味道,充满了温柔可靠的感觉,让阮瑶不自觉地渴望他的怀抱。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根,衣冠楚楚地说着下流话,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暧昧和情欲迅速升温。

    两腿之间的穴儿湿了,小嘴一张一合的,穴道深处隐隐约约地发痒,阮瑶红着脸,两手从下面伸进连衣裙里,拇指勾住内裤边缘,小幅度挪动着屁股,一点一点地把它褪到了膝盖处。

    陈远退开,单手靠在方向盘上细细观赏。

    阮瑶蹬掉了高跟鞋,一咬牙,伏身将内裤从脱了下来。她拿着内裤,眼尖地看到内裤中间贴着小穴的布片有些水渍,顿时烧得两颊冒烟,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

    陈远眉毛一挑,催促道:“继续。”

    阮瑶破罐破摔地将内裤藏到了背后,张开了大腿,两手从外侧绕道大腿底下,握住大腿根掰开并托了起来。

    陈远赞赏地点头:“孺子可教也。”

    阮瑶紧紧闭着眼睛,咬住下嘴唇,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前的一切。

    然而陈远还不打算放过她:“求我,求我操进来。”

    阮瑶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像一只被蒸熟的虾。她松开下嘴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求你……操进来。”

    陈远微微摇头:“不对,要说‘求主人操进来’。”

    阮瑶艰难地复述:“求主人……操进来。”

    陈远无声地笑了一下,继续纠正她的说法:“说‘小母狗求主人操进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淫荡地流出微凉的黏液细丝儿,湿润了粉嫩的阴唇,阮瑶硬着头皮顶着羞耻,一字一词地重复:“小母狗求主人操进来。”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音,感觉到温热的躯体和男人的味道向她逼近。

    花穴敏感的内侧软肉接触到了又硬又软的东西,阮瑶知道那是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的头部。昨天晚上,他也是这么抵着她的小穴儿,然后用力地捅进来的。想到这里,她的小穴不用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邀请。

    陈远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不易察觉的轻弄,故意缓缓用力,延长了鸡巴插入阴道的时间。

    昨天晚上小穴被操了四次,带着红肿,他的东西又粗又大,刚一进去,她就感觉到了疼。她忍不住蹙眉,却不敢喊痛,只默默忍耐,修剪好的指甲用力地掐进大腿根内侧柔软的肌肤。

    等他插到底,阮瑶舒服地吐出一口气,真的是好胀好满啊……

    他握着她的细腰开始抽插,粗硬的肉刃狠狠摩擦在穴壁瘙痒的软肉上,磨得她又爽又麻,膨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在阴道深处的G点,像是要把她的穴儿给捣烂,将里面的骚肉捣成汁水,哗啦啦流下来。

    “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狠狠咬住下嘴唇,害怕被人听见。

    他在她身上耸动,进犯着她身上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而她只能乖乖承受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极致的痛还是极致的爽,她都只能驯服地托着自己的大腿敞开肉缝,被他欺辱亵玩,为所欲为。

    “啪啪啪……啪啪啪……”狭小的车空间里只有猛烈的撞击声,女人隐忍的呻吟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陈远操得非常尽兴,这小婊子的穴又紧又热又软,里面的肉紧紧地裹着他的鸡巴,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允,无论被他的鸡巴操得多厉害,都能迅速恢复原来的形状,仿若处子穴。身怀名器媚骨天成,陈远有预感,这小婊子调教好了之后,能帮他叩开上层的大门。

    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她变成他手中最听话的狗。

    黑色豪华的轿车摇摇晃晃,任谁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不过住在这酒店里的人非富即贵,没有敢上前找麻烦。即便是看守停车场的保安,也只羡慕又嫉妒地在远处角落看着,干渴地舔着嘴唇。

    突然,车内响起了来电铃声,陈远一边操她,一边拿起了座位上的手机:“喂,苏总……”

    看到他在打电话,阮瑶更加不敢出声了,紧紧闭着嘴巴,试图将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

    电话那边的人仿佛也深谙此道,听着传过来的零星动静便知道了一切,视若平常地调侃:“哟,干着呢……”

    陈远的笑声很愉悦:“刚弄到手,苏总有没有兴趣?等调弄好了送给你尝尝。”

    “看样子是遇到了好货。”苏总看起来颇感兴趣。

    “是啊。”陈远一手握着阮瑶的细腰不停操弄小穴,一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与人交谈,“苏总要不要听听音儿?”

    阮瑶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只觉得他突然加大力道狠狠往里一撞,粗硬的龟头撞上了她穴道最深处极度脆弱的宫颈口。

    “啊!”阮瑶忍不住小小尖叫了一声。

    她来不及闭嘴,他操弄的力度越来越狠越来越大,穴道里密集的酸软和快感折磨得她扬起脖子凄厉地求饶:”啊……啊……太快了……求求你慢点儿……陈哥……陈哥……要坏了……啊……“

    她越是尽力避免弄出声音,他就越要逼她喊出声来。

    他凶狠地操她,将她柔弱的身躯撞得紧紧嵌进椅子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大庭广众下上演活春宫叫床的羞耻心和穴内极致的快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忽然,陈远松开握住她腰的手,隔着连衣裙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掐。

    灭顶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紧到极致的小穴喷射出大股大股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陈远难耐的喘了口气,问电话那头:”怎么样……“

    苏总的声音也粗重了些:“是个极品啊,好小子,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陈远缓了力道,慢悠悠地操着阮瑶。她正处于高潮的失控敏感期,他每操一下,她的穴肉都要哆嗦一下,淌出新鲜的蜜水来。他这样不紧不慢的延长着她的高潮,只有他停,她才能跟着停。

    他跟苏总客套道:”苏总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没有?等这个调弄好了,迟早也是要送到您跟前去的。”

    苏总哈哈大笑:“你小子说话算数。”

    他转而说起打电话过来的初衷:”墨老板攒了个酒局,来了不少公司高层和投资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陈远心中一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和中上层权贵搭上线的机会,不枉他费尽心思和苏总搞好关系:”多谢苏总提携,我这就来。“

    他挂了电话,也没有心思继续操她了,松开精关在她体内射完精液。想起这车等会儿还要开出去,陈远从她背后抓出内裤揉成一团,抽出鸡巴,粗暴地用内裤堵住了她的肉逼口。

    陈远抖了抖鸡巴,扯起她的连衣裙摆,用柔软的内侧布料仔细擦干净,穿好裤子。

    阮瑶难受地蹙眉,伸手想要把堵在穴里的内裤扯出来。

    陈远冷漠地说:“不准。”

    阮瑶抖了一下,委屈又害怕地收回了手。

    陈远从车后座拿来一个皮包,从皮包里拿出装订着的厚厚的一叠合同,放在她的眼前:”公司签约艺人的合同,你把名字签一下。“

    合同上的印刷字组合在一起变成了晦涩复杂的法律条文,阮瑶觉得他有点不耐烦,不敢说自己看不懂,驯服地拿起签字笔在合同末尾签上名字,按上了手印。

    陈远收好合同,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和几百元现钞递给她:”我等会儿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阮瑶裙摆上都是他的精液,内裤也被他塞进了小穴中,根本没办法独自回家。她想要恳求他送她回去,或者送她去他的酒店房间也行:”我……“

    陈远没有功夫听她辩解,只冷冷道:“出去。”,方才哄她脱下内裤的温柔荡然无存。

    阮瑶鼻头一酸,委屈又害怕地打开了车门,狼狈地下了车。

    轿车扬长而去,阮瑶孤立无援地站在停车场,终是哭了出来。

    他方才操得太厉害,阮瑶的腰还酸着,腿也软着,偏还穿着高跟鞋,她一走一哆嗦,一走两腿之间穴儿就往下淌水,被堵在穴口的内裤吸收了。

    她一边抹泪一边抖着腿往外走。

    停车场太大了,阮瑶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走着走着就迷了路,根本找不到出口。

    躲在角落窥伺已久的保安假装偶然发现她,大声道:“小姑娘,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停车场晃荡干什么?”

    保安约摸四十来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苍老的痕迹。他长相老实平凡,身上套着不合身的粗制保安服,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似乎只是在询问情况。

    阮瑶下意识捂住了裙子,怯怯地问:“请问出口在哪个方向?”

    “哦,找出口。”保安眼尖地看到了她裙摆上的白色污渍,随口诓骗道,“这停车场挺大的,说了你也记不住,我带你去吧。”

    阮瑶欣喜地点了点头,哽咽着道谢。

    保安一面在前面带路,一面打探情况:“怎么了哭成这样,男朋友欺负你了?”

    阮瑶摇了摇头,有些迷茫:“不是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保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往下问,带着她转了几个弯。

    阮瑶渐渐沉入自己的思绪。

    她和他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他从未追求过她,见她的第二面就霸道地要了她的身子。他替她治疗阿妈,替她解决经济上的困难,还说要送她出道做大明星,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听话,让她乖乖挨操。那他是她的什么人呢?

    阮瑶想起他在她身上耸动时说过的话。

    主人吗?阮瑶觉得好迷茫。

    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走到了一个黑漆漆看不到光的地方。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和她的脚步声。

    阮瑶惊慌地停住脚步:“这是哪里?”

    保安转过身,笑声中带着淫邪:“小婊子,操你一次要多少钱?”

    阮瑶惊恐地往后退,急忙解释:“我不是婊子,你误会了。”

    保安轻蔑地哼了一声:“不是婊子,让男人操得满裙子都是精液?你骗谁呢?”他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阮瑶的手臂被捏得生疼。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不怀好意,一边用尽全力向后拉扯想要从他手里挣脱,一边急切大喊:“放开我,你放开我!”

    保安冷不丁松手,阮瑶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她登时飙出了眼泪。

    借着微弱的光线,保安看清了她裙底的风光:“啧啧啧,连内裤都不穿,你可真够骚的。”

    他拎起她的脚脖子把她整个人往里拖。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阮瑶大声地呼救,两手臂使劲地扒住地面,可还是无法挽回地被他拖进了更黑更暗的拐角,身上精美的蕾丝连衣裙在粗粝的地面上磨出一个又一个洞。

    保安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他像只野兽一样的喘气,言语中充满了急切:”老子半年都没有操过女人了,今儿总算能爽一回。“

    阮瑶拼了命地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她怎么都推不动。

    他一条大腿横在她的小腿上,就压住了她不停动弹乱踢的双脚。他两手伸进她的裙摆向上摸到她的腰间,把她的裙子向上推。裙摆窄窄的收腰线阻碍了他的动作,保安不耐烦,两手微微用力,就把收腰线扯破了。他把她的裙子推到胸上,把她的乳房从文胸里掏出来。

    ”好软好嫩的一对奶子。”他像搓面团似的揉捏着她的乳房,用的力道极重,没有半分怜惜之意。他的掌心上有一层厚厚的茧,粗糙又坚硬的肌肤在她柔嫩的乳房上划来划去,引得她的身体阵阵战栗。

    阮瑶绝望地哭泣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住手……求求你……”

    保安置若罔闻,反而得意道:“这个地方随便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他低头叼住了她右边的乳房,用力地吸允起来。

    “呃……啊……”阮瑶求饶的声音变了调,带了甜腻淫荡的味道。她难耐地挺起胸膛,像是要把乳房送到他的口中,纤细瘦弱的腰腹在黑暗中拉成一条直线。

    他左手不停地按压揉捏她左边的乳房,口里叼着她右边的乳头,用力地吸允,吸够了就用肥厚的舌头反复去舔,弄得她忍不住抓住他粗劣的保安制服的硬硬的肩章,脚趾也紧紧地缩了起来。

    空出来的一只手,他转而朝她空荡荡的三角地带探去。蒲扇般大的手掌将她的整个外阴唇包裹在掌心里,剧烈地揉搓起来。

    “啊……啊……”男人上下开工,手口齐动,阮瑶便失去了理智,只会扯着嗓子叫春了。

    “嘿嘿嘿,果然是个婊子。”保安从她肉逼里掏出湿哒哒的内裤扔在一旁,“老子去逛窑子,里面的窑姐儿还没有你骚呢。”

    他的中指探进小穴,指腹粗粝的茧子在软肉上狠狠磨砺一圈,引得阮瑶一声高昂的尖叫。

    男人吐出乳头,寻到她肉嘟嘟的粉唇,将她的上下唇肉直接吃了进去。

    他吮咂得啧啧作响,肥厚的舌头伸进她柔软的口腔搅来搅去,腥臭的口气带着劣质香烟的味道直直冲进她的鼻腔。

    她却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因为她的小穴被伸进了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柔嫩的穴里挖来挖去抠来抠去,极速地上下抽动,奸得她只会张着嘴儿任他玩弄。

    ”唔……唔……”阮瑶无力地敞着腿儿,穴里的淫水汩汩往外流。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清,身上的感触就变得分外清晰。男人吸着她的舌根,揉捏着她的乳房,插着她的穴儿,硬邦邦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粗暴的动作带来了别样的刺激,三重快感让她爽得几乎上天。

    男人吃够了她的嘴,突然起身抽走了两只手。

    三重快感陡然消失,阮瑶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变得饥渴:“要……”

    男人脱下裤子嘿嘿一笑,抬起她的大腿回答:“这就满足你。”

    他的鸡巴刚刚捅进去,阮瑶就痛得忍不住尖叫:”啊……好大……太大了……”

    这是和陈远完全不同的鸡巴,阮瑶下意识比较,比他的短,但是比他的粗。她几乎怀疑小穴被他的鸡巴撑满了,连穴口的肉都被撑到发白。

    男人显然也是很自豪的:“老子操过的窑姐儿,都说老子的鸡巴比别人粗,能让人爽翻天。所以让我操几次,你不亏。”

    但阮瑶小穴的紧致和狭窄同样也出乎他的意料,越往里捅,穴壁的软肉就裹得越紧压得越狠,男人舒服地喘了口气:“你不会刚被开苞吧?老子捡着便宜了。“

    他不顾阮瑶的惨叫继续往里捅,直到鸡巴根部完全被小穴吃进去,连两个卵蛋也恨不得一同塞进她的小穴内。

    男人把她的一只大腿折到胸前压住,像只野兽似的与她粗暴地交媾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他发了狠似的撞她,恨不得撞碎她的骨架。

    她的脊背和尾椎骨顶着坚硬粗粝的水泥地面,被他胯下的鸡巴狠狠地钉在地上永无止尽地打桩。

    他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够长,所以每一下都往死里撞,撞到她的G点,撞到她的宫颈口,遵循着交配的本能将自己的种打进她的子宫里。

    小穴被鸡巴撑到了极限,阮瑶越痛就越爽,越爽就越痛。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疾风暴雨,只能无力地扯着嗓子哀叫,高昂又凄惨:“啊……要快了……要被干死了……不要……不要……逼要烂了……啊……”像一只被发情的公猫强行咬住后颈交配的小母猫。

    男人正操得尽兴,哪里会管她痛不痛。相反这种哀叫反而是一种鼓励,是对他一展雄风的最好嘉奖。

    他越要发了狠地操她,操得她的小穴变成他鸡巴的形状,操得她穴里媚肉外翻,操得她失禁般往外淌淫水停不下来,操得她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裹着鸡巴的穴肉越来越紧,她的哀叫也越来越高昂,男人知道她是要潮吹了,但他不会放过她,只管不停地挺腰耸动。终于她尖叫一声,媚肉紧紧咬在他的鸡巴上,喷出了大股淫水。他顶着这股淫水继续操,硬生生破开她收缩到极致的小穴,冲撞出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

    ”啊……别操了……求求你别操了……要坏了……啊啊啊啊……“阮瑶不停地摆动脑袋眼泪乱飞,持续尖叫的嗓音开始变得嘶哑,持续的激烈的高潮让她下身失守,小穴里的水像黄河决堤似的涌出来,源源不断地没有尽头。

    她越是狼狈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兴奋越是使劲操干:“干死你,小婊子,老子干死你。”

    “啊——啊——”阮瑶崩溃大哭,哑着嗓子惨叫求饶:“求求你别操了……我要尿了……”

    保安喘着气笑:“那就直接尿出来。”

    他话音一落,她心神一松,腥臭温热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保安按住她的胯,将鸡巴竭尽全力顶到最里面,射出了精液。

    他半年没有碰女人了,精液又浓又多,像撒尿似的喷在她的阴道里,顺着重心引力流入她的子宫中。

    阮瑶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瞳孔涣散,小嘴微张,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穴肉一阵一阵地抽搐。她感受着阴道里他滚烫的精液,突然觉自己真想一头被强行配种的母狗。

    保安抽出湿漉漉的鸡巴,伸手脱掉她的连衣裙和文胸,把全裸的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从她的腋下绕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她的乳头。

    他每轻轻捏一下,她的身体就抖一下,穴口就淌出一点淫水。

    他火热的粗糙的蒲扇大手把她的乳房全部握住,像是玩玩具似的不住地搓揉。他亲吻她光滑的肩头,纤细的脖子,柔软的耳垂和粉嫩的脸颊,叹息道:“太可惜了,天亮以后你就不属于我了……”

    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在以后也可以操到你呢?

    保安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和闪光灯,高高举起对着两人的脸:“看镜头。”

    刺眼的闪光灯闪过,阮瑶下意识闭上眼睛,但她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怀中的照片永远地留了下来。

    保安放好手机,捧着阮瑶的脸同她接吻,蒲扇似的大手握住她的纤腰,肥厚的舌头反复搅弄着她的唇舌。他把她的舌根吸到发麻,将自己的唾液送到她喉间让她吞下,属于雄性的厚重气息标记了她。

    他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抵着她的额头跟她商量:“再让老子操一回,老子送你回家,怎么样?”

    掌下的女人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分开她的腿,将半硬的鸡巴顶了进去。

    长夜漫漫没有尽头,人迹罕至的阴暗角落里,唯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交织着,仿佛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