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窟中主人出手相助,妻子暗生情愫(大肚H)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只是轻轻一点便让褚灵的腰软了下来。 褚灵面色酡红,眼神游离,身体微微颤抖着低下头欲盖弥彰:“不……没有……是,是刚刚喝茶不小心弄湿了衣裳……” “小美人嘴巴这么不老实,看来是吃男人鸡巴吃得少了,口是心非!” 坐着的和尚哈哈一笑,示意身下的女人停下来,炫耀般把被含得粗壮湿亮的阳具显露出来给她看:“小美人看贫僧这根法器如何?你见了以后是不是心跳加速,浑身发软?你过来吃它一回,以后嘴巴就老实了。” 褚灵见他似乎要站起来抓自己,吓得忙依偎在明安身上抓着他的袖口,仰头哀求:“别……大师,我不要……别让他过来……” 她柔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僧袍,仰头看人时,一双杏眼湿漉漉的泛着光,眼尾一抹艳红斜飞入鬓,琼鼻朱唇,分外可怜。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刺激的,她柔软带着馨香的身体一直微微发着抖,好似一只不小心落在人手里的小猫,只能任人揉捏。 那和尚见她如此,更是心痒难耐,将手边孕肚高挺的雪白女体拉到明安身前:“师叔,我用这两个跟你换,你还没尝过孕妇的滋味吧?湿热紧致,可比这等青涩女子强得多。” 眼见他来伸手拽自己,褚灵吓得直往明安怀里躲,细软的手臂环住他劲瘦的窄腰,将一颗臻首埋在他怀里自欺欺人:“大师,不要……求求你救救我……” “你这样不情愿,根本伺候不了明安师叔,不如就跟贫僧来吧,贫僧教你如何体会男女之间的快乐。你要是想怀孕,贫僧也可以代劳,毕竟贫僧授精成功的妇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褚灵语无伦次地摇着头:“不不不……我不要……我能……我能伺候好大师……” 她抬起脸泫然欲泣:“大师,我可以的,你别把我给他……” 明明都是加害者,但她不知为何却从心底里依靠这个冷漠的僧人,哪怕就是他把自己带入这淫窟。 明安软玉温香在怀,女子躯体的温热透过两层布料隐隐传来,鼻端萦绕着一股幽幽香气,似是她发间的馨香。他仍在回味刚刚那像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神——原来她害羞时竟如此撩动人心,昨夜蒙住她的眼睛简直暴殄天物。 眼前那和尚竟真的伸手要来拉扯褚灵,明安虽未说话,但眼神如刀,凌厉射向他不安分的手掌。和尚见状,笑嘻嘻把手一松,耸肩道:“弟子不过是跟这位女施主开个玩笑,谁知竟逼出了她的真心话。有这等美人侍奉,师叔真是艳福不浅。” “不像我,”他一手一个,揽过两个孕妇,各自亲了一口,“只有这种被操大了肚子的女子服侍。” 那两个孕妇竟也不恼,温顺地跟他回到软椅前,一个依旧挺着肥乳给他喂奶,一个则跪伏在地,翘起屁股,自己拿手分开臀瓣露出穴口供他奸淫。 那和尚毫不客气,挺着热烫的肉棒一杆到底,接着开始啪啪地操弄起来。他一边狠狠插弄身下的女体,一边拿眼神轻薄地盯着褚灵,不时拍打女子的臀肉:“夹紧点,骚穴都松了,是不是回家被野男人操松了?” 女子哀叫着,嗓音里却包含情欲:“没有野男人……奴家回家以后就以有孕为由,不与相公同房了。求大师好好疼爱奴家……” “哼,可是要好好疼爱。”他晃动着结实的腰腹,享受女子的肉穴服侍,“毕竟你这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佛子,还是早早为你疏通产道为好。” 褚灵完全不敢去听这些淫声浪语,但男子的低吼和女子的呻吟却止不住地传入耳中。她手脚无力,勉强攀着明安的臂膀,整个身体几乎都扑在了明安身上。 明安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淡淡的檀香味道,她似乎在哪一天的晚上曾经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这样强健的男人躯体。 褚灵昏昏然想着,没发现头顶的僧人低下头,用那浅淡的眼珠盯着自己紧紧抓住他僧袍的手指。 那手指细长匀称,指甲泛着淡淡的粉,指根如嫩白的葱管。然而此刻因为太过用力,整根手指都绷得发白,如同她此刻仓皇不安的脸庞。 明安终是不忍,他抬起手,缓慢而生疏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权作安慰,叹了口气:“回去吧,只要你不出去乱说,这次就放过你。” 褚灵鼻尖泛着红色,如同受惊的小兽:“大师是说真的吗?” 见明安点头,她似乎安心了一些,矜贵的本性不自觉展露出来,娇糯着嗓音道:“我……我脚软了,走不动路。” 明安一言不发,俯身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惊呼转身往回走去。 褚灵手足无措地缩在他的怀里,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长大以后,除了杨仲岐,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离得这么近过。明安虽然不苟言笑,但他健硕高大,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手臂如同铁铸一般,将自己稳稳托起毫不费力。虽然知道他可能藏了很多事情,然而此刻他带来的安全感是之前十八年来别人从未给过的。 她揽着明安的脖颈,将头依偎在明安胸前,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轻声道:“大师……再往里走是什么?” “天魔舞。你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的。” 褚灵的呼吸吹拂在他脖颈间,带着女子的甜香,怀里的躯体柔软又娇小,让他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性事。 除了性器,他全程没有碰过这具娇软的女体,然而她莹润的皮肤,挺翘的嫩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都毫无保留地在自己面前展现。他比褚灵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粉嫩的花穴如何包裹男人的肉刃,湿热的肉道如何挤压男人的龙头,柔腻的臀肉又是如何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通红。 他眼神落处,褚灵的衣衫似乎都被剥除,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娇柔的赤裸的躯体。然而即使脑海里流转着这样龌龊的思想,明安的脚步还是平平稳稳,甚至连呼吸都一丝不差。 走到暗门前,他将褚灵放下:“出了密室,你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看褚灵无意识地揉着腰肢,他眼神暗了暗——昨夜他在最后关头,似乎失控地握住她的腰。她如此娇惯,只怕腰侧会留下印记。 褚灵今日脱出生天,全赖明安良心发现,因此有心讨好,对他娇憨一笑,糯白的牙齿开合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大师虽然为人严肃,但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大师也要注意保护自己,我方才看见大师耳后有一处撕裂的伤痕,只怕是伤的时候没有用心照料,才会留了这样狰狞的疤痕……” 她话未说完,却见明安皱眉望她,眼神里似乎有些她不能明白的深意,不由讪讪止了话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关心一下大师……” “不必,”明安神色重新变得冷漠,周身和缓的气息散去,整个人似乎又变成了初见时的模样。 “不劳施主操心。” 他越过褚灵打开暗门,率先走了出去。 褚灵在原地待了片刻,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想起明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委屈又生气地跟了出去。 她出去时,明安已经与杨仲岐分坐两旁,中间放了棋盘正在对弈。 “娘子,你写好佛经了?”杨仲岐招呼她过来,“我与明安大师手谈一局,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回客堂休息。” “我不要。” 褚灵微微噘嘴,不服气地瞅了明安一眼,依偎在杨仲岐身旁:“我要陪着相公。” 她似乎要在明安面前展现自己与杨仲岐有多恩爱,一边揽着杨仲岐的胳膊一边与他说悄悄话,还不时手指棋盘给杨仲岐乱出主意。 “观棋不语。”眼见自己节节溃败,杨仲岐宠溺地制止她的胡闹,“明安大师棋艺高超,我本来就力有不逮。你在这里给我乱出主意,本来可以只输五子,现在却连输十八子。你呀,真是给我添麻烦。” 褚灵恨不得自家相公能一逞威风大败明安,却不想自己指手画脚倒让相公溃不成军。她又羞又恼,娇嗔道:“对弈有什么好玩的?相公陪我去寺里逛逛吧。” 明安并不正眼瞧她,冷声道:“既如此,杨施主便先去忙吧。残局在此,本座未时仍在此等你前来。” 杨仲岐陪着褚灵在甘霖寺逛了一圈,拒绝了褚灵别别扭扭提出的不要理明安的要求。陪她用完午饭后,他哄褚灵回客堂休息,自己则孤身去了禅堂。 将房门关紧,他转身看向明安。 明安把玩着棋子,随意道:“脱干净,跪过来。” 浅粉的长袍逶迤委地,紧接着是雪白的内衫,日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在男人身上,更显得他皮肤光滑,肌肉流畅。 杨仲岐将身上衣衫除尽,跪着膝行至明安身前,额头触地:“请主人吩咐。” “观棋不语,”明安摩挲着棋子沉吟片刻,“你的夫人指手画脚破坏本座手谈的兴致,也破坏你对弈的思路,竟让你输了十八子。” “本座也不为难你,你把这十八子吞下去,本座就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