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有什么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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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昭这几日好是不能说好,说坏倒也不算。 那城隍神将他带回来便不知所踪了,可偏偏在他眉心涂了个小金印,他擦也擦不掉,洗也洗不掉。只要往城隍庙的门槛一踏,那印记就烧的他浑身发疼。 寺里来来往往人那么多,他怕被看见只能每天躲在城隍神镀金的雕像后面,到了晚上才敢出来吃点白天上供的果子点心。那食物都被焚香熏得一股子味。惹得他叫苦连天,更加想念龙母的鱼。 这日依旧是到了深夜,送走了最后一位香客。平昭蹑手蹑脚地从神像后面钻出来。可是果子还未吃完,便听到了细碎的声响。他赶忙塞下吃了一口的点心,爬到了神像后,稍后便听见了推门的声音,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到庙里。 烛光昏暗,平昭还不及细瞧来人是谁。便见一人已经将衣裳扒的精光,漏出了丰腴的胸脯,看的平昭咽了咽口水。 “城隍大神究竟何方神圣,值得人脱衣行礼。” 平昭心中不平,怎么不见漂亮姐姐在他的河中脱衣裳呢! 未及他再瞧上几眼,漂亮姐姐身旁那位也已经脱了上衣,看向那姐姐白嫩的身子,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平昭不解,可大抵也知道了怎么一回事,怕不是要上演一场活春宫,他捂住耳朵,可是淫靡的叫声还是穿透他的耳朵,连带着回音层层叠叠。 “好相公,你便饶了奴家吧。” 男子正狠狠地掌掴妇人的胸腹,听了这话手上力道更是大了几分。 “你喊得再大声些我就饶了你!浪货,是不是那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就知道在我这浪叫。” 那妇人娇喘连连,咕咕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平昭又惊又怕,他从前以为这是件快活事,怎么漂亮姐姐却受刑一般,他于心不忍,用手里的半个苹果砸倒了那支烛台。 二人翻云覆雨,情到浓时,乍一听响动吓得那男人萎了几分,登时便交代了。 “谁?什么东西。” “你怕什么,这庙里又不缺野猫野鼠,难不成还有人来抓你不成。” 显然,那妇人对于男人的早早交代略有不满。从男人身下钻出来,也没了兴致。便开始穿衣,男子见她如此,赶忙上前安慰,却又遭一阵数落。 平昭见男子不再欺负漂亮姐姐,心下得意,猛然起身,结果头撞到了后边的木架,他大呼一声向后一靠竟然直直的将神像撞歪了几分,那木架再也框不住歪倒的神像,连带着平昭一起全拍在了地上。 六目相对。 还是那妇人先惊叫一声,捂脸就要向门外跑。 平昭自知是他吓到了漂亮姐姐,赶忙从神像中钻出来,却被壮硕男子一把薅住了衣领。 平昭不解,当下就要与他对峙,二人还未真打起来,那妇人便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当然不止那妇人,还跟着十几名举着火把的青壮汉子。 甫一进门便将男子和平昭制住。 “魏李氏,这是什么意思,两个奸夫都是你的?” 那妇人已经泣不成声,听见询问便直接跪爬到问话那人腿边。 “不,不是,是奴家被鬼迷了心窍,才被家丁阿财勾引,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是,小族长明察,明察!” “哦?被鬼迷了心窍,那你说说,哪个鬼?” 魏李氏闻言,急忙指了指平昭,此时平昭被几个人压着腰摁在地上,那脸已经贴着地不知蹭了多少回。瞟见妇人的手,以为他们识出了自己的身份,又急又怕。 “我不是鬼,我不是,我是人,是被人关到这里来了。” 少族长听他矢口否认直接走到了他跟前,蹲在地上,掰起他的头。 “你倒是说说,谁将你关在这里了?” “是,是城隍神!我也不想的可是无奈,我出不去,求求你饶了我吧!” 平昭挣动,引得身后制服他的人力道又大了几分。 少族长不再听他言语,退后几步。 “你们可认得他是哪家的人?” 身后的人纷纷摇头。 “族长,这,说不准真的是山野精怪被城隍神抓到了。如今神像塌了,怕不是城隍神要怪罪咱们。” 少族长听后便点点头。 “来人啊,淫妇魏李氏,淫夫阿财,还有这个......这个妖怪,火刑祭天!” 说完,又跪倒了那倒落的神像跟前。 “城隍大神莫怪,小人这就将冒犯您的人烧给你。” 于是,平昭几人便要被拉出去。 平昭被拖出去的瞬间,那额头的金印便开始作怪。烧的他浑身发疼。 可是几个人也不顾他的哀嚎,生生的将他拖了出去。 待将几人拖到了刑架前,平昭已然浑身脱力。可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法力恢复了些许,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便能化形脱困了,如今性命要紧,也便顾不得龙母要他不要在人前化身的教诲。 刑架只有两个,少族长权衡了一下便将平昭和阿财架了上去。 眼见自己被吊了起来,平昭还没有腾空的力气,吓得哭出来声。 “娘,救救我!” 可是无人在意他。因为阿财叫唤的声音比他大多了。 火已经燃起来了,浓烟呛的他喘不上气,他还想着要不要先化龙身试试,怎么死的也体面些。 刚刚凝力便听见天际传来巨响,稍后,月朗星稀的天下雨了。 平昭大喜,天不绝我,天不绝我! 少族长也被这突来的雨吓到了,刚忙跑回城隍庙,一进门便直直的跪下了。 那巨大的神像不知何时已经自己立了起来,连带着倒塌的木架和掉落的烛台都恢复了原样,俨然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摆好的烛台下压着一张符纸,上面方正的几字。——莫要伤及无辜。 于是少族长几人面面相觑,还在思考谁比较无辜。稍后叹了口气。 “放了吧,都放了吧。” 平昭一被放开,顶着熏黑的脸,急冲冲的向他的小河跑去。可万不能再被抓住了。 他刚跑近河边,白衣仙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他胆怯不敢向前,便向他走了过来。 “我不过几日不在,你给我惹了好大的麻烦。” “我,我,我总不能见那姐姐平白被欺负吧!何况你那金像忒不牢靠,一碰就倒了。” “你!她那是被欺负?” “是,不管是不是,她摆着不情愿的样子,我就不能不管。” 平昭心里自然是知道那二人做着不可言说的勾当,可是他也不觉得自己做的错了。 “好啊,你还冥顽不灵!我就让你看看她为什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说着便把小龙又拉回了城隍庙,此时庙中已经无人,庾觉袖子一挥便拉了个结界出来。 平昭被他欺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说你错了没。” “我错了,我错在哪里了,你一个神仙不好意思欺负凡人就要欺负我,我看那姐姐疼的厉害阻止那个狂徒有什么错,还是你觉得我打倒你的神像是错了,大不了我再给你刻一个。呜呜~” 庾觉听他的委屈话,轻叹了口气。只是还保持压着他的姿势。 “你错在多管闲事这里,他们苟合本就与你无关,你却非要引火上身,要不是感受到了我留下的符印躁动,你怕不是已经被烧成灰了。” 平昭一听这话,更委屈了。 “要不是你把我困在这里,我哪来的机会多管闲事,我在河里呆的好好的,难不成有人到河里去苟合。”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离你太远了。” “啊?为什么不是你放了我。” 平昭还想动之以情原谅他再感化他,没想到他直接说了这样的话。 “你想回家,好,我陪你去。只是你别见了你母亲就要说离开我的话。行吗。” 平昭见他松口忙不迭的答应了。想到母亲的肥鱼流下了期待的口水。 庾觉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次回来,我就教你,怎么做河神。” “啊?你真是好人!” 全然忘了他还被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