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仙人掌与玫瑰

    “陈桉，陈桉！”

    陈桉陷入梦靥里，无法自拔。忽然一声闷雷，他从梦中惊醒，睁大眼睛做起来，才惊觉林南在唤他。他叹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出的汗，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他敲了三下，然后推门进去。林南裹着被子、睁大眼睛看着他，又一道惊雷，她抖了一下，“你快过来，打雷了，我害怕。”陈桉坐到床边，被她扯着躺下，她蜷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再打雷，陈桉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林南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半点看不到白日里的嚣张模样。小魔女失去了魔法，成为了小姑娘。陈桉失了睡意，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林南永远不会知道，他曾动过心的。

    林南告白前，陈桉总会在不经意的角落看见她，她活得恣意，校园里处处是她的身影。鲜活而明媚，肆意又张扬。只是每次陈桉见到她，她就转过头，假装好像只是不经意路过一样。爱美是人的天性，陈桉也不例外。他静静欣赏一朵玫瑰的绽放，却并不奢求摘它回家，他养不起娇贵的玫瑰，也唯恐弄坏了它。

    陈桉是仙人掌，身处艰难的环境里，要多努力才能开出一朵花。两种带刺的植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直到……玫瑰将仙人掌的刺，一根一根拔掉。

    天大亮。

    林南醒过来，一番洗漱后走到客厅，陈桉正穿着棉布的浅蓝色睡衣，戴着副无框眼睛，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见她醒了，陈桉站起身，将准备好的早餐端到她面前。她咬着面包，揪了一小块要喂他。陈桉便跪下，顺从地让她投喂。她又将小块小块的面包丢到地上，陈桉取下眼镜，低头咬起来。

    林南被取悦了，看来昨天玩狠了点之后，他变乖觉了不少。她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刚刚在写什么？”

    “星期一有个座谈会，我要给大一的学生致辞。”

    “这样啊，那你先去写吧，赶紧写哦。”

    “谢谢主人。”陈桉戴好眼镜，坐回原位，陷入思考中。

    “认真起来的男人果然最帅。”心里这么想着，林南边吃饭边看他，心情颇为愉悦。

    吃完早餐，林南雀跃地拿着一些东西坐到他身边，陈桉要动的时候被她按住：“继续写你的，别管我。”陈桉只好盯着屏幕，继续下去。林南先将一对黑白色的猫耳朵给他戴上，再是有铃铛的项圈，两只手的手腕戴上有蕾丝花边的手环，乳头上夹着带铃铛的乳夹，然后林南让他站起身来，给他穿上一条带着猫尾巴的内裤。

    林南将绳索扣在项圈上，牵着他走进浴室，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他：“你是什么？”陈桉想偏头，被林南扯了扯乳夹，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颊发烫，他迟疑地回答：“猫？”

    “没错！你现在是猫，猫可不能说人话。”

    陈桉小声地发出声音：“喵。”

    “不像。”林南摇头，扯了扯乳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喵呜。”

    “还是不像。你什么时候学得像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说人话哦。”

    陈桉无奈地又叫了几声，都不能让她满意。被牵着爬出去，林南忽然想到什么，“说来，我们好像还没玩过这个呢。”林南这么说着，转身去拿了一样又是陈桉不认识的东西。他僵着身子，戒备地看向林南。在林南看来，他此刻如同一只炸毛又没有杀伤力的小猫。

    “这个你肯定不认识，这个叫……尿道棒。那顾名思义呢，就是放到尿道里的了。我们今天来试试。”林南兴致勃勃地将手伸过去。

    陈桉微微退后两步，嘴里小声叫道：“喵。”

    “不可以拒绝哦，我今天想玩这个。”

    她一把抓住陈桉的阴茎，顺手取下贞操锁，拇指摩挲着它的马眼。如同被抓住命运的后颈，陈桉僵直着腿不敢动，手却抓住林南的手腕：“这也属于‘插入’，我不接受。”

    林南楞了一下，他才跟她玩文字游戏？被扫了兴致，她扇了他一巴掌后，发怒：“准你说人话了吗？”她咬咬牙，忍着将尿道棒丢在一旁：“行，今天不玩这个！”

    陈桉又爬着靠近她，小声“喵”了一声。林南越看他越气，“去拿鞭子来。”陈桉垂下头，爬到调教室里，面对形形色色的鞭子，陈桉取下一根打得最痛、会留下痕迹的鞭子，放在嘴里咬着，回到林南身边。

    林南取下鞭子，气恼地抽他几鞭。他跪立着，双手背后，尽可能地坦露出全身的肌肤任她鞭打。林南没有系统学过怎么甩鞭，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很快，陈桉身上出现交错凌乱的红痕。又甩下一鞭，眼看要抽到陈桉的脸上，陈桉不得不偏过头躲开。

    林南更气了，抓起他的头发：“你还敢躲。”

    陈桉“喵”了一声，林南掐着他的脸：“就算抽到你的脸又怎样，你不要惹急我，惹急了我就牵着你到学校逛一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狗！”陈桉眼神瑟缩了一下，“喵”，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林南愣一下，放开他，也没了抽人的兴致。

    忽然，她眼睛一亮：“没关系，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她拿出几瓶矿泉水放在他面前，“来，喝！”

    陈桉不解，但只能照做。很快喝完一瓶水，林南又推给他一瓶，连续喝完三瓶水，陈桉“喵”了一声，喝不下了。林南依然又递给他一瓶，陈桉只能继续灌。直到他感觉身体里的水都满到嗓子眼了，林南才终于让他停下。

    “去，继续写你的演讲稿。”

    陈桉忍着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努力专注于电脑上。不久，他开始坐立难安，他起身想去厕所，林南阻止他：“不行哦，不可以去。”

    陈桉“喵”了一下，林南将他压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揉搓他的肚子，他双手摊开放在身体两侧，不敢拦他，只能紧紧抓着沙发垫，两只腿拼命地合拢。林南还在残忍地按压他的肚子，他没有章法地“喵”了几下，想将身体蜷缩起来。

    终于，林南大发慈悲，牵着他往厕所走去：“我说尿才可以尿哦，我喊停就必须停，要是停不下来呢，我们就重头来过。”

    到了厕所，陈桉站在马桶前，林南站在一旁，感受着她注视的目光，陈桉乞求地“喵”了几声，想让她出去，林南拽了拽链子：“不想尿就回去。”

    陈桉深吸一口气，对着马桶，很快，尿了出来。

    “停。”林南忽然命令。

    陈桉下意识想控制，却根本控制不住，还是有部分尿液流淌出去，过了会儿他才渐渐忍耐下来，但想要排泄的欲望依然还在。“说了停怎么还不停，小猫咪太不听话了！尿出去那么多啊，那就再补点进来。”她又递给陈桉半瓶水，陈桉伸手接过，根本喝不下去，他想说话，却只能凄惨地“喵呜”一声，林南眼睛一亮：“恭喜你啊，终于学得像了。说句人话听听。”

    陈桉拿着半瓶水，“求主人，我，忍不住了。”

    “不行哦，刚刚我已经很善良让你尿了那么多，今天都不可以再尿了。”

    一天，怎么可能？！

    “要是不小心尿出来，我们就再多玩几天，什么时候你能控制住了，什么时候停下。”

    “求主人，我真得忍不住的，正常人都不可能忍得住！”

    “啊……人忍不住，可是你是狗啊。”林南恶劣地贴着他的肚子，恨恨地按了一下。“唔。”陈桉弯下腰，夹紧双腿。“不过，我可以给你想个办法，给这里……”她把玩着他的阴茎，“堵起来，就不用担心会忍不住了。”

    陈桉咬了咬嘴唇，他明白，今天不让她如愿是不可能了。“求主人，给我堵起来吧。”

    “我现在懒得动，这样吧，给你看个教学视频，你学一学，自己来好不好？”

    陈桉小心地吸气，点头：“好，谢谢主人。”

    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视频，陈桉一面艰难地忍着尿意，一面费力地学习。视频播放完了，林南问他：“学会了吗？”他皱着眉，痛苦地点头。林南将尿道棒递给他，陈桉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林南打开手机对着他录像：“你现在在做什么？”

    陈桉喘着气，看着镜头，心想，不如一次满足她，换来点喘息的空间。“狗狗在把尿道堵起来。”

    不经意听到他自称“狗狗”，林南觉得惊喜，她问：“为什么要堵起来？”

    “因为……狗狗忍不住想要尿尿。”他说完，低着头摸索着将尿道棒一点一点插入那小小的洞里，难以言喻的感觉，陈桉几度停下来，“啊”，插进去一点点。要插进去，就要放松尿道，可如果真得放松下来，尿液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陈桉痛苦地控制着微妙的平衡，一点一点地蜗牛速度般插进去。死死咬着下嘴唇，陈桉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此时，他已浑身是汗，猫耳朵也歪歪地垂在一侧。

    林南摸了摸他的脸：“乖狗狗，真棒。”又逼着他把原本那半瓶水喝了下去。

    陈桉无力地撑在地板上，林南伸手戳了戳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头，“唔，不要。”陈桉几乎是气音在说话了，无力地求饶。

    林南只觉有趣，一下一下戳着，陈桉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被迫承受她的玩弄。不敢阻止的手，不敢合拢的双腿，陈桉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上下滚动的喉头。“不要。嗯……求你。”陈桉胡乱说着求饶的话。

    林南改变了玩法，她拽着尿道棒缓缓往外拉，又猛地推回去。

    “唔！”陈桉夹紧腿，被她拍了一巴掌，他又费力地张开。

    林南再次拉出来、推回去，来回几次，陈桉已经带着哭腔，拼命摇头：“不行了，真得不行了。”林南无视他，又拉了出来，猛地，陈桉睁大眼睛，一把推开她。林南被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懵了一下，随即正要发火，就看到陈桉失神地看着地上。他身下，尿液正在缓缓流出来。陈桉，被玩失禁了。

    喝的水太多，一时半会仍没流完，陈桉跪坐在尿液中，眼神失焦，眼泪“啪”地大滴大滴流了下来。林南有些懵逼，又有点害怕，她小声喊他：“陈桉？”

    陈桉猛地回过神来，跑向厕所，厕所门被重重地关上。厕所传来哗啦啦流水的声音，陈桉许久没有出来。林南有些担心，去敲门：“陈桉，你好了没啊，你先出来。你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很多人都会这样的。”

    半天，还是没出来。林南提高音量：“陈桉，你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

    陈桉坐在马桶上，下半身沾满了尿液，他咬着手臂，咽下痛哭的声音。尿液干了，眼泪也干了。他起身，林南给他安的那些小玩意，他没有取，只用冷水一遍一遍冲刷身体，脸也被洗干净了。他擦干净身体，只有头发还在滴水。打开门，林南站在门口，难得的看起来手足无措。

    陈桉没有理会，拿着毛巾到地板上，将地板上的水渍吸干，又拿毛巾一遍一遍来回机械地擦着。林南看着他：“可以了，够干净了。”

    陈桉闻言，站起身来。将毛巾拿回厕所，林南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这不正常。”他停在厕所门口，看向林南，又重复了一遍：“这不正常。”他眼睛红红的，声音平静：“我是个男人，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正常的吗？”

    林南看着别处：“我又不是故意的。”

    陈桉冷笑：“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无意要玩尿道棒的？”

    林南瞪他，像头小牛：“你现在是在冲我发脾气吗？就算我是故意的，你想干嘛？玩你就玩你，还要看你脸色吗？！”

    陈桉冷着脸，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敢，贱狗怎么敢冲主人发脾气，是贱狗的错。”他跪下，仰着头：“主人继续玩吧，是要我喝水还是喝尿？都可以，贱狗都做得到。”

    林南后退两步，嘴鼓着，气得胸前一颤一颤的，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你干嘛啊你，陈桉，你这是做狗的态度吗？”她哭得惨烈，哽咽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要我怎样，给你道歉吗？我凭什么道歉啊？我玩你是应该的。”

    陈桉泄了气，有些无奈：“你哭什么？”

    林南吸鼻子：“要你管！”

    陈桉站起来去取了毛巾，回来后拿着毛巾给她擦脸，动作轻柔：“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惹主人生气，别哭了可以吗？”林南觉得很丢脸，将毛巾甩在他身上，跑回卧室。陈桉拿着毛巾，盯着自己胸前的乳夹，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