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GB 高岭之花的臣服之路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舒服吗,主人

第十一章 舒服吗,主人

    次日清楚,林南将他带回屋里。他驯服地跟着她爬进屋里。刚进去,“砰”,他额头磕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踢他,毫无反应,她这才慌起来,蹲下才发现,他发烧了。

    费力地将陈桉拖到床上,她给他喂了退烧药,又用毛巾将他擦干净,才发现他身体已经伤痕累累,脸颊的伤过了一夜,更加明显,整张脸惨不忍睹,手腕和身体上被勒出深深的红痕,性器也破了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林南有些心虚,给他细细地上药。一直守着他,直到确认他退了烧,才松一口气。

    陈桉昏睡了一整天。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看了眼手机,才确认日期,嗯,竞赛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缓慢地从床上起来,陈桉跪在地上,爬出房间,没有人在家。他爬到客厅,茶几上有张纸条:先去上课了,下午回来,厨房有我熬的粥,你记得喝。桌上是药,你记得吃。

    爬进厨房,站起身来,他看见锅里的粥,冷漠地将它连同药一起倒进厕所,爬回客厅,躺在地上,他打开手机,认真地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直到下午,林南开门进来,他爬过去给她脱鞋,林南问他:“药吃了吗?”

    他点头,“粥呢?”也点头。

    林南手里提着一家广式餐厅的餐点,放在桌上:“我做的味道肯定一般,我买了这家的粥,他们家味道挺好的,你最近要吃清淡点。”没有人回应,林南想起什么,对他说:“说话。”

    陈桉哑着嗓子:“贱狗谢谢主人。”

    林南顿了下,细细看他,感觉到一丝陌生,陈桉不会这样说话的。她坐在餐桌旁,打开餐盒,脚背忽然传来湿滑的触感,是陈桉的舌头。林南惊了一下,脚往后缩,“你在做什么?”

    陈桉扯出一个笑:“贱狗在伺候主人。”他捧起她的脚,正要再舔,林南猛地收回去:“不要!”

    陈桉磕头:“贱狗错了,求主人惩罚。”

    “陈桉,你怎么了?”林南蹲下去,看着陈桉,陈桉垂着眼睛,没有看她。“你是不是生气了?”林南问他。

    “贱狗不敢。”他没有感情地回答。他忽然抬起眼睛:“贱狗认真学了很多如何伺候主人的东西,主人想试试吗?”

    林南被他的眼睛烫了一下,仓惶地说:“不用。”她指了指桌上的粥:“你把这些吃了,然后进客房,好好上床休息。”说完,林南跑回房里。

    陈桉看着她的背影,再一次站起身来,将粥端到厕所倒掉。

    “你在做什么?”林南站在厕所门口,“早上的你是不是也没吃?”

    他跪下,又磕头:“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林南手足无措,“陈桉,你不要这样。”她进厨房,又煮了一锅粥,由于仓促,端锅时手背不小心被烫了一下。陈桉被她压着坐在沙发上,他便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一动不动。林南端着粥出来,她舀起一勺递至他嘴边:“你生病了,必须得吃点东西。”他顺从地张开嘴,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木然地吞下,连吞几勺后,他忽然冲进厕所吐了出来。

    林南有些受伤,以为是自己做的粥难吃,她舀了一勺自己尝,“啊”的一声吐了出来,太烫了。她看着吐完回来的陈桉,质问他:“这么烫你为什么不说,你不痛吗?”

    他又跪下,看着她:“主人给的,都是贱狗应该受的。”

    林南被噎住,伸手掐着他的嘴,往里看了看,里面被烫起了小泡。林南放低声音:“陈桉,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粥等它凉了,我再喂你。”

    接连几天,陈桉都变得格外顺从和安静,林南无所适从。

    直到一周过去了,他面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陈桉,明天就回学校上课了,你……没关系吧?”林南扣着手指,不安地看他。

    “贱狗听主人的。”陈桉面无表情。

    到了学校,林南看着他正常地走进教室,放心地去上课了。下了课,她发现陈桉在等她,走过去,陈桉开口,正常的音量叫她:“主人。”林南惊得踮脚捂住他的嘴,压低嗓音:“你疯了吗?”

    她松开手,陈桉忽然问她:“贱狗做错了什么?这不是主人希望的吗?”

    林南皱眉:“你还要玩多久,我知道你在报复我!”

    陈桉扯了扯嘴角:“贱狗现在不够听话吗?”

    林南忽然感觉很憋屈,鼻子一酸,眼里蓄满了泪。她抓起陈桉的手:“陈桉,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上次是我没控制好脾气,是我过火了。可是……是你先错在先的,是你先惹我生气的,那我们现在扯平好不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或,或者,你要我怎么做?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陈桉一言不发,垂着眼睛。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他手背上。“这样好不好,这一周,你好好休息,我不玩你,我不是你主人,我们就是同学,然后,然后我们就恢复原样好不好?”

    周围有人来回,暗自打量他们,小声窃窃私语。许久,陈桉低声回答:“好。”

    陈桉住回寝室,在学校,林南如果遇到陈桉,就会默默跑开。陈桉依然沉默,在教室里,也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尤薇来找他:“陈桉,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啊,听说你们分手了?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陈桉懒得看她,“滚。”

    有同学来找他,“陈桉,竞赛的结果出来了。张涛得了第三名。真是可惜了,要是你参加的话,全国第一就在咱们学校了。”

    陈桉没有什么表情,张涛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呢?瞧不起我哥们儿是不是?张涛,全国第三,就是牛逼,全校就他得奖了。陈桉算什么东西,你们都说是他甩了林南?谁不知道他就是靠林南养的?这是被林南玩腻了,甩了。他才一蹶不振没去比赛,没来学校的。”

    陈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人一脸嘚瑟:“看我干嘛?我说错了?”

    陈桉站起身来,忽然一脚踢过去,二人厮打在一起。陈桉个子高,力气大,占了上风。林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惊叫:“陈桉,你在干什么?你们快别打了,住手!”陈桉听到,下意识地停手,那人趁着空袭一个翻身一拳打在他脸上。陈桉踉跄着退了两步。

    林南冲到陈桉面前,拦着那人。看着那人举起的拳头,陈桉歪了歪脖子,一把拽开林南,冷冷地说:“让开。”随即一脚踢在那人肚子上。

    直到院里老师来了,两个人才停下来。二人被叫到办公室,林南跟着一起去了。

    办公室里。老师怒气冲冲,陈桉背着手站着,他怒其不争地看着陈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竞赛说不去就不去,这次竞赛事关保研名额问题,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当作儿戏!现在还学高中生打架那一套。”老师拍了拍桌子:“简直荒唐。陈桉,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要这么堕落下去?!”

    陈桉垂着头:“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给大一致辞那套话说得多漂亮啊,怎么翻过脸就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陈桉垂着头,一言不发,任老师对着他怒骂。“念在你们初犯,这次只是口头批评,再有下次,就记过处理!”林南在一旁看着,心疼极了。

    出了办公室,陈桉转身要走。林南拉住他,又急忙松开:“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脸上的伤我去买药给你擦擦。”

    他摸了摸嘴角,“不用。”

    林南还是拽着他走,陈桉懒得再说,被他拉着到了医务室门口。她买了药出来,“头低点。”

    陈桉低下,她微微踮脚给他擦药,又轻轻吹了吹:“疼吗?”两个人距离靠得很近,呼吸交错,两个人眼神忽然对上,他眼神深邃如海,眼底有巨浪翻滚。林南宛如海啸中的孤帆,在他眼底翻转,眩晕。他突兀地笑了下:“没你刷得疼。”砰,触礁了,船毁人亡。

    林南退后两步,干巴巴地开口:“竞赛的事情,对不起,我不知道跟保研有关。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以帮忙,你一定能保研的。”

    陈桉没有理她,抬脚要走,林南抓住他还想说些什么,陈桉盯着她抓住自己的纤细手指:“林南,距离我的‘假期’还有两天,所以可以放开我吗?我不喜欢,被人骚扰。”他嘲讽地看着她:“或者,你想反悔吗?我的,主人。”

    林南被烫了一般缩回手,将药膏塞到他手里,然后跑掉了。陈桉看了看药膏,犹豫一会儿,还是放进了口袋里。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他打开,林南的消息。

    小仙女:明天晚会我有表演,请你来看。

    明天,“假期”还没结束,陈桉低头回过去:没空。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陈桉关掉屏幕,脑子里浮现出她气恼的样子,有了一丝愉悦。

    晚会开始后,陈桉还是去了,戴着棒球帽躲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林南的节目靠后,他百无聊赖地靠着墙闭眼休息。快睡着的时候,林南出场了。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齐胸襦裙,头发挽起,额前花钿艳丽,手腕戴着镯子,上面吊着铃铛,“叮当”作响。她跳的是一支古典舞,名字叫。

    陈桉目光沉沉地看着。舞台中央,灯光一束,照在她身上,她身姿轻盈,浑身柔弱无骨,一跃一落间,步步生花。曲毕,静默片刻,随即响起掌声。等到舞台上的人谢了幕,陈桉压低帽檐,走出了礼堂。

    他率先回到房子里,手里提着一袋酒。他没有开灯,落地窗外月光透进来,室内一切光景隐隐绰绰。晚上10点,距离他的假期还剩两个小时。陈桉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拉开易拉罐,一口一口地灌酒。他从来克制,讨厌失控的感觉,不喝酒,不玩游戏,不沉溺于一切无意义的事情,努力追求数学的极致、自己的极致;他讨厌束缚,讨厌原生家庭的禁锢,讨厌能力有限时的无能为力。然而,遇到林南,他的世界崩塌了。

    可终究是他自己做的选择……林南没有错,错的是他。

    晚上11点,门开了。林南走进来,她打开灯,捂着鼻子,“你在喝酒?”

    陈桉喝完最后一口,将易拉罐丢在地上。林南走近:“我的天哪,你喝了多少啊?你还清醒吗?”

    陈桉仰头看她,她还是跳舞时的装扮,应该是懒得拆,准备回家再慢慢弄。靠近看她,更美了。肤如凝脂,眼波流转,胸前露出的肌肤白如雪梨。她没再理会他,转身低头,跨过地上散落的易拉罐,准备走。陈桉站在来,在她身后:“林南。”

    “嗯?”她回头,步摇晃动,锒铛作响。

    陈桉一把拽住她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林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开始挣扎:“你要干什么?你喝醉了!”男人的力气始终比她大,她双脚乱踢,两只手却被他牢牢地抓着压在头顶上方。

    “我没醉。”他吻她,动作轻柔,他浑身酒气,沾在她身上。

    吻了一会儿,他一只手解开她襦裙的衣带,林南恶狠狠看他:“你是想强奸我吗?你要么杀了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不敢。”他口里说着,扯掉了她的衣带;又顺手扯掉她的发簪和步摇,头发散下来,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胸前的衣裙滑下去,露出大片大片的嫩白肌肤。陈桉看她:“我不是说过,我学了很多伺候你的方法吗?现在,你来检验检验。”他低头舔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微颤,手腕的铃铛响起。

    陈桉打着圈,慢慢舔舐、吸咬,如同品尝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将它们舔得水淋淋的。不同的是,糖果越舔越小,而他唇下的,越舔越大,从小小一粒慢慢绽放开来。林南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嘴里发出细密的低泣。

    陈桉一路向下,直到完全将她的衣裙褪至大腿处,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埋下头进入那幽密的缝隙间。她垂下手,手指插进他发丝间,扣着他的头,往深处压去,压得紧紧的,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喘息。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手腕的铃铛随着他头部的节奏晃动,她喘得大声了些。靡靡之音,一响贪欢。

    她呜咽一声,双腿紧绷夹住了他的头,身子弯出一道月牙般的弧线。

    她的手垂下,松开了他,瘫软在沙发上。陈桉抬起头来,嘴唇湿润,脸上沾染着透明的淫液。他抬头看了眼客厅的钟,零点。顺手用她的裙摆擦干净自己的脸,林南伸手扇他,没有力气,一巴掌软绵绵的。抓住她的手,他低头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手背,问她:“舒服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