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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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了,林南敏锐地察觉到,却不知是什么。她只知道,陈桉发生了一些细微的转变,对她越发顺从,甚至包含着宠溺?比如在玩他的时候,原本一些他会极力抗拒的东西,现在他虽然依然勉强,但不会再惹她不高兴,都会咬牙接受让她满意。 对待这种变化,林南乐见其成,并将这种变化归结于自己调教有方。她开始一步一步试探陈桉的底线。 回到家后,寒假还剩一个月。陈桉跪在地上看书,露出的手腕上还有前夜被林南捆绑留下的勒痕。林南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心痒,又带着犹豫地说:“陈桉,我带你去纹身吧?”她并不抱希望,陈桉不会接受这种会在身上留下永久印迹的东西,毕竟他们的契约只有五年。 陈桉握着书的手顿了下,他看向林南,她眼里满是希翼,他点头:“好。” 林南睁大眼睛:“真的?” 陈桉看她样子,只觉可爱,笑笑:“嗯。” 林南攥着他的手腕:“我想在这里纹一圈红线,上面还要带着我的名字,你可不许反悔。” 她手指微凉,指下的脉搏跳动,陈桉说:“不敢。” 林南带着陈桉到了一家私密的纹身店,给老板说清楚要求后,便开始了。陈桉坐着,老板拿着工具,看到他手腕的勒痕也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沿着他左手手腕本身的勒痕一点一点勾线、上色。针刺过皮肤,尖锐又不深刻的痛。陈桉眼睁睁看着老板在他皮肤上勾勒,一直很安静。他知道,有些东西失控了,如同过山车上下滑时是失重般的坠落感,他的心因为过于刺激而感到一点点窒息,他应该冷静的,他本应如此。他偏过头,林南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手腕,嘴角扬起,陈桉便又觉得是值得的。 说是林南在调教陈桉,陈桉何尝不再尝试改变林南?他不知不觉地让林南变得不像最初那般喜怒无常,变得会在他身上有所顾虑。陈桉清楚地知道,倘若他今天想要拒绝,他有各种方法可以拒绝,无非是再被林南虐一次。可从林南为他受伤的那一刻起,他就想,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无论身体还是心。 纹身很快结束了。他的手腕一圈有了一条细细的红线,手背的那一面,线的中央有个小小的“南”字。纹身像手链,又像被捆绑的印迹。林南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轻碰这个纹身,“这下,你就永远被我捆住了。” 陈桉垂下眼睛:“嗯。” 林南很高兴,格外高兴,对他的手一直爱不释手,一路牵着他。直到晚上,她破格允许陈桉躺在她身边,她缩在陈桉怀里睡着,睡着了也握紧他的手不放。陈桉有些无奈地笑笑。 自从陈桉答应纹身后,林南开始尝试各种原本有些犹豫、不敢尝试的项目。 这一天,她突然提出:“陈桉,你快学叫床,要那种娇喘、淫荡的声音,我每天都要检查!”语气强势,不容拒绝。陈桉皱了皱眉,叹口气:“好。” 他开始看各种片子,但自己张开嘴,仍然哑口无言。林南每晚临睡前,让陈桉跪在她床边,开始发出声音,并就着这种声音当催眠曲入睡。 “陈桉,你可以再难听点吗?我要的是娇喘,不是朗读!”林南非常不满意。 陈桉抿嘴:“我尽力了。” “你没有。”林南盯着他,“再让我不满意,我就要罚你了。”她打开手机录音:“你自己听听,有多难听。”陈桉乍然听到自己的声音,脸轰得发烫变红,虽然林南说那不够淫荡,可陈桉觉得已经够羞耻了。 一周后,林南依旧不满意,但她没说什么,只开车把陈桉带到了寻欢阁。陈桉十分不安地看着去寻欢阁的路,“主人,我会继续努力的,别去那里。” “别怕,不是惩罚,我有新花样想玩。” 这样的话并不能让陈桉放松,他感到更加紧张。 到了寻欢阁,林南却并没有带陈桉去包厢,而是一路穿过陌生的通道,将他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四周全是透明玻璃的房间,中间只有一把椅子。 “看见了吗?这里四周都是玻璃,一会儿,外面就会坐满观众,上面都是摄像头,其余包厢的人也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这里面的场景,我要你在这里表演叫床。” 陈桉脸色煞白,目光露出难以置信:“不要,主人。”这是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说出“不要”二字。 “你别怕,我会给你戴上头套,不会有人看到你的样子。”林南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劝慰道。 陈桉后退两步,依然摇头。林南垮下脸:”陈桉,要么你可以说出你的安全词,要么我不想再听到拒绝的字眼。”她瞪着陈桉,“你确定你做不到,确定要使用安全词吗?” 陈桉看着她,手指掐着手心,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主人。” 林南笑起来:“这才乖嘛,来,把衣服脱了。” 站在陌生的四周透明的环境里,陈桉毫无安全感,他咬牙脱光,全身赤裸地坐在椅子上,恨不得将自己蜷缩在椅子里,可林南不许。林南给他戴上眼罩,随即又带上头套,头套只露出鼻孔和嘴唇,其余被紧紧地包裹住。林南又命令他,两条腿分别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陷入黑暗的陈桉极度不安,他拉着林南的手,林南在他耳边说:“要张开腿自慰哦,发出好听的声音,观众会给你指令,要完全服从。他们会给你的声音打分,全部满分我才会放你出来。” 陈桉不知道还有这些要求,他握紧林南的手,不敢说不要,只能拼命摇头。林南拉开他的手:“乖哦,要听话,别让我生气。”紧接着,“砰”的关门声,陈桉陷入黑暗与寂静。 几秒后,玻璃窗外传来动静,陆陆续续有人进场的喧哗声,有女人的声音,有男人的声音,陈桉咬着嘴唇,上半身弯下,贴着下半身,一动不敢动。 “怎么还不开始啊?”有人不耐烦地怒吼。 “快开始啊!” “搞什么啊。” 陈桉身子僵硬,一动不动。“陈桉,听话。”林南的声音传入耳朵,陈桉抬起头来,转动脑袋寻找声音的方向。那道声音再没出现过,耳边充斥着各种不耐烦的催促。 陈桉咬牙坐直身子,手缓缓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抚摸,双腿忍不住合拢。 “腿张开啊,骚货!”有人这么说。 陈桉颤巍地张开腿,松开牙齿,努力溢出几声呻吟。 “什么啊,差评,0分!” “听都听不到,不够骚啊。” 陈桉仰着头,头套下满是汗水,他努力提高音量,”嗯……嗯……”手不敢停地抚慰着。 “0分,0分” “不行,不够浪。” “不够骚啊” “要听话,别让我生气。”陈桉想起林南的话,再一次努力提高音量:“啊……啊……” “20分。” “30分吧,太垃圾了。” “不够浪不够浪。” 陈桉努力回想看过的视频里的主角,试图将自己代入进去,他坐在观众中央,毫无尊严和廉耻地大张着腿,发出淫荡的喘息,他要取悦所有人,最重要的是,他要取悦他的主人。陈桉渐渐语调婉转,一声比一声娇媚,四周忽然安静下来,他的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声音。很快,陈桉射了。 “60分吧。” “50分。” “不行不行,太单调了。” “别光叫啊,说点骚话助兴。” 陈桉陷入高潮后的无力期,无助地靠在椅子上,双腿依然不敢合拢。耳边却全是在催促他继续的污言秽语,他想要退却和逃避,却无处可逃。必须让他们满意,他才能尽快离开。头套掩盖住他的表情,他哭了出来。 再一次,陈桉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撸动。他带着哭腔继续呻吟。 爽不爽,倒是说话啊。 就是,说点骚话。 贱狗,腿张大。 “爽……嗯……好爽”陈桉哭着说,他并没有快感,近乎折磨地用力撸着性器。 谁爽? “贱狗,嗯……啊……贱狗好爽。” 是不是发骚了? “是,是,嗯……贱狗发骚了……贱狗……啊……好爽” 80分吧。 90分。 还是差一点啊。 陈桉崩溃了,原本压抑的哭声变大,他更加用力地折磨着自己的性器,同时开始揉搓自己的乳头,失去理智后他开始不停地喘息:“爽……好爽……贱狗好骚,求,求主人,主人求你,嗯……” 再一次,他射了出来。 100分,100分,100分…… 终于,他满分了。陈桉手松开,无力地垂下头,他听到门被打开,有人要取下他的头套,耳边还充斥着喧哗的人声,他想抬手阻止,不要,不要取,但毫无力气了。头套被取下,眼罩被打开,他在眩晕的灯光之中见到了林南。 林南擦过他眼角旁的水渍:“好了,结束了,你做得很好。”他看过去,玻璃外一个人也没有,但那些不停催促他的声音依然在响,“是我在电脑里输入的那些话,系统模拟人声放出来的,没有人看到你刚才的样子,除了我。”林南在他耳边温柔地解释。 陈桉仰起头,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很小声地开口,林南凑近,他说:“亲亲我。” 林南便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