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打乳环/脐镶嵌/消失的气息
“主人……”阿普尔什韦特跪趴在床上,他的声音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有些喘息,轻轻的叫着,往后看去。 被使用中的雌虫身上汗淋淋的,跪趴的动作使他的臀部翘起,腰细臀圆,扭动带动了身体的扭转,像飞机杯偶尔弯转的侍奉。 胥寒钰淡淡的应着,动作不变。 “那个雌虫,比奴好用吗?” 琉璃色的发被顶得耸动,在空间飘散,样貌精致至极的雌虫委委屈屈地问着。 雄虫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揉弄:“吃醋了?” “你挺好的,别委屈,也不需要和别的雌虫比较。”地下室的主人弯下腰,将雌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标记,只要你能藏好。” 标记! 阿普尔什韦特没想到撒撒娇装装委屈还有这样的收获。 被登记的有主雌虫里能得到雄虫标记的都很少。 是一种受宠的表现。虽然大多数是用来炫耀。 要藏起来啊…… 标记对加强雄雌的联系也很有作用。阿普尔什韦特安慰自己。 阿普尔什韦特早已向胥寒钰献上了精神域,主从连接构建,精神域里有胥寒钰的标记,雌虫可能看不出来,但雄虫一看就知道他是有主的。所以这次主人说的应该就是身体上的标记。 雄虫的手在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上摸索,从乳尖到肚脐,以及下腹。 雌虫作为卵生动物是没有脐带的,但他们有肚脐;是远古时代遗传下来的镶嵌槽,像是武器镶嵌宝石的凹糟,可以被雄虫附上消耗类的晶石,也可以用以灌注惩罚类药物。雌虫本来就是武器。 标记有很多种,一般都是穿刺带坏和刺青,这点和胥寒钰那里的规矩差不多。得到主人的标记是荣耀和认可,这方面在虫族中也差不多。 阿普尔什韦特小心翼翼地试探:“都想要……” “好。” 都打肯定是不会都打的,起码耳坠不行,但藏在衣服里面的胥寒钰都可以给。反正“都”的定义,还不是他这个主人说了算。 “一定要绑上吗?我很乖的。” 胥寒钰理了理皮带,虽然后期装修的像是温馨的房间,但基调还是奴隶房,床榻稍微一动就是刑床。他给奴隶穿针的时候是要束缚住的,不管奴隶乖不乖。 但他还是对阿普尔什韦特说:“我知道。” 他知道。阿普尔什韦特也一直表现的很好。好到差不多到时候了。 酒精的触感冰凉,雌虫咬住了唇。银针刺入乳粒,陷进去,穿透,从另一边穿过。一个晶莹剔透的晶石制成的乳环扣上,体型饱满如水滴状,但不重。 材料是胥寒钰选的,款式阿普尔什韦特选,初期就没有给他看那些过于沉重的刑具,这个在日常装扮类乳环里算大的。 将左胸也打上,胥寒钰揉了揉乳粒。 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色素极淡,乳尖也是极浅的淡粉,情动时才会显得稍微红润些。这样的乳尖刺入几乎透明的乳环,动人地狠。 雄虫的舌尖卷上乳粒,湿润的红舌探出口,逗弄刚刚被穿刺过的浅色肉粒,逼出雌虫的一声轻啼。 胥寒钰抬头看了一眼,其实空灵的雌虫眼尾泛红,染上了些微烟火气,像缠绕水雾的玲珑石。 啄了一口,手指在阿普尔什韦特的腹部画圈:“确定吗?” 雌虫镶嵌脐石,确实宛如武器镶嵌宝石,会有增幅的效果,同理,也会产生别的影响。 放一颗石头就可以给予快乐或痛苦,甚至影响智商和体力,这是胥寒钰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又该死地叫他感兴。镶了石,到时候难免被他拿来替换着玩弄。到时候可能不只会有甜枣。 “能被主人赐予脐石,是阿普尔什韦特的荣幸。”通透的肌肤里面泛着红,阿普尔什韦特笑着说。 和以往恪尽职守的笑容不一样,没有计算过弧度,显露的却多了丝轻柔。是顺服了的奴隶真心为主人的关注感到喜悦的笑容。 半透明的白色晶石被雄虫拿在手里,塞进了雌虫腹部的凹槽。 看到那个晶石,阿普尔什韦特喜悦的表情渐渐的淡了。 最后胥寒钰也没有给他上阴茎环,而是简单的塞入了一根金属棒。 自然被镶入知石之后阿普尔什韦特的情绪就变得很平静,偶尔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没有祈求更多的,平平淡淡。 第二天,他被打扮得整洁,时隔许久地穿上了那复杂的装扮,细腻的纹理,衣物上用精细的技术添加了程序,都不是在室内需要的,然后安静地被胥寒钰牵了出去。 他当初开着飞艇来,被雄虫安置在了不远但隐秘的地方,良好的避尘系统让它免于封尘。 飞艇将胥寒钰认为主人——阿普尔什韦特和胥寒钰有精神域的主从连接,阿普尔什韦特的物品就会自然把胥寒钰当做主人——打开舱门。 阿普尔什韦特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大概是因为昨天就知道了的原因。 知石,莹白的晶石,很适合给技师家虫镶嵌,对脑力劳动者都有有效增幅,但他在地下室里需要增幅脑力吗?那个时候他就猜到,胥寒钰要让他回实验室了。就像有一天星盗不再能继续居住在地下室里一样。 不再能每天都能在里面等到主人回来。 不再能每晚都和主人见面。 不再能那样近距离的接触。 但又不是被抛弃了,所以也没有立场难过。 不是近侍家虫的雌虫往往都不能住在雄主身边,出去后星盗回来的频率都在雌虫中算格外频繁的,所以这样的待遇也算不上失宠。 只是还是会低落。 被主人轻轻敲了下。 “别一副很难过的样子,你的世界里又不是只有我。该回去了,想回地下室随时可以,就是记得别被外面的虫族发现。” 为了不被发现所以也不能天天回去,频率的降低是必然,所以阿普尔什韦特才难免难受,但他还是牵出笑来:“嗯,我回去了,主人需要什么的都可以和奴说。” “会的。” 另一边,斯恩在分析数据,门被破入,他里面装作无事地将不该出现的东西收好。 “斯恩啊,这些数据给你,记得算好了发我。”对方单手放下一叠的纸张,一边说着眼睛一边扫视这里的布设。 斯恩看着他身上的雄虫气息应了。 和胥寒钰一定要封闭自己的雄虫气息不同,雄虫的气息往往都是嚣张散发的,而且会沾染在接触过的雌虫身上。 说起这一点,斯恩还特别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因为他明明和胥寒钰什么亲密的接触都做了,连内射都有,出了地下室却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可能和那个传说中才有的实体化精神域有关,但也很诡异,为此斯恩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虽然雄虫不在身边雌虫难以打开肠道塞入任何异物使得肠肉的检查很困难,但那里的精液全部失活甚至查不出是雄虫精液成分的情况也很明显。 眼前的雌虫身上遍布雄虫气息,隔着三到五米就可以感觉到,这个浓度一般是近侍家虫就可以达到的。 如果亲密接触,十米开外就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雄虫气息,肉体交配更明显。如果内射,上班的时候在走廊里留下痕迹都是正常的。 唯有那个雄虫,明明没有特意清理,刚刚被内射过的雌虫就会身上毫无气息。 坦布林确实是故意来炫耀的,他经历了两个月的追求就被雄主接纳,不但有了雄主,而且仗着自己是中心中央医学院的家虫和雄虫接触机会多的优势很快就沾染了近侍浓度的气息,现在谁见他不是艳羡和谄媚,指望他指缝里漏些羹来。比起那些雌虫,他更想看斯恩的反应。这个目中无虫,的万年第一,到头来还不是因为不会做事不懂讨好没虫要吗。 没看到想要的反应坦布林心情并不好,只是似有似乎地动来动去,方便身上沾染的雄虫气息散发出去,多让对方看看。 他也确实有傲慢的资本,得到了雄虫认可使得他在同辈甚至整个医学院里的地位都有了变化,同辈希望他能做些介绍,分享点经验也好,长辈们为了让他更好侍奉雄主也给了很多便利。比如现在,这个文件不是斯恩的活,是他的,但他就可以派给斯恩做,谁叫他是有雄主的呢,他有太多理由说明为了讨雄主欢喜而需要工作上请别的虫帮忙,这个眼高于顶的雌虫也拒绝不了,说起来上面也是帮他坦布林的。 斯恩没有恼怒,态度平淡的接了。他知道坦布林来干什么,不过就是久居下位一朝觉得自己翻身了就想着怎么羞辱以前在自己上面的虫族。 雄虫的宠爱能持续多久。还是太年轻又愚蠢。年轻谁都年轻过,但有的年轻虫知道看前辈的风雨知道避开坑洼,有的不会。坦布林最近太飘了,他也不想想,有雄主的难道就他一个吗,同辈里面虽然少,前辈里面却不少,好歹是中央医学院,整个虫族最好的医虫几乎都在这里,有雄主的也自然比别处都多,他也不想想,为什么就他这么嚣张。 因为雄虫的视线来的快,去的更快,受宠的时候跳地高了,摔的也重。跳上去的时候有虫在下面搭手,摔下来的时候可没有虫帮忙铺垫子。 一点数据分析而已,难不倒斯恩,不过他会卡在最迟底线前一天半交的。不给坦布林甩更多工作的机会,也不显得太消极怠工。 坦布林间自己一拳发在棉花上一样,心里不着力,也找不到由头发火,狠狠地走了。 他走的时候动作太大,肩臂带风,仿佛看到了一抹红,再转头,这个白头发雌虫衣衫扣到顶,气息平淡,身上都没有露出什么肌肤更没有什么痕迹。被那双异色的瞳孔瞥了一眼,坦布林心情不顺地走了,脚步踏得哒哒响。 应该是错觉,他怎么会觉得看到了雄虫留在雌虫身上的指痕还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