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为了挽留住主人主动灌肠(酒)
“主人。”隐蔽装置足够优秀,也阻断不了雌虫对他们的雄主的感知。 知道胥寒钰不喜被雌虫知道身份,巴特威尔等虫都走了才过去,顺手关闭了这里监视器的电源。 精神力屏障撤去,本虚无的地方出现一个虫影,穿着黑色的长袍,面容隐藏在面具之下。 他发音经过处理,是冰冷的电子音,但对于巴特威尔来说他还是能从被处理过的声色中听出主人的痕迹,他问巴特威尔近况。 雌虫从不在雄虫面前述说艰辛。他不说自己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说他为主人又寻到了多少珍宝。 “吱呀” 门开的声音打断了星盗的述说。 一个雌虫站在门口,因为听见向来不可一世的老大态度卑微的示好而无法反应。他是在星盗团里地位很低的雌虫……一个打杂的虫子——他只是看几个高位雌虫都出来了,准备进来收拾,不知道怎么就会看见这般景象:没有见过的黑袍虫,态度诚恳又卑微的老大。 此时的巴特威尔脑中只有主人对他的警告。 【“如果被发现了……你知道会怎么样。”】 他瞬间做了决断,看那个雌虫的眼神冰冷。 “你好。”胥寒钰先巴特威尔一步做出了反应,“请关上门。”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低头看着这个弱小的雌虫,冰冷的机械音频率降低:“另外请不要把这里你看到的事情散布出去。” “不然的话……” 极度危险的气息席卷了雌虫的周遭,这个地位低卑的雌虫何时被控制力如此高超的雄虫用精神力逼迫过。他的意识瞬间被攻破,双眼放空地回复:“不会的大人。” 之后在胥寒钰后退的同时往后退去,关上了门。 放他一马是因为胥寒钰觉得没必要。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神秘的药剂师。 不是了无踪迹的药剂师。 巴特威尔观看主人处理完,在静谧中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胥寒钰也知道不能怪他。低卑的侍从就是要学会来去无声,他们就是做这种侍奉工作的,没有叫雇主的注意放到他们身上事。巴特威尔的管理没有错,那个侍从没有错。所以没有需要怪罪的地方。 反正真的出了事,也是从窥秘者下手。 胥寒钰这才转过来看巴特威尔,回到对方的身边,将星盗压在了桌子上。 毫无温度的面具贴上雌虫的脸颊,他们两个的身子贴得很近,巴特威尔能感觉到隔着衣袍传来的压迫感。 因为巴特威尔刚刚的样子很动人。 刚刚看到自己的奴隶挥斥方遒的模样的主人,都会用自己的方法确认主权。 胥寒钰的方法就是使用。 以及新评估。 他压在雌虫的身上做着确认。 除了眼中的数据外,雄虫的精神力给他带来了特别的感受。 像是能够读懂雌虫的意识。只是感觉更加虚无缥缈。 下半部的面具缩起来,露出神秘虫的下半张脸。地下室主人的嘴咬在了雌虫的脖颈上,牙齿陷入肉里,叼住雌虫的脖颈。被扼住要害的雌虫呼吸变动,脆弱喉管上喉结上下滚动,竟是发情的征兆。 奴隶主可以随时随地命令自己的奴隶做任何事。 在这个房间,他的奴隶刚刚把周围的虫族掌握在手中,享受着敬仰和侍奉。 之后则应该侍奉主人的欲望。 雄虫的声音很轻,撤去了变声器的声音熟悉的让巴特威尔发软。它贴着他的耳说:“衣服脱掉。” 星盗几乎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衣扣,让自己的身躯在雄主面前裸露出来,趁机身体前倾,缠上自己的主人。 “不怕再有虫进来?” “主人平时都不允许我炫耀。要是能被哪个雌虫看见也好。”巴特威尔笑起来,像是得到了玩具的男孩。 他一直很想炫耀的,炫耀自己有了雄主,炫耀自己的身体受到过主人的恩宠。只是主人不允许。 “不过我会让消息消失的……主人不想让别虫知道不是吗。”星盗浑不在意地攀上主人的身体,仗着在自己的主场显得特别大胆。 这就是星盗的世界,星盗的头目是可以决定下面的虫族生死的。巴特威尔也没有做错,是那些微不足道的低等虫族看了不该看的才被封口。说到底还是那个雌虫分量不够,不然还可以有别的封口方法。 星盗的世界里,是更加弱肉强食的地方。 也是胥寒钰更加熟悉的规则。 他把健壮的战虫抵在桌子上,摘下了面具,露出他肆意的笑容。 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可以表现出一点本意。 无论是这个虫族世界还是那个有太多食客向他展现善意的小店,都不能让这个外来者感到放松。哪怕他本来的环境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调教师的手从黑袍中伸出来。他穿着并不特别的衣服,但衣服下面隐约露出的身体曲线足以迷住身下的星盗。 那只手抬起雌虫的腿,手臂穿入膝下,将战虫并不纤细的身体制约在自己是臂膀之间,把这个刚刚在下属面前傲慢的虫族弯折成无力防备的姿势。 原人类舔舐着这个雌虫的耳蜗,水声通过通透穿入大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很重的气音:“有好好准备吗?” 没有。 巴特威尔不在地下室,根本没有想过今天还可以见到主人。 星盗讨好地笑了笑:“主人您在,我肯定湿的随时能被使用。”别问我玩具,别提玩具,没塞! 胥寒钰笑了笑看出了星盗的小心思。 也没提的意思,毕竟是他自己没要求过奴隶在使用性玩具的。 调教师给奴隶的性玩具往往代表了远程操控。是胥寒钰特意不去参加奴隶们地下室外的事情——本身他们就不是他的货物,不需要为了尽快出货准备高密度的调教事项,这种情况下调教师很少会24小时管理自己的奴隶,尤其是不在身边的奴隶——毕竟现在的胥寒钰仅仅是一个挣扎在异世界边缘的外来者,他还有许多自己的事情尚在经营。 样貌俊朗的雄虫啃噬着星盗的颈侧,手穿过腿部解开身下雌虫的皮带。 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 巴特威尔抬起臀部方便主人动作,扒下裤子后凉飕飕的,是暴露在外的羞耻。 他是第一次在地下室外的地方被主人使用。 话说雌虫会在外面被使用吗? 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 胥寒钰用牙齿咬掉手上的手套,手部的障眼屏蔽随之卸除,他的肤色在黑色的衣物中衬得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会让雌性为之情动的雄性的手。 那只手插入雌虫的嘴里,压着星盗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抽插,沾满唾液。 星盗半张着嘴仍由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作乱,他抬眼,认真地看着主人的神色。 只是他的主人双眼半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光。 胥寒钰抽出手,指尖连着唾液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略微又水滴沿着丝线垂落,往星盗的方向下垂。 强壮,而顺服的奴隶。 只是手指下移的时候顿住。 胥寒钰不会使用没有做过清洁的奴隶。 而显然此时的巴特威尔不会做好准备。 他收回手,退出来。 是他忘了,巴特威尔不仅仅是不再地下室,而且是很多天不在。 如果只是当天出去的奴隶,还会记得早上的清洁。回来的奴隶往往也会做好承欢的准备,但多日在外并且没想到当天能见到主人的奴隶不会。 这不仅仅是玩具的事情。哪怕雌虫的身体和人类不太一样。 胥寒钰查过雌性的自我清洁能力,显然雌虫是具有那种功能的,但仅限于近距离接触(十五米以内)一至六小时以后。到时候不需要人类那样的灌肠,身体就会自动排除异物,让肠道保持干净和湿润,方便雄虫使用。部分雌虫需要一天。 下身被抬起的巴特威尔感到身上的压力倏然褪去。他有些迷雾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尚未知道自己因为什么错过了疼爱。 身着黑衣的雄性半条斯里地擦干净手上的唾液,把手套带回去。 星盗突然理解了主人离开的原因——他没有好好做准备,不仅仅缺失了地下室里每日被主人放置在身体里的玩具。 巴特威尔放下腿,被雄虫的气息影响特别虚软的身子慌张地跑到一边,取出酒囊。 他这里没有灌肠的用具,但他知道有什么可以替代。 星盗显得很着急,他跪在地上,一边摆弄手上的东西一边急切地挽留主人的恩宠:“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雌虫基本不会在雄虫的居室外受恩,而在雄虫的居室里,被雄虫的气息包裹的雌虫身体自然会达到可以随时被使用的阶段,无论是穴肉的湿润度还是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 他现在不在地下室,和主人相处的时间也不够身体因为雄虫的气息转变,所以只能虫为清洁。 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 该死…… 急切的雌虫无力在意酒精接触黏膜产生的痛苦,但他蜷缩的样子确实是让那个施虐者停下了脚步。 胥寒钰走到地上的虫族身边,看着对方因为酒精作用而缩起的身子。但对方似乎并无意多注意自己的疼痛,而是在坚持把囊中的酒灌进去。 其实除了酒精的烧炽感,雌虫私自碰触后穴的痛苦也在刺痛他的神经。 但如果可以挽留出雄主,那都是值得的。 胥寒钰的手接管了那个酒囊,将里面的酒挤压进去。 被酒精惩戒的肠道并不轻松,但这免去了私自动后穴的痛苦,而且代表获得雄虫宠爱的感觉熨帖了紧张的神经,雌虫的痛苦中软下了身子,撤去了防备,柔软的就像任你揉捻的面团。 酒精被完全灌入,调教师的手指抵住奴隶的会阴处让他抬高屁股,巴特威尔乖乖地动作,高高撅起被灌酒的屁股让酒精往更深的地方流去。 刺激性的液体会产生快速的排异反应,但想被雄主宠爱的心思压抑住了他的排泄欲,乖巧地承受着,直到他的主人说可以。 巴特威尔正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脊背压回:“就在这里。” 难堪席卷了他的面容,他难以自处地看着身后的雄虫,眼神动摇,哀求宽恕。 胥寒钰却用精神力招来了边上装饰用的花瓶,选了一个宽口的造型按在奴隶的屁股上,花纹精致的工艺品很快就要完成非它用途的事物。 在雄虫坚定的眼神下,星盗妥协地放松了括约肌,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液体瞬间被肠道排出,从穴口飙出,在瓶中划出一个短短的抛物线,被瓶壁阻断击打出响亮的声音。 星盗的眼看着地面,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那过于羞耻的声音。 只是瓶口倒垂,液体会向下流动…… 难堪地红晕布满了他的脸颊。 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急躁。他也许这次让主人离开也还好,这样就不用了被主人看到如此难堪的一幕。 听到声音渐停,胥寒钰有意拿开瓶子,被巴特威尔制止。 星盗的眼神中溢满了哀求,湿润润地看着他的主人,双手向后握住花瓶。 “你自己来。”胥寒钰在这样的眼神下将花瓶交给了星盗。 巴特威尔往后伸出的手紧紧按住,避免它在主人放手的瞬间掉落。 他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主人离去。 急切的眼睛往旁边望,看主人只是观察桌上的东西而不是要离开才松了口气。 胥寒钰很恶劣地选择了几种不同的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