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虫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调教师总攻的虫族生活在线阅读 - 第九十二章、灌肠/生生操射/前列腺高潮

第九十二章、灌肠/生生操射/前列腺高潮

    坎贝尔对眼前雄虫的许多作为都不了解。

    此时面容娇嫩的少年跪在盥洗室冷硬的地砖上,不了解自己为什么需要对方“帮忙清洗”,就像他不知道刚刚对方为什么要把手指伸入他嘴里一样。但坎贝尔没有反抗,就像刚刚他被胥寒钰踩踏雄茎时也没有反抗一样;还透露出一些感到舒适的柔顺,像是被娇宠坏了的宠,被对待的好一点就认为那是可以信赖的饲主,柔顺地露出肚皮。

    在浴室里,调教师将棉布的手套换成了胶质,医用的材料被拉扯开,轻轻弹回,在腕部拍打出细微的声音。那个声音让卸去了防备的虫族一凛,虫族骨髓里规避危险的本能让坎贝尔脊背的皮肤都僵硬了起来,像是背对捕猎者的猎物会产生的反应。偏偏被娇宠的雄虫连逃都不会。

    他们被宠成这个样子,哪里还知道如何从狩猎者嘴下逃跑呢——虫族连猛兽都不会让他们这些珍贵的雄虫看见。

    僵硬的少年就这样被原人类拨开双腿,露出从来没叫虫看到的私密之处。

    雄虫是被照料的无微不至,但还没有到如厕都要雌虫侍奉的地步——不如说雄虫有意和雌虫在相关性器的方面保持距离——这样的距离保持让身为雄虫的坎贝尔被迫向他人展露自己的私处的时候表现出了胥寒钰熟悉的羞怯。胥寒钰熟悉的羞怯,在这个虫族的世界仿佛不存在一样,这是时隔许久的,也是胥寒钰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碰到的他熟悉的反应和节奏。

    包括手指探入菊穴时对方生涩的反应。

    坎贝尔呜咽着蜷起身子,本能地往前移动逃避,却被制住——调教师怎么会让手中的猎物从他指尖滑走。

    少年发出细软的声音,听起来似哭非哭,还是只能顺着调教师的力道向后,委委屈屈地献上后穴。细细软软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带着控诉的声音因为泣音勾得很。

    调教师的声音却很平稳,平稳的像是公事公办,甚至带上了一些无奈,好像在耐心地面对总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的孩子,重复自己一直说过的话:“帮你盥洗。”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勾着穴口,雄虫的括约肌反应和人类相差无二。熟练地用手指分开,胥寒钰看着露出的缝隙和里面的肠肉,判断数值。

    熟悉的手感。

    这才是身为暗帝调教师的胥寒钰熟悉的手感,素体的手感。

    胥寒钰也调教过被药物调弄长大的宠物、性奴、养子,他们到胥寒钰手上的时候反应才和雌虫相似。但那到底是少数,更多的素体都是坎贝尔这样的反应——还不会自动分泌淫水的菊穴、不知灌洗和承欢的身体。

    用手和脚将奴隶的姿势调好,胥寒钰才拿来灌洗器。

    金属材质挤入雄虫的后穴,冰冷的材料对雄虫一点也不温柔,坎贝尔几乎被冻地弹起来。这里的主人却不允许他的逃离,只不过一只手轻按就按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将冷硬的管道深深塞入。

    似乎对于初被侵犯的坎贝尔来说太大了,他宛如被欺负了的小男孩一样在地上控诉对方的暴行。

    “唔!好冰!!不要塞进来!唔……”

    “等等!!等等!太深了!!喂!”

    “唔……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不那么叫了啦……唔……”

    “那是什么!!哇啊啊……”

    “不行不要再灌了肚子……肚子灌不下了……”

    “呜呜不要冰水……啊啊啊好烫!!!”

    “对不起嘤,对不起……是……不挑了呜呜,您灌……”

    等坎贝尔被灌满水,他已经变得乖乖的了,也不敢再用“喂”来称呼这里的主人了。

    只是被灌满的肚子鼓鼓囊囊的感受的很,又不被准许释放而哭泣的太厉害。

    也可能是被刚刚的调弄欺负哭的不敢说。

    第一次灌肠难免这样,反应过大,一般也最容易因为强烈的排泄欲签下过多不平等条约。

    等坎贝尔蹲到便器下不得不在别虫面前排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哭得不成样了。粉色的短发黏在脸侧,满脸泪痕,眼中的水色还不见中断。

    他哭得厉害,却不知道有个原人类正是喜欢他这样的表情,为自己奠定了更难行的处境。

    水声在这个空荡荡的盥洗室里被扩音的厉害。和一般的浴室一样,这个盥洗室自带扩音和回音功能,也让这里羞耻的声音被扩得无处遁形,真当是把这个向来被娇养的男孩欺负的不行。

    然后调教师心情不错的告示他,灌肠一般需要三次。

    三次是手下不留情的类型,所以三次之后当男孩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被告知作为刚刚听他的阻挠留手的代价他还要经历多次灌洗。

    坎贝尔真的是被搓捏的没了脾气。最后哭哭戚戚的被胥寒钰抱上了床。

    他本就长的像个孩子,心里也被骄纵惯了,一贯没长大的样子,被胥寒钰抱在怀里的样子像是窝在巢里的鸟儿,乖巧的不行。

    有些被甜宠太过的孩子更容易被强硬的手段吸引,很容易在对方展现的强势冷硬里折服。坎贝尔显然就是这种类型。现在他不嫌弃床硬了,不讨厌房间简陋了,不乱称呼胥寒钰了,乖的就像个好宝宝。

    这也就是为什么折辱类行为在一些调教中很有效的原因之一:打碎一点奴隶的什么可以让他们变得很听话,甚至产生心理上和依恋。

    所以坎贝尔对接下来胥寒钰要使用他后穴的行为也并不抗拒,乖乖的在床上跪着,撅起小屁股,用在盥洗室被调教出来的姿势承欢。就差扒开屁股求胥寒钰进入了。

    而这个原人类也毫不可以,带着头套的手残忍扒开臀瓣,把中心的菊穴都拉扯得厉害,抵上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挤去。

    被多次灌肠开的肉穴不那么紧涩,润滑液和香薰的放松让身下的奴隶生涩但柔顺地纳入主人的阴茎。

    雄虫的肠道自然没有雌虫的液体丰沛,但后面经历过润滑液灌肠,此时肠道也是柔滑的。

    坎贝尔趴在床上,露出自己的臀瓣,腰线和脊背,乖乖挨操。

    雄虫和雄虫之间的性交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胥寒钰认真观察身下这个雄虫表情和数据,确认雄虫间的交配并不会像雌虫自慰一样引起生理惩戒。

    还是说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个?

    胥寒钰看着坎贝尔一副单纯乖乖的表情想到。

    坎贝尔他看上去太懵懂了,就差直接问胥寒钰在做什么了。甚至过了很久,等胥寒钰在他体内的抽插都渐渐顺畅,坎贝尔才小心翼翼的说:“我不是雌虫哎……”

    “我知道。”雄虫淡淡地说。

    因为坎贝尔表现的乖所以胥寒钰动作也一直很温柔。

    只要他想,充分的扩张和柔缓的节奏让初次承欢的雄性身体都不会有任何不适甚至感到暖洋洋的舒适感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大概是那样是舒适让坎贝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解自己被一个雄性侵占的事实。

    但到此为止了。

    胥寒钰开始大刀阔斧地入侵。

    腺体被操弄的时候一直柔柔的少年睁大了眼睛,浅色的睫毛颤抖着宛如要飞离的蝶。

    坎贝尔自然不知自己的性腺在肠道的事情,更不知道被雄虫操弄那里的感受。

    本来雄虫就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雄雌比例差距巨大,雌虫们又受强力的雌虫本能影响的虫族社会,也不会有雄虫会被另一个雄虫使用的情况。

    正常来讲。

    所以对于坎贝尔来说这种难以理解的感受和刺激超出了他大脑的承受范围。

    被压在原人类身下侵犯的雄虫拽紧了手,指尖摩擦过床榻,在这个战虫都可以制衡的床榻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有指尖摩擦得红肿,又因为按压尖白。

    坎贝尔是想用手指掐着掌心辅助自己从那样的快感冲击力逃出来的。但还是不够用,当他被撞击到那里,被阴茎摩擦过那里的时候都难受到哭泣,刮挠床榻,好像这样虐待自己的指尖才能把自己从那种恐怖的快感里拯救出来。

    他是真的觉得那样的快感恐怖。

    和刚刚温水一样的摩擦不同,此时的作为让一直性厌恶的雄虫真正产生恐惧的情绪。

    恐惧身体不受控制。

    恐惧未知的感受。

    身后虫族的肉棒挤入肠道,抵着性腺碾压,蹂躏而过,用自己的阴茎揉搓身下雄性的前列腺,给予前列腺按摩一样的无法拒绝的性快感。

    随着性奋不断堆积,一直以来堆砌的感官、委屈、忍耐爆发,坎贝尔被操得崩溃大哭,哭喊着拒绝求饶,哭叫着逃离,然后被身上的雄虫拉回笼罩在臂膀之间,承受雄茎的制裁,被挤压出快感,甚至高潮。

    被生生操射。

    雄虫高贵的精液没有落入精密的仪器或者雌虫温润的口舌肠道,而是射在了毫无设置的硬板床上。

    深色的床,冰冷的材质,坚硬的质地,与射到地面上无易。

    此时也不会有雌虫上前舔舐,尽量让雄虫的精液不被浪费。

    而是就这样被浪费在那里。

    好像被摒弃价值的不是精液,而是坎贝尔整个雄虫的价值。

    他射了,他在另一个雄虫身下被活生生操射,而这对于那个雄虫来说完全的不关紧要。

    没有理会他射出的精液。

    也没有理会他的高潮。

    不要说收集精液,刚刚射精的坎贝尔甚至不能得到休息,更甚是还要在这段贤者期间持续地使用和侵犯。

    坎贝尔应该感觉难受的,来自被枉顾感受的使用引发的难受。

    但他没有。

    他可能难受了一会儿,之后就在这样的雄茎制裁下,被插着肠道,获得了强烈的前列腺高潮。

    和以往的射精都不一样的,仿佛是射出了髓液一般的快感。

    脊椎在颤抖,身体在痉挛,屁股一定是因为痉挛才不受控制地前后抖动,抵着后面的下腹,屁股挤着胯下射精。

    也许不是精液。

    那白浊的,一点不受这个身体的主人控制的液体。

    它们的控制者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而是操弄这个身体的虫。

    是身后的雄虫操控的东西。

    或者说,被操控的不止是它们。

    坎贝尔变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太舒服了,没有一丝不悦。这样的不对。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屁股里的肉棒是个宝贝,弄得他舒服透了。知道自己的肠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又有点可以控制,知道在对方的大肉棒抽出的时候假紧挽留就可以感受到被扇状沟刮挠的汹涌快感,知道自己的肠道被入侵的时候一点会不受控制地长得大大的纳入对方。

    迷迷糊糊间坎贝尔听见自己的声音。

    粘腻至极地声音。

    啊啊叫唤着。

    比他最讨厌的要讨雄茎的雌虫还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