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扒开屁股给主人检查/药针扎腺
白嫩的手指此时也不顾及肿胀的屁股被手指压迫产生的疼痛了,坎贝尔在主人面前扒开自己的屁股,明知道会有惩罚,还是诚实地向主人展示自己完成命令的情况。 粉色的液体喷洒在肠壁上,独特的材质不需要灯光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方便奴隶的主人看到这个奴隶的体内情况。 大致上来说坎贝尔标记的位置都是正确的,看得出对方用心又仔细,除了边上一块区域因为缺少颜料而不被喷洒,以及一条喷入深入的痕迹,范围被这个奴隶掌握的很好。 胥寒钰的手指抚摸上被标记的的区域,手下的身躯因为来自身体内部的揉按而轻轻颤抖。 被主人这样的目光看着内部检查,奴隶就仿佛是菜场上被挑挑拣拣的蔬菜水果,被拿起来翻开,检查是否有瑕疵,是否值得被购买。 待价而沽。 而他就是那个瑕疵品。 但主人的反应比坎贝尔想象的要柔和很多,起码以他对主人磁场的了解,可以感觉到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也就是主人没有那么明显的对他的表现的不满意。 手指揉弄到没有被喷上标记的性腺区,粉红的肠肉被一旁的光色照亮,不及被标记的区域那么明亮,但也被照得隐约可见,像是昏暗的房间里打着粉色的灯光,躲在薄纱后的美人,欲语还休,欲擒故纵。 “啊啊啊~” 被调教地身体淫荡的雄虫发出甜腻的声音,啊音带着尾勾,仿佛要勾住谁。 “哈啊……主人~”坎贝尔向来擅于用自己的声色和语调换取照料和心疼,他欢声叫着,在主人的手指揉弄下暂时忘却了惩罚的恐惧,享受一时的欢乐。 “坎贝尔,做的不是很完美。” 欢叫的声音低了下来,低垂的颈让粉发垂在脸侧额前,遮蔽了面容。身体还在因为主人的揉弄颤抖,坎贝尔却不再肆无忌惮发出沉醉其中的欢声。 “坎贝尔?” 这个仗着自己的容貌与身份,被娇宠在虫族中心被万千宠爱长大,用夺取夸奖和偏爱娱乐的雄虫此时安安静静的,他的身体却呈现信任身后者透露的放松。声音里呈现被好好教导过的,遵守规矩的有礼:“对不起主人,坎贝尔没有做好。请主人责罚。” 胥寒钰的手指在坎贝尔的性腺区摩挲了一轮,手回手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标记自己的性腺区吗?” “为了让奴隶更好的掌握自己的身体,完成主人的命令——如果一周没有被主人宠爱,就自己用主人赏赐的玩具震颤性腺区域。” 被主人操到虚软的星盗趴在地上,不由看了一眼这个雄虫。 他太乖了,无论是说到被放置时口中的低落,还是忍着低落说完的言语里对主人的服从和仰慕。 坎贝尔一直长得很好看,不然也不会到处得罪雄虫和雌虫还被纵容。只是那些纵容是看在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和因为他的容貌给予的,从来不是因为坎贝尔听话懂事。而现在的坎贝尔,是展露出的模样懂事的叫虫会不由偏爱他。 巴特威尔看着这个样貌瑰丽的雄虫,只见对方发丝微垂,从缝隙里露出白皙的皮肤,侧脸曲线完美,纤长的睫毛半落,他是容貌出挑的雄虫,却态度平静的像是一个饱受教导的家雌。反正星盗看起来一点也看不到这个雄虫原有的跋扈放纵。 星盗再看了看自己的主人,黑发的雄虫态度平静自然,好像对方的反应那么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吗?对雌虫来说当然理所当然,对雄虫来说不是吧。 说不清心中奇怪的感受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感觉到有些冷。雌虫从来不会对雄虫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巴特威尔对此迷茫但又无深究之意。如果是人类的话就会很清楚,那是面对危险时生物的本能产生的寒意。对美好的外表下喧嚣的东西产生的退意。但巴特威尔不是人类,而雌虫永远不会想到退离自己的雄主。所以那个感觉来的古怪,又无虫在意。 胥寒钰把手指放在那块没有喷洒到标记液的地方,指尖微微向下,锋利的指甲陷入细嫩的肉里,每一次回缩都是残忍地刮挠,仿佛要将粘膜磨损,刮出血来。 “贝贝没有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性腺区吗?” 发现了,只是…… 但坎贝尔听出了主人语气里其他的含义:“对不起主人,贝贝没有找准自己的性腺区。” “嗯,”他的主人发出了满意的声音,“一定是它们不明显,所以贝贝找不到。” 温柔的腔调,体贴的话语,已经帮他找借口的言论。 只有坎贝尔知道,主人每次用这种腔调说话的时候……就是他将面临更残忍对待的时候。 雄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一定是它们不明显,所以贝贝找不到。”】对,听起来是在说不是坎贝尔的错,但……说的是“它们”的错。 所以“它们”会受罚的。 会因为不够好被惩罚。 那块敏感的,被碾压就会颤抖甚至在手指下控制不住高潮射精的地方。 但坎贝尔知道拒绝才会有更惨烈的调教。主人口气里的温柔不是假,是对他言语正确的奖励。而如果拒绝、反抗、找借口……那么这些温柔也会被收回,而要惩罚的,也不只有“它们”了。 “是主人。请主人调教贝贝的这里,让它们不能藏起来叫虫找不到。” 冷汗在皮肤上凝聚,雄虫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言语极尽迎合。他在迎合他的主人,一如之前他在鞭子和高潮,喷射和哭泣中学会的那样。 “确实。”地下室的主人笑了笑,“我帮贝贝标记吧。” 不怀好意的手指在那块区域反复搓磨,像是盘玩一个玩物:“这样以后贝贝就不会忘记这里了。” 某种感觉从背后传来,被多次调教的坎贝尔背脊发寒。 他会和胥寒钰撒娇,会坐在对方的腿上讨欢,不代表他不害怕胥寒钰这种时候给予的手段。但他没有选择,就像之前他尝试过碰壁过之后知道的一样,坎贝尔轻轻说:“谢谢主人。” 虽然他在打颤。 黑发的雄虫站起来,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是和店中不同的,带着一些力量的笑容。他走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星盗因为脱力落下但还是被双腿垫起的臀瓣:“记得吃药。” 星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 胥寒钰出去后他坐了起来。 虚弱不是装的,但他也没兴趣在和另一个雄虫独处一室的时候保持那个姿势,所以哪怕硬撑着也要把自己撑起来,然后也许是姿势的原因,雄虫身上的惧怕更明显了。星盗不由皱了皱眉。 找主人撒娇的雄虫比较不合常理,但让雄虫这么害怕比那不合常理的多。因为雄虫做什么都可以凭喜好行事,去找雄虫撒娇自然也可以,但让被整个虫族都如此保护的雄虫这样惧怕的,才是不符合虫族规则的事情。 星盗看了看门口,有些担忧,他撸了把自己刺起的发:“坎贝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这时候坎贝尔立刻恢复了自己在中心无所畏惧的气息,但就是不敢动,所以趴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但似乎此时在一个雌虫面前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有些羞耻,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你要吃什么药。” 动是不敢乱动的,只敢问问话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不然主人回来看到他动了认为他不是乖孩子了怎么办。 避孕药。 巴特威尔也想转移话题了。 星盗脸色一暗,口气却自然:“你那些雌虫呢,就让你在离中心这么远的地方?” 是的,来的时候门口根本没有雄虫到来的痕迹。雄虫们是什么排场巴特威尔清楚的很。这个世界上除了胥寒钰哪个不是出门飞艇奢华左右护航无数,何况是到这远离中心的地方来,那更是近侍近卫全出动,舍不得雄虫在外面受一点委屈,唯恐吃的不香睡得不好或者被飞石惊扰,别说雄虫们自带的几百雌虫了,更是会借军区战虫和各个技术领域家虫护航侍奉。要是坎贝尔是正规途径过来的,那这个荒星此时也该热闹非凡了。但不是。很明显不是,外面安静的根本没有一点雄虫到来的影子,这里还是那个不毛之地,一个只有宇宙垃圾或者星战残骸掉落的地方,这里唯一的店铺也是那样与世无争的模样。 坎贝尔一顿。他完全忘记自己雌虫的事情了。 本来就是,雄虫过得很好,好到严重缺乏换位思考能力的训练,尤其是换雌虫位思考训练。所以坎贝尔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换自己的雌虫位思考过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会怎么想怎么做。后来习惯了胥寒钰身边的事情就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大概是和一开始还能产生的“都没有家侍来伺候我”的想法一起扔干净了。 星盗从这个雄虫的脸上看到了被动。 身为主人收下貌似唯一一个战虫星盗感受到了艰巨的任务,默默安排了战斗计划:不管事情的源头是什么,雄主要是被针对了,他这个战虫肯定要奋不顾身守护和冲战的。坎贝尔靠不住,他的雌虫随时可能打过来,星盗自然要有所准备。 这边两个奴隶还没有互相交流多久,胥寒钰就带着药剂和道具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坐起来的巴特威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药剂递过去。草药的气味不同于虫族惯用药剂的无色无味,奇奇怪怪的让坎贝尔看了一眼也判断不出来是什么药,只见对方把还冒着热气的药汁喝下,被主人盖上了毛毯。 毛毯!!!!! 坎贝尔感觉到了主人的偏心,一双粉色的眼睛期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企图提醒一下对方自己也正光裸着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主人没有看他,只是用毯子将自己的星盗包好了,厚厚的毛毯隔绝了地面的寒气,几乎把这个身强体壮的战虫包成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粽子。 而在坎贝尔期待的目光下,另一条颜色粉嫩的毛毯却被放在了床上。 坎贝尔的眼神跟着那个毯子留在了床上,都没有及时恭迎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的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好像是故意的,胥寒钰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讲药水浸湿针尖。和给巴特威尔喝下的类似中药的药剂不同,这个药剂有明显的虫族科技的痕迹,坎贝尔可以从颜色和气味上判断大致是性事所用,还有助兴和其他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当做雌虫对待,坎贝尔面对这种用在雌虫身上的道具要用到他身上的事情接受良好,唯独有些担忧尖刺,和效果。 液体似乎有些粘稠,厚厚包裹在针尖上,闪着水光的粉色液体却包裹不住针尖的锋芒:“需要刺进里面,贝贝自己来还是主人帮你?” 自……自己来?坎贝尔想了想自己去扎自己肠壁的样子一身冷汗,但他又窥视了一下主人的表情,因为一般来讲主人帮忙会比自己来更痛苦。 坎贝尔又看了看针尖,虽然液体包裹后看起来圆润了不少,但他好像……还是下不了手…… “我帮你吧。” 坎贝尔心中松了口气。这个语气就不会有“不配合主人的命令”要受到的惩罚了。 “谢谢主人!”小雄虫趴下去,撅起屁股将分开的肉穴递到主人面前。之前喷射进去的药剂在敏感区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洞穴里的火把,照耀上粉嫩的穴壁,以及刚刚被主人的手指摩擦到充血肿胀的区域。 “要乖乖的忍住,嗯?” “是……” 针尖插入,坎贝尔并没有碰触到它,但可以感觉到气流缓缓推进。像是慢慢走向行刑台的犯人,明知前方路,又不得不在路上前进。 “嗯哼——” 小雄虫在那一针下蜷缩起来。他弓起脊背,上身贴着地面,却乖乖抓紧了穴口,不让他们在主人面前闭合。 “乖孩子。” 每次这个时候主人就会用有魔力一般的嗓音夸奖他,于是坎贝尔就会觉得自己的忍耐都是值得的,有价值的,更加愿意为之。 裹着药剂的针尖深深扎入,穿刺肠壁扎上无辜的性腺。针刺拿开时雄虫的整个肠壁都在颤抖,针尖的药剂被留在了受刑的器官里,只有一些药剂混合着血液一点点溢出,形成半颗血珠。 小雄虫颤抖着,被一次次针扎,药剂刺入体内,肠壁被贯穿,性腺被针扎。他却乖乖地跪在地上,为主人扒开自己的受刑区,为了那句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