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深处调教/为争宠塞具吞棒
前端的阴茎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栓,被奴隶亲自安放黏贴的金属线传来一样残忍的电流。被电流贯穿的奴隶颤抖着身体忍耐,但比起正在承受的电击,更让这个熟悉主人脾性的奴隶害怕的是后穴插入的异物感。 它们插入的太深了,深到坎贝尔意识到那个玩具去了哪里。为什么而去。 被惩罚的奴隶握紧了双手。 粉发从坎贝尔脸侧垂下,浓密的睫毛因为害怕的颤抖翻飞,坎贝尔紧紧闭着双眼,却还是在主人指出前先一步认错:“对不起主人,奴将主人赐予的液体喷到了不该喷的地方。” 奴隶的身体蜷缩起来,散发出微弱荧光的标记液喷洒到了肠道极深的位置,他撅起饱经惩处的身体:“请主人责罚。” 主人宽大的手掌按到坎贝尔的发上:“没事的贝贝,贝贝想要这里也能愉快的享受被主人疼爱的感觉是吗?” 三秒之后,胥寒钰手下的奴隶应声:“是的主人,贝贝想要那里也能被主人疼爱,能够享受被主人疼爱的快感。” 他说话的时候胥寒钰手上的道具已经好好顶上了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虫几乎控制不住地用头撞地,粉发在空中划过一段弧度,被他的主人接住。 地下室主人温暖的手掌抵在奴隶的额上,用手一带,几乎被快感和痛楚击溃的奴隶就转到了他的怀里。 一旦进入主人温暖的怀抱,刚刚还仿佛癫狂的奴隶瞬间得到了安抚,汲取主人身上的气息,像是被从边缘线上救下的病患。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尖叫,浑身颤抖,但不再自残一样的方法帮自己分担痛楚。 “主人……”坎贝尔的声音连着自己的身体激烈抖动着:“贝贝好痛。” “只是痛吗?” 很痛,很苦,像是要被撕裂粉碎一般。但到了主人的怀里又好像不是那样了。 香薰的气息一直伴随着来到地下室后的坎贝尔,此时坎贝尔仿佛也从主人身上闻到了那个伴他入睡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勾起了坎贝尔的回忆,那些放在几天前绝对算是虐待,但对于现在的坎贝尔来说是疼爱的回忆。 不管是痛还是苦,在主人身边不再纯粹,夹杂了一些让他堕落的东西。 刚刚被虐待到苍白的脸色浮上红晕,虚弱的表情配上少年的红润的脸颊,宛如雌堕的俘虏。坎贝尔软乎乎的瘫在主人怀里,过了好久轻声说:“舒服的……被主人虐待……呼……抱抱的话就会感觉到不只有痛了……” 他的双眼往上望:“没有主人亲自给予的时候舒服。” 又撒娇了。胥寒钰理了一下自己的奴隶脸颊上的碎发,任由奴隶用颤抖的身体蹭他。坎贝尔享受这一刻的触碰,主人的身躯热度传过来。一直是这样,这个房间冷硬冰寒,只有主人的身体是最暖和的,所以坎贝尔总喜欢腻在主人身上,如今都养成了习惯。 少年的手捏着胥寒钰的手臂,虚虚的不敢捏痛主人,于是把主人手臂上的衣服捏得皱起。眉宇微皱,眉眼中流露出苦难的神色,嘴中的呼声不受他控制,却还是要黏在给予了这一切的主人身上,任由自己因为后穴的药剂和震动痉挛。 胥寒钰则轻轻安抚自己的奴隶,从发顺到尾,嗓音带着独特的节奏:“要享受快乐,总要付出努力。”敲定了这一切是坎贝尔为了享受被他更深的占有请求的帮助。 他的声音带着远古的韵律,像是跨越山河从地底的深处发出,在古老的洞穴里回荡,传递到后来者的耳中。在坎贝尔到来的这段期间,胥寒钰就是用这样的嗓音让这个奴隶从一个目空一切的少年,变为讨巧的奴儿的。 奴隶的身体蜷缩在主人的怀里一阵一阵地抖动,汗水将他的身体包裹得宛如包浆的白玉,像是被文人把玩在手中的物件。房间里的香薰还在散发它微弱的气息,一如既往地悄然改造这个奴隶的身心。过了许久,坎贝尔才从战栗中走出来,浑身仿佛浸过水一样。 标记处的改造终于完成,坎贝尔的呼吸因此暂时变得很微弱,唯独拽着胥寒钰衣服的手还看不出虚弱。 胥寒钰也耐心地等待他的恢复,直到身后凑过来一个星盗。 巴特威尔还裹着被主人赐予的毯子,此时也不在床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下来的,粘到了胥寒钰身上,像个大型犬似的蹭着。 眼看着那战虫要挤走他,这下好了,坎贝尔一下子身体也不痛了,气也不虚了,也不管自己眼中的水光软绵的气息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战虫,白嫩嫩的腿一抬,也不管会不会扯到线,还颤巍巍的却硬要狠狠霸占了主人的腿,也不小心翼翼握衣角了,汗湿的双手伸出来抱住胥寒钰的脖颈,吐气如兰,属于坎贝尔的糖果气息喷洒在主人面前:“主人!贝贝里面也可以被主人疼爱了!主人来试试现在贝贝里面好不好用吧!” 战虫瞪大了眼睛,简直没有见过这样的雄虫。心里想着原来雄虫恢复力这么大? 这一天,巴特威尔窥视到了雄虫装弱的事实。 嘛,其实大多数雄虫的脆弱娇贵都是虫族脑补的,甚至雄虫对自己的情况都有很大的误解。坎贝尔刚到胥寒钰手下的时候也是一副一刻没虫伺候就要残废了的模样,现在却是一只被操完还能撒娇的小雄虫了。 怕被夺宠的小雄虫说话也有力气了,要亲亲抱抱肏肏也积极主动了,睨了一眼爬过来的战虫就坐在主人的跨上磨蹭。小屁股装作不经意地一次次磨裆,隔着硬质的衣料感受主人的雄屌。那是哪怕没有勃起都足够分量的,远古时代雄虫征服雌虫的仰仗。 “不痛了?”胥寒钰拍了拍坎贝尔红彤彤的屁股,上面的掌印很明显,只是因为贯穿身体的药剂作用还不至于紫黑淤青。 坎贝尔舔了舔嘴唇,把自己唇形嫩气的唇瓣裹上水痕:“主人肏肏就不痛了。” 这倒也不完全是撒娇,胥寒钰的技术完全可以让他的奴隶在他身下欲生欲死,连疼痛都阻止不了身体内冲撞的快感在大脑上刻上的上瘾回路,一时间为了得到胥寒钰的宠爱那些疼痛苦楚都可忍耐,甚至被胥寒钰亲手给予的痛楚都是快感的一部分。胥寒钰的宠爱是作为奖赏给予的,坎贝尔开始一条条指出自己有资格得到的凭证:“贝贝乖乖执行命令了,是好孩子。” “乖乖经历了惩罚和教导,表现的也好好的,要奖励。” “屁屁被拍得肿肿的,小棒棒被插得满满的,小性腺被针扎药改了,肠道深处也被惩罚过了。所以贝贝可以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了吗?” 那双颜色亮丽的眼睛期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身体缓缓的晃动着,还虚软的腰肢前后扭动,从股缝到会阴,一直到肿胀的睾丸和插着刑器的肉棒都一点点摩擦主人的下胯。 “可以。”与坎贝尔气质完全不同的雄虫应了。 “正好你适应一下自己新的身体情况。” 那一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坎贝尔看了一眼主人身后的雌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请出了主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穴后塞去。和坎贝尔不同,巴特威尔已经吃过了主人的阴茎,内射的精液都还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药剂的作用让他有些慵懒,他看坎贝尔的眼神就像是吃饱喝足的贵族看在街上随着行人祈求一子儿怜悯的游民,因为没有被拒绝的缘故懒懒靠在主人身上,看着这个雄虫挣扎。 “啊啊啊啊!!!!!!” 动作熟练的雄虫把主人的阴茎插入自己体内的瞬间迸发了凄厉的尖叫,叫声中某种绚烂的东西染红了他的肌肤。坎贝尔圈着主人的脖颈痉挛,被刑器插入的阴茎剧烈地抖动着,场景不必被高度通电的时候安稳。 被主人喂饱的战虫“小声”问主人他怎么了。 胥寒钰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发,轻声细语:“坎贝尔,怎么了吗?” 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雄虫白嫩的脸庞上滑落。他的主人轻轻为他拂去了眼泪,拇指温柔地摩擦他的眼角。 “我不知道……呜……” “碰……碰到了……” 说话的虫族颤抖着。 “就……停不下来……哈啊——” 痉挛和眼泪。 “没事的。”地下室的主人声音仿佛能包容万物,能拥抱一切的大地。 “你只是还不太习惯。” 话落,坎贝尔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准备抓住什么,但他根本跟不上自己身体的动作。无形的力将他猛地抬起狠狠摔下。坎贝尔感觉自己在那个打桩机上,只不过现在快速抽插的不是那个机器,而是他自己。 巴特威尔看着眼前的雄虫起落地宛如残影。他比雄虫更敏感与雄虫的精神力,何况那还是他主人的精神力。只是他什么也没说,靠在主人的胸膛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比起在那边惨叫的奴隶,显然能够枕在自己主人的胸膛更加让他珍惜。 胥寒钰一点点抚摸另一个奴隶深色的发,好像控制坎贝尔这样激烈动作的不是他一样。 他悄悄在星盗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像任何一个心情甚好的主人给予奴隶的一次碰触:“你猜那是什么?” “奴不知。” “一点辅助道具而已,坎贝尔可是把自己的性腺区标记的相当深。一定很期待吧。” 胥寒钰笑了笑,表情柔和,和他的语气一样充满了善解虫意的气质:“不过性腺只有那么一块,就算是改造也不能让它自顾自扩大,影响其他的器官,所以只能换一种仿佛了。” “不能模拟性腺的快感,不过坎贝尔应该会享受新的快感的。”扩张和虐待,侵犯和占有,在奴隶爱恋上它们之前也认为自己不会喜欢的。很多时候,让奴隶沉沦的就不仅仅是快感了,还有被侵犯到深处的放纵与愉悦。 原人类纯黑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抚摸着自己身边的奴隶,看着被精神力控制在崩溃边缘的性奴。 性奴阴茎里的金属棒抖动地相当厉害。毕竟是惩处私自射精的刑器,要是在惩处期间射精,它会好好堵住所有精液,并且给予严苛的责罚。 胥寒钰随手帮巴特威尔包好毛毯,调整位置避免他坐到地面。胥寒钰当然看得出来坎贝尔刚刚是因为吃醋在这么积极的。嗯,很积极,积极到都忘了自己后穴还塞着刑具。 向来笑容标准到完美无缺的胥店主嘴角的弧度泄露了一些诡秘的气息。去做暗帝里的调教师,他可不是因为被迫。 原调教师面向自己手边的奴隶,眼斜斜看向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雄虫,狭长微挑的眼溢出绝对不会在地下室上面那个柔和的店主眼中流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