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排泄控制/临界灌肠/拖拽膨胀管/肠肉凌辱/身体真正的主人
安特尔被要求当着主人的面排泄的时候那双深色的眼睛几乎晃出波痕。但他并没有因此反驳或者拒绝主人的要求。 战虫的身躯有着叫人类赏心悦目的肌肉曲线,安特尔作为战虫中的佼佼者更是优异。这是一具在虫族中也得天独厚的身体,赤裸时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出肌肉的变动,让注视者不自觉看向它们。现在被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时候一样。 军雌服从了命令,却不能阻止羞耻蔓延在他的脸上,他几乎不敢看一眼地下室的主人,逃避似的在附身后闭上了眼。撅臀,下腰,放松。穴口在他的主人面前打开,避开了主人又同时在主人的视线内飙出浑浊的液体。 理论上绝对不应该被雄虫看见的狼狈模样。 浅色的肉穴在胥寒钰面前张开,没有沉淀一丝色素的它稚嫩光滑,和习惯了被入侵的奴隶截然不同的样貌。这方面雌虫确实拥有种族优势,他们的恢复力给予了他们更大的被使用的区间——如果是暗帝的奴隶调教师往往需要苛刻地控制强度避免他们在被送到主人手上的时候松懈或菊黑失去一去不复返的稚气;而虫族,尤其是战虫,不愧是拥有强大恢复能力的种族,他们可以承受更多更苛刻的调教,还拥有良好屁眼的状态。这一区别已经在巴特威尔身上验证过,现在这个原人类的手下多了一个可供使用的样本。 闭眼并不能影响什么。哪怕背对着胥寒钰又低着头,但只要处在胥寒钰的精神力蔓延范围内就没有什么能逃过这个调教师的眼睛,没有阻止这个掩耳盗铃的行为并不是出于宽容;相反,胥寒钰继续想要坐下来,就像他以往看到奴隶作死时的反应一样。 对于虫族更敏锐的五感来说闭眼之后水声、液体和固体碰撞的声音、体内喷出的东西砸在地面上传来的轻微的震动……都要比人类更加明显。 潮红攀爬的不止是面颊,站在他身后的雄虫可以看见这个雌虫慢慢染上耻色的脊背,以及因为紧张和不适慢慢在肌肤上泌出的汗液。如果这个雌虫回头就会看见他的主人兴趣盎然的神情,只是现在这个雌虫脑内怕完全是在雄主面前失格的无措。 而且这件事情还没完。 “安特尔,”雄虫的声音带着诱惑,安特尔发誓任何一个雌虫听到这个声音都不会拒绝它来带了任何命令,“你学会了吗?” 胥寒钰的声音像是一个耐心的引导者,孜孜不倦地教导幼童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会自己清洗吗?” 雄虫走到了军雌的身旁,那根连接着药剂或者其他不明液体的管道被放在了跪趴在地上的雌虫身边。这个角度,原人类足以看见对方染上红晕的眼角。 让一个浑身带着上流气息的中心军雌露出这样的神情……会让调教师愉悦地奖励更丰富的药剂的。 安特尔看了眼身边的管道,上面还残留着不明的液体。 不洁的气息蔓延在这个小小的盥洗室里,他在他心中的主面前没有一丝遮羞布,从里到外。 最肮脏污秽的部分被赤裸裸暴露出来,并且不被允许任何遮掩。如今,他的主人要求他亲自扒下自己遮羞布。 或者不只是遮羞布那么简单。 但其实尊严还是其他的什么。在X的面前他早就看轻了不是吗。 战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根似乎膨胀了些许的管道,粘腻的液体顺着接触处沾染,湿润了指腹,被挤到指尖周遭,仿佛吸入活物的沼泽。 “是的主人。”安特尔微微转头,向他的主人露出一个矜持又真诚的微笑,可惜他脸上未退的羞辱耻意和红晕潮色将他干净的表情染成了另一种颜色,“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您垂怜,指导这个新入的所有物。” 胥寒钰温柔的笑了笑,在对方摸索着插入长管的时候给予了对方祈求的指导:“你可以自称‘奴’。” 雄虫的手摩挲着雌虫的脸颊,仿佛鉴赏家在盘弄手中的文玩:“我喜欢这样自称的奴隶。”他顿了顿细心观察被给予身份的雌虫的反应。 “是,主人。”奴隶露出了得到赏赐该有的表情。与此同时,被加大了流速的药业极快地冲入他的肠道,让他的表情一凝。 乖顺的奴隶不自觉改变了姿态,才能够忍耐那样大量又迅猛的冲击。 雄虫的眼神凝聚在他的下腹处,看着那里缓缓被撑开。先是微微的曲线,然后是肌肉缝中的膨胀,皮肤在紧绷,肌肉在颤抖。 而被注视,被灌注的雌虫知道自己几乎失去了一切反应的主动性。他现在能够做到只是忍耐和承受。 哪怕是战雌的身体都不由被冲刷出了波痕,水液晃荡冲击的声音莫名明显。这当然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力量。甚至不是一般的虫族可以承受的。这是一个具有足够判断力和预算能力的调教师在手上拥有极为详尽准确的数据时定下的卡在临界点上的惩戒。虽然他的奴隶没什么需要惩戒的。恩,这只是这个奴隶的拥有者想要的强度而已。 过度的挤压充斥着内脏,被灌满液体的肠道挤压身体,冲击力造成的微移挪动了其他的脏器,雌虫闭着嘴,却有控制不住的唾液从嘴角延下。胥寒钰欣赏着这张不受控制的脸,直到一切达到最高临界值。 多一丝,这个奴隶的内脏就会破裂,哪怕他是虫族。 安特尔此时的腹部隆起,弧度夸张,但也绝对不好受。从他结实腹肌可以看出要怎样的压力才会从内部撑出这样的弧度。求生的本能让他一动都不敢动,稍有差池被撑满的内脏就会告诉他什么叫最危临界点。 那双失神的眼神慢慢在胥寒钰的注视下恢复神采。安特尔轻轻眨了眨。他的睫毛其实惊人的纤长和浓密,只是并不会弯曲上卷,所以一开始看不出该有的柔和,而现在在这双微微失神的双眼上轻眨,那些特有的韵味就露了出来。 他没有缓多久,就将自己的手后移,握住了插入后穴的管道。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根管子确实在膨胀。 不自觉看了一眼操控着这一切的主人,安特尔又轻轻垂下了眼,一点一点将过多膨胀的管道抽出自己的身体。 被撑开的肠壁黏连在上面,哪怕有液体的润滑还是因为被爆撑而被拖拽。 穴口夹着软管被拖拽了一阵,才像是被拔出填塞物橡胶一样猛然缩回。可惜它不是橡胶。肉壁和粘膜的主人动作因此一顿,一瞬间房间里的呼吸声几乎都停了。 然而不过三秒,遭受一切的虫族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无情地将手中膨胀开的管道拖拽出来。 时有肠肉因此挪移,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除了脸色偶尔的抖动和忽然停顿的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反应。 恩,也不会没有反应。他的身体极快速地成熟,仿佛在这里蒸腾出白雾。 药剂、命令、视线、雄主、控制。 这些东西作用在这个雌虫的身上,让他在这些看似与性爱无关的事情下慢慢展露出被雄虫疼宠的雌虫的反应。 在被开发繁衍区的雌虫的反应。 “呼嗯……” 细小的声音隐没在粗壮的管道终于被拔出时发出的啵声中。 被残忍搓磨扩张的肠道无力反抗,仍由过载的液体被喷出。 雌虫的呼吸声仿佛带着其他的声音,粗重又湿润,会顺着喷洒的液体停顿和继续。他的整个下腹部都在失控,体现在不自觉地颤动和痉挛上。 也许不是失控,只是他放弃了控制而已。 就像他发现自己只是一个主人的所有物,在这里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他,这个身体会承受什么,会有什么反应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一样。 等安特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随着一种轻微的声音反应。他没有听过的声音,轻微到刚刚脑中空白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但他知道是谁的声音。 发出声音的虫轻抚他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脱离了安特尔的控制,在雄虫的手下和音调中变化。肌肉的收缩和放松,身体的抖动和摇摆。在他失神的空隙里完全交给了这个雄虫。 “嘘……”像是诱哄幼崽安睡一样,胥寒钰轻轻看了他一眼。那一小段气音就让安特尔再次放松出来,奉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好孩子。”雄虫的手摩擦过雌虫的脊背,安抚过被凌虐的腹部,在后腰处停摆,有什么从掌心传到雌虫体内,带着慰抚,“安,你表现的很好。” 安特尔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杰出的表现,但他无法抗拒雄主的称赞,就像他的身体会随意背叛他投向主人一样,他的意识也在这样的赞赏中沦陷。 “好好洗干净,把这里也清洁好。我在房间里等你。” 雄主离开盥洗室时,被留在里面的雌虫脑中是自己成功学好了主人要的清洁手法,得到了认可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