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掰腿承肏/失禁喷精/被肏到会求欢的屁眼/雌虫的后穴潮吹/招寝
“唔……呼唔……” 床上的雌虫被轻而易举地抬起左腿,架在身后虫族的臂膀里。 肉体拍打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大概是被同步的震动和呼喊盖过了。 如果不细看,此时都难以看出这个被抓住大腿困在阴影里操弄的是一个健康的战虫。 因为他的脸上满是虚弱的神色,口中的呜咽断断续续,像是被逼迫到极限的受征者,而不是体能战斗力远超其他虫种的战虫。 安特尔在他主人身下确实是一副从内到外被彻底征服为虚软雌兽的模样。他半睁着眼却没有注视的神色,透明的丝线从他的嘴角流到下颚,滴落到床垫,在空中连出一根晃荡的细丝,滴落的地方一片深色的水痕。当然这块床单上狼藉的可不只是那一块水痕。 汗液和粘液肆无忌惮地在上面留下痕迹,从模样上还可以推算出这个虫族是怎样被压制在床垫上反反复复使用,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他跪下的膝印以及趴伏的手印,更别说喷洒的到处都是的浊液——从那混乱的模样上可以看出这个雌虫是如何在雄虫身下一边承欢一边被肏出精来,洋洋洒洒喷得到处都是,甚至留下了有规律耸动喷溅的痕迹;从那个痕迹里就可以推算出他被使用地呜啊呻吟,一边被肏射一边被撞击,挤压着身体内部出精的淫乱模样。 当然,也不需要推测,因为他此时就是这样。 汗渍渍的战士皮肤裹着一层荧光,汗液在撞击中洒出去被灯光照亮地闪闪发光;粗大的阴茎粗暴地使用着他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操弄这具强健的身体,而他背后的主人是这么轻易抬起他的腿,逼迫这个奴隶大大张开私处,像不知节制的公狗把尿撒地到处都是。 对,安特尔这个处子怎么能承受地了胥寒钰的欲望,他早就被肏到射空;而他的主人又是一个体贴的绅士,及时给自己的奴隶补充足够的水分,保证他在这场性爱中仿佛水中的鱼一样被充分润滑——结果就是这张湿漉漉到能拧出水的床单。 浑身汗湿的战士在原人类怀里放肆呻吟,被快感和情欲充分浸泡的脑袋是这么自然接受了自己的处境,被他的主人使用了极限,甚至失禁。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段突然升高的叫声中,胥寒钰手上的奴隶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射空精液的阴茎喷洒出透明的液体,无色无味的东西在空中射出一个高高的抛物线,因为被强硬分开双腿的原因往被抬起的那边激射出去。 这才是雌虫被彻底征服时射出的精液——不再具有诱惑雄性功能的完全无色无味的东西;而雌虫每射出一次,他们对雄主的爱意和崇拜就会更深一层;这种来源于虫族特有生理结构的改变会伴随他们一生,深深刻在肉体、灵魂甚至更深入的地方;不过在现代的虫族里作为几乎失传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课本(要知道,虫族可是连如何讨好雄虫、如何和雄主的其他雌虫相处都是写在雌虫教科书里的);而现在,从这个雌虫的反应来看这不是他第一次射出这种液体了。 不过安特尔射出的第一股无色无味的液体可不是这个。 而是被肏到失禁,然后连尿液都被迫排空,漫长的性交里被主人给予的水新转化出来的,因为射出频率太频繁而变得无色无味的液体。 不知道等这个军雌清醒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主人失禁里的表现。不过胥寒钰有帮他记着。 记着他是如何无助地呜咽,如何浑身僵硬如同瞬间变成了一个不会动不会发声的木偶,然后被生生肏软的经过。 直至最后被肏弄到连忍耐都不会,一次次攀上巅峰在主人身下高潮痉挛失禁。 “啵” 再一次把自己的奴隶肏到绝顶的雄茎毫不保留地抽出,与肉穴发出近乎吸吮的一声。 终于从阴茎上下来的雌虫一下子跌到在床上,浸入一碰就能挤出水来的床垫里。 那个肉穴本来还会自主收缩的——哪怕被雄茎抽插到疲软都还会在被放过的时候一次次收缩起来企图恢复原样——但在一次次以为结束,却又迎来一次次更狠地征伐,被肏开还在收缩的穴道惩戒后,它不知不觉就不会那样收缩了,反而像是在等到下次的来幸一样舒张着。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它的直径和某个雄虫阴茎的直径几乎一样。 只是等了几秒,临幸还未降临。雌虫发出了一声被捕食者充分玩弄后放过的小动物的声音,撅起的屁股放下,一同陷入床垫里,肠道和穴口微微收缩,挤出一些透明的淫液——药物和肉体调教的作用下,这具刚刚被开苞的身体已经可以熟练又充分地分泌淫液了,对高潮时的后穴喷潮也变得极为熟练,胥寒钰那湿的能滴水的阴茎和两者交界处一片的水痕都是它的杰作。 被堵在里面的喷潮缓缓流出来,湿漉漉的像是被用坏的水袋流出装不住的液体。 比起这个战士疲软的模样,他的主人显得太迎刃有余了。 胥寒钰只是开了纽扣,露出来大片腹肌,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某个虫喷上去的液体让它们透着亮光。他盘起一条腿坐在床沿,手肘撑着膝盖,放肆的仿佛做完一组无伤大雅的运动小歇的男人。 连他硕大的还在硬挺的阴茎都显得格外余力万足,包裹着雌虫镀上的液体而格外明亮。 胥寒钰看了一会儿床上的雌虫,慢慢把手上的药丸收了回去。他站起身,用精神力抽出床单,余光瞥了一眼一样几乎完全浸湿的床垫,草草铺上了干净的床单,让雌虫在表面干净下面充满淫水和气味的床上休息,了了裹了下衣服走了出去。 至于安特尔醒来什么反应胥寒钰就不在意了。对于胥寒钰来讲他的新奴隶起码在第一次的床事上表现的还不错。虽然他连使用避孕药的机会都还没用。 不过那和安特尔无关。 胥寒钰淡淡看着自己属性面板上久违的属性【绝伦】。 【绝伦,征伐过足够的肉穴后给予的属性。拥有该属性的攻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精液,不存在被榨空的结果。】说起来曾经胥寒钰也养出了拥有这种属性的奴隶,在他调教工作中提供了不少帮助,是一个很不错的助手。 也是一个忠…… “你是忘记了什么吗?” 长发的雌虫站在胥寒钰的面前,他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精致的面容带笑,异色的瞳孔专注地注视着。一颗珠子被他把玩在指尖,转来转去。医虫的目光扫过那并没有被好好遮掩的雄茎——上面还镀着招摇的水光,而那个硬挺的程度显然是没有得到足够的舒缓。“看来新来的雌虫满足不了您。” 斯恩说话的语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家雌特有的韵调,混合他腔调里常带的矜持和傲慢,那里的侍奉和讨好就融合的特别诱惑,“果然还是……” “主人!” 战虫的声音铿锵有力。那是能在万众中演讲,将自己的话传递到每一个手下耳中的声音。但这个雌虫见主人看过来后又马上换了腔调,配合他露出大片肌肉,一点也没有好好披的意思的浴袍,潮湿的发,还真有些居家雌虫的柔和慵懒:“我们进去吧?” 斯恩眯起眼,看着战虫搭在主人房间门上的手,嘴角露出一个笑着但一看就是心情并不愉快的弧度。 “好啊,”眯起的眼睛睁开,异色的双瞳里有独特的神色流转,“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了。”星盗才不会虚与委蛇,仿佛刚刚看到他一样瞥了眼,口气坚定地拒绝这个家虫的加入。 斯恩并不在意这个筋肉虫的口气,慢条斯理地往胥寒钰身边靠去,一边特意挑着巴特威尔看得清楚的角度拿眼神示意主人明显没有发泄过的雄茎一边说:“怎么,那个雌虫伺候主人不到位……所以你补上?”一句话把巴特威尔的独立地位换成了安特尔的附庸。 那倒是常见的情况——雄虫手下的雌虫们各自为营,以职位、军衔、权力等因素自动划分三六九等,各有依附和提带的关系。其中本身就带有纪律性的军雌尤其明显,他们极会提带小弟,规划地盘,甚至不同营排时间;因为领域掌控的关系远和星盗联络,近和中心各势力相识,所以身为三区统领的安特尔被大大小小的战雌技雌投靠都自然不过。 不过巴特威尔现在不是安特尔的附庸,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斯恩,仿佛在怀疑这个家虫的眼睛这么没用是怎么坐上首席的:“主人要我来,管他新雌旧雌。” 一句话绕开了划分营地的陷阱,反将一军:“到是你,不是该等主人叫吗?怎么,对主人的安排有不满?” “等我叫你”这几个字巴特威尔可是听见的。至于这个医虫是不是被主人叫来的星盗自然感觉得出来。以这白毛家伙一贯的作风要是是被招寝,这态度得再傲慢几层。 听到巴特威尔是被主人专门叫过来的,斯恩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好,但也就只要一瞬,他余光看到主人并不在意他和巴特威尔的口舌往房间走,斯恩就没有兴趣在这里争个高低,而是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