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对家虫的传召/内的讨好/主人,让奴射出来好不好
“去我房间吧。” 黑发的虫族拿过纸巾拭去手上的残液,湿润的织料擦拭过指尖的肌肤,让肌肤从残留的汁液里裸露出来。 “兰,剩下的交给你了可以吗。” 依旧低着头的兰纳姆声音似乎与寻常无异:“是,奴会处理好的。” 雄虫重新挑起了火煴着砂锅:“这盅十分钟后好,给贝贝盛一碗过去,安特尔是另一种,他的食谱你还清楚吗?” “清楚的。” 胥寒钰看了这个避开了眼的家虫三秒, 到底没让兰纳姆一直这样。原调教师把雌虫按进胸膛,微微低头在对方的颈边说:“别难过,晚上你可以过来。” 雄虫压低的声音像是拨动了弦,细微的震动传递到厚实的木质中在里面酝酿出低哑浑厚的音色。雌虫几乎条件反射地抬头,让雄主看到了未褪去的失落。 兰纳姆很久没有受宠了。他曾在刚来的时候受到过悉心的照料,从衣食住行到治疗康复,然后这个雄虫要了他这具残破的身体。像是占有一个干净的雌虫那样将他深入占据,从身体到精神域。再然后,这里来了别的雌虫,华丽的容貌,罕见的血显,以及强大的实力。兰纳姆没有去争过,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配。他有凭什么和那些雌虫争呢。 甚至雄虫。 兰纳姆知道许多关于主人的事情,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知道当主人不去店铺的时候往往在一个难以到达的地方,他知道主人带回来的雌虫有多少让中心的雄虫都为之侧目,他知道主人带回来了一个雄虫。 他知道早上店里说的事情有误。坎贝尔雄虫并不是被深渊的雌虫掳掠的,因为兰纳姆见到过,看见过那个自称贝贝的雄虫腻在自己主人身上的模样。 主人多么的不可思议又真实存在着。到现在,兰纳姆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会做的事情。完成主人的所有吩咐,没有吩咐的地方按照一个贴身近侍该有的态度去面对。起码主人没有反对他这个“贴身近侍”的定位不是吗。 兰纳姆就是这样整理地下室的关系,在店内与食客们周旋,以及安排地下室里新旧的雌虫的。 而今天,今天是不一样,因为主人说他晚上可以去主人那里。 他被传召了。 一直默默做事的家虫红了眼角,尽力平缓的语气里多了颤音:“是……谢谢主人,” 内看在眼里,不置可否。 这里的雌虫偏激,执拗,不可思议。 但那又如何,再诡异再奇特,也不会影响他要做的事情。 他保护好雅就好了。 和雅不要分开就好了。 内跟在胥寒钰身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雌虫几乎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胥寒钰到好是没逼他:“不方便的话可以去我房间。” 记忆会停留在场地里,如果在这里做爱内在梦回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处理事情或情绪的时候都会想起在这里和这个虫交配的场景。考虑到这个雌虫真正放在第一的存在,也许在这里交配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但内并不是会任性的虫。他很早就不会任性了,只留下对最优选项的抉择。 “不,怎么会。”内调整了灯光,变暗的房间更难以看清彼此,因此这里的虫会更近一些,不自觉的亲近。 他似乎对这些小技巧十分熟练,甚至娴熟地调起了音箱,让柔和暧昧的声音在这里流淌。 声音和昏暗,会让彼此为了追求清晰更亲近。至于因此施加在身上的痛苦会更多,就不是内在意的事情了。第二天他会妥善地露出痕迹,提醒对方今晚的“亲近”。那就够了。 反正他要的也不过是这些。 吸引火力。 给别的虫留下一片空间。 内半褪衣衫,灯光照耀出他的曲线,在昏暗的场景里只有若隐若现的边缘最为明显。 他的伤害还没有全好,但起码他的身体还是一具值得雄虫疼爱的体态。这样正好。 顺着音乐晃动,雌虫一步步走到这里的掌权者面前。他窝进对方的胸膛,膝盖探入腿间,另一腿用大腿内侧摩擦对方收紧的腰线。 柔软的雌虫环住了胥寒钰的脖颈,一手在对方的胸膛上画着圈。 灯光照出了这个雌虫的身体曲线,也照出了药剂师X的。和他精湛的药剂水平不同,这个药剂师有一具战虫一样强而有力的躯体。灯光照亮了边缘,让胸腹的肌肉以及锁骨的线条更加明显。 雌虫的手在上面画着圈,X的胸膛肌肤细腻,流露出诱惑的滋味。 内并没有对药剂师有特别的感觉,但现在的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关注在了一些过于亲密的地方。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拿X和雄主的雌虫相比。X的肌肤比那些战虫还细腻,身躯和那些似有似无向雄主展现肌肉的战雌一样诱惑,还有舒适宽松的气息,像是没有侵略性的家虫,他们会因为辅助放松而被雄主留在身侧,再加上X强大的能力。 有时候内也会无法理解X蜗居在此的原因。 这个药剂师只要努力一点应该就会被他看上的雄虫接纳。却选择了这个完全远离中心的荒星,在地下室里养了一群雌虫。 当然,这些和内无关。 不管他遇到的是怎样的变态,或者扭曲,他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变。 内侧过头,亲密地附在X的颈侧,身体扭动着摩擦。他感觉到了抵着自己臀缝的突起,他并不畏惧可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反而用臀缝摇晃,让那块凸起更加狰狞。 诱惑着的雌虫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摩擦着,一下下将格外绵长的呼吸吐在雄虫的颈侧。虽然内还不知道那是雄虫。 “要试试吗?”内坐起来,跨跪在雄虫的身体两侧,捧着雄虫的脸说。 黑暗中胥寒钰的脸更加棱角分明,那双黑色的眼前却格外明亮,锐利的像是劈开黑暗的光。 雌虫是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体的,如果用了就会受到惨烈的惩罚。无需法律,他们的身体结构就会这样运作。 用疼痛和恐惧,以及一点也无快感的感受教导他们不许私自碰触玩弄。 但那又如何呢,玩弄雄虫宠物的雌虫本来要的就是虐待,凌辱。他们保护好自己就行了,至于宠物的痛苦那不正是他们要的吗。 内怕吗?谁知道呢。在尤利塞当斯身下他也不见得会好多少。别忘了那是一个已经进入衰老期的雄虫,他手下的雌虫不再是因为他有疼爱的需要,而仅仅是因为这个雄虫不愿意面对自己已经静如衰老期的事实。尤利塞当斯要的也是看那些雌虫还能因他敞开因他欢叫的样子。哪怕是假的。 对,都是假的,除了能给他们一点安慰的雄虫磁场,这个雄虫哪里还有其他的可以抚慰雌虫身心的东西。尤其是对于内这个他进入衰老期之后才受的宠物来说。以前的雌虫还多多少少有些精神域的联系以及以前经历的影响。内有什么呢,他什么也没有,除了衰老期的雄虫散发出的还在衰退阶段的磁场。 但内能做什么呢。他只能装作很快乐,把血和痛咽在喉咙里,满足雄虫的妄想。自己还没有衰老的妄想。 不过是换了一个对象而已。 从衰老期的雄虫换成了荒星上的变态。 只不过少了一些磁场。要表演的东西不差。 无非是对方也能让他快乐,或者自己痛不欲生。两种表现而已。 圆鼓鼓的臀瓣向外一晃,把半披的衣物晃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把淫业摩擦在对方的胯间。 尤利塞当斯已经老了。雄虫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厌恶那些因为他们的气息变得湿漉漉的雌虫,嫌弃对方的淫荡和廉价;老了有要求身边的雌虫整天湿漉漉的,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未老。 内日复一日地准备着,好应对突袭和检查。 比如突然被在过道上按住,枯老的手指伸入肠道,要抽出的时候湿润了干枯的皮肤连着粘液才算过关。然后被日常的被奚落淫乱。 这没什么的,比被发现没湿的惩罚好多了。 因为如果没湿,恼羞成怒的老虫下手可不知道轻重。他必须忍着痛做小动作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再情真意切地表露自己就是一个看到雄主就满是水的贱货,好不容易忍住了被雄主一拨弄又打回了原型。 因为这些经验,当内发现雅在这里承受着什么的时候他就开始有意准备。 无论这里的主人是要虐待干涩的身体还是湿润的,他都会准备好。 毕竟他也是在衰老期的雄虫身边占据高位许久的宠物。 这次他的用量不大,看准了X要是不高兴能马上断了,擦干净的量。 因为要是一点润度都没有,他可能就需要用血来润滑了。 如果可以内还是像避免,因为那样的撕裂很难修复。 对,内知道。 他知道哪些伤好的快一点,哪些慢一点。他知道在伤害高低,修复快慢,视觉效果,表演效果间的平衡。 因为他做的多了。 内并没有褪下雄虫的裤子,因为在他眼里X还是一个古怪的雌虫。雌虫是不能使用阴茎的。众所周知,喜欢玩虐宠物的雌虫一般用道具。偶尔做些擦边的摩擦,想象一下自己是那个坐拥一切的存在,或者他们嫉妒的宠物不过是虫尽可欺的玩物。 鼓起的突起隔着硬挺的布料摩擦宠物的穴口。 内的皮肤很白,被玩虐过的地方也是白里透红,不过是粉红变成了红艳。 他用了药。 会让雌虫很容易激情的药。 这也是他在雄虫身下学会的。衰老期的雄虫已经丧失了交配的能力,但他们又不愿意承认,所以作为受宠的宠物内常常要装作被对方强烈的吸引,以及被一点动作就激到高潮的样子。 也许X想看的不是这个。但对于内来说这个比另一个选择他擅长的多。 淫乱或者支离破碎,内想选前面那个。因为那会让他保留尽可能多的气力照顾别虫。也消耗的慢一点,撑得久一点。 在胥寒钰身上摩擦的虫抱紧了雄虫的身躯,将突起狠狠抵如穴口,浑身震颤:“主人……” “奴忍不住了。” “让奴射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