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在近侍面前被肏到喷尿的内
“啊……哈……主人……唔……!” 卷发披散在床上,似有似无地黏在雄虫身下的雌兽身上。雌虫的皮肤白皙,在发丝和身上的躯体间若隐若现。光线昏暗地看不真切,却可以看出这里的一片狼藉。雌虫难耐地拽紧床单,把它们扯得团起,露出床垫。 与将近痛苦的声音同调的是雌虫身上舒服地渲染开来的红晕。内呜呜咽咽地哭着,沾湿了脸下的布料,却眼尾腰肢都染着欢愉的气息。 雌虫的尾骨牢牢贴着雄虫的胯下,一双有力的手握着他的腰肢使用他的身体。雄茎从他身后贯穿肠壁入侵直肠,在里面找到了张生涩的生殖腔,叫那软糯的地方知道了雄虫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雄虫身下白皙的身体蜷缩起来,被顶着肉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弯曲的脊椎并不能让他的身体逃离雄虫的掌控,只是把屁股顶的更加滚圆,含着肉棒的口湿漉漉地吻着雄茎的根部。 雌虫的腰肢在胥寒钰手下晃动,但根本抵不过这个雄虫的力道,下一秒雄虫的阴茎就裹着丰沛的淫液抽出,再狠狠肏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茎顶开生殖腔,裹着那孕囊前进,隔着肠壁撞击里面的器官,顶得雌虫嘴角流津,狼狈的像是被征伐的俘虏。无力吞咽的咽喉让口腔里的液体溢出,雌虫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主人……呜呜主人……” 早已被掳掠殆尽的雌虫轻唤的声音宛若呜咽,艰难地转身企图看向身后的雄虫,祈求他的宽恕。但这个动作能做到的不过是让肠壁腔体裹着雄虫的阴茎旋转,让龟头茎柱肆意地摩擦过生殖腔顶端到肠壁穴口。泪眼朦胧的雌虫捕捉不到主人的身影,却被雄主自然地抬起一条腿,被从侧面狠干。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呼唔……主……啊……啊啊……雄……” “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都被撞碎的雌虫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被掰开的双腿间白嫩的阴茎徒劳地抖动了多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如果光线明亮,可以看到这里被雌虫扯成团的床单上全是水印,刚刚被雄虫俘获的雌奴在上面被肏到潮吹,而如今连无色无味的潮液都射不出来了。 然而不顾这个雌虫艰难的高潮,他身后的雄虫的动作根本没有迟缓,继续操弄身下濒临崩溃的雌奴。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黄色的液体向着门外狠狠飙出,仿佛要淋到门口家虫的脸上。 兰纳姆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主人身下是新收的奴隶,此时左腿被雄主扛在臂弯里,面对门口大开双腿,刚刚被肏到喷尿。 看着对方几乎神志全无的脸,兰纳姆不动声色地关了身后的门。 他不是有意要在内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进来。他只是做好了事,然后敲了门,主人的精神力让他直接进来。地下室的隔音大多不错,所以虽然能从气味上知道里面大概在发生什么,兰纳姆却没有想到刚好被自己撞到这一面。 兰纳姆进来后胥寒钰的动作才渐渐缓慢起来,被掰开腿架起的雌虫反应过来,羞得几乎无法看。 身为贴身近侍的兰纳姆却似乎习以为常,他绕过地上的尿液走到床边,探了探雌虫的脸颊,问主人是否需要他带什么进来。 这种时候会让贴身近侍带什么? 性药,补给,刑具,性道具……都有可能。 贴身近侍,往往要面对雄主宠幸别的雌虫,而他们在旁边坐雄主的左右手,甚至工具。 胥寒钰没提这一点要求,他只是笑了笑,仿佛在说兰纳姆的这些习惯的没必要。轻松架起雌虫的雄性把床上的奴隶捞起来:“别急,让我先带内习惯一下。” 被捞起来的雌虫一下子狠狠坐上胥寒钰的阴茎,一吞到底,发出细微又淫荡的叫声。他身上满是雄虫桎梏他的手印,雄虫的手掌宽大,手印的痕迹更显得霸道,在这些印记下那些原主留下的伤痕似乎都被遮蔽了存在。内的左腿还在主人的臂弯里,右腿又被雄虫插入的腿分开,面对刚刚进来就看到他被肏尿的近侍,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些无措和羞涩。 “是不是,内。”雄虫空出的右手握着雌虫的脖颈,用拇指与食指指侧抵住奴隶的下颚,对着进来的家虫,“现在有熟悉一点我的身体了吗?” “还会和别的雄虫搞混吗?” 雄虫一边说着,一边在奴隶肿胀的肠道里虫化,蕴含着浓烈雄虫气息的阴茎操弄肠道,虫甲上的尖刺是远古时代留下的痕迹,势要让征服的雌虫里里外外染上自己的痕迹,经久不退。 “记……记住了……唔啊!!!内……内是……主人的……奴……嗯……隶……” “唔……内是……主……哇啊啊啊啊!!!!!!” 雄虫身上的奴隶突然发出激烈的叫声,一瞬间脱离了控制。但也只有一瞬,他马上恢复了克制,压抑着颤抖和尖叫,完整说出自己被教导的句子:“内是主人的……奴隶……” “内是主人的……”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雌虫的肉棒里流出来。它已经颤抖地一空了,但还是被雄虫的阴茎抵着膀胱挤出了剩下的几滴残余,可怜兮兮地挂在肉棒顶端,在被操得顶动间颤巍巍地滴下来。 “唔——” 雄虫顶在腔体里,刚刚猛烈的一击让重复着教训的内发出短促的叫声,然后眯着眼,在雄虫怀里颤抖着呜咽,慢慢的因为过载的刺激而抒发不出来的快感堆积爆发,把他送上了干高潮。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雌虫颤抖的身体上衣不遮体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直到高潮过去,软软靠在胥寒钰怀里的雌虫才轻声呻吟着叫着主人。 换来了宽大的手掌盖在头上的安抚。 看到这一幕,兰纳姆心里舒了口气。起码他不用担心如果内在主人床上乱提前主惹恼了主人他这个近侍该怎么处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又该怎么应对了。 “清理一下这里,然后来我房间。” 胥寒钰说完,等内的颤抖结束才缓缓抽出尚且附着虫甲的阴茎。 兰纳姆的余光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理解既然主人都和雄虫交配了为何不干脆做到射出来。但他只是应了声,就准备收拾房间里乱得一团的床以及地上的淫液。 “之后把内抱过来。” 这才是正在让兰纳姆感停顿下来的命令。 主人从来没有留过任何一个雌虫在身边。哪怕主人可以很频繁对雌虫进行交配性爱和各种深入接触,但不会留到房间里。如果实在雌虫的房间里做的就是做完了走,如果是在自己房间里之后会让雌虫回去,唯独不会留在自己房间。 仿佛…… 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唯独这一点上主人坚持的可怕,在这一方面的距离保持的过于遥远。在中心的雄虫别说宠幸的雌虫了,一般的侍者形影不离才是常事,但主人似乎很忌讳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身边有别的虫。 身为贴身近侍的兰纳姆对这一感官很明显。 相应的对今天主人的决定感到诧异。 他看了一眼内,似乎看了格外的久。 而兰纳姆不会抗拒主人的命令。 “能起来吗?” 从他动手开始这个雌虫就似乎要帮忙。兰纳姆对主人的能力有所了解给拒绝了,让内不如趁他打扫的时候多休息一会儿。现在打扫结束准备去胥寒钰的房间兰纳姆才这么问。 内的脸上有一种类似自嘲的表情,他张嘴想说什么,但只是尽量正常地站起来。哪怕他连在床上撑起身子都显得很艰难。 兰过去扶起了他。 “太虚弱了不是吗?”内笑了笑,“我好像……” 他脸上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雌虫感受到自己不配得到雄虫喜爱时特有的表情。 兰纳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主人是特别。” 他顿了顿:“别的雄虫不会像主人这样和雌虫接触。” 内多看了身边的雌虫一眼。身为一个在雄虫身边长大,从宠物做到雌宠再被送离的雌虫,他能听出来里面特别的意味。类似于同类的触角,蚂蚁觅食时给同伴留下的信息素。 是同为被抛弃的雌虫特别的口吻。 虽然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应该在另一个雄虫身下相遇。 但他们确实相遇了。 内长长的睫毛挣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真切的弧度:“谢谢你帮我。” 他看着房间,看着地下室里几乎无所不知的雄虫磁场,看着胥寒钰不过过来没多久就在这里留下的独一无二雄厚的气息:“不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接受。” 而他之前居然一直没想到地下室的主人是雄虫。 现在反过来看只觉得自己迟钝地可笑。就仿佛有一个雄虫把自己的资料都放到他面前了,他还把对方当雌虫看。 兰纳姆却能理解内的迟钝,就是这个时候他没有过多透露胥寒钰的事,只是问:“需要急速体力补充剂吗?” 被他扶着的雌虫睁大了眼睛,意识到被雄虫疼爱过再去雄虫的房间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一定会用上。”因为主人之前没有这样做过。 快感冲刷了内的大脑,性满足和过载以及另一个家虫的存在让他一开始遗落了什么,比如他现在才想起来虽然自己刚刚在雄虫身下几乎被用得崩溃,但雄虫却一次射精都还没有过。 “……”内顺手划开自己散乱的衣服内里的夹缝,从里摸出一片药片生吞了下去。 兰纳姆没有阻拦,仿佛也看惯了雌虫这样带药吞药。 不过一般来讲雌虫需要这些药并不是为了准备承欢,大多时候恰恰相反,是渴望承欢而不得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