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掌控深渊雌虫/排泄掌控/扩肛检查/机械扩张/虚脱高潮
跪在胥寒钰脚下的雌虫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声音只是开了头便被咽下,留下一个抿在唇间的余音。 汗水从伊卡尼的脸上流下,他脸上的表情产生了龟裂,流露真实的忍耐。 谁叫他硬要忍着斯恩的药剂。 说了是药效最快的灌洗药,怎么可能是温润的东西。偏偏他还要死活忍着,以此拉扯胥寒钰动手。 忍得久了,积压的苦闷就堆积起来,当雄虫靠近给予碰触的时候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时忍耐的苦楚疼刺似乎都变得明显招摇。 “哈……唔……” 随着手套深入,雌虫跪在地上的身体开始蜷曲。 伊卡尼两鬓的长发垂到地上,偶尔有汗水滴至周围。 在胥寒钰眼前的肠壁被打开。露出里面饱受折磨的粘膜,随着雌虫的呼吸和动作变动。 原调教师的手指带着手套,隔着贴合的胶质抽插肠壁,将紧锁着灌肠液的括约肌揉开。 “自己不懂得怎么排?” 伊卡尼以不知道怎么灌肠为由,含着一肚子液体要胥寒钰亲自上手。然而在他这么说之前,是自己洗过的。是因为时间短暂被斯恩质疑才拿着药剂向胥寒钰询问;把最高效的药剂灌入自己体内后,含着药剂到胥寒钰面前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灌洗。 如此这般,他话里面的真假成分虫尽皆知。 此时被胥寒钰这么问,因为自己之前的话也只能应着说是。 下一秒便被胥寒钰帮助盥洗。 “唔——”哪怕有意忍耐,雌虫还在胥寒钰的手下发出不受控制的叫声。 调教师手下没有不服管教的身体。 胥寒钰的手往下一按,手上抬起的屁股就被压低到地面,被拉开的穴口排出里面浑浊的液体。 果然是产生药变了。 胥寒钰眯着眼,看着那些被强劲地清洗剂刺激出的肠液把灌入的透明质感染得浑浊。 原人类笑了。 大概是因为有段时间没看到这种操作了。 打着一点就破的借口,仿佛乖顺,却故意用日常操作里的行为伤害自己。这种在服从和叛逆中反复传引交织的行为。 手指深入内部,顶入手指可以触到的最深处。 “啊呜……” “确实伤到了点。果然留的时间太久了。”雄虫话说的语气有些温和,仿佛是以为格外包容的雄主。 说着,胥寒钰把手指一根一根地伸进去,扩开虫族的肠壁,往外用力撑开肠道,仿佛检查机械一般地观望测评:“别乱动,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是和语气不同熟练而精确到残忍的动作。 伊卡尼在胥寒钰的手下被检测评判。从精神力墙壁立起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自己是这个雄虫砧板上的肉。对方可以决定自己被烹饪料理的手法,自己则只可以决定被料理中添加多少插曲。 肉可以在砧板上跳动,被抓回,被敲打,被剁碎,却不可以改变被料理的结果。 就像现在的他,可以选择任何路线抗拒然后被压制,也可以选择干脆地承受。 被扩开的肠壁接触空气,被药物肆虐过的里面丝丝地疼痛着。火炽和冰寒麻痒的感觉交替,肆虐于被液体灌入的所有路径,残留在被刺激的粘膜上。 雄虫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的感觉格外清晰。 发垂在地面,一如他如今的姿态。 安静承载。 “哈————” 肠壁里肆意探测、挤压、扩张的手指抽出,冰冷的扩张器代替着伸入。专用于扩张的硬物深入到雄虫的手指都没有够到的地方,对于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残忍坚虐。 一点点的,扩张器被摇开。 被药水侵染的肠壁插入那样的物件在雄虫眼前打开,每一丝撑大都仿佛在脆弱的粘膜上雪上加霜。还要承受雄虫的目光,空气的吹拂,金属器械不懂怜悯的扩张。 胥寒钰仔细观察肠壁的状态,确定拉扯到最大后才停歇,把扩张器固定。 红色的肠壁被强硬地扯去防备,展露在调教师眼前。 被药水凌虐的粘膜挣扎着企图缩回,被卡在上面的机器压制。 检测眼为胥寒钰提供了精细的数据。胥细细检查粘膜的受损情况,淡淡叹了口气。 在人类社会里也一样,总有一些肆无忌惮的奴隶。他们一部分是因为被娇宠太过,习惯了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要挟反抗;一部分和深渊虫族一样大概心里就没把自己放重视过,所以把伤害自己的行为当得理所当然。不管哪一个对调教师来说多很麻烦,因为这些奴隶总是动不动伤了自己,尤其后者还需要矫正过来什么叫损伤。 但总的来说都一样。需要教会他们身体的持有者是别人,而不是他们。 抽出检测肠道的手指,胥寒钰给予选择:“方案一,我现在给你做保养,停用你身体三天后标记。方案二,你现在带伤侍奉。” 伊卡尼转过头,看着胥寒钰,直到面具再次附上他的脸。 “我选二。”深渊虫族的脸上虚假的笑意完美无缺,“我不太能确实自己熬不熬得过三天停用期。” 如何把玩猎物这一点,这个雌虫并不陌生。 那好像是他的乐趣。 比如给要劫持的商船两个选择,一个是上交全部货物,一个是玩个游戏然后放对方走。 那么那个游戏一定会很长,长到对方后悔选择,长到对方精疲力尽,长到对方在游戏中输尽一切还在庆幸终于结束了。 所谓选择就是这样的东西。 比如选择三天的保养,三天里会反反复复被漫长地调弄到最后承受带伤侍奉更多的苦楚还会感到庆幸的程度。 恩,其实伊卡尼也不是很担心中间的苦楚,就是都选了表现乖巧了,就没有必要再向掌权者保留自己的余地。 他自己扒开屁股,卑微地撅起,脸上带着笑,眼尾的一抹红招摇:“要占有我吗?主人~” 胥寒钰往里面灌入浓稠的药液。和灌肠液不同它们粘稠的仿佛史莱姆,缓慢地在肠壁里流动:“你好像很喜欢学我的雌虫们叫我?” “难道不是吗?我的位置和他们不一样?”粘液在肠壁里挪移,灌注入更深的位置,伊卡尼一边笑着问,脸上仿佛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其实过于浓厚的液体仿佛一层笨重的膜,似乎要把他的身体封存。仿佛被制止了呼吸,厚重烦闷。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太喜欢乱学了,”雄虫笑着,顶开了深渊雌虫的生殖腔,让那浓厚的液体流进去,“所以我可能需要预防一下。” 浓稠的液体灌入生殖腔内,异物感极其明显。 本应该只向雄虫打开的地方被侵犯,那异物吸附一样黏在上面,闷得仿佛窒息。 唯独被如此对待的雌虫还在安稳地承受。 “来,动一下试试。” 雌虫在胥寒钰的鼓掌间动作。一点一点地加大动作的幅度,直到完全站起来。 那些闷感如影随行。 “这样我可能感受不到主人的标记了。”深渊雌虫似乎无奈地说。 “你会的,求我。” 被雄虫按在墙上的虫族眼尾的红仿佛花汁:“求您了,请标记我。” “阿——————” 那些闷得仿佛能隔绝所有感觉的液体,在雄虫的阴茎进入的时刻产生了巨大的效果。 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是扩散液,增幅胶。把雄虫的磁场、气息、精神域……所有能操控雌虫的东西放大数倍的物质。 它们稀释成清浅的液体后偶尔会被雌虫喷洒在自己身上,用来增加、扩散和固化雄虫的气息,展露自己受到的宠爱,增加增幅的效果。 而如此浓稠到几乎介于液体到固态的临界点的,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伊卡尼也是第一次见到。 效果也是如此对得起它的浓度。 等伊卡尼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墙上了。 汗水滴落了一滩,在光洁的地面上反着光,映照出他趴伏跪落的模样。 雄虫在他的身后。他却只能知道一个大概。 他大致地能感觉到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雄虫占有,但多的不行。 过载的信息几乎冲垮的大脑的处理功能,一切变得朦朦胧胧,清晰而又遥远。 只要想一下那个雄虫,巨大的信息量就会将大脑冲刷成空白。 自己呢,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什么? 这只能从地上的反光里看到。 在眼前的水洼中,伊卡尼看到了汗湿淋漓的自己。 发丝黏在脸侧,余下的仿佛浸过水一般在空中摇摆,在地面的水中拖拽。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 眼神比眼尾的红晕还要艳丽。 一个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看到自己虚脱的容貌,以及如此虚脱的表现下遮不住的另一种情绪。 他看到身后的雄虫体贴地递来水。 看到自己熟练自然地饮下。 看到在倒影里行为动作都和自己无关的那个自己。 而那些感触又是如此真实。 包括在饮水后似乎恢复了一些的身体。 以及被使用到习惯被掌控的自己。 看到那个无色无味,和饮入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体液从身体里射出,并且反应如此自然的自己。 他的身体里大概早已没有失控前可能分泌出的液体了吧。 甚至身体已经没有余力再处理新灌入的水源了,才会让它们几乎原原本本地排出。 那是一种。 古怪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