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艾斯丘的真面目/雌藤,管束过度淫荡的雌虫/那些过手的奴隶
雌虫撩过自己脸侧豆灰色的卷发,发丝在手指上轻轻打圈绕到脑后,露出染上红晕的耳。 艾斯丘紫色的眼睛看着胥寒钰,唇角勾着,用红色的舌尖舔过。神色奇异。 “我真是没有选错呢……您面不改色的模样……可真好看。” 他将脸凑近了,近到皮肤将近接触,似有似无仿佛细微的绒毛轻佻:“是真的面不改色呢……” 雌虫在胥寒钰身上蹭弄的屁股后撅,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硬挺的阴茎蹭着雄虫的裆部,仿佛隔着裤料相互摩擦。他的表情比谁都兴奋,仿佛雄虫已经在他的体内驰恒一般。 攀附在胥寒钰身上的雌虫突然一个激灵,艾斯丘的头垂下,浑身颤抖。 “咕……唔啊……” 他呻吟着,又说:“这么放纵我好吗?我……会被宠坏的呢……” “我看你本来就是坏的!” 斯恩手插入衣襟中大步走来,鞋跟磕在地板上,眼神仿佛看到入侵者的家猫,一身雪白的皮毛都变得不再柔软,浅色的眼睛里发出冰冷的锐光。 “斯恩。” “啧”斯恩似乎很久没有在胥寒钰面前发出这种不屑的声音了。他的手还不懈地握住手里的东西,一双眼睛含着警惕盯着抢夺主人的侵入者,但停了脚步。 雄虫的语调轻缓温柔,手指穿过雌虫蜷曲的发丝将它们梳理到脑后,露出雌虫的面颊:“选择有效点的药剂,艾斯丘说得对,我们时间不多。” “哈!”得到准许的医虫开心了,拿起药剂又喷又洒的,玻璃瓶身撞击出乒铃乓啷的清脆声响,一边还往胥寒钰手上递需要灌入的药水,开心的像个洒药箱,“放心,一定很快就解决了。” 艾斯丘顶着一头被泼湿的发,喷洒的药剂迷了他的眼。但他不甚在意,任由那些药剂泼洒在自己头顶身上,舔了舔嘴唇勾走脸颊上流下的水滴:“真主动……” 斯恩的手僵了僵,简直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雌虫。 到底哪个主动? “嫉妒心重……”艾斯丘打在胥寒钰肩上的手伸直了,修长的五指分空中伸展,“就你这样……侍候不长的……” 什么时候还轮到你说了? 但不等斯恩说话,胥寒钰手上的药剂就堵住了商虫的嘴。 艾斯丘也不抵抗,勾起舌,主动探入试管中舔舐。嫣红的舌舔过管壁,在试管上按压出平滑的面,舔舐出一圈水渍。 “八支……这么多……不怕我被玩坏了……你雄主还不是要多花心思照顾我?没办法,胥店主就是这样负责的雄虫呢……”按压在管壁的唇舌收回,艾斯丘微垂的眼尾勾过站在一旁的斯恩,语气低缓,语义挑衅。 艾斯丘又转回捧着雄虫的脸,舔过药剂的舌吻着雄虫的脸颊,在快到舔到眼睛的时候被推开,“别这样害羞,不是什么难过的感觉,习惯的话……会喜欢的……” 被推开的雌虫笑着舔舐自己的唇角。 斯恩悄悄收回一些瓶罐。 他确实用了过量的药剂,足以叫这个雌虫报废,而且为了和雄虫交欢使用药剂过量而受损的身体和神经需要很长的恢复期。 本来那段时间这个雌虫就抢不到主人的宠爱了。 但主人确实有可能选择亲自照顾,得不偿失。 胥寒钰没有在意两个雌虫的小心思,他此时解开艾斯丘身上的衬衫——商虫穿得格外复杂,但解开锁扣拉开衣襟对胥寒钰来说并不是麻烦的事情——他一边拉开艾斯丘的领口一边问:“感觉怎么样?” “问我?嗯……没什么感觉呢,毕竟药效好像和我本来的状态就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开始吧,不是说要侵占我吗?脑子和灵魂都可以哦……粗暴一点,不然我可是会没感觉的呢。” “你要是没感觉我给你换点药,保证呼吸都痛到你这种喜欢粗暴的雌性高潮。”医虫的声音冷冷地从旁边插入。 “哈哈哈哈,我不介意。”艾斯丘勾起眼神,“不过你雄主要的不只是让我高潮吧,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吗?比如说……深度的标记……” 皮带的搭扣在房间中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打断了斯恩要说出的话。 医虫眼神不愉,但他没有打扰主人的标记行为。 胥寒钰的行为叫虫捉摸不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对标记和占有的雌虫有一定绝对性。每一个进入过地下室的雌虫都会被深入占有。 那是雌虫难以了解的思维模式,就像他们难以了解雄虫居住在荒星做着那个小小的店主这样的行为。 只是雌虫很多时候不需要了解摸透。主人选择,他们跟随。 艾斯丘看向斯恩的眼神收回,一双紫褐色的眼睛里弥漫着炽热的恋慕,仿佛能够流出糖浆。他分开腿,随着雄虫的动作褪下长裤,抽出修长极白的腿,光裸的肌肤磨蹭雄虫的腿侧,后撅的臀部分开臀瓣,露出干净的雏菊。 雌虫的穴口湿漉漉的,臀缝间都是闪着水光的湿意,它们从后穴一直弥漫到会阴处,留下薄膜一般的光亮,直到饱满的阴囊。 而紫色的花纹细细缠绕在他的阴囊到阴茎。那是和他的衣物用物一样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缠绕的藤蔓,在被抓住的肉茎上勒紧。散发出微微的紫色光芒。 位于艾斯丘身后的阿普尔什韦特微微皱起眉,站到了一边。而斯恩的嘴真正闭上了,抿着唇盯着那些招摇的纹路,仿佛在忍耐不该被雄虫听见的话。而艾斯丘仿佛感受不到那些雌虫的动静,摇曳着屁股,连带着姣好的阴茎在空中摇晃。它其实长得很可人,白皙而挺拔,没有颓然的褶皱宛如白玉,上面纠缠的紫色藤蔓徒增了一丝妖媚神秘,像是被魔藤捕获的洁白玩物,也像是驱使魔藤的玉面魔鬼。 【雌藤】 【后期纹路,用于管教过度淫荡的雌虫】 【使得那些管不住自己雌茎的虫得以维系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被淫欲完全填满】 【雌藤分为雌虫犯了淫罪后由生命科学研究员专业虫员给予,和雌虫自予两种】 【正在扫描雌藤编号】 【非科学院编号】 【自予雌藤】 随着艾斯丘的靠近,那些藤蔓散发出一阵强烈不少的紫色光芒,仿佛套在未驯服的奴隶脖颈上的项圈惩戒时的电弧。 胥寒钰对这些东西的直觉往往没错。 下一秒艾斯丘靠近的动作渐缓,仿佛跋涉的攀岩者在悬崖壁稍作停歇的休息,他一路高涨的兴奋稍被压制,但他的神色更加兴奋。 “哈……” 雌虫叹息一口,抬起的眼里又疯魔神色的喜爱:“您果然……是很有魅力的雄主啊……” “呵呵……哈哈……胥店主……你的表情……” 艾斯丘的话停顿。 “为什么你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地下室没有我的同类吧。他们身上都是正常雌虫的气息。那你看着我,想的是谁?你想的那个雌虫……那些雌虫,在哪里?” 在地球。 胥寒钰把雌虫因为激动滑落的发丝梳理过去,没有回应艾斯丘的话。 会在哪呢。 为什么习以为常呢。 大概因为淫堕的孩子到最后都会是这个样子。 分不清爱恋还是淫荡的渴求,身体意识在乞怜和冷静中不断切换。他们可能穿着正常的衣服像个正常人一样被主人带出去逛街玩耍,也可能下一秒在街上被欲望冲刷过脑海拉着主人蹭弄哀求。 作为奴隶,他们是最容易调教和受喜欢的类型。 暗帝喜欢淫堕的奴隶。 因为他们的调教周期相对较短,而且身体的渴求往往能让客户感觉是自己在被渴求,是自己被无法割舍,是自己在被爱慕。 所以是的,是胥寒钰常见的模样。 他们又怎么会到地下室呢,不会的。 有几个和自己的主人感情还好。 有一些过上了艾斯丘这种只要在外面遮掩好就可以正常甚至卓越地生活的日子。 有一些下落不明。 有一些已被辞退。 他们在哪里,胥寒也不知道。或者不想去知道。 暗帝的调教师胥寒钰,是一个加工商。加工商不需要知道自己加工的商品最后在谁那里,被怎么使用,如果结束。 调教师都应该是一个加工商,而不应该把自己放到主人的位置上。 放错的,可能下场是完全不同的身份。 任何差错都可能造成不堪的结果。 起码从原来的世界到这里的瞬间,胥寒钰是没有感觉的。说明那是一瞬完成的事情,不然也是他没有意识的时间里完成的。 而有一些人,会落入长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坠落中去。 有一些,会狠狠摔落在地上,连骨骼和脏器都破碎。但还活着。甚至难以自己决定死去。 雄虫的拇指摸过雌虫的额头。 那是胥寒钰偶尔进行的行为。 调教师不应该给予奴隶亲吻,或者任何作为商品不该被侵犯的地方。所以偶尔,胥寒钰会用拇指轻轻摩擦奴隶的额头。它也确实做到不错的安抚效果。偶尔。 艾斯丘的后颈被按住,他张着眼,在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被按到了雄虫的颈侧。 脖颈搭在雄虫的肩膀上,他垂下头就可以把下颚靠上雄虫的脊背。 这个角度看他看不到雄虫的脸,但艾斯丘想他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雄虫生气了的话雌虫一定会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的,因为雄虫的所有负面情绪会给予雌虫的刺痛往往比自己难过要鲜明凶狠的多。这是长久以来虫族发展留下的生理现象。这是自古以来便于雌虫分辨雄虫情绪,了解雄虫喜恶,更好侍奉雄虫,以及为了雄虫更好的生活让整个虫族发展的便利生物本能。 所以,雄虫没有生气。 一点也没有。 也没有别的情绪,只有一些……安抚的气息。 艾斯丘把头搁到了雄虫身上,他微微侧头,卷曲的发就会蹭在雄虫的脑后。 带着些心安的触碰感。 胥寒钰左手按着艾斯丘的脑后,右手分开雌虫的屁股,他带着医用手套,深入雌虫的后穴。 “呜……” 刚刚表现得很有侵略性的雌虫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像是被猛兽享用的雌物,声音柔顺,与之相应的,是他屁股里明显的水声,只要被手指搅拌,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提醒雄虫自己的存在。 “艾,你喜欢粗暴点的性爱?” 胥寒钰的手指深入雌虫的肠壁里按压,强硬地扩开乖顺的穴肉,用手指把里面的肉壁敞开,把雌虫逼出愈加明显的呜咽。 雌虫的身体开始逃窜,双腿踢踹,但被手臂按压的上半身只能在雄虫的怀里被继续侵犯。 “忍着点,我还没有开始。” “你知道,我们时间不多。” 雄虫的精神力裹上艾斯丘的双腿,把它们桎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