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胥寒钰的宴会/雄虫们的追求/隐蔽区【蛋:埃克斯塔/扩张/承欢/奴
胥寒钰坐到了埃克斯塔旁边。 他一坐下,埃克斯塔周围的雄虫就各自挪动起来,他们的动作很难辨别是给胥寒钰让位,还是贴上去。 胥寒钰没有先和埃克斯塔说话,而是先和这些雄虫寒暄。埃克斯塔的熟虫大多也和X有交易。不如说有这些喜好的雄虫谁能拒绝X的作品和辅助呢。 “胥,你还收雄虫吗?”说话的雄虫长得极为漂亮,要是可以收敛气息说是宠物也有虫信。他坐在沙发上,对胥寒钰笑起来,笑得妖娆。 中心里追逐X的哪里只有安特尔和埃克斯塔两个,不过这两个动作大频率高,又运气好而已。 胥寒钰笑了笑:“凯特林雄虫是要毛催自荐吗?” 凯特林雄虫那双靓丽的眼睛一眨,纤长的睫毛入鸟羽轻盈:“怎么,不行?” 倒不是不可以,尤其他容貌瑰丽,尺寸有度。 胥寒钰的表情恰到好处,虽没说话,凯特林也懂了意思:“是是是,胥寒钰雄虫怎么能怎么容易收雄虫呢,我知道我知道。” 他确认了机会。 “他这么说没事吗。”埃克斯塔身边的雄虫小声问。 埃克斯塔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不满和嫉妒,甚至没有特意看凯特林一眼。 “有什么事。”埃克斯塔很淡然,就像他不觉得雌虫可以妄想控制雄虫收雌一样,有雄虫要追随雄主也不应该是从属雄虫要阻拦的事情。 “那我也这么问了……?” 埃克斯塔他看了看身边的雄虫,对方的眉眼和貌美精致到极限的凯特林显然不同。凯特林说话也讲究肢体语言配合,他…… 埃克斯塔不想教他这么追自己的主人,也就没有再说话。 如今坐在周边的,多少有些想要追随胥寒钰的意思。他们看胥寒钰坐在那里笑而不语的样子虽然没有点头,脸上的纵容却会激励他们争取。他们心中稍定。 他们自然知道追随一个雄虫不会说一两句话就可以,就像他们选择雌虫的跟随不会这么简单接受一样。他们只是来探个口风。 只不过有机会并不代表就会有未来。 那时候和X示好的雄虫少了?你看胥寒钰收下的才几个。 埃克斯塔对于雄虫的追随者们接受良好,他甚至能够接受他们今天围着他坐过来是为了接近胥寒钰。就像他追随胥寒钰的时候一样,大家都是往目标而去而已。埃克斯塔清楚胥寒钰的魅力这里的雄虫们抵挡不了。 那也不是可以抵挡的东西。 这种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除。只是以前没有遇到唤醒基因的那个虫而已。 虫族社会一直以来都是以一雄独大的形式构建的。 在远古时代里,部落以一个雄虫为单位扩张而起。每一个部落都是一个雄虫作为首领。部落可能会在之后多个雄虫的产出后分散,也可能会和其他部落和合并。但壮大的部落……都是作为主位的那个雄虫在征伐移动碰触中将其他部落的雄虫也收于麾下,扩张开来。 也从来不缺慕名而去投奔合并的雄虫。 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一个特殊吸引体的出现影响的范围一定不是一两个雄虫,而是整个虫族的原因——他们的魅力是独特的存在,之分见到和没见到的群体。 只不过特殊群体的存在总是极为少见,大多数情况下,每个雄虫的能力不分上下,可能会有一些差异,但还不足以产生从属关系,便各自相安无事。就像从前那些部落里面同为雄虫的首领相遇,可以考虑侵略和合作,却少有吞并甚至吸引对方雄虫投诚。现代的雄虫们被聚集在一起,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学校里最多也是产生被特殊优待的宠级宠,而不是主。 而在胥寒钰出现的那一刻。刻在虫族基因里的从属关系构建本能,鲜明了起来。 事实上胥寒钰确认雄虫身份之前,当他还是以药剂师X的身份在中心行走的时候,不少雄虫就对他表现出的兴趣,抛出了橄榄枝。 只不过作为一个雄虫追求雌虫,他们也不会做的太鲜明——当然,这是和雌虫的追求相比,如果光是比较雄虫的反应的话,他们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甚至不缺少有突出动作的雄虫在追求——但就像当初安特尔弄得满中心皆知他在追求X一样,其他虫的眼线也不少。他们也许动作不明显,但X的消息在中心怎么流通的现象背后,是大家的关注。 安特尔靠自己眼线为自己营造了与胥寒钰相见的一次次机会,其他雌虫雄虫又何尝不是。不然为什么每次X来到中心的行程都那么满,还会意外更满。因为那些眼线的通风报信才会让X每次进入中心的时候,与许多虫“偶遇”“叙旧”“约定”。当他踏入中心的那一瞬间,那些眼线便得到了消息回报上去。甚至有不少雄虫的雌虫们都清楚这一情况,以至于X在哪个雄虫的府邸,这些事情都很快变得虫尽皆知。那些紧密关注着他的雌虫和雄虫们。 如今胥寒钰的真实身份放到了明面上,因为雄虫的身份可以接纳的虫位置就不止一个,于是本以为自己挣不到那个唯一位的虫族自然也就不再安静了。 竞争摆到了明面上,矛盾都突出了了起来。 本来觉得自己不是很在意的,或者在意了但不是很有机会的虫族都站了起来。那些以前觉得只有一个位子,自己竞争不上的虫;觉得对方是雌虫,所以自己不适合表现的太露骨的雄虫;自然都会拥而上。 甚至,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始。 胥寒钰的魅力辐射区域还在中心外,这次聚会里聚集的雄虫只会是场景的一小部分——雄虫们的追求其实还没有雌虫们迷恋,毕竟他们虽然经历过很多追求,不代表他们可以做好。 埃克斯塔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胥寒钰已经找到了他的面前。 他终于和埃克斯塔周围的雄虫们寒暄完毕。也几乎和整个聚会里的雄虫们都打过招呼了。 胥寒钰:“要和我去区域里吗?” 黑发的雄虫声音很低,仿佛来自是否遥远又深邃的地方,又仿佛就在耳边,语言能够透过耳廓进去到脑内与灵魂。 被他提问的埃克斯塔几乎全身一震,点头。 雄虫宴会里的“区域”一般在死角当中。 雄虫的客厅很少有死角,但是为了聚会,哪怕是本来没有死角的宽敞大厅,在举办聚会的时候也会专门设计出许多分割区域,给予参加者或者举办者在当中独处的空间。 提供需要一定隐秘的参会人员或者说手段有一定特殊性,不希望太多人看到,也不想要影响到其他人的一些参加者。 那里会发生…… 埃克斯塔听懂了其中的意味,脸上布上不易察觉的红晕,乖乖地跟在胥寒钰身后。留下的几个雄虫们脸上各异。有些表情还有些心虚,似乎没想到埃克斯塔和胥寒钰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一步。而部分雄虫对此接受极为良好,他们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早有准备。 凯特林用指尖绕过自己的发梢,似有所想地望着不知何处。 “那可是从属关系。” 你知道什么是从属关系吗? 如果只是一般的喜欢,谁会去签订那样的契约?单纯的亲近和交流不好吗? 成为从属雄虫的那方会像雌虫那样,敞开自己的精神域,被主位的雄虫深入精神力,留下烙印一样的标记。 至于方式,每个雄虫各有手段,有些像是温水趟过,有些像是把千刀切割。取决于主位雄虫的喜好和习惯。 那样的感受大概是这里大多雄虫难以理解的,因为他们从来只是插入对方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插入的那一方。他们的精神力和标记会给予雌虫们想要的增幅以及力量的牵引,精神的后盾,是让雌虫们趋之若鹜的事情。但他们真的知道被插入是什么感觉,主从关系是什么样的存在吗?不一定。因为可能在他们眼里自己大概从来不会需要了解吧。 但其实大家都一样,从属雄虫和雌虫。 说话的雄虫静静的看着那边。他没有被其他雄虫的精神力加入过精神域,但他知道被他标记的雌虫在前后所表现出的区别。那是具有专一性和唯一性的。链接是彻头彻尾的从属关系标志。等标记诞生的那一刻,身为有主雌虫,本能对雄虫的沉浮和奉承将不会再对其他雄虫产生。 会对自己能够产生的价值感到高兴,他们可以从完成命令、服从雄主、创造价值当中感到满足。 大概雄虫形成主从关系之后也会那样吧。从埃克斯塔的表现来看似乎就是如此。 精神力的强弱各有不同,影响也不同。 能让身为雄虫的他们也感受到魅力的那必定是极为强悍的力量。精神的力量越强大,影响越鲜明。 沙发上的雄虫小声说:“你们可不要做不清楚后果的决定。” 他说了“你们”好像他清楚自己后果一样。当然,他认为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