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肏在雌虫生殖腔里承欢的奴隶【蛋:肏射/被胥寒钰精液注满】
这时埃克斯塔的竟难以分辨什么是做得好,什么是做得不好。但谁能抵挡来自胥寒钰的承认呢。 他应该遵循主人的需要,完成主人的标准。分开自己的双腿,挺起自己的双乳。按照主人的要求。 “乖孩子。”胥寒钰看着埃克斯塔,仿佛在看一个等待雕琢的素体。 埃克斯塔的底子很好,他懂得规矩,自愿臣服,向胥寒钰献上了忠诚和未来。他也可以更好一点,向他的主人放下更多。胥寒钰可以给他被宠爱和被照料的感官。因为埃克斯塔是他的,不用担心奴隶的依赖值产生还需要后期消除。 胥寒钰咬着雄虫的耳朵。亲密的气息喷洒出来。把埃克斯塔的感官全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当中。 埃克斯塔现在的位置并不能够让侵犯的行为变得那么自然。埃克斯塔可以控制自己的起落和速度。他此时有些保守地不愿动作,四点调教让他有些过载,他觉得此时的感官就已经足够。 乳粒上的手指还在揉捏,雌虫的口舌似乎会胥寒钰的气息影响变得有些激烈,而主人粗大的阴茎,也许只是含着就足够。 然而此时胥寒钰抓着埃克斯塔的腰,把他轻轻的抬起,让身上的奴隶随着重力加速撞击到底。 “唔……” 胥寒钰按住了乔的肩膀,所以雌虫并没有跟着埃克斯塔的身体上下,而是稍微地仰低,让埃克斯塔的阴茎像是被固定在器具里一样身下摇晃。 “哈啊——” “啊——” 埃克斯塔难以控制地在胥寒钰腿上发出他不应该发出的卑微声音。他的手想要抓上胥寒钰的手臂,临近了又放下,虚虚靠近。雄性的奴隶在胥寒钰的手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摇曳的阴茎被含在雌虫的嘴里。他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动物。一边低鸣一边被侵犯。 乔嘴角溢出白浊。 雌虫的喉口微动,他其实不是家雌而是近卫,但作为近侍在雄虫身边的雌虫他清楚如何处理雄主的精液,只是此时对他这个不是从小经历那些培训的雌虫来讲过于困难。 他的喉口要为主人打开,又不能咽下雄主珍贵的精液,艰难地含在嘴里。 埃克斯塔的阴茎完全被包裹在自己的精液了,湿热的。 奴隶自己被胥寒钰抱起来。 “乔。背对着我跪着。” “把屁股翘起来。” 乔抽离的时候唇舌含过雄主的阴茎,在冠状沟处一刮,最后对着龟头啄了一口。埃克斯塔带着一声难以控制的喘息,看着乔吐出自己的阴茎,而自己抖动的阴茎还在溢出白液。 乔已经清楚在这里谁是第一位。 “嗯——” 埃克斯塔的腰被握住,他像一根娃娃一样被胥寒钰握着腰抱起来,肠道擦着阴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胥寒钰雄壮的阴茎还在摇曳。 被拔出来的埃克斯塔被放在乔的身后。 胥寒钰压下了乔的脊背。雌虫的肩膀一直被按压到地上,埃克斯塔也被按下,趴在雌虫身上。 埃克斯塔两次高潮之后稍微有些疲软的阴茎在胥寒钰手上被极有技巧性的揉搓便再次硬挺。 “主人?” 有些轻微的声音。 胥寒钰的回应有些无奈,他咬着埃克斯塔的耳侧,声音低哑:“埃克斯塔,我说过,我在后续会有些强硬。” 埃克斯塔顿了一下说:“是的主人。” 雄虫埃克斯塔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排斥使用雌虫。他是埃克斯塔。或许他只是想叫一声。 胥寒钰手中,奴隶的阴茎刚刚从雌虫的嘴里拿出来,还湿漉漉地带着水,他垫在手上,用拇指摩挲,压过沟冠刚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充血。 他的奴隶发出轻微的鼻音,安静乖巧。 乔翘起的屁股并没有淫液流出来,哪怕他是雌虫。 那是一个雌虫,比雄虫懂太多如何侍奉。或者说他们与生俱来就懂。在乔沉稳的表面之下,他的身体早因为靠近雄主而做好了准备。只是他的规矩让他的外面看起来还非常的干燥,但只要拨开那个小口,塞入其中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湿润,甚至可以流出液体,沿着扒开它的指尖下滑。 埃克斯塔的阴茎是被主人拿着塞进去的,碾过雌虫的肠壁,顺着湿漉漉的肠液进入了深处,被肠壁周全得包裹在里面。 “埃克斯塔”胥寒钰叫了他一声,“我要开始了。” 现在的姿态和胥寒钰的话让埃克斯塔觉得和什么时候太过相似。 被压在地上,跪在主人的身前,从后被贯穿。这种相似让胥寒钰的一句准备开始一瞬间把他拉入了那个时候是承欢里。 他非常的清楚被主人冲刺占有是什么样的感觉。 胥寒钰把他牢牢按在乔的身上,握住他的手掌按在地上。继而猛烈的摩擦几乎叫埃克斯塔克制不住得叫出来。 他知道的。那是他跟不上的冲击,凶恶地占有和纵情的使用。是胥寒钰偶尔才会在性事上表现出来的狠辣。 “咕呼……” “噗……” 奴隶的眼神迷离,散发出一种完全无力握住自己控制权,向主人臣服的气息。 埃克斯塔的意识在自己的精神域里,渴求一般散发出希望被更深占有的气息。交出操控权的奴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像雌虫一样反应,像雌虫一样可以分泌出液体,承受与欢愉。连精神力都蠢蠢欲动,渴求对他打下烙印的气息雌虫和根更多倾轧。 主人的。 胥寒钰的东西。 埃克斯塔的精神力在雄虫当中属于顶尖的一批。他能自由得操控,尤其是在自己的精神域里。 它们绵绵得缠上去,希望包裹住那样强大的力量,亲近主宰它们的主人。 “噗” 埃克斯塔的意识流转在精神域里的时候他的阴茎一鼓肏入雌虫的生殖腔。埃克斯塔意外的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紧致。 埃克斯塔并没怎么调教过乔的生殖腔,甚至他在这时候回忆似乎是完全没有。乔又是战雌,那里生涩而精致,不像经常被教养那里的雌虫一样被教得软糯。那里的紧缩把埃克斯塔的注意力从精神域里拉出来,雄虫有些迷茫得睁开眼,在身体的冲击和生殖腔的夹击中慢慢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身下,雌虫的汗水从鬓角滑落。雌虫坚毅的脸上表情生动而隐忍。那是让埃克斯塔感觉到满意和性致的表情——被虐待的雌虫在苦涩和闷热里产生一种名为“被主使用”的满足。他呢。他的表现能不能够满足主人对他的需要。 主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表现?什么样的雌虫和雄虫才有资格成为他的所有物? “埃克斯塔,你不专心。是我的动作太轻了吗” 奴隶的眼睛睁大,被撞到模糊不清的眼里露出被惩戒的动物的神情。 一个不服管教的奴隶正在被拥有他的所有者者占有。黑发黑眼的雄虫在奴隶身上,把身下的雄虫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如果你看到他的表情,你会难以产生反抗之心。 “呼……” 雌虫的声音分不清是低语还是气音,只是短暂地一声,慢慢溢出。他比埃克斯塔懂得压抑。 埃克斯塔愣住。 “唔……” 在胥寒钰的冲撞让埃克斯塔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的意思也在之间被撞飞,雄虫的阴茎在他的体内驰骋,极有技巧地撞击在使他快乐和使他痛楚的点上,告诉他他被主人使用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应该放在那里。 埃克斯塔被迫学会配合。他努力得跟着主人的节奏,在主人插入的时候往后撞,在主人抽出的时候前送。这样胥寒钰就会给予他低声的赞扬,以及在性腺区细腻的摩擦。而他走神的时候……凶恶的撞击几乎是惩戒他的五脏六腑,无法招架的凶恶,会让奴隶记住什么是惩罚。主人可以让奴隶舒舒服服地到达高潮,也可以让奴隶的承欢变得极其艰苦。 雌虫的内里柔嫩,生殖腔在讨好愿意进入的雄茎,但埃克斯塔似乎已经承载不住,他按在地上的手颤抖着,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的精神域…… “唔…………”他的气息渴求着。 虫族不仅用语言表达,更多的时候,尤其作为一个雄虫,是使用自己的气息和磁场表现自己的情绪和诉求的,它们比语言更加直观,也更加有效,甚至可以调起其他虫族的反应和本能。 埃克斯塔听到自己的主人在笑。轻笑微不可查,但里面的一点宠溺和一点的无奈让埃克斯塔不会错过这么美味的瞬间。 他的主人跟他说:“要这么多,你可能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