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内的纹身/埃克斯塔深喉口侍/斯恩的药剂
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胥寒钰邀请雄虫的时候,被邀请的雄虫们就有那么问过宴会雌虫的事情。 宴会雌虫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雄虫专门圈养用于宴会的淫堕的雌虫。淫堕的原因可能是为了宴会专门调教的,可能是调教过程当中出了差错,也可能是一直参加雄虫的聚会多次后产生了变化;总之,他们已经全部沦为了只知道交配的玩物,时不时作为淫雌被安排在聚会里。是最常见用来给大家助兴的雌虫。 第二种是申请成为宴会雌虫的无主雌虫。在其他和雄虫接近的路线希望渺茫的情况下希望走捷径,或者单纯希望马上可以见到,亲近雄虫的雌虫会申请成为宴会雌虫。他们一般是没有什么经验的素雌,可能在一次宴会后回到循规蹈矩的日常,也可能会从此频繁出入宴会直到淫堕成为宴会常驻或者哪家雄虫圈养的宴会雌虫。 最后一种就是宴会主的普通雌虫。他们并不是宴会雌虫,他们尊与自己的雄主,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临时成为宴会雌虫。原因可能是惩罚,可能是雄主的心血来潮,可能就是需要宴会雌虫的时候雄虫随便的一点。 这就是宴会雌虫。无一例外,宴会雌虫的这个经历会对雌虫有很大的影响。面对这些雄虫的问题,胥寒钰的回答是没有。他没有特别准备宴会雌虫,他不会开放自己的雌虫库给前来宴会的雄虫使用,不过他也开放了宴会信息,允许希望成为宴会雌虫的素雌申请——这算是中心给予一部分雌虫亲近雄虫的机会——所以现在宴会里的雌虫不是被自己的雄主带的“客虫携带物”就是申请成为宴会雌虫的无主雌虫,没有被宴会主安排侍奉客虫的雌虫。但内来了。 埃克斯塔抬起眼,深色的眼睛静静注视这个宠物。 “他有我好看吗?”内走过来,摇曳生辉。修长的腿从他侧边露出来,闪着莹润的白。 内拥有和埃克斯塔截然不同的热情。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在其他虫眼里的角色,他只是肆无忌惮地在勾引自己的主人。他贴近了,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那黑色不透光的衣服并没有它看上去的那么厚实。雌虫的手指撩起自己的侧摆,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露出更多的肌肤,以及那繁琐到极点的,华丽纹身。 雌虫白皙的大腿上有某种类似诅咒的痕迹,恶魔的枷锁。像是火焰,像是锁链,像是某种徽纹。 “主人……”内的声音像是某种入口醇香回味微甘的美酒,“奴的身上浮现了一种奇怪的纹路呢……” 那是一片莫名让胥寒钰感到眼熟的,陌生纹路。 【专有纹路显现。】 【特殊血显表示。】 那妖冶的纹理似乎在随着内的情绪与表达变换色泽。 【专有纹路,特殊血显雌奴在认主后显现的标志。】 【特殊血显明确:无名】 【血显无名,在虫族的历史中没有获得名字的血显。无法获得名字的原因:无用、随机、卑微】 【标志性血显能力:反哺。该雌虫在认主之后,会对雄主的精神力,魅力,气场,磁场,气息等一切能力产生增幅,是少数可以反向增幅雄虫的雌虫血显。】 【专有纹理:特殊血显(无名,或有无名能力的其他血显雌虫)认主之后产生的为其雄主准备的专有纹路。别名成熟纹路。专有纹路具有特殊的加成效果,它具有独一性,特殊性和指定性。在一个雌虫为其雄主呈现后可直接推广至该雄虫其他雌虫身上,具有加成效果。是一种极为有用的全方面加成标记。】 内抬起眼,眼神里似乎有摇曳的波光。 【无名血显的饲养:无名血显具有较为稳定的遗传性,但无外貌显着特征。长期有雄虫饲养,但在纹路展现前无有效血显确认手法,且大多数拥有该能力的雌虫可能拥有不会激发出纹路,因此经常让雄虫失望,其血显也因此不被赐予名字。】 是一个可以遗传但难以表露的能力。 胥寒钰把自己的阴茎从埃克斯塔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雄虫粗大的阴茎拿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白浊,龟头刮过雄虫的括约肌,那里几乎不堪重负地喷射出珍贵的精液。 因为那是一只雄虫。 “埃克斯塔,”雌虫的声音温柔而有力,“你怎么可以这样浪费主人的精液呢?” 内说着从自己的全黑紧密包裹的衣袍里拿出了一个肛塞。那是一个粉红色的,极为粗大的玩具,比起日用品,它更像是特殊虐待物。内马上又把它收了起来:“哎呀,不好意思,拿错了。” 你说完放回去,从衣服内里拿出一个更大的,对着埃克斯塔的屁眼比划了一下:“嗯,刚刚好。” 说完内就把手上几乎和埃克斯塔大腿根一样粗大的东西递给了埃克斯塔的雌虫乔:“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好自己雄主啊!” 软弹的道具在放到乔面前的时候狠狠弹了一下。乔:…… 胥寒钰自然没有让那东西进入埃克斯塔的身体里,哪怕某个顺服值有些过度的雄虫坚持自己可完成任何只要主人需要的行为。 胥寒钰把自己的奴隶抱起来。 埃克斯塔的龟头蹭过雌虫的腔口,向来强势稳重的雄虫在主人的怀里湿了眼眶抿紧了嘴,他的主人轻轻安抚他的脊背,并且选用了正常大小的肛塞送入了埃克斯塔的体内。 埃克斯塔的呜咽总是轻的几乎无声。肛塞撵过他被主人使用得红肿的地方,作为异物侵占属于他主人的领地,以一个道具之躯占有他的身体。 “好了。”他的主人轻声安抚。 埃克斯塔听到了,主人的似乎永远无限耐心的安抚,和那个雌虫的挑拨。 “主人,内的生殖腔可不会向这个雄虫一样含都含不好,无论主人灌进来多少内这样的贱奴都可以承受的。”那个雌虫的声音是独属于一个雄虫的,拥有淫雌的耐度和家雌的理智的雌虫。 他还在说。“主人……” 特殊的,那种雌虫可以发出的声音。 “内可是很耐肏的,那些不好承受的东西,内都可以承受。” 因为他那样的雌虫是消耗品,他的身份,地位,学习方向让他拥有外虫难以比拟的忍耐力。 和可以燃烧生命陪雄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方式。 埃克斯塔在内说话的时候默默抽出自己的阴茎。他的冠状沟刮擦着雌虫的腔口,无声的雄虫脸上露出忍耐的神色,睫毛微颤。 他转过身,张开嘴,含住了主人的阴茎。 他不在意雌虫在和主人说什么,他只是默默的,默默的,把主人的阴茎吃到了底…… 喉间发出声响,雄虫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唾液延在嘴边,喉间不适应吞咽阴茎发出的嗬咔声不过一瞬,埃克斯塔再次把胥寒钰的阴茎深深含入咽喉,侵犯到深处,摩擦最里面的黏膜,无视敏感咽喉的反抗。 “啪” 内的手指打到埃克斯塔身后的水摊上:“要是我,可不会把主人的精液流出来的。” 他的动作好像是不经意,但手掌打在水上的声音极为响亮,似乎那不是一滩液体,而是某个虫族的脸。 埃克斯塔没说话,一双深色的眼睛静静看着主人的阴茎,上面是主人的气息,和自己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他沦陷的气味。埃克斯塔的臀瓣没有流出被过度使用后过度灌溉的精液。主人给他选的肛塞是哑光的黑色,塞入肠道后一环窄窄的部位被括约肌夹紧。液体和玩具挤压着雄虫的肚子。埃克斯塔其实早已没有力气,最后一点的神志用于伺候主人,他的身体……就如被用完的器物一样,随他而去吧。 内着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上的液体,他眼里的神情有些不经意的漠然,看着它们在自己指尖流淌。 雄虫。 哎呀,雄虫要和他比奴性吗。 ------------------------------------- “你在这里做什么?” 粉发的雄虫跪在卡角处,情难自禁地夹着双腿,在棱上摩擦,一双粉色的眼里被情潮染得湿润,看着隔区里的主人。坎贝尔在墙角下滑落,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双眼潮红得看着里面。指尖在墙壁上按出浅浅的痕迹,纤细的手指泛着用力过猛的白。 他羡慕那个雌虫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地亲近了主人。是坎贝尔也想要拥有的能力。 他在汲取主人的气息,主人的雌虫,主人的反应,直到被那道冷清的声音打断。像是一道射入蒸室的冰箭。坎贝尔抬起头,粉色的双眼湿润,他看见那个异瞳的雌虫。雌虫浅浅的金色和浅浅的绿折射出奇异的色泽和冰冷的光。 斯恩。 坎贝尔转回头望向里面。此时他的主人正在进行着回应,对待雌虫的动作有些粗暴,挑起了雄虫的记忆。那嗓音几乎回应在他的精神域里,搅得小雄虫几乎高潮。坎贝尔捂住了嘴,堵住自己的呜呜咽咽。他的标记在发烫,他在主人身边在这里的磁场和气息里几乎感同身受。 “窥视狂。”一道冰冷的声音。平静中夹杂并不明显的嘲讽。斯恩总是这样,鄙夷所有的存在,哪怕他面对的是雄虫。斯恩经常与高贵的雄虫虚与委蛇,但主人的其他雄虫? 和雌虫一样。 跪在地上的粉色雄虫并没有收到这个雌虫的打扰,他跪在地上,眼尾发红的双眼看向主人的位置,发出更加明显激动的呼吸声,显然沉浸在了主人的气息里。 斯恩抬起眼眸,看向正在使用奴隶的主人,那双眼睛也流露出一丝波澜,轻微的带着一些不适合他的神色。 埃克斯塔。 雄虫。 还有那个宠物,那个标记,那个仰仗。 内,和雅那个也能在主人面前说得上话的雌虫有些关系。 “坎贝尔。”他叫了一声。然而跪在墙角的雄虫几乎缩成一团,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斯恩靠近了坎贝尔:“雄虫,你想比过那个生殖腔没开乱流精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