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高潮强制/腿举被肏到极限灌精满腔/假孕
“唔嗯……”粘腻的水声配合奴隶的呜咽,少年的声色宛如一碗黏糊浓稠的糖水,黏黏腻腻地涂抹在主人的身躯上,让自己被主人的阴茎贯穿。 上翘的尾音里,一双纤细的长腿缠紧黑发的雄虫,腿间的肌肤细腻白润,敞开着接受上位者的征伐。咕滋咕滋的水声里把自己的液体涂抹到对方身上。 “呼唔……” 小腿的弧线优美,骨骼纤细,此时末端的指尖不堪重负地缩紧。体格娇小的雄虫抖着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音色从唇间溢出。 “主人……”坎贝尔眯着眼,眼尾的泪珠似坠不坠,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他的脸侧。他一边缩紧自己的身子,一边不自觉把手伸到下面,也不敢触碰,晃荡在附近。 他已经习惯了被主人弄到高潮,此时临近也不敢私自触碰,只是咬咬嘴:“贝贝的主人~” 他的眼尾微弯,喷射前的忍耐里流露出吃到荤腥的满足。 “咕唔——” 坎贝尔的尾音还没完全没去,就被突然的深捅逼出不同的音节。 “主人……主人它……它也太……”奴隶的手指虚晃在主人的阴茎旁。粗壮的雄茎长驱直入,狠狠操入这具躯体后抽出,还不等被自己拖拽起来的身体回位又是一个猛肏。 “唔————————” “咕呼——” “呜……………咕………咿呀!!!!!!” 黑发雄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奴隶,他在这个雄性的身体里抽插。娇小的身体几乎是跟着挪移,还必须主人按住胸腹固定在身下才能继续。 “嘤————” 【“差不多了”】 这句冷如掌控者一样的语调却不是胥寒钰的声音。 挪开用肠壁包裹自己阴茎的奴隶,视线停留到旁边。 此时的斯恩眼神却在那被雄主的阴茎拉拽肠道鞭挞黏膜的雄虫身上。他看着抬起尾椎眼睛湿润的雄虫,没有和胥寒钰对上视线。 一串数据和指标飘过胥寒钰的感知,属于某种冰冷的计算。 他听到斯恩的意识:【可以了。】 但抬着屁股的坎贝尔完全意识不到什么,他此时没有给一个眼光给那个渐渐靠近的雌虫。而如果你去入侵他的精神域,只能听到一声声粘腻的【“主人~”】 在主人意识里撒娇的声音依旧黏糊,甚至更加软糯依恋,没有任何被伤刺的迹象。 胥寒钰不得不把这个小雄虫按下去,他的阴茎才能艰难地抽出恋恋不舍的腔口肠道。 甩着淫液的雄虫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被抽开的屁股流出一股抽离的清液,却不敢私自追扰——刚刚的鞭挞让它学会了原地待命,张开屁眼等下一波填塞。 它早已变得很乖,也习惯了肠壁的期盼和生殖腔的陌生涌动下等待,仿佛被驯化后知道克制忍耐,也不忘正确表达渴慕的成品。 下一秒,胥寒钰的阴茎破门而入,擦过殷殷切切的括约肌直到腔体,挤开黏黏糊糊的腔口肏到底部。 “咕” 胥寒钰眯起眼,他确实看不到斯恩所评判的那个“可以”。那似乎是在他视野进度条之外的东西。 他可以现在把自己的奴隶送上高潮,也可以让奴隶继续掉在临界值上下不达,却看不到斯恩的那个准备条和准备条完成的样子。 他斜看向斯恩,看到那双异样的瞳孔仿佛兴奋又仿佛兴味地看着他。 就像研究员看向小白鼠。 没有课标压力的,被兴味驱动的研究员的眼神。 暗帝里一些疯狂的,不在大众露面的小部分人群会有的眼神。 而被这种眼神看着的对象,往往不太…… “滋” 斯恩以为那是一道精神力鞭子。 但事实上那似乎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声音,仿佛错觉一样。 他回神的时候眼睛已经变成的纯白,以及他一时间不记得自己本来在做什么,在等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站在主人身边。 应该是侍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埃克斯塔雄虫要用这种眼神看他。直觉告诉斯恩有什么发生了,但似乎那东西已经过去,以至于他探索不到痕迹。 埃克斯塔收回眼神,懒洋洋地靠在身边的躯体上,似乎刚刚的视线不过一次无意间的一瞥。 应该是无意间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包括精神力都只在主人身上。 斯恩收回视线,却在碰到主人的时候意识一缩,像是被打怕的小狗看到饲养者时反射。 胥寒钰没有看着他们,他垂眼看的是自己身下的奴隶。 阴茎破开屁眼,挤开腔口,塞到最里面,抵着壁,灌注入精液。 饱满的液体被粗壮的阴茎堵住,在雄虫不熟烂的腔体里反复旋转,膨胀,撑开。 “唔……” 小动物抱紧了他的主人,哪怕这让他承受得更多,他似乎还是最相信这个雄虫。 不仅仅是精液,肠壁里腔里湿漉漉的东西都不舒展,噗出噗出地都被粗粗壮壮的肉棒堵住。 “咕……” 阴茎抽出的时候格外困难,似乎勾在上面的腔口噗开,才让它刮过肠肉抽出,还经历了一圈紧实的括约肌。 “呼嗯~” 被使用完的小囊抱住主人,呜呜咽咽地要其他恩宠。 要摸摸头,要顺顺毛,要亲亲额…… 要蹭蹭抱抱举高高…… 胥寒钰这时候才看到新出来的进度条:【孕期0%】 【假孕状态中。该奴隶以为自己是可以怀孕的受体,并且在被主人爱抚疼爱后产生受孕反应。在此状态中,该奴隶会完全反应出怀孕的表现,具体表现受奴隶对怀孕一事的理解和印象影响。】 被灌满精液的肚子微微鼓起,毫不知情的奴隶还赖在主人的身上撒娇。斯恩的嘴角才露出一丝愉悦。一些不成语句的短语意识划过胥寒钰的意念,让他隔绝了那种程度的意识碎片。 一双软若无骨的胳膊搭上胥寒钰的后背,纤细的指尖轻爬,渐渐侵占主人身上的位置。 “主人~”容貌亮丽如最鲜艳花朵的雌虫把自己的脸颊贴上雄虫的脊背,“内的腔体不好用嘛,主人?” 他的音色有特殊的魅力,动词却选得格外粗陋的词汇。他说着捣捅肏弄,他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去,他就贴着主人贪图。 时机选得正好,刚刚使用完雄虫的主人不会偏袒稀有的那方,正是回过来注意他这个雌物的时候。 内不愧是最会看时机的,他黏在胥寒钰的身上,用自己瑰丽的小嘴吐出一个个粗鄙暴虐的词汇,邀请他的主人施展在他的身上。 可惜在医术上的欠缺让他失去此时的先机。 “主人。”那个雌虫叫出了一样的称谓,清冷的音色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鲜明。他半垂眼,一贯孤高的神情流露出一些渴望认同的柔顺,“这次的药剂……” 胥寒钰没说话,他的眼色深沉,就这样看着斯恩。 貌美的雌虫也看过去,宠物的脸上没有被引走注意的不满,哪怕他可以。 斯恩却静静地等待,他似乎等了很久,确定自己等待的东西不会到来才抬起眼,露出一抹已经过去的微笑,干净透彻地看着胥寒钰,仿佛刚刚没有虫开口。但显然这事情没有过去,连攀在主人身上的宠物都没有再继续,一时间场景变得极其安静。只有埃克斯塔半垂着眼,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并不好奇;被灌满了的奴隶还散发着被激烈使用的热气,虚虚瘫在主人身下,指尖拉扯。其余有意识的奴隶都在看斯恩。斯恩这才慢慢觉出了不对。他收敛了情绪,等待主人的审批。 但没有。 斯恩被移开后,内也被埃克斯塔找理由支开。那在中心执掌多年的雄虫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肠壁的异物感坐到沙发上。 他的睫毛如同鸦羽。大概没什么虫有机会看这个角度的埃克斯塔,一瞬间罕见的魅力从他上身流露。 浑然不知自己独特的雄虫颤了颤眼帘,过了好久,似乎无意的叹了一句:“好鞭法。”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本意。分不清是奴隶的身份还是一贯的主位给予的评价。胥寒钰却坐到了他身边:“担心我?” 大概是这个雄虫的气息太独特,向来特立独行的埃克斯塔刚刚还一副孑然模样,此时却已不知不觉往自己主人上身靠去。只有坎贝尔读不懂空气,依旧在咿咿呀呀黏糊——他可能现在都看不出来此时气氛的原因,以及一直萦绕于此的凝滞。 埃克斯塔已经缓缓靠上胥寒钰的肩膀。 他似乎想说什么,脸上欲言又止止而又欲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也没有开口。 胥寒钰的手在护理自己的奴隶,缓缓梳理开奴隶身上的纠葛,一边照料坎贝尔的黏糊。 “是理智丧失啊。”似乎最在状态外的小雄虫开口,带着点点尾音。 粉色的发沾染了液体,带灯光小闪出细碎的光:“竟然不仅仅是本能衰退了呢。” 埃克斯塔震惊地看向坎贝尔,只看到这个雄虫依旧是那副只在意自己,只追求一时快慰的骄纵之虫的模样。 坎贝尔似乎笑了笑,又仰着头,那自己那双靓丽的眼睛望:“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