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 男朋友和狗 正文完
房间太小的好处就是没两步陈年就被带上了床。 他腿间的女屄早就熟透了,肉乎乎的牝户在睡眠时被喂了不少男精,就算叶廷蕴不亲手弄他也痒得厉害。 “真漂亮。”叶廷蕴夸道。两根葱白的手指拨开阴唇,拇指轻搔了几下里面瑟缩的阴蒂,沾起不多的淫水将女蒂往里摁。“这么好看的屄,哥哥可要多给我看看。” “呃——”陈年尖叫了一声,穴口喷出一股清透的淫液。他腿根还打着颤人就往床里缩,手抓着叶廷蕴的袖口想要拦住他的动作却毫无用处。又疼又酸的尖锐刺激瞬间侵占了腹部的感官,那些细碎的抽泣都噤了声。叶廷蕴摁得狠,那颗淫贱的女蒂昨天才被咬过,这会更是种成烂红靡丽的一颗莓子,随便摸两下就逼得屄穴发了水,腿间一片粘腻。 陈年嘴连里那些不该吃的精液都顾不上了,早就混着呜咽被吞了下去——叶廷蕴怎么可能好心让他吐出来?变态的施虐欲恨不得让他用体液标记陈年的每一寸皮肤。 叶廷蕴不理他,指尖划过阴唇来到穴道口,探了一个指节便感受到四周涌来的阻力。“好紧。” 他那张容貌昳丽的脸反而面无表情时最骇人,端庄地像是在评价商品。 “廷廷,不玩了,不玩了好吗?下次吧!”他小心翼翼地哄道。陈年想要从里侧爬出来,他没力气了。 回答他的是皮肉拍打的声音——那一巴掌扇透了女屄。 “呜啊!” 这力道可不是昨天可比拟的了。那修长白净的断掌打得他耻骨生疼,两瓣肉唇像是着了火,又烫又肿。他不管不顾地捂着穴,发出沙哑的哀泣,连叶廷蕴作势要继续扇他都顾不上了,只一个人受着疼小声哭求。 “疼、好疼!”陈年又不解,满心委屈叶廷蕴的暴行。 “别哭了哥哥。”从他女阴里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淫液,叶廷蕴就这么拿指尖去擦拭他的眼泪,手指上泪水阴精混在一块,又被细细抹在了阴蒂上。他这么安慰道,“今天就是要肏你的。” 可这怎么行呢,廷廷这么乖,不该肏他的呀!陈年又惊又怕,眼泪又跟断弦似地往下掉。他急急去扯叶廷蕴的袖子,另一手还拿手背去抹眼角的水渍,求他的廷廷饶了他。“那儿,那儿不能肏的!我让你摸摸好吗?廷廷,你疼疼我,你不能弄我的!我是哥哥呀!” 叶廷蕴甚至懒得哄他。他的男婊子娇坏了,迟早都是要被肏透的。 他那根阴茎再怎么干净漂亮也是青筋虬结的一根,热烫地抵在穴口就已经把陈年吓得咳嗽。 这疼痛迟钝而猛烈。鸡巴强硬地捅进穴腔,一点不怜惜屄穴生涩的收缩和那层薄薄的阻碍,就着血液的润滑把这短窄的女屄给肏透了。娇小的雌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壁却含乖巧地裹上了肉棍。陈年抽噎着,喘不过气来一般短促地呼吸。他脑内煞白,嘴张合着却只发出低微的气音。 “我好高兴,哥哥。你看,你的穴被我肏坏了。”叶廷蕴引着他去摸刚刚破处的屄口。嫩穴咬得他亢奋,眼睛泛红。这处女屄还不怎么会含吮,就已经被鸡巴肏到底了,再进去把子宫也给肏透的话,哥哥会哭得更厉害吧? 陈年只觉得先前给叶廷蕴口交都没那么难受了。就算是被人按着闻男性下体的气味再吃一嘴腥膻的体液都好过腿心的钝痛。两瓣软厚的阴唇还肿着,异常敏感,耻毛贴合着磨几下就把他痒得要哭噎讨饶:”廷廷、我帮你舔吧,廷廷。”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叶廷蕴就知道陈年耐不住疼,眼泪除了让他性欲旺盛,一点怜惜的价值都没有。“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他说着,伸手却摸上陈年鼓胀的胸肌,把人按在墙上。 可叶廷蕴转瞬又开始嫌弃这处女屄不会含鸡巴,一巴掌扇在胸脯上,隔着背心都扇得他皮肉发烫,奶头阵阵地疼。“这婊子屄真没用!是不是真给你肏漏了才肯发骚?到时候看你上哪兜着水去!” 陈年快要无法将在他身上一逞兽欲的人和他印象中的叶廷蕴联系起来。只一个人期期艾艾地朝他哭诉,“对不起、对不起...廷廷。”陈年已经被逼到墙边了,根本没有挣扎的空间,却还要朝他的施暴者道歉。他大腿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身体,生怕没力气时再往下落几寸,那根骇人的肉棍就要把他的下体给捅穿了。 偏偏始作俑者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人不仅要玩他的穴还要用手指将瑟缩的阴蒂夹在指尖碾磨,恶劣地挟持着这红肿软烂的肉蒂让陈年毫无底线地退让。“哥哥,让我进去你的子宫吧?不进去我就给你这颗骚豆子戴个环,以后我扯扯就能进了,怎么样?”叶廷蕴把他往前一带,身体的重量一下全压在自己身上,逼得那口雌穴将鸡巴吞到最深,阴唇都紧贴着粗硬的耻毛。 陈年哽咽着推拒。他遭不住了!这身体承受的快感太多太烈了,在体内横冲直撞地寻找着宣泄口。“不要...不行的、廷廷!我、我让你弄——那、那儿不能戴环的!”陈虐甚至不知道叶廷蕴指的环是什么,他又想进哪儿去,他只想着让叶廷蕴满意好结束这场充斥着疼痛和尖锐刺激的恶行。 叶廷蕴却掐着他的腰,将肉棍往深处的软肉顶撞。 陈年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泣叫,手指蜷起,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孱弱的宫口快要被撞碎了,淋在冠头上的淫水却让顶弄更加流畅。叶廷蕴全然不顾陈年还第一次被他肏屄,只是蛮横地抽插,弄得他下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全是快要破门而出的酸楚。陈年被他肏得一颠一颠地打颤,自己的阴茎流出汩汩精液,泪水又糊了满脸,呛得他满是呜咽。 他发育不全的短浅女屄被肏透只是时间问题。叶廷蕴早就玩腻了那颗软烂的阴蒂,转而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他的胸。叶廷蕴咬着他褐色的奶头又嚼又吮,恨不得从里面吸出来点奶,吸不出又气恨地松开嘴拿手去揪,把奶头扯得充血。陈年哪受过这个,他哭喘着喊疼。奶头要被咬掉了,廷廷不要咬了。他伸手去推叶廷蕴的头,却腿软得更是往叶廷蕴那儿倾去,让肉棒杵得更深。 疼痛却像个开关。女穴绞紧了鸡巴往里吮,终于如叶廷蕴所愿变得汁水淋漓。体内肆虐的鸡巴找准了他高潮松懈的时候,炙热的阴茎捅开了紧闭的宫口。 “咿啊——”陈年哀叫着,头扬起又垂下,只能任由鲜嫩隐蔽的宫腔被刑具一举捅开。 结实的腹肌抽搐着,甚至出现明显的凸起。他那么相信又宠爱的叶廷蕴把他当婊子似的又玩子宫又玩屄,他还当作是自己的错。 “这么舒服吗?哥哥,是不是早就想让我玩你的子宫了?”叶廷蕴胡言乱语地教着,“精液不好吃,吃鸡巴好不好?”那宫苞又嫩又窄,肉棒顶一顶就慌慌张张地裹紧了讨好要精水吃,含得叶廷蕴绷紧了腰才能更狠厉地肏弄。 宫腔又被进了一寸,原先婴儿拳头大小的嫩肉被抻成鸡巴套子似的,乖顺地用淫水淋湿腌臜的男根。陈年只觉得他内脏都让人玩了,喘气声低哑又委屈,满脑子都是悔意——廷廷从来没这么对过他,这两天这么凶,早知道就该顺着他的。 陈年被叶廷蕴惯坏了,叶廷蕴凶一点陈年都受不住,立刻就自觉地反省讨饶了,哪晓得以后人要他把宝贵的生育器官献出来灌精灌尿都是轻的。 被人这么凶狠地往穴心顶撞,陈年只能尖叫着扭动去躲避鸡巴的淫虐。他都神智不清了,满腔的淫液被肉棒堵在苞宫内,每动一下就有挠心的失禁感把陈年吓得屄穴紧缩。 叶廷蕴被他夹得差点精关失守。他手指拧着这婊子的奶头转了小半圈,不顾人崩溃的哭叫。“哥哥当我的小母狗好不好?年年当我男朋友可以吗?”他连声问道,“小屄含得住精液吗?” “呜啊...好、好的...廷廷。”他抽噎地攀住叶廷蕴的肩,又喃喃:“可以的、可以的,会含住的...” 他对叶廷蕴过于言听计从了,被脔傻了也晓得要答应廷廷的要求。 狩猎者听了终于满意。体内作恶的肉棒停止了肆虐,餍足地射出男精将子宫灌溉得彻底。 他从陈年嘴里讨了一个粘腻的、腥膻的吻,勾着他小指朝他耳语:“真乖,哥哥。我好爱你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