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上朝时被玩具操,下朝后被二哥操
他是家族历史上的耻辱。 雾罗靠龙椅上,坐立不安。屁股努力抬起躲避穴里玩具的折磨的同时,腰部发力调整细微的姿势,生怕被底下的朝臣看出端倪。 “嗡……”身下的东西蓦地动了起来,安安静静呆在逼里的死物一下变成了灵活的蛇,扭动着用身上凹凸的鳞片摩擦嫩肉,冲进更深处的腔穴。 “西州的质子不日就会要到都城。看似归顺,实则来者不善。陛下,臣……” “唔……”雾罗压住脱口而出的娇哼,肉逼抽搐,快感直接酥麻到腰眼。他说不出话来,咬紧牙关忍受快感,但鸽子灰色的眼珠却控制不住的上翻。他将将抓住龙椅边的扶手,让自己不至于太失态。听到帝师欲言又止,他不得不开口接住话头:“咳,嗯。老师但说无妨。” 帝师抬眼望向大殿上的少年,他好看的脸表情庄严,全身正襟危坐,只有脸上沁出点潮红来,额角也闪着光亮似是有汗珠。 “陛下,身体可有不适?”雾罗出生带着娘胎里的毛病,从小又娇生惯养过了头。赶鸭子上架式的即位之后,成了东芜历史上身体最娇弱的一位君王。 雾罗憋住喉咙里的娇喘,指甲抠进龙椅的浮雕里,下腹因为一波小高潮抽搐起来:“无妨,昨日贪凉,有些头晕罢了。”繁重的龙袍内,少年帝王的阳具长期被堵住难以发泄,下面两个洞倒是都张开着在都吃东西。方才是女穴到了,两瓣过于肥厚的阴唇像嘴巴一样一张一合,明明才登过一次极乐,芯眼里却像还馋着,不住的冒水。 “既然皇上身体不适,还是早些退朝吧。”一直站在台阶下的男人原本一直沉默不语,闻言突然笑道。殿中一时无言。 敢在大殿上如此放肆,替皇帝做决定的人,无非也就两个人。 摄政王,大将军王。 两人一母同胞都出于太后,从小身份尊贵,更别说天赋霸道,难以小觑。他们原本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没想到先帝一生痴情于贵妃容氏,他们唯一的孩子雾罗更是子凭母贵。即使天赋弱小,先帝却是加倍的锦衣玉食有求必应,太子的位置不立长不立贤,落到他这个娇气又无能的八皇子身上。 先帝驾崩之后,雾罗即位,皇权理所当然的被迅速架空。烛涿烛洲一人封摄政王,一人封大将军王,瓜分政权兵权,皇帝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花瓶。 方才开口的,就是大将军王烛洲。他从上朝起就一直没开口,直到在西州的问题上才出言打断。朝臣心里打着算盘,猜测烛洲的意图。 殊不知,他只是想把上面那只母狗的衣服撕碎,压在龙椅上操到说不出话来。 “呃……”他手指微动,雾罗坐在高台上的身子立刻颤了颤。屁眼里的东西开始作怪,一边往肠子深处钻,一边用粗糙的颗粒打磨前列腺。那小突起几乎要被磨没了,一次次被刮蹭、压倒,逼的雾罗牙齿打颤,近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 这感觉比女穴里的快感还难熬,尖锐又长久到近乎凌迟。 “陌檀。”雾罗抖着嗓子,小声叫出一个名字。站在屏风后的内侍立刻走出来,扶住皇帝不住颤抖的身子。 数百朝臣看着皇帝落荒而逃,烛洲倒是一脸笑意,一言不发的跟着进了内间。 皇帝和将军王都走了,也没说怎么处置他们。该不该退朝,众人拿不定主意。 好在片刻过后,烛洲身边的小太监福思走了出来:“各位大人,皇上身体突然不适,已在偏殿小憩,可以退朝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鸟作兽散。但心中又不免好奇,皇帝和大将军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各个党系的同僚互相传递了眼神,约在府邸喝茶小聚。 福思传了旨意却并没有立刻回到偏殿服侍,而是神色淡淡的目送众臣全部离开,才回到偏殿外。不出所料,陌檀也候在外面,只是眼神冰冷,眼神中的愤怒几乎不加掩饰。 “唔,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哥……求求你……”房内传来皇帝的哀求。 福思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不动声色的站到陌檀身边。 雾罗被人压在床上,玄色的龙袍和亵衣都被撕碎,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中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裤裆直接被扯开,一双腿被推到胸前,露出三个嗷嗷待哺的粉嫩玩意。 他三个嘴里都塞着东西,最可怜的还是男根,整个涨红,又硬又烫像是炉火中取出的石头。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银质细棒从马眼入侵到最底部,紧紧堵住发泄的小口。小小的囊带用柔软的丝绸扎住,系住根部,确保一滴都射不出来。只有在最动情的时候,才能勉强渗出几缕粘液。 烛洲目光光是落在上面,雾罗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当他轻轻吻上龟头,雾罗已经尖叫出声,抽搐般的挺动腰部。 “真可怜,可惜这里不属于我~”烛洲试着解开桎梏,却发现被特殊的禁制锁住。他向雾罗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看他眼睛里的求助破碎成绝望,从眼角渗透出泪来。最喜欢这么堵住雾罗男根的,当然是他现在远在边疆的大哥。看起来冷淡又稳重,却最喜欢将人逼疯到成为一只淫兽。 他的嘴唇继续向下,舌头在肿起的小阴唇上来回扫动,不时挤进玩具和小洞结合处的缝隙。女穴像是破开的荔枝,白嫩的果肉挤出腥甜的汁水,随着他动作不停抖动,吮吸着他特制的假阳具。 烛洲的鸡巴早就硬成石头,此时不发更待何时。他一把抽出女逼里的假阳具,两手扒开花瓣露出嫩蕊,鸡蛋大的回头毫不留情的挤进去,顺着湿润的甬道冲进去大半。 “嗯嗯嗯……不!”雾罗眼角的泪水震碎,双手胡乱抓挠住床单,腰部扭动着想逃又被像母狗一样拖回来。 “阿罗,你的逼好紧,哥哥好舒服。”烛洲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嘴边挂着笑,腰部的挺动却凶悍无比。又粗又长的凶器直接捅到根部,碾压过嫩肉后又撞上了子宫。 他不急着进去,把住细腰,男根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直到它慢慢松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雾罗红了眼。 “太快了,太快了…”雾罗掐他的手臂,全身随着男人的动作震颤。女穴软成烂泥,阴唇黏哒哒的吸在男人的鸡巴上。他灰色的眼珠没有焦点,嘴巴里乱七八糟的求饶。 巨大的肉棒把他的阴道挤的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连阴蒂都要被带进去受尽操弄。烛洲的龟头像长了眼睛似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撞,每次碰到就是一阵销魂的酥软,连腰都直不起来。 “唔呜,二哥,别弄了,要死了。”在烛洲又一次用龟头撞上他的敏感点,并且细细碾压,快速震颤的时候,雾罗发出了层快的求饶声。这样的快感来的太急,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撵成一团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