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荡女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

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慾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阴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乾,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奸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慾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跶,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慾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慾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淫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奸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

    Q偷牛,那就乾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

    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

    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龟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慾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

    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

    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慾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慾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

    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慾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阴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淫液,嫣红的阴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龟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肉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肉棒在孙寡妇阴户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己的阴户。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

    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慾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龟头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

    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龟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突被孙寡妇的阴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

    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

    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

    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阴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肉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慾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慾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佻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阳具。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隔日婉儿来敲门:「哥,起来哟,我要去上课,一起去吃早点. 」

    我爬起床,洗漱完毕,和婉儿一起出门.

    「婉儿,我送你去上课,反正在家也无聊,我去网吧上网,等你吃午饭。」

    「不回家做饭么?在外面吃?」

    「嗯,你要跑回来做饭,下午又跑回去上课,我们找家饭馆吃一顿就好。」

    「好呀,走吧!」

    「嗯,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以后要叫我老公。」

    「那多难为情啊,才不要。」

    培训班在市中心街道边一栋十层的楼里,我没上去,附近找了一家像样的网吧,见好多在玩CS的,便挑了台机子加入进去,这游戏,人多就是玩得过瘾.不知不觉已是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看时间快十二点,起身下机,来到婉儿培训班的楼下等她。

    没一会,下课了,感觉来学的人挺多,陆陆续续地下楼。婉儿看见我,远远地喊了声「哥」,拉着身边的一个女孩跑了过来,那位女孩跑近时,我呆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似乎有些东西藏在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被唤醒。女孩也看着我,目光呆滞,若有所思。

    「哥,哥,你干嘛呀?」婉儿见我盯着那女孩发呆,笑着推我了下。

    「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好面熟。」

    「怎么可能呢?她是外省人,我们也是在培训班才认识的,她叫苏苏. 苏苏姐,这是我哥。」

    「苏苏……」确实,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名字。

    「哥?真的是哥吗?」苏苏一脸坏笑,看着婉儿。

    「是……朋友。」婉儿低着头,脸红通通的。

    「好啦,朋友哥,请我们吃饭么?」苏苏一只手搂过婉儿的肩,微笑着看着我,那笑,我看得有些痴了,前世今生?怎么可能。

    我们在附近一家牛肉面馆叫了三碗牛肉面,边吃边聊。原来苏苏是邻省的,比婉儿大一岁,父亲前几年过世,母亲又有慢性病。高考完,因家里太穷,虽然拿到大学通知书却也没去读,有个远亲在这里,所以来找工作。

    —始她找了家服装厂,每天十四个小时,干了两天晕倒在车间,老板把她辞了。后来去餐馆做服务员,因为长得漂亮,常被经理骚扰,忍耐了一年,存了点钱,自己辞了。现在和婉儿一起学电脑,想找家好点的厂子做文员.

    吃完面,陪两位美女逛街,到她们上课时间,我便又去网吧打游戏,回去时顺路买了些菜,等婉儿回家做饭。晚上又是与婉儿快乐的胡天胡地,虽然不插进去,但摸摸舔舔总也非常的爽,而且最后婉儿会用小手帮我射出来。

    好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没几天,爸爸妈妈带着妹妹回来了,本来父母在家婉儿已不给我机会,现在妹妹回来了,还和婉儿同床,我是彻底没希望了。唉!

    暑假快结束时,婉儿生日快到了。那天,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在想该给婉儿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李伯来了。

    「我是来托你们办一件事的,儿子今天要带着女朋友回老家见我父母,我也跟着一起去,家里养了一只狗,不方便带,想托你们帮我照顾几天,只要每天带点剩菜剩饭过去给牠吃就好,就关在卫生间,不要让牠乱跑,怕拉屎。」李伯手上拿着串钥匙,边进屋,边和我说.

    「没问题,我反正天天闲着。」我接过钥匙,放进兜里:「您坐,我给您倒茶。」

    「不用不用,我得马上走,他们还在下面等我。」李伯说完便告辞了。

    李伯的家在宿舍区的另一边,相隔挺远,是厂里最后一批集资建房。从那时起,厂里就开始连年亏损,后来终於倒闭,父母也不得不下海出去打工。

    婉儿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对卡通茶杯,互相亲嘴的那种,庆祝她生日并且培训班毕业,她高兴得乱蹦,回赠了我一个香吻。约了苏苏,我们三个在外面疯了一整天。

    晚上破加炒粉,外带一盘田螺,婉儿不会喝,只饮了小半杯便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好看。吃完送苏苏上公交,我们也回家,到厂门口时,我藉着酒意涎着脸问婉儿:「婉儿,今天你生日,赏我点什么呗?」

    婉儿知道我的意思,脸一红:「叔叔阿姨都在家,妹妹又跟我同一间房,不行啦!」

    是啊,真是郁闷,我垂头丧气,摸摸口袋里那可怜的几块钱,唉,算了吧!

    摸到了一串钥匙,眼前一亮,爱死你了李伯。

    「走,婉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别管了,跟我来吧!」

    我拉着婉儿,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不敢跑太快,但内心兴奋啊!来到李伯家门口,用钥匙开门.

    「你怎么会有钥匙啊?这是谁家啊?」

    「李伯家,他家全去了乡下,托我照顾他家的狗,给了我钥匙。」

    婉儿没作声,跟着我进了门. 我关了门便拉着婉儿进了卧房,抱着婉儿就是一顿狂亲,婉儿紧紧地抱着我,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手在婉儿衣服里到处乱钻,摸到胸罩钩结,一拧,松了开来,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日渐丰盈的乳房。

    我把她压到床上,低头掀起她的裙子,脱掉内裤,对着那已是淫水横流的阴户舔弄起来。婉儿把双腿大大分开,喘着气,屁股一抬一抬地配合着。

    忽然,我好像听到有几个人上楼的声音,然后是掏钥匙,接着「匡当」一声防盗门开了。我冷汗都吓出来了,赶紧拉起婉儿,提起苏苏送给她的娃娃,婉儿拿起内裤,我打开阳台的门,刚把门关好,就有人进客厅了,灯亮了。

    「东西放厅里吧,等会我自己来收拾。我去洗澡,你俩先热热身。」好像是李伯的声音。婉儿蹲在角落不敢动弹,我慢慢地移动身子,调整角度从窗户向里面偷看。

    窗子是关上的,但窗帘并没有拉好,留了好大一片缝隙,房间里大部份都能看见。只见爸爸搂着妈妈进了房间,开了灯,坐在床上,轻声地说了几句话,又一起去厅里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爸爸把妈妈放倒在床中间,翻身压了上去,和她亲吻起来,一只手伸到妈妈两腿间,隔着裤子摸着。

    亲了一会儿,爸爸开始脱妈妈的衣服,很快妈妈就全身赤裸,爸爸看着妈妈的裸体直咽口水,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亲吻,却怎么也不去揉那乳房,更不去亲吻。

    妈妈看见爸爸盯着她的乳房直咽口水,微笑着问:「想舔么?」

    「想!」

    虽然窗子关着,但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是能清楚地听见,我看了一眼婉儿,她低着头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每次一性欲冲动就跟我要求以后再不让你这样、再不让你那样,上次要我不让你碰乳房,都忍了一年了,再忍忍吧,再忍一年估计就没这么难受了。」

    妈妈伸手抚摸着爸爸的脸:「来舔下面,舔好他出来就直接可以插了。」

    「好。」爸爸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到妈妈屁股下面,然后钻到妈妈的胯间,分开妈妈的双腿,开始舔妈妈的阴户。

    我蹲下身子,凑到婉儿耳边轻轻地说:「婉儿,来看。」婉儿抬头看着我,拼命地摇头,我又凑到她耳边说:「我喜欢这样,你来学. 」然后拉了拉婉儿的胳膊,婉儿白了我一眼,翘了翘嘴巴,慢慢地站起身来,移到窗边向里面看。

    我站到婉儿身后,从后面抱着她,和她一起往里面看。婉儿的胸罩已经解松了,内裤也拿在手上,所以我的手在她身上可以到处乱摸,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屁股上,舒服死了。

    爸爸在用力地舔着妈妈的阴户,不停地发出「啾啾」的声音,妈妈也开始扭动着身子轻声呻吟。李伯一边擦着身子走了进来,身上没穿一点衣服,径直走到妈妈床边,横着趴到床头,用鸡巴对着妈妈的脸,妈妈伸出手抓着李伯的鸡巴,抬起头帮李伯口交。

    婉儿的身子明显一震,按住我在她阴部乱摸的手,我把手抽出来,轻轻的抱着她。

    李伯让妈妈舔了一会就抽出鸡巴,往下移动身子,爸爸起身让开,坐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李伯双手挽起妈妈的双腿,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巴在妈妈阴道口来回磨了几下,就向里面挤了进去,妈妈双手抓着枕头,扬起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婉儿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我拿起她捏着内裤的手,放到她嘴边,让她用内裤按着自己的嘴,不叫出声来。我不敢再在她身上乱摸,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偶尔亲吻一下她光滑的脖子。

    李伯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妈妈销魂的呻吟声。旁边爸爸也脱了衣服,左手拉着妈妈的手,右手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李伯抽插了大概五、六分钟,放下妈妈的双腿抽出鸡巴,让妈妈侧身起来,他躺到妈妈刚才躺的地方。妈妈爬起身,把屁股对着爸爸,爸爸很自然地又把嘴巴凑到妈妈的阴户帮她舔了一会儿,妈妈这才跨到李伯身上,伸手扶着李伯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弟妹的小屄越来越水多了,感觉比前还紧,是不是啊?老邵。」

    「你问他有啥用?他现在要靠别人告诉他,才知道自己老婆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妈妈双手撑在李伯身体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媚着眼睛看着爸爸说. 李伯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我和婉儿这个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老李,你和我说说,我老婆现在操起来是啥感觉?」爸爸喘着粗气说.

    「滑,水比以前多得多了,操起来舒服。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爽,越操越爽。」

    「他这辈子是没机会知道了,他自己十几年前就说再也不操我,怕操我操腻了,不喜欢我了,要一心一意帮我舔。」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那老婆要是在世,我天天操到现在,估计也不愿意操了。」

    「随他,他喜欢舔就让他舔。」妈妈从李伯身上直起身子,躺到一旁,爸爸马上又凑了上去,对着那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吸吮舔弄,李伯则把鸡巴塞进了妈妈嘴里.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变换姿势,每次换姿势,爸爸总会去帮妈妈舔几下阴户,让那里更加滑腻。十几分钟后,妈妈已经在李伯几轮快速连续的操弄下高潮了两次。又过了几分钟,就在妈妈像狗一样趴着的那个姿势,李伯在她身后一阵疯狂的抽插,然后吼叫着,猛地从妈妈阴道里抽出鸡巴,妈妈立即转过身子,让李伯把鸡巴塞进自己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妈妈含着精液,坐起来嘟了嘟嘴,爸爸爬过去抱着她,和她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吻了好久才让妈妈躺下,又去舔她刚被人操完的阴户。

    片刻,妈妈让爸爸起来,站在床边,她站在他身后,左手抓起一团卫生纸,右手绕过爸爸的身子,握着他的鸡巴,帮他快速地套弄起来。只两分钟工夫,爸爸就「啊啊」的叫起来,妈妈用左手的卫生纸团对着爸爸的鸡巴,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接住了,然后扔到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舒服吗?老公。」妈妈过来用胸脯紧贴着爸爸,双手勾着爸爸的脖子。

    「舒服,好爽的。」爸爸搂着妈妈的腰,再次和妈妈吻了起来。

    我抱着婉儿慢慢地蹲了下来,婉儿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着。蹲了好一会,婉儿才敢松开堵着自己嘴巴的手,用手上的内裤在自己两腿之间轻轻的擦拭着。

    感觉房间里面爸爸妈妈在穿衣服,然后是脚步声,到门口时,妈妈忽然说:「李哥,你家的狗呢?」

    「在生间呢!不敢让牠乱跑。」

    「婉儿今天生日,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一天了,狗估计饿了,去我家倒点剩饭过来好么?」

    「好,走,一起过去。」李伯也穿起衣服,他们三个一起关灯出了门.

    我和婉儿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他们黑黑的身影走远了,才敢进门开灯,穿好衣服下楼回家。一路上婉儿一直一声不吭,我也不敢和她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她刚才忍得太辛苦了。

    —学了,学校开始在各宿舍安装电话,学生们可以用201校园卡打电话,真是太爽了,我立即买了卡,给家里拨了电话,告诉号码. 婉儿找了工作,但依然在我家住,上班时间不许接私人电话的,所以也就没有另外给她打。

    长假前,妈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不去黄山玩,她和爸爸准备去黄山玩几天,妹妹也去。我向来认为旅游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事,坚决不去。

    「那你生日自己在家和婉儿过啊,我们不管啦!」

    想起自己生日快到了,我问:「婉儿也不去吗?」

    「她们单位只给三天假,去不了。」

    那还有什么意见呢,我开心地同意了。

    盼到放假,天气反常地热如盛夏,我心想,你们去旅游,热死你们。收拾好行李回到家,婉儿已经放假,正在看电视,见我回来,赶紧去做饭,我跟到厨房从背后搂着她,闻着她独有的香气,亲吻她的耳朵、脖子,双手又不安份地去她胸前揉那一对乳房。婉儿拿着洗了一半的芹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乱摸,只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我把她扳过来,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婉儿低着头,吐气如兰. 我抬手托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婉儿主动地伸出舌头和我搅缠着。

    良久分开,婉儿摇了摇手上的菜:「让我先做饭。」我放开她,站在旁边看她洗菜切菜,婉儿眼睛一眨一眨,也不吭声,不知道在想啥。

    「哥,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随便了,反正生日这种东西,我都不怎么在乎,以前也只是妈妈单独为我煮点好吃的就算过生日。」

    「明天,明天……」明显有话不敢说,婉儿一吞一吐。

    「明天干嘛?说嘛!不怕。」我走过去,再次搂过她那娇柔的身躯:「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啥都可以说. 」

    「明天,我高中的班长要来。」

    「班长?」我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隐隐想起以前好像婉儿说高中时有个人追过她,好像就是这个班长. 我的心瞬间激动起来,加速狂跳。

    「你和他……」我兴奋的表情溢然脸上。

    婉儿脸红如晚霞,慢慢把身子贴过来,胸脯顶在我的胸膛,我彷佛感受到彼此狂乱的心跳。她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抱着我的双肩,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在说:「我和他一起,明天……送你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好!」我拼命地抱紧婉儿,喘着粗气。我不知道婉儿要送我什么,但我隐约能猜到一些。

    婉儿轻轻推开我,让我去厅里看电视,她继续做饭。我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午饭吃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只是心一直在狂跳,口乾舌燥,食不知味。

    下午大哥打电话来,让我过去,说三弟也在,今晚他俩要提前给我过生日,我怎么也不肯去,陪婉儿多好。他说如果我不过去,明晚他俩就过来。那怎么能行?我和婉儿说了一声,便去了大哥家。下午在他家打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又去舞厅喝酒跳舞,弄个半醉,直到半夜才回家,到家婉儿把我扶进房间,我倒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头隐隐有些痛,洗漱完,见餐厅桌上摆着豆浆和油条,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哥,生日快乐!我去接个人,很快回来,吃完早饭在家等我,不要出门呀!」好清秀的字。我微微一笑,吃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摆出小霸王,玩超级玛莉,准备翻版。

    大概十一点,婉儿回来了,带进来一个男的,长得还不错,身材高大,比我高半个头. 婉儿一边帮他放下行李,一边对我说:「这是我同学,杨强,以前的班长. 这是我表哥。」

    「表哥,你好。」刘强伸出手。

    「你好。」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心里却在想,这只手不知道摸过了我婉儿身上的哪些地方了,隐隐有些冲动,赶紧转移思想。

    「听婉儿说,你对她可好了,不管她做错什么,从来不骂她。」杨强巴结着我。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婉儿在玩啥子,她以前从来不骗人的呀!

    婉儿把杨强的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去准备做饭,杨强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包,用礼品包装纸包着,走到我面前:「表哥,听婉儿说今天是你生日,我和她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

    「啊,谢谢谢谢. 」我接过来拆开一看,竟是一叠黄色,我有些懵了,不解地看着他。

    「婉儿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又说你喜欢看黄色,所以我就去地摊上找了些来,希望你喜欢. 」这家伙还对我做表情,一副「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啦」的样子。

    我看了看厨房,发现婉儿躲在门边,捂着嘴笑得乱颤,才知道上当了。

    「喜欢,喜欢. 」我白了婉儿一眼。唉,礼物虽然特别,可是,这和我想的也差太多了。

    吃过午饭,和杨强一起对打街霸,这小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玩游戏倒也不含糊,和我有得一拼。婉儿洗碗拖地,各种整理,偶尔也给我们送来点水果啊、白开水什么的,中间出了次门,帮我把生日蛋糕取了回来。

    到了晚上,「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只有三个人,所以我们特别地快乐而放纵,婉儿不肯喝,只饮一小杯,杨强偶尔会去搂一下婉儿,婉儿也不闪躲,只是脸红红地不敢看我。我和杨强都是放开来喝,最后酒喝没了,只好作罢,我大概喝了个三、四瓶,杨强那小子也差不多,满脸通红,不过说话倒也利索,还没到醉的程度。

    大家洗完澡,我和杨强靠在沙发上,边看新闻边高谈阔论着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公。婉儿收拾妥当,挽着湿湿的头发,陪我们看了一会电视,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走到杨强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他使了个眼色,杨强立马起身:「表哥,我有点困了,今天赶路累,又喝了这么多酒,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

    「好,好,没事,你去睡。」我靠在沙发上,对他挥了挥手。

    杨强直接进了婉儿的房间,婉儿跟在后面,走到门边,回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瞬间血液倒涌,酒意全无.

    婉儿也进去了,门关上了,「啪」一声,反锁.

    我六神无主地看着电视,完全不知道电视里播的什么,实在无法忍受心里的激动,起身去上洗手间,可是坚硬如铁的鸡巴哪里尿得出来。我一边幻想着婉儿他们在做的事情,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很快,我就达到高潮,对着马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射完后浑身发软,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会,起身穿好裤子,悄悄地来到门边偷听,可是什么都听不到。我转回身,慢慢地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低,蹑手蹑脚地再次来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隐约地听到了婉儿的呻吟声。

    婉儿的声音非常轻,时有时无,这对我来说却更加刺激,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用右手在鸡巴上慢慢套弄。一阵床响声后又听到杨强的呻吟声,他的声音大些,听得比较清楚,偶尔还有「这样,深一点」、「嘶……」、「啊……」、「对,就这样」、「太爽了」、「受不了了」之类。

    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杨强开始大声而快速的「啊啊」叫着,最后在一声长长的「啊……」声后,寂静了下来。

    我退到沙发上,轻轻地关了电视,鸡巴硬硬地顶着裤子,走路都不方便。回到房间,带上门,靠在床头,心里五味杂陈,激动、兴奋、心痛。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我起身开门,是婉儿。她头发有些乱,脸上一片潮红,身上只一件杨强的内衣,松松地罩着,胸前两个明显的凸起。

    婉儿递给我一个杯子说:「他睡着了,这个是我帮他送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我接过杯子,正是上次我送给婉儿的生日礼物,里面装着一些乳白色的东西,我拿到鼻边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

    她靠过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扬起脸,要我吻她。我搂过婉儿的头,和她猛烈地吻了起来,把舌头最大程度地顶进她的口中搅拌着,又是一股浓郁的精液味从口中传来。

    我们吻了足了一分钟才分开,婉儿靠在我怀里说:「老公,口里的是我送你的,生日快乐。」这是婉儿第一次叫我「老公」,我紧紧地抱着她,胸膛挤着婉儿的乳房,用胀到发烫的鸡巴拼命地在她阴阜附近摩擦。婉儿推了推我,蹲身脱下我的裤子,把鸡巴含了进去,我的鸡巴瞬间彷佛进入到了天堂。

    婉儿用嘴巴深浅吸了几下,然后含住龟头,用大姆指和食指圈住阴茎前后套动,只用了十几秒,我就在她的小嘴中喷发了,她拿起那个给我的杯子,把精液吐了进去。

    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婉儿靠了上来,抚摸着我的胸脯:「舒服么?」

    「太爽了,我都要晕掉了。」

    「我去刷牙,去他那边睡。」

    「婉儿,我……」

    〈见我心痛不舍的表情,婉儿俯下身,亲了我一下:「只睡觉,你放心。」

    第二天婉儿来喊我起床时已是上午,我洗漱完毕,吃完婉儿煮的稀饭,没看到杨强,便问婉儿。

    「他一早就赶火车去上海了,说好只在这里住一晚的。」

    「他要去上海找工作?」

    「不是,他那边工地上的话干完了,包工头带他们去上海,说是想我,就来了这里. 」

    「你们……」我一脸淫笑,看着婉儿。

    婉儿走过来,靠在我胸前,一只手从背后抱着我,一只手按着我的心脏,感受着我的心跳:「哥,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又叫哥,叫老公。你喜欢他么?」

    婉儿想了一想,说:「有一点点,他本来成绩很好的,后来因为我,成绩下降得好快,老师说他早恋,把他的班长也撤掉了,还全校通报批评. 他本来完全可以考上一所好大学的,现在只能到处做民工。」

    「害人精。」我捏了捏婉儿的小鼻子。

    「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我躲着他的,你说让他追追看,结果我就答应了他,谁知道他那么认真的,后来我不让他追他都停不下来了。」

    「昨晚你们……嘿嘿,都干了些什么?」

    「就是以前你对我做的一样,还有,我帮他吸……」

    「昨晚不是第一次吧?」我感觉鸡巴又硬了,伸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毕业前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我想反正也是最一面了,就跟了他出去,边走边聊,到学校后山时,他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就抱了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搂着我,像你小叔一样到处摸我、亲我,我觉得对不起他,就随他,结果弄得我也好难受。最后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吸,我拗不过他,就……」

    婉儿把手伸进我的裤裆,用手抚摸着坚硬的阴茎:「他说他不奢望娶我,只要我能允许他对我好就行。我知道嫁给你,身子也是别人用的多,所以我就想,偶尔让他用用……」到后面,婉儿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到了。

    我看着眼前的婉儿,虽然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吻,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别人的,但这只会使我更加爱她。就像婉儿说的「我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即使让别人用一下也无所谓. 如果我与她只能活一个,我想,我们都会选择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