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恼羞成怒地扑向妈妈,重燃起男人和女人之间永不停息的战火。
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 「七年啊。」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 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结果。」 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 「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 「咦,还有这个规定。」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 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 ↑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 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现在…… 「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 这帮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 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 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拉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带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嘲,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 ⊥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小猫用它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 「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 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 「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 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 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溜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 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 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台,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猛烈的抽插。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在这样猛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我的父亲在我10岁的时候由于一场车祸去世了,留下了不菲的遗产让我们母子俩衣食无忧。 由于爸爸妈妈结婚早,妈妈20岁就生下了我,加上妈妈保养得好,所以就造成了妈妈虽然36岁了但看起来不超过30岁的样子。于是带了一个孩子却拥有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胸部、高挑的身材的妈妈还是受到很多人的追求。可是妈妈从没动心过,妈妈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对我越来越好,把我当成她心灵的支柱,但在那天晚上以后,我才知道妈妈对我的感情早就超出了母子之情。 那天凌晨我因为口渴去客厅喝水,发现妈妈的房间门没关好,有灯光从房内漏出,于是就好奇的去看看妈妈在干什么,却发现妈妈穿着睡衣仰躺在床上,左手用力地揉着拿丰满的双峰,右手在自己胯下不停地抚摸着,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小羽……用力……妈妈爱你……哦……哦……太美了……不要停……我的好儿子快干死妈妈……啊……妈妈要出来了……啊……」 〈着妈妈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自慰,我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相信。这时妈妈突然看向门口,我们两个人的目光一相对,都是一愣,然后我就不知所措的逃回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因为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和以后该怎么办。可是第二天妈妈却若无其事的叫我起床,让我觉得昨天晚上是我做梦而已。 从那天之后,我发现妈妈开始穿得越来越性感了,经常会穿着睡衣短裤露出性感的大腿在家里走来走去,也经常对我搂搂抱抱,看到我因为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后脸红的样子她就乐不可支。有时也会穿着短裙坐到我对面,假装休息却蜷起膝盖,分开双腿,让裙下春光一览无遗,当发现我在偷看时,就抛了一个媚眼过来说了句小色狼却也不把腿收起来。 这些都让我这血气方刚的少年越来越难控制住我自己,妈妈对我的意思我也看出来了,可是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妈妈突然走进了我的房间,只见妈妈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裙,里面穿了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胸罩很小,以至于妈妈那大部份的胸部都一览无遗,内裤也很小,也就仅仅包住那最重要的部位而已,丰满的臀部根本就是赤裸裸的。 〈了妈妈的这身装扮我的下面急速开始坚硬,妈妈发现了我下面的反应,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得意。 这让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问了句:「妈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有话想跟小羽聊一聊,」妈妈缓缓地坐到我身边看着我说:「你爸爸已经离开六年了,这些年有很多人追求我但我都没接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我大概知道妈妈要说什么了,这让我开始紧张。 妈妈深情并带点羞意的对我说:「因为你,因为妈妈我爱你!」 「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是男女之情。」妈妈说着就激动起来。 「可是……妈妈,我们是母子啊,我们在一起那不是乱伦吗?」我不知所措的回答。 「乱伦什么的都是道德强加在我们身上的,说到底我们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吧了,还有只要不让别人知道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难道你不喜欢妈妈吗?」妈妈一边说一边把我搂到她怀里,我只觉得一股女人的气味直冲我脑海,那饱满的乳房让我晕乎乎。 「妈妈可是知道小羽经常偷看妈妈的乳房和阴部,这说明小羽也是喜欢妈妈的,今天小羽就不要把妈妈当成妈妈,把妈妈当成一个爱小羽的女人,让妈妈成为你第一个女人好吗?」 妈妈说完就直接脱掉了身上所有衣服,赤裸裸的在我面前。看着面前丰满挺拔的双乳,长着芳草的阴部我就想直接扑上去,但还剩下的一丝理智让我还想挽回:「妈妈,可是……」妈妈不等我说完就吻住了我的嘴,让我把所有还想说的话都忘了。 妈妈一边吻我,一边抚摸着我的背,抚摸我的胸,这让我彻底兴奋起来,我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不由自主地移到妈妈那两团山峰上。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女人的乳房,而且这一只手都抓不住的乳房,还是我亲生母亲的乳房,这让我像触电一样激动不已。 妈妈轻哼了起来,脸上因为兴奋起了红潮,轻轻地用双手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后蹲在我胯上,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她那美丽又湿润的蜜穴里。 「小羽,让妈妈帮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阴道内的腔壁挤压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直接射了出来。 「啊……好大……好涨啊……」 「妈妈里面好紧啊……真舒服。」 「妈妈也是,妈妈要动了……啊……」 妈妈慢慢地摇动着她柔软的腰肢,而我就兴奋地揉着在我面前摇晃的一对肉球。 「好棒……用力揉妈妈的奶子……我的好儿子喜欢妈妈的奶子吗?」 「妈妈我很喜欢,你摇得我好爽啊……」 「哦……儿子喜欢,真是太好了……啊……妈妈的奶子就是为儿子长的……啊……对……就是这样……妈妈乳房就是给小羽吸的……噢……小羽吸得妈妈好舒服啊……小羽的肉棒真是又长又硬……爽死妈妈了……」 在妈妈的淫叫声中,我开始努力地前后耸动,使我那粗大的肉棒在妈妈的蜜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随着我的肉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断的进出,妈妈那两片柔嫩的阴唇溢出大量的淫水。 「啊……儿子……好爽……啊……顶到了花心……妈妈要死了……噢……妈妈要不行了……儿子你太厉害了……啊……要干死妈妈……」 「啊……妈妈你也好棒啊……你下面夹得我好爽啊……」 「我的小羽……啊……我的好老公……妈的宝贝老公……你又顶到了……妈妈要泄了……妈妈不行了……」 「妈妈……好爽啊……我也要射了……我要射了!」 「射吧……快射给妈妈吧……直接射到妈妈子宫里面……让你的精子回到你出生的地方……我的儿子老公!」 不等妈妈说完,我大吼了一声,把积攒了16年的精子全部射到了妈妈的子宫里。而后一对高潮的母子肉体相连,喘着粗气,紧紧抱在一起。 「儿子你好厉害啊,美死妈妈了,从今天起妈妈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地对妈妈。」妈妈脸带潮红,深情的对我说。 而我却对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妈妈……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妈妈一听瞪着我说:「小羽,妈妈都把一切给你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难道你这么不负责任要抛弃妈妈吗?」说完双眼都有些红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抛弃妈妈呢?我会永远跟妈妈在一起的。」我慌忙解释。 妈妈听了高兴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在外面我们还是母子,在家里外面就是夫妻了,知道吗?我的好老公。」 「知道了,老婆。」 妈妈看到我很识相,奖励性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对了,妈妈,我刚才射在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啊?」 「不会,妈妈今天是安全期,你射多少次都没关系。嘻嘻,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想不想妈妈给你生个孩子,让你既当爸爸也当哥哥啊?」 「哪……哪有啊!妈妈你别乱说啦,我……我只是担心而已。」我脸红的解释。 「真的没有吗?那你插在妈妈小穴里的肉棒为什么又变得这么硬了?」妈妈动了下腰逗着我说。 「不是啦,那只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夹得我的肉棒很舒服,妈妈又这么性感,让我忍不住了。」 说完,我就恼羞成怒地扑向妈妈,重燃起男人和女人之间永不停息的战火。这是一座很古老的二层小墅,具体的修建时间已经不得而知。曾经,这里是市政规划中的繁华地段,在商人们自以为高瞻远瞩的投资中,一幢幢高档住宅平地而起,以令人乍舌的价格售卖于各位豪商富绅们。但是,规划却在几年后转了方向,繁华一梦破灭成烟尘,热闹过一时的乡村土壤很快便重归冷寂。当年的业主,或将此地的房产转卖,或将它当作偶尔度假休闲之所,由于交通不便,配套不齐,诺大的别墅区,住户却寥寥无几。 秋萤的父母置下此处房产不久,生意便一落千丈,待到破产之际,位于市区内的产业已变卖干净,倒是唯独这里因为有价无市,久久难以出手,最后,竟成为一家三口的长期寄居之所。 五年前,一家三口变成了秋萤一人。据少得可怜的街坊传言,那一对男女,是抛下了女儿远走他乡,杳无踪迹。也有人说,他们是难以忍受富贵到贫苦的生活,在某个夜晚双双自尽了。 真相无人可知,当年的街坊们也多在这几年里变换了面孔。新搬来的人,虽然对那个清秀瘦弱的独居女孩有点好奇心,但她极少出门,偶尔见到,也只如幽灵般垂首而过,长发遮掩下的面容不带一丝表情。 那女孩啊,精神有问题,还是别去招惹她的好。街坊们彼此间窃窃私语,同时猜测着,在那间永远紧闭门窗的屋子里,秋萤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其实并不是完全阴暗的。 阁楼的窗子上,白色的窗帘有一丝间隙。每当太阳升起,便会有一缕阳光透入,铺在斑驳老旧的红木地板上,映照出翻涌不尽的尘埃。大部分时间,秋萤都坐在这里,白色的长裙,白色的布鞋,因久未打理已长至腰际的黑发 ,还有,迎着那道光微微抬起的,紧闭双眼的面容。 这座房子对秋萤来说,是座迷宫。 管已经在此居住了很久,但父母离开以后,秋萤总是会在家里迷路。小小的脚步,瘦弱的身影,无数次在走廊中焦急的乱转,探寻着迷乱的方向,却总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一如那间去过一次,就再也找不到的房间一样。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那天,他对她说。 然后,她再也找不到他。 咣!咣!咣! 忽然的敲门声将半寐的秋萤惊醒,勉强支起酸麻的双腿,她穿过走廊,走下台阶,踏过厅堂,打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走过满地都是枯萎花瓣的小院。 镂空的铁门外,站着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 「你好,我叫夏花。」 短发女孩微笑着,将右手上的浅灰色毛绒手套摘掉,将洁白的小手从门栏中伸进来。 〃其色的大衣敞开着,咖啡色的格子围巾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颈项和下巴,白色毛线衫勾勒出纤瘦但曲线玲珑的身姿,淡蓝色牛仔裤和及膝的咖啡色长靴使一双腿修长而挺拔。微卷的留海堪堪遮住眉毛,下面是因为笑容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鼻梁微皱,旁边撒着几粒雀斑,嘴角高高上扬,小小的嘴巴画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这个女孩……好暖……秋萤默默地想着,把头低了下去。 「喂喂!」伸出的手没有人来握住,夏花尴尬地动了动手指,侧着身子把半个肩膀都塞进门栏,将手伸到秋萤面前晃了晃。 「真伤脑筋,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却不爱说话呢。这样子我很难堪啦!」 「啊,对不起……」对方的手指扫到了额前的发梢,秋萤微微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歉。 「请问,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眼前的小女生似害羞似恐惧,声音小如蚊呐,夏花要把脸也贴在门上才听得清。 不过,那个声线,软软的,真的好舒服。 「那个……是这样啦,我最近找了份工作在附近,可是我家太远,没办法天天回去,所以需要在这一片找个住处。他们说你是一个人住的,应该不介意租一间房给我吧?」 夏花隔着门,双手合十满眼期待地望着秋萤。 「那个……我们家没有要出租房子……」 依然是垂着头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不知为何,秋萤有点不忍心拒绝门外的女孩,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像窗帘中间射进来的那一缕阳光。 「拜托!不要这样残忍拒绝我啦!」夏花立刻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我走了好久的路,至少开开门让我进去休息一下嘛……」 「可是……」秋萤稍稍抬起头,迎上那抹温暖明亮的笑容。 「没什么,请进吧。」铁门打开了。 夏花拖着箱子,跟在秋萤的身后。庭院里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打扫过,鹅卵石铺成的卸两边种满了樱花树,因为寒秋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地上是早已干枯的花瓣,混合着雨水泥泞,渐渐与石头融为一体。卸尽头是两扇陈旧残破的木门,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不复本色。左右的墙壁上,依仙见贴过春联的痕迹,只是,那恐怕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木门只开了一边,夏花侧着身子才能将自己和行李箱塞进去。屋里很阴暗,隐约可以嗅到一丝霉味。红木家具为主的布置风格让她知道这里也曾经金碧辉煌过,但是到了如今,墙壁早已龟裂,家具的油漆大片脱落,金属雕花的楼梯扶手上锈迹斑斑,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灰尘,秋萤的每一步,都会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这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诉说着衰败和古老。 夏花细心地观察着地上的脚印,它们的轨迹很简单,从木门,到转角的楼梯,一路蜿蜒而上,延伸到二楼那条微微透着光的走廊里。这说明女主人并不常在客厅走动。 「那个……请随便坐一下……」怯怯的声音从秋萤嘴里发出,她依旧低着头,稍微缩着肩膀,比起夏花,这位主人倒更加像是初次到客人家造访的害羞小姑娘。 夏花打量了一下屋子,并没有干净到可以坐下的地方,更不必期待可以喝一杯温热的茶水。于是她笑着耸耸肩,将行李箱靠着一张红木雕花椅放好,转头看向秋萤。 「很不错的房子,我很喜欢!那么,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我……」秋萤很奇怪,对方的笑容那么暖,自己明明很喜欢,却又不敢对上去,只得把头垂得更低。 「我……并没有同意租房子给你……」 「呵呵。」夏花看着好像小学生道歉一样的秋萤,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摸一摸她的长发,却被她警觉地避开了。 「真是害羞的小姑娘。看到你一个人把日子过成这样子,现在就算让我走,我也不放心了呢。」 夏花径自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许久不曾被人动过的布料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尘土,在哗的一声中被全部抖开,阳光直射进来,整间屋子瞬间被点亮,无法适应的秋萤立刻被刺得闭上眼睛。 「咳……咳……」 被积尘呛到的夏花也不好受,一面剧烈咳嗽着一面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我说,你这丫头平常都是怎么过的啊……咦?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叫……秋萤。」 「夏花,秋萤。很搭配的名字呢。那么,就这样吧,我今天就可以直接搬进来!」 毫不理会秋萤的挣扎,夏花走到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要租房子……」 被陌生人握住小手,秋萤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侧着脸不去看夏花满带笑意的眼睛。 「哎呀,既然都已经让我进来了,就不要再那么坚持了嘛!我啊,很勤快的,会天天打扫房间,做饭也很好吃哦!」 感受到掌心的小手已经微微汗湿,夏花不觉莞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害羞的小女生。 「那个……」 「不要这个那个啦4你这个样子,大概房间我也可以随便挑吧。告诉我你的卧室在哪!」 「我的卧室吗……」秋萤仔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可以随便挑的。」 「真是奇怪的小丫头……」夏花嘀咕了一声,便拉着秋萤向楼上跑去。 「真奇怪……被她这样牵着,好像很安心呢……」秋萤默默地想着。 四只小脚踏在台阶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楼梯并不高,夏花很快就将二楼的景色尽收眼底。 一条很简单的红木地板铺成的走廊,已经泛黄的墙壁上除了裂纹没有任何装饰物,只有尽头的墙面上挂着一幅照片,里面是一个俊美儒雅的年轻男子,一个美丽恬淡的少妇,还有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可爱婴儿。 「这是你的爸爸妈妈么?」 「是的。」 没有再多问,夏花牵着秋萤一路走过去,不长的走道一共有四个门,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是通往阁楼的台阶,上面有着秋萤的脚印。 「这些房间,我都可以随便挑吗?」 「那个……嗯,是的。」 「那我就选这一间好了!」 夏花选中了最靠里面,带有独立阳台和卫生间的主卧。 「好……」 ⊥这样,没有履行任何手续,甚至连房租都没有商量,稀里糊涂的,夏花成了秋萤的租客。 =================================================================================== 夏 「嗨,秋萤!你回来了啊?已经开始去上学了吗?」 在通往不同住户区的岔路上,秋萤遇到了骑着单车准备出门的树平。 「树平哥哥。」甜甜地打了声招呼,背着书包的小丫头自作主张地一屁股坐到单车后座上。 「送我回家好不好?」 「你啊,才这一点路,就会犯懒。」 虽然口上抱怨着,但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还是蹬起车子,向秋萤的家驶去。 「秋萤,你的身体已经没关系了吗?」 之前秋萤因病入院,两人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面。 「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过,因为我住院,害的树平哥哥今年没能来我家看樱花,真是对不起呢。」 「傻瓜,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吧?樱花明年也可以看的啊。」 一只手掌握着单车,树平的另一只手伸到身后,秋萤立刻配合地凑上小脑袋,让温暖的大手揉乱自己的秀发。 「对了,树平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嗯……他们说……不,没什么。」 秋萤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把脸贴在男孩的背上。 「明天,你还会在那里的吧?」 「当然会啊。秋萤想要的话,我会每天在那里等着送你回家的。」 「树平哥哥,你真好。秋萤,想要每天都见到你……」 「可以的,傻瓜……」 第二章夏花 「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秋萤。」 秋萤擡起头,坚定地看着对方。 「夏花不见了,我来找她!」 第二章夏花 秋 「什么?你二十一岁?别骗我啦!小女孩冒充大人可不好哦!」 好奇秋萤的生活方式,夏花安置好行李,便一面跟她先聊着,一面跟着她跑到了阁楼上。 阁楼很宽敞,铺着与楼下一样的红木地板,只是房顶有点矮,比秋萤高出一头的夏花总觉得自己只要踮起脚尖就会碰到脑袋。 她的身高只算普通偏上,也难怪她不愿意相信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秋萤,实际上已经二十一岁。 「是真的……」 怯怯的声音,说的明明是事实,听起来却像狡辩一样。 秋萤不安地站在夏花身后,听着她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间阁楼,实在是太简陋了。 这是夏花此刻的想法。 一扇窗户,挂着厚厚的白色窗帘,透着一点阳光。 地板上铺着一床淩乱的被褥。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小秋,你是被后妈锁起来的灰姑娘吗?」 自来熟的夏花自顾自地叫着她为秋萤取的昵称,同时伸手将窗帘拉开。 学乖的她,这次的动作很轻,没有多少尘土落下。 「夏花姐姐,你都是这么喜欢阳光的吗?」 不理解对方走到一个屋里就要先拉开窗帘的习惯,秋萤小声问道。 「对啊!生如夏花之绚烂嘛,我到哪里,哪里就应该是明亮灿烂的!」 推开窗子,夏花享受地深深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见秋萤会没有回话,又接着说道:「不要叫我夏花姐姐啦。既然你也是二十一岁,那我们两个就是同龄的,不管实际上谁比较大一点,叫姐姐都会显得对方比较老哦!你就叫我小夏好啦!」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仗着你的小女孩脸欺负我是不是!」 夏花双手叉腰,做母老虎状。 「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吧……」 这个想法,秋萤没敢说出来。 「说起来,小秋你平常都是怎样生活的啊,不吃饭的吗?」 刚刚去看过厨房,里面的灶具明显已经很久没人用过,锈的跟废铁一般。 「我会去商店买东西……」 秋萤答道。 会买什么东西,虽然她没有说,夏花也大概猜得出来。 「你这样子一个人生活多久了?」 「嗯……五年吧。」 「可怜的丫头。」 想到这个小女孩从十六岁就靠吃各类应急食品维生,夏花就难过的想把她抱进怀里。 只是,在她张开双手的时候,秋萤已经戒备地躲到一边。 「难怪你个子这么小。」 对方没有接受自己安慰的意思,夏花也只好揉揉鼻子,吩咐秋萤换身衣服,和她一起去采购必需品。 「我……就这样子可以的……」 秋萤低头看看身上的装扮,轻轻道。 「你这样子可以?!」 夏花盯着她白色裙子里露出的一截小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月份!」 「那个……你问公历还是农历?」 「……」 「咳……咳……」 拉开衣柜,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夏花用手掩着鼻子,重重地把柜门甩上。 「小秋!你别告诉我你这五年都没换过衣服!」 「我……有换啊……」 〈着女孩咚咚咚跑上阁楼又跑回来,手里拿着另外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裙子,夏花只觉得欲哭无泪。 要不是暖气照样在供,只怕这女孩早就冻死在屋里了吧……夏花有点庆幸地想着。 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几件衣服,虽说不合身,但至少足够保暖,不至於让秋萤感冒。 只是,看着小丫头长袍短褂的样子,夏花还是忍俊不禁。 「真是的,看来这月的房租就拿来给你买衣服好了。」 「谢谢你,小夏。」 虽然不合身,但是裹着厚厚衣物的秋萤,感受到的是五年来不曾体会到的温暖。 「不用谢我啊,小秋。」 夏花轻轻摩挲着秋萤的长发,这次,女孩没有躲避。 「你愿意收留我,是我应该谢谢你呢。」 「秋萤,今天有穿新衣服哦?」 从市场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邻居李阿姨。 「李阿姨,您好。」 秋萤低头问好。 这个中年妇女,是邻居里唯一不会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的人。 「这一位是?」 李阿姨看着紧紧牵着秋萤小手的夏花,疑惑地问道。 「这个是小夏,是新搬来的好朋友,和我住在一起的。」 「您好。」 夏花向李阿姨点头招呼。 「哦哦,你好你好。」 妇女怔了一下,立刻热情地伸手与夏花相握,「秋萤这孩子,能有个人照顾,真是太好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笑成一条线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在阳光下挂上阳光的神色。 那个瞬间,李阿姨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女孩,眼眶微微湿润了。 「那么,李阿姨,再见了。」 夏花再次点头,牵着秋萤离去。 「小夏,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 敏锐地感觉到,在自己与李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夏花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紧,秋萤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会呢?小秋你如果能变得开朗一点,我会很高兴呢。」 夏花沈思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微笑。 「可是……」 「没有可是哦。小秋,走出屋子后,你看起来比在屋里开心了许多,其实,你也是喜欢阳光的吧?」 「是吗……」 秋萤低头默默地想着,「也许……秋萤以前,也是跟小夏一样的女孩呢。 ……「 =================================== 夏 「秋萤,已经到了哦。短短一段路,你不会就已经睡着了吧?」 单车停在距离秋萤的家不远的地方。 女孩一路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趴在自己背上,树平真的以为她已经就这样睡着了。 「没有呢……不过,树平哥哥为什么不直接骑到门口啊?」 秋萤没有擡起脸,男孩背上阳光的气息让她沈醉,连说一句话,都害怕会漏掉一口呼吸。 「你的爸爸妈妈……他们,不喜欢我的吧……」 「他们……只是还不知道,树平哥哥是多么好的男孩……」 喃喃自语着,秋萤跳下车子。 「那么,再见了,树平哥哥。」 说了再见,两个人却都没有动,夏日的阳光下,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沈默、微笑地对望着。 「有点舍不得呢……那么久没有见到你。」 秋萤笑了。 「傻瓜,明天还会见到的啊。」 树平也笑起来,伸手去揉秋萤的头发。 「奇怪,每次我揉你的头发,你都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叫着讨厌躲开呢!」 「树平哥哥,对很多女孩子这样过吗……」 「只有一个啦!」 树平尴尬地挠挠头。 「就算只有一个,秋萤还是会觉得吃醋哦!」 女孩笑着转身跑开,留下男孩一个人在原地。 「妈妈,我回来了。」 穿过院子,在门口换上拖鞋,秋萤对屋里喊着。 「小秋回来了吗?今天好像有点早呢,不会是身体不舒服了吧?」 系着围裙的母亲从厨房跑出来,关切地看着女儿。 曾经如水般细嫩的皮肤,在家庭没落后变得粗糙许多,眼角也再掩不住岁月的痕迹,布满了鱼尾纹。 「没有啊,因为遇到树平哥哥,让他送我回来,所以会比较早吧。」 女孩换好鞋,若无其事地走进屋,与母亲擦身而过。 她却没有看到,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母亲一刹那便沈下脸色,眼角涌出了泪水…… 夜色渐沈,父亲与母亲仍在房间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秋萤无暇顾及这些,耽误了太久的课业,现在她的书桌上堆满了借来的笔记。 「小秋,爸爸有事情和你说。」 父亲和母亲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严肃地在床上坐下。 「从明天开始,你还是不要去上学了。」 啪!秋萤手中的笔芯折断了…… 「是因为树平哥哥吗?」 「……」 父母都沈默着。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男孩,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他呢?」 「我们当然都知道那孩子很好,可是……」 父亲焦急地开口。 「就不要可是了吧……如果你们不想我去学校,那我不去就是了。」 顺手把手上断掉的铅笔扔进垃圾桶,秋萤将桌上的笔记一本一本摞起来。 「那就麻烦你们帮我还去学校了,记得要道谢哦!借来这些,很麻烦的呢。」 「小秋,你……」 「我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