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荡女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都尿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歇斯底里的叫着

都尿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歇斯底里的叫着

的我生疼,这么硬这么热还

    不停的动。不,不可能,怎么又这么大的鸡巴!不要,再顶下去会把孩子顶掉的

    ……」

    妈妈本来还有脸阴冷的眼神和脸庞,因为我的话儿震惊,最后又因为顶在她

    肚子上的大鸡巴而目瞪口呆。呆了一下连忙用双手把握住我的大鸡巴然后放直了,

    因为我们的胯部基本结合。

    「怎么是不是看的痴了,想不想放入嘴里常常味道,我还是处男哦,想不想

    品尝下我的处男精液。呦。我亲爱的淫荡妈妈没想到你真骚啊!里面居然穿的粉

    红色的半透明镂空文胸,怪不得乳汁这么容易就印湿了衣服。来让你的大鸡巴儿

    子常常你淫荡的乳汁,唔,么么,真香,真好喝啊!怎么才喝了几口就没了。你

    个贱女人,说是不是让弟弟喝了,说还有谁喝了。」

    我边说边用双手解开妈妈白领装的扣子然后左右分开,然后再妈妈的文胸推

    上去然后大嘴就咬了上去。没想到才吸了几口就没了,再换右边的吸上去谁成想

    到还是不到几口就没了。

    气的我用双手抓住妈妈淫荡的双奶就用力的扭捏起来,还抓住鲜红色比花生

    还大的奶头不停的扭和往外拉。

    「不要吸了,奶头好舒麻!啊!不要咬啊,啊!好疼啊,5555大鸡巴儿

    子不要扭捏妈妈的奶头了和掐妈妈的奶奶了。你妈妈的乳汁是早上你爸爸和弟弟

    一人一个给吸光了,5555这还没缓过来就又被你吸光了。5555别欺负妈

    妈了,真的好疼啊,妈妈受不了了。55555你掐的人家的乳房都有点发青了。

    唔,儿子没想到你的大鸡巴味道真好,快站起来让妈妈尝尝你的大鸡巴,妈

    要喝你的第一口豆浆。妈妈好饥渴,你快让妈妈吃饱喝饱啊!想到马上就能喝到

    如此大鸡巴的第一次豆浆啊啊啊…不行了,我快高潮了。啊啊啊。儿子快起来,

    让妈妈喝你的豆浆。「

    看的妈妈疼的流出了眼泪,可下一秒就变的用迷离含泪的眼神看的我,叫嚷

    的让我把鸡巴放进她的嘴里射豆浆给他喝。

    原本妈妈的双手放在我的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弄的。左手从我的龟头上摸了点

    流出的淫液尝了下淫液后就飞快的伸进裙子里放在已经充血了的大红豆上不停的

    用力的画起了圈子,右手却从不停的来回套弄的大鸡巴上离开,放进嘴里抹

    上口水然后不停的给我摸在龟头上。

    我无语中……看的越发淫荡的妈妈,我直接站起来把她拉起来扔的地上而我

    坐在靠椅上,双手扶在俩边的扶手上,看的自己3拳1努的大鸡巴,再看看地上

    那个换成左手扶地右手还在拼命画圈的女人,我妈妈「你真淫荡。好,你很好,

    我让你喝,我让你喝…母狗给来舔我的大鸡巴。只要你在10分钟内能舔的我射

    了精,我就在你身上射3次。就看你这母狗有没有这本事了。」

    「啊,儿子不要叫你妈母狗啊,哦哦哦。快到了,哦受不了了!我的大鸡巴

    儿子主人。母狗这就爬过来舔儿子的大鸡吧。啊。好烫啊,儿子,妈现在看的你

    的大鸡巴都流了一地口水了,幸亏你是我的儿子,要是让你其他几个姑姑婶婶舅

    妈和姨姨知道了你这么个宝贝!她们早就吃了你的童子精了。555555妈太

    幸福了,唔,好美味的大鸡巴,妈爱死你了。」

    「童子精。呵呵,要不是刚好在昨天被姐姐和弟弟在我面前操屄并射精,把

    我刺激的突破了心境上的瓶颈,不然我或许也要再过些年才能操屄,呵呵,真是

    感谢他们啊!我决定了我要把弟弟和爸爸杀了把你和姐姐妹妹一起训练成我的专

    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

    在忙的跨坐在我的大鸡巴上的妈妈没听清楚我说的什么?

    「你说什么啊!大鸡巴儿子?是不是让妈妈现在快点操你的大鸡巴,那妈妈

    可就来了哦。哦,好烫好长好粗!啊,啊,啊,55555连一半都进去就顶到

    头了,55555大鸡巴儿子,妈妈小骚屄真没用。妈妈的小骚屄连儿子的大鸡

    巴一半都没收进里面去。妈妈好伤心啊555555……」

    这时候妈妈俩只雪白芳香的小脚丫子才在我大腿旁边的椅子边缘上,俩只雪

    白柔若无骨的捂住双目,默默的抽泣的,而人则坐在我的大鸡巴上,一动不动。

    用手轻轻的把妈妈的手拿下来看的那梨花带泪的眼睛,目光随的泪水,往下

    看鲜红的性感小嘴,鲜红的胀大的乳头,肚脐上镶嵌的红宝石脐钉,整齐的黑黑

    草原,以及那黑草丛尽头的红色豆豆,豆豆后边那暗红色充血十足的俩片大阴唇,

    那阴道用力的不停挤压感。

    感觉到了本已经压制到了极限的欲火和精关再也控制不住,于是一狠心把妈

    妈的柔若无骨的俩只手放到脖子上让她搂住。

    抬起了她的俩条小腿站了起来。边运用起「龙欲神功」使得龟头变成鸡蛋大

    小,边走向房子最里面的墙壁上。

    「大鸡巴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不再椅子上操屄了吗?人家可是还想

    喝你的童子精呢!啊。啊。啊好冷,哦。哦。哦,好舒服…好爽啊……哦,唔…

    高潮了啊。大鸡巴儿子,你一下就顶的妈妈高潮了。哦。爽死妈妈了…呼~ !,

    哦、啊、啊。啊。啊。「

    骚屄妈妈冒的香汗的雪白背部靠上冰冷墙壁的那一秒,让她冷的不由的喊起

    来,而紧跟的大鸡巴顶在了子宫最深处又不由的让她舒服的爱液直流和高潮来临。

    随的高潮的来临,妈妈的脑袋不停的左右甩动的,而那飘影乌黑的头发则随

    的头不停的甩动而甩动。

    我闻的熟妇妈妈那甩动头发时飘过的香气,用额头顶在了妈妈的额头上让她

    之能后脑挨住墙的舒爽的喊着。

    四目互望,妈妈眼里全是那高潮中不停的迷离眼神,散发的对眼前这人的全

    身心的迷恋。

    而我眼中则是努力压制欲望的眼神,及偶尔不时的残忍眼神。

    知道妈妈的身体从高潮中结束那舒爽般的快感,停止那一直在扭动的腰部和

    那俩只舒爽的高高抬起的小脚,脚上的脚趾也因高潮过后而恢复平直。

    等到妈妈李雪高潮平静下来,我眼中已经全是欲望和残忍。

    「亲爱的妈妈。我决定了我要顶死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惜望我的女人怀上

    其他男人的种,所以对不起了…唔…唔…唔…」边说边用力的吻住妈妈的鲜红的

    小嘴,边用力的用舌头在妈妈的嘴里不停的搅拌吸吮的香甜的小舌和唾液……唇

    与唇的碰撞,舌与舌的缠绕。

    鼻子里传来了风情熟妇特有的香气,再加上嘴里吸来的美人妈妈香甜的口水,

    以及美人妈妈那鼻息间的哼哼声。

    让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射了出来。屁股用力的

    往前一顶。

    「啪」的一声。

    大鸡巴龟头突破禁区,顶在了我那3- 4个月大的弟弟还是所谓的侄儿的身

    上。

    让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残忍,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边射精边不停的

    用力的顶在婴儿的脑袋上。

    「啪。啪。啪。」婴儿被我顶的不停的骨头裂开粉碎。

    而我丝毫没有因为杀死一个生命而感到不安,只是左手和右手用力的扛起了

    舒服妈妈的俩只雪白的大腿。

    死死的用左手抓住俩只正在不断挣扎的小手上,至于妈妈的最则是用右手死

    死的掐开妈妈的下颚不然她应疼痛而疯狂的喊叫。虽然这房子格音非常好,但也

    架不住全力的嘶喊。

    「都尿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歇斯底里的叫着……白居易这首脍炙人口的古词,写的是他在晚年时对江南水乡如诗

    美景的无比眷恋。

    清水镇也是一座江南古镇,因一条纵贯南北的清水河而得名,河上有一座石

    桥,名叫“清水桥”。

    故老相传这“清水桥”的名字就是白居易给起的。据说当年白居易做杭州刺

    史,一日微服私访途径此地,坐在桥顶小憩,低头往桥底一看,只见桥底河水清

    澈鱼虾成群,白居易一时兴起,便命书僮拿出随身携带的文房四宝当即题了“清

    水桥”三个大字。

    时至今日,历经千载沧桑岁月,这“清水桥”三字是否真为白居易所书,也

    早已无人前去考证。石桥两侧的石栏上已是遍布青苔,石桥上更是坑坑洼洼,凹

    凸不平,但石桥侧面的石栏上所刻“清水桥”三个大字还依稀可见。

    七月初的一天,天刚入夜,分外的炎热,没有一丝的风,只有知了不停的躲

    在树叶之间嘶叫。

    清水河边一户普通农家院子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刚从河边洗澡上岸,精

    赤着上身,他走到葡萄架下的竹躺椅上坐下乘凉,身上不时滴下的水滴,把他身

    下的竹躺椅沾湿了一片。

    竹躺椅正背对着后面的民宅,也许是天气炎热,少年好像有些坐立不宁,几

    次看他站了起来却又坐了回去。少年好似对身后的屋子很是关心,时不时地扭头

    往身后看上一两眼。

    少年名叫刘小栋,是清水乡刘家宅人,在清水中学读初二,由于刘家宅离清

    水镇有二十多里地,刘小栋每天上学很不方便,他父母便让他借宿在叔叔家。

    他的叔叔名叫刘建文,是一名长途客车司机,一个月时常没有几天在家,倒

    是有大半个月出差在外。婶婶赵静则是清水中学的一名教师,巧的是她就是刘小

    栋所在班级的班主任。

    刘小栋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就这没多久的功夫,他已经是第七次回

    头看了,他知道婶婶赵静此时正在屋子里洗澡,一想到也许此时婶婶正站在脚盆

    里,赤着雪白的身子,拿着湿漉漉的毛巾往身上擦拭,不知怎地他只觉得自己的

    心头一阵燥热。

    在清水镇,自古以来女人就是比男人麻烦,要守的规矩也比男人多。

    清水河就在屋子的旁边,清水镇的男人可以跳下去肆无忌惮地洗澡,可女人

    就不行,哪怕是穿着泳衣到河里游泳,也会被镇上的女人们视为异类。

    即便是赵静这样开明的知识分子女教师,在世俗面前也不得不低头,只能躲

    在屋子里,偷偷地将自己的身子洗漱一番。

    屋子里的白炽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院子的地面上,让刘小

    栋的心里又是一阵痒痒,随着屋子里一阵哗哗的水声传到他的耳际,他的眼前仿

    佛出现了一个正在洗澡的美女,而美女正是他的婶婶兼班主任赵静。

    一阵晚风吹来,院子里的葡萄叶子沙沙作响。刘小栋感到身上一阵凉爽,脑

    子也清醒了许多,“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思乱想的?她是你的婶婶,更是你的班主

    任,你刚才还着想去偷看,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他在心里责骂了自己几

    句,可他知道这压根没有什么效果,一会之后自己便又会故态复萌地想着屋子里

    的女人。

    “咿呀”一声,正在刘小栋胡思乱想之际,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端庄秀丽的少妇手里拿着一把竹椅走了出来。只见她年约二十五六,脸

    色白皙柔嫩,长得和许晴倒是有几分相似。

    少妇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宽大的睡衣也掩饰不住她那婀娜多姿的身

    段,脚下拖着的一对淡紫色拖鞋,更是把一双小脚映衬得白玉也似。

    这个少妇便是刘小栋的婶婶赵静,是他在清水中学的班主任,也是刚才让他

    魂不守舍的女人。

    “啪”的一声,赵静秀眉微微一皱,用力将竹椅往刘小栋的躺椅边上一放。

    刘小栋听见声音,连忙站了起来,小伙儿脑筋灵活得紧。他想都不想便知道

    这是赵静要他让座的意思,这个竹躺椅原本便是女人搬到院子里,准备自己洗完

    了澡乘凉用的,结果刘小栋捡了个便宜,乘她洗澡时先坐了上去。

    “赵姐,干嘛那么大声,我让给你睡不就是了,你还怕邻居听不到啊。”刘

    小栋说着一脸无辜地站到了一边。

    “你看看,你把这躺椅给坐湿了,还让我怎么坐?”女人绷着个俏脸,伸手

    指着竹躺椅上那湿湿的一滩水渍说道。

    “这个……赵姐,我帮你擦一下不就是了么,你别生气啊,我听我爸和我妈

    说,女人一生气就容易变老,我可不想那么好看的赵姐变得又老又丑。”说着刘

    小栋连忙伸出手去,使劲在竹躺椅上擦了几下。

    “呵,你这个臭小子,怪不得你妈要我看着你,别让你在学校犯事。”女人

    看着正在擦拭竹躺椅的刘小栋,脸色稍霁,说:“就你的嘴巴甜,你还真是会哄

    人啊,把我们班的漂亮女孩子耍得团团转。我看你班长玫竹这一阵好像和你挺说

    得来的啊。”在学校里赵静是刘小栋的班主任,他和谁的关系最好,她最清楚不

    过了。

    “赵姐,我哪会哄什么人啊,你也知道的,我是见了女孩子就脸红,清水镇

    的大小女人里面也就和赵姐你熟络一些,话也多一些,至于学校里的女孩子我更

    是不大搭理的。不过……”刘小栋神秘地笑笑说道,“说到哄人我看还是赵姐拿

    手,你看我叔不是被你哄得服服帖帖的?要说哄人我还是和你学的哪。”

    “呵,你个小无赖,说你大你也不大,说你小你也真不小了,”一听刘小栋

    左一声赵姐右一声赵姐,那撒泼无赖的样子,让女人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你

    看你的个子都和婶长得有差不多高了,还是一点都没规矩哪,记住我是你叔的老

    婆,论辈分可是你的婶婶,在学校里也还是你的班主任呀,以后在人前还是要叫

    我一声婶婶的。”

    在女人的眼里,刘小栋始终是她十年前认识的那个小男孩,那时他管女人叫

    赵姐。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刘小栋时的情形,那时刘小栋才六岁,长得是又小又

    瘦,不过脸蛋倒是挺俊的。一晃已经十年过去,刘小栋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初中

    二年级学生,而女人自己也已经是一个风姿绰约的二十五岁少妇了。

    刘小栋摇了摇头,帅气的脸庞透着一股子认真,说道:“我可不愿意叫你婶

    的,我宁愿叫你老师。你那么年轻漂亮,我们站在一起,不认识的人保准以为你

    是我姐。”说着还用手在自己和赵静的头上比画了一下高低。一股沁人心脾的体

    香传到了他的鼻尖。刘小栋知道这是六神花露水的香味,他记得他的妈妈陈玉莲

    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花露水。

    “你……你这死小子,信不信我打你!”女人顿时语塞,她站在原地有些哭

    笑不得,又有些老羞成怒,刘小栋越是和她没大没小地插科打诨,她越是要找回

    大人的威严,女人举着个小手做势道:“看来这两年来我对你的教育真是以失败

    告终,你和我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你小子六岁的时候这样,现在十六岁了还

    是这样,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嘿嘿,我的赵姐可舍不得打小栋的,她可是最喜欢小栋的。”刘小栋得意

    地笑了笑,他知道赵静只是说说而已,哪会真的重手打他,说着还真将脸往赵静

    的手掌迎去。

    “你……”见刘小栋真个把脸往自己手上凑,女人倒真没了主意,她心里不

    由得一阵慌乱,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说道:“哼,你个小子有你爸你叔一半的老

    实就好了,净知道耍两片嘴皮子,也没个正经。唉,我们老刘家怎么就出了你这

    一号人物啊,”说着叹了口气,走到了竹躺椅前坐了下去,又说:“算我拿你这

    小子没辙,下次去你家,看我不告诉嫂嫂去,让你父亲揍你一顿,叫你下次还敢

    没大没小不。”

    女人装着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她知道刘小栋打小便最听他父亲的话,每次在

    她搞不定刘小栋的时候,她便会把刘小栋的父亲刘卫文给搬出来,这是一个屡试

    不爽的绝招,以她的经验,接下来刘小栋便该投降求饶了。

    果然刘小栋一听到赵静去父母那里告自己的状,心里顿时一急,他知道母亲

    疼他,不会真的打他,可让父亲知道可不得了,那可是狠狠地往死里打。小时候

    有一次他吃了邻居家自留地里种的西瓜,被他父亲知道后,狠狠地打了个半死。

    “婶,婶婶,我叫你婶婶不成吗?你千万别告诉我爸啊。”情急之下刘小栋

    赶忙往竹躺椅前一跪,握着女人的手央求着。

    “你……”女人的手猝不及防地被刘小栋握着,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慌乱。

    赵静以为刘小栋顶多是嘴上求饶,过不了多久又会和她没大没小,可没想到

    这一次刘小栋会跪在地上,更会一把握住她的手。她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结婚

    以来除了自己的老公,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碰到过她的手。女人下意识地扭头看了

    看院门,此时院门外并没有人经过。

    “就算我求你了,我以后真的只叫你婶婶了。”见赵静不作声,刘小栋以为

    她不肯原谅自己,恨不得给她磕上几个响头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原本就没有打算告诉你爸的,还不快起来,这么大

    的男孩跪着让人看笑话么。”赵静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此时院子外头的老街上

    还有不少人在乘凉,十五岁侄子牵着二十五岁婶婶的手跪地央求,这一幕让别人

    看到可不了得。

    “嗯,婶婶真的饶了我?”刘小栋将信将疑地站了起来。

    “好了,这次饶了你。下次看你还敢这么胡闹不。”女人知道刘小栋还是小

    孩习性,刚才握着她的手下跪也是刘小栋情急之下做出的反应,幸亏院子外没人

    经过,要不然自己不要在清水镇做人了。

    “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刘小栋抹了抹额头涔涔冒出的冷汗。

    “你看你,吓得额头都冒汗了,还不回屋里去洗把脸。”赵静看着满头大汗

    的刘小栋,心里既是好气又是好笑,其实刚才被他握着手的那一刻她自己何尝不

    也是紧张得要命。

    “嗯。”刘小栋忙不迭地应着声,走进了屋子里。

    这是一间平房,分内外两间,外间是厨房兼客厅,外间里面还隔了一个小间

    做厕所,只摆了一个抽水马桶。里间是刘建文和赵静夫妇的卧室,由于现在刘小

    栋借住在这里,便在夫妻双人床的对面放了一张单人床。

    刘小栋回到屋子里倒了一脸盆凉水,他的手浸没在脸盆的水里,夏天的水凉

    凉的,这让他心里感到一丝清爽。他低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双手,“我

    是在做梦么?我刚才真的牵着婶婶的手了?”一瞬间女人纤手那种柔若无骨的感

    觉好似又回到了自己的手掌心。

    刘小栋洗了一把脸之后,顿感清凉许多,重又回到了院子里,在女人身边的

    竹椅上坐了下来,月光透过葡萄架上的叶子,在刘小栋和女人的身上投下了斑驳

    参差的影子。

    “婶,今天晚上叔是不是要回来了?”刘小栋洗完脸坐在了女人旁边的竹椅

    上。女人身上那股六神花露水的清香让他倍感熟悉。

    “咦,你个小子,有的时候真是挺机灵的,”赵静很是讶异,丈夫确实是今

    天晚上回来,不过这件事除了她没有别人知道,她不由得有些奇怪地问道:“你

    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保密!”刘小栋笑着说道。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经过他这段时

    间的观察,发现只要赵静洗澡时用了六神花露水,他的叔叔刘建文便一定会在当

    天回家的。

    “去,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想知道。”说着女人躺在竹躺椅上,背对着刘小

    栋转身过去。

    看到赵静转过身去不理睬自己,刘小栋也不免有些无趣,一会之后他便有些

    犯了困,拿起椅子进了屋,回到自己的单人床上之后,不久他便迷迷糊糊地睡着

    了。

    渐渐的院子里的风大了起来,葡萄叶子也被吹得沙沙作响,院子里分明已经

    有了些凉意。

    可是屋外的女人仿佛没有感受到些许凉快,她依旧侧身躺在躺椅上,闭着眼

    睛,一手拿着蒲扇扇风,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在想些什么。

    “当”墙上的自鸣钟响了一下,刘小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已经

    十一点半了。

    这时他听到对面床铺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

    “别、别这样……”那是婶婶赵静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第二回

    作者闲语:

    上次的开头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小弟实在没什么道行,想不到效果很不

    错,接下去的色文内容小弟是绞尽脑汁,可觉得还是不很理想,尤其是视点切换,

    总觉着有些许问题。没办法,就这些水平,大家担待些啊。

    “难道是有人在欺负婶婶?”一想到这里刘小栋顿时打了个激灵,原本缠绕

    于脑际的睡意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小栋赶紧打起精神,眯着眼睛往对面的双人床望去,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

    震惊不已。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压在婶婶赵静的身上,男人赤着上身,下身只

    穿了一条内裤,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小栋的叔叔刘建文。女人睡衣的下摆

    已经被男人撩至腰际,从侧面看去,女人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让刘小栋不由得一

    阵眩晕。

    “不知道婶婶那大腿摸上去是什么感觉?”看着刘建文在女人光洁的大腿上

    下摩挲的手掌,刘小栋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他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像叔

    叔一样在婶婶丰满的大腿上大肆抓捏一番。

    “别、别这样……你、你就不能正经点……”还是婶婶赵静那刻意压低了的

    声音。

    刘小栋只觉得婶婶的话有些断断续续,可在他的耳朵里却是份外悦耳,他还

    从来没有听到过婶婶用这种语气说话,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又有些冲动。

    “这么晚了还没睡,你不就是在等我嘛。你这叫我怎么正经?”刘建文附在

    女人的耳旁低语道。

    “那明天咱们,白天再做……不行么?要不明天白天等小栋回家后随你怎么

    弄。”

    赵静一边抵挡着丈夫的侵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由于用力,她有些气喘

    吁吁。

    “什么事情要放到明天白天等我回家才做,而不是现在做?”刘小栋的心里

    掠过一丝疑惑,又有一些好奇,眼前看到一切让他睡意全无。从叔叔婶婶那神秘

    的样子看,刘小栋心里又隐隐地觉得这件事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明早我还要出车的,嘿……”男人低笑了一声,手指隔着女人薄薄的三角

    裤一阵乱摸。

    “你……”女人忽然顿了一下,“你不是要在家三天的么?”

    “队里安排我明天加班,明早天不亮我就该走了,要不是想着你在家等着我

    啊,我今晚就不回来了。”刘建文继续用手指在女人的腿缝间一阵急促的抚弄。

    听到男人的这番话语,赵静心里顿时一热,原本紧紧抓着男人的手也一下松

    了开来。

    “你……你个坏人……”也不知道刘建文的手碰触到了女人哪个痒处,女人

    顿觉下身一阵麻痒,只觉得一股热水从两腿的缝隙之间迸涌而出,“哪个人稀罕

    你……你哟……”男人的指尖有力地触弄着她身下的痒处,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吟

    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无力抵抗眼前这个男人的入侵。

    “你看你,不就碰了你一下,你就出水了。”刘建文手指在女人的腿缝之间

    继续狎弄,女人已经湿透了的裤衩部位让他愈加兴奋。可他浑然不知自己和女人

    的一举一动都被对床的侄子刘小栋尽收眼底。

    夜变得更深了,风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屋子里也变得有些凉快起来,可不知

    怎的,刘小栋还是觉得自己心头一阵燥热,他看到了婶婶赵静从来未曾让他看到

    过的另一面。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不信你看看!”刘建文明显呼吸有些急促,他

    收回了放在女人腿间的手,一把扯过女人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一按。

    “你,你这人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分时间场合,”女

    人的语气带着些愠怒,可又显得无可奈何,说:“上次在你嫂子家,你说家里没

    人,都去打谷场看电影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我,结果你嫂子三不知地走过来敲

    门,你说多尴尬。”女人用另一只手轻轻打了一下男人的手,又说:“像你这样

    扯法,我的内裤都要被你扯烂了。”

    “那次是意外,这次你就随了我的意吧。”刘建文讪讪地笑了下,手底下却

    是毫不松劲,“内裤烂了可以买新的嘛。”说着继续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