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荡女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妈的穴穴好像也有了反应,微微地张开了,好像在引诱着我深入,我

妈的穴穴好像也有了反应,微微地张开了,好像在引诱着我深入,我

    “哦……田妈妈让你给射出了精液啊……小飞我们一起出精水……哦……好多啊……把我射死了……还有啊……哦……不行了。啊……你的精子水好烫啊……哦……哦……我又喷阴精水了……哦……快……快我要你的精液……啊……啊”

    于飞的鸡巴射完了精液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沾满淫水精液的鸡巴抽出来,往田妈妈的嘴里送去,自己趴在田妈妈那流着白浆的肉洞口前吮吸自己射进去和田妈妈喷出混合的精液。

    周华兰见了也和儿子趴在阴户前吮吸着精液。母子俩人还亲吻着,于飞把舔出的精液用舌头送入母亲的嘴里,笑:“妈咪你看这就是儿子射出的精水,来,我们一起吃啊……唔……啊”周华兰淫笑着吮吸儿子沾着精液的舌头:“唔……妈咪最喜欢吃了……好浓的精液啊……嘿嘿……还有田妈妈的阴精水哦……”

    三人舔干净了精液淫水,笑嘻嘻的坐好。周华兰撸着儿子红肿粗大的鸡巴,自己的肉逼给于飞抠挖着,田妈妈张着大腿,黑红的老阴道里还不时流出白浆呢,她把大奶头捏住送入于飞的口里,于飞双手在俩人的身上乱捏着,还笑嘻嘻的不住和母亲田妈妈亲吻。

    田妈妈淫笑着看着周华兰手里的鸡巴:“妈啊……这小飞的鸡巴怎么就那么粗大啊。把我们的肉穴操的爽死了……”周华兰一笑:“咱们小飞的鸡巴粗大啊,还不是我大肉逼生出来的……呵呵……你呀……就想着插妈咪的阴道。小心射多了精子身体不好哦”于飞一小亲了口她:“妈咪,你也知道的,儿子的这根大鸡巴,还不是你从小就让我操妈咪你的肉逼锻炼的啊。你还说我呢。你也是天天想着我的鸡巴*屏蔽词语*的骚穴。”周华兰笑:“那你,操得太多也不好啊。妈咪是想操穴,但你的身体也要紧啊”

    于飞捏着母亲的奶子:“妈咪,你也知道啊,儿子的精水太多了,一天不在妈咪你的大阴道里射出几回它啊。才不甘心呢……呵呵……妈咪再说了,你最喜欢儿子的大龟头顶着你的子宫口滋滋的射精啊”周华兰淫笑着捏着儿子的鸡巴撸了几下重重的:“你呀,还好意思说呢,每次操妈咪的大肉逼,你射精的时候龟头死顶着我子宫口,那精液多得是都可以把碗装满了哦。妈咪的子宫里都让你的精水给涨死了。”

    大家都淫笑着。你捏我的奶头,我撸你的鸡巴。又一起吮着鸡巴,阴唇片子。

    真是好不快活啊!田妈妈捏着自己一个巨乳来回的在于飞的脸上摩擦着,小飞的手指抠住母亲的阴唇,用力的吮吸田妈妈的奶头。周华兰淫笑着对着儿子说:“你呀,小心把妈妈的肉穴给抠上火来了,看妈咪不把你的鸡巴吞了啊……唔……好儿子,妈咪的阴道里好痒啊……妈咪不行了,哦……”

    于飞也转过了身体和母亲疯狂的亲吻起来。俩人淫叫着又开始一轮新的母子性交,于飞的鸡巴有力的抽插着母亲肥大红肿的阴道,周华兰用手搂着于飞的头伸出舌头在儿子的嘴里,脸上论舔着。

    “哦……我的好儿子啊……你的鸡巴是妈咪的最爱,把妈咪的肉穴操死了我也愿意……快操啊……,子宫要用力的顶……哦。我的淫水又出来了哦……啊……小飞和妈咪操穴舒服吗?”于飞插着阴道一笑:“妈咪,和你操穴我不累……啊。用力夹宝宝的大鸡巴啊……好……就这样吮吸我的龟头……啊……操。我操……妈咪……我好舒服啊”

    周华兰的阴道里被儿子粗大的鸡巴操得是火热无比,淫水一个劲的流出肉穴外,身上的巨乳一摇一摇的好象一股肉波浪。于飞抓紧大乳房鸡巴噗滋噗滋的插在母亲成熟肥大的生殖器里,大龟头好象一个活塞在子宫口上来回的顶拉。周华兰知道儿子的龟头太大了这样顶下去自己的子宫口不裂也得豁了于是淫叫:“哦……好儿子……宝宝。别太大劲了妈咪的子宫口都让你给顶得裂开了啊……哦…

    于飞停下来故意笑:“妈咪你不是喜欢儿子的大龟头在你的阴道里顶着子宫吗……这样宝宝就不操了哦……”周华兰喘着气:“呼。啊……宝宝,你就不要逗妈咪了。大肉逼里让你给操得快脱皮了啊……嘿嘿”

    田妈妈抠着自己的老肉逼淫笑:“哎哟……我刚才还听着有人说要自个的儿子把鸡巴往死里操,要儿子的龟头顶进子宫里呢……嘿嘿……现在就说不要了啊”

    周华兰一笑:“呸……谁说不要的。来儿子把龟头顶入我的子宫里,有多深就插多深,妈咪的子宫里顶的住……来……啊……啊……妈咪今天让你玩个够”于飞鸡巴劈啪劈啪的操了起来。周华兰拼命的把自己肥大的阴户高举,阴户让儿子的鸡巴操得又红又肿的。

    “哦……妈咪不行了,宝宝你的鸡巴怎么那么硬啊。真是妈咪大肉逼的命根子啊……快操我就要出了……我们一起射吧”于飞连干了两次鸡巴也顶不住了,“妈咪快张大子宫口,让儿子的精液射进你里面啊……哦……哦……不行了,妈咪你好厉害啊……我让你给夹出精水来了”周华兰的阴户里咕滋咕滋的响着,从子宫里不住的喷出一股股浓浓的阴精液。:“哦……好儿子妈咪又让你这大鸡巴的好儿子给干出阴精了……哦……不……哦……我死了……啊”她淫叫着身体乱摆巨乳摇晃,于飞也趴在母亲身上抱着她屁股一拱一拱的鸡巴浸泡在充满阴精的肉穴里,自己粗大的龟头也震动着转进母亲十几年前生出他那肥大的子宫里,不停的把自己体内的精子又一次注射入里面。

    “哦……好舒服啊……和妈妈一起射精了,哦……妈咪你的阴精好多啊……宝宝的精子都射不进去了……哦……又射了……妈咪我射精液了……你快吸啊……把我的精子吸进去啊……我们一起射……”

    周华兰听了忍不住大叫:“哦……好儿子,妈咪的子宫让你灌满了……哦……你还挤进去啊……不行了。妈咪好舒服啊。哦……和自己的儿子射精好爽啊……射吧……妈咪的子宫要宝宝的精子喂饱它……妈咪和你结成一体了……哦……”

    周华兰的阴道里充满了自己和儿子的精子淫水。于飞射完了亲着妈咪笑问:“妈咪,儿子射的精子多吗……你喜欢吗?”周华兰淫笑:“啊……好多啊……妈咪为你生儿子都可以了。我好喜欢啊……妈咪恨不的你天天都把我的子宫里灌满精液,这样妈咪才年轻啊……妈咪还要和我的宝宝操上十几年的穴呢”于飞揉捏着奶头:“妈咪,我要和你永远操穴,我以后天天*屏蔽词语*的大肉逼好吗?”周华兰被儿子这种纯真感动了,她轻轻的吮吸着插在子宫里的龟头:“好……好。你不嫌弃妈咪的老肉逼,妈咪天天翻开阴道让你这好色的儿子操,呵呵”于飞说:“妈咪,我连田妈妈的老阴道都不嫌弃,怎么会呢?我还最喜欢和这些老肉穴操呢……来田妈妈咱们一起玩”田妈妈:“哎哟。你们母子操完了穴,我来不好啊”

    周华兰笑:“哎呀,看你田妈妈,小飞从小就吃你的奶大,有什么啊,来我们家小飞一天不吮你的老乳房还不愿意呢”三人搂抱在一起淫乐着……

    于飞和母亲最后到卫生里一起洗澡,于飞说:“妈咪,今天你和吕丽的老公操穴,我也操了他的老婆,呵呵……”周华兰搓着儿子的鸡巴笑:“什么啊,操穴操穴的难听死了……你呀,什么女人都操,妈咪真是难过啊”于飞抠着母亲湿滑的阴道口:“妈妈,你也不是和别的男人操吗。我们啊在家里就不说这些了,免得伤了我们母子的感情哦……呵呵……以后我怕妈咪你不让我*屏蔽词语*的大肉穴了啊”周华兰打了一下儿子笑:“你啊……就想着操妈咪的肉穴,好了好了,不说了,改天我们去他们家一起操穴,这样大家都说不了谁了。”

    母子俩人在卫生间里又口交了一回,周华兰没有把儿子的精液吮出来。怕儿子年轻的身体伤了就不好了。而于飞到是硬把母亲阴道里的淫水给吮了出来,还吃了一些自己这进去的精子。周华兰看着儿子嘴里满是淫水精液笑:“看你,妈咪的肉逼里自己射的精子都让你给吮吃了……呵呵……妈咪差点把尿水都射给你吃了哦”说完帮儿子舔干净了嘴里的精子淫水。于飞捏着鸡巴:“妈咪,你不是想吃我的尿吗。来我们母子来个淫尿对射,互相吃怎么样?”周华兰听了淫笑着捏住儿子的龟头,自己坐在马桶上张开阴道俩人把自己的尿水射进对方的生殖器上,“哦……好热啊。小飞你往妈咪的阴道深处里射吧……啊……快吸妈咪的阴道口啊……哦……我也要吃宝宝的尿水”

    于飞和母亲把尿水射完了,清洗完了,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大家上了床。周华兰淫笑着:“宝宝,来让妈咪的阴道套着你的鸡巴,就像我们小的时候你插着妈咪的肉逼睡觉一样好吗?”于飞马上把坚硬的鸡巴插进母亲的阴道里,俩人对着亲着嘴儿,开始睡了过去……。周华兰阴道口外还流出一些白色的淫水和儿子的精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红肿的阴唇皮包着儿子粗大的卵泡,田妈妈也洗了澡。

    见了从后面用自己肥大丰满的阴户顶着于飞的屁股,大奶袋压着于飞的背也睡了过去,自己长着稀疏阴毛的阴道口里也流出了醇厚浓骚的淫水……

    第二天清早,周华兰还做着淫梦,梦见自己让儿子操出了阴精。不知不觉的叫着,醒来才发现于飞的鸡巴正噗滋噗滋的抽插自己的阴道呢。她淫笑:“哎哟,你这好色儿子妈咪还没有醒阴道里就让你给操出了精液……啊……啊……不要停啊……我舒服啊”于飞一个劲的操穴。把田妈妈也弄

    且说浙江杭州府钱塘县,有两个土财主,一个姓朱,名子贵,号芳卿,年长二十八岁,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扬州人,唤名喻巧儿,年方二十二岁,生得天姿国色,绝世无双。

    一个姓龙,名天定,号天生,年长二十六岁,妻亦亡过,因往南京嫖着一个婉姥,

    名唤玉香,年方二十二岁,乃苏州人,那姿色不须说起,十二分的了。

    他两家住在浙江驿前冲繁之所,贴邻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财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贵又爱小朋友,相与了一个标致小官,唤名张扬,年方一十七岁,生得似妇人一般,令人可爱。

    日间接了龙天生,三人做一块儿吃酒玩耍,抽空儿便做些风月事儿。

    龙天生也爱他貌美,几番要与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紧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难事,只因两家内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难事。

    闲话不提。且说西湖内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围数里有两层破岸,中间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齐整,可与湖心寺并美。

    故此艳女八方丛集,游人四顾增辉,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满城土民皆买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

    张扬得知,与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唤小使往涌金门叫船,撑到长桥佐候。

    龙天生得知这个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资,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说与丈夫:“我有五两银子,买些螺蛳之类同去一游。”

    天生道:“须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后园里,即着角门,只见一个女使开门。

    巧儿闻知龙二娘到,连忙走来迎接。

    玉香说其原故。

    巧儿笑道:“承二娘携带,同去走走。奴家也买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胜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饭。

    须臾别去,巧儿与丈夫说龙二娘约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办酒菜。

    次日,唤下轿夫,一竟抬到长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见,巧儿与玉香坐下一桌,他三个男人坐在下边一桌,把船撑到放生池边,都往寺里一看,果是胜会。

    那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如行山阴道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尔登舟,竟至湖心亭佐着,上岸登楼,果是畅心悦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频频偷眼﹔龙天生见了巧儿,步步留情。

    两个妇人暗暗领意。适见红日将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轿夫早候,依先取路而归,自此两家内人相好,你去我来,各不避忌。

    只因龙天生每每要与张扬结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张扬宿于芳卿书馆,与玉卿勾当。

    芳卿说起玉香标致,爱慕之极,不能勾如此。

    张扬说:“这事不难,自古道,舍得自己,赢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终不然把己之妻换他不成。”

    张扬笑道:“龙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

    这事只须在我身上,便好图之。”

    芳卿道:“你不可视为儿戏,他妇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来,便体面不像了。”

    张扬道:“自古色胆大如天。这般芥菜子儿天的胆,缘何干得大事。”

    芳卿说:“怎生在你身上便图谋。”

    张扬笑道:“他家管门的老李,是聋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预先闪在龙家门首,待我叩门,叫出天生,只说你往某处吃酒,夜间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见我进来了,假做天生,直进内房。房中没有灯火更好,有灯火只须将口吹灭,钻进被中。那玉香难道说你别人不成。你切莫做声,既到手上,慢慢再说也未迟。”

    芳卿笑道:“好计,好计,恐有差池,认出怎好﹖”

    张扬道:“认出怕他怎的,他无非是个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贞节的妇女,就是认出,换了个男人,她一发快活了。”

    芳卿道:“这样我今晚倒要在巧儿面前说谎,只说和你在书房歇了。”

    张扬说:“这是你的事,做我不着了。”

    计议端正,芳卿除巾脱服,等到黄昏时候,同张扬到龙家大门上即了几下。

    老李问是何人,张扬大声道:“是我,要见你主人。”

    老李道:“太爷睡了。”

    张扬道:“有要紧的事儿见他,你进去说便了。”

    老李开了大门,进去一会说道:“来了。”

    芳卿闪在边,天生出来,见了张扬。

    张扬扯到前边,附耳说了,天生欢喜之极。

    张扬道:“你可悄悄的走进朱家书房等我,老李栓门便了。”

    天生进了朱家大门,张扬推了芳卿进龙家,叫老李关上大门。

    老李应了一声,把门闭上。

    芳卿一直走到后轩,见一个女使持灯出来照着。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边口脸,往内再走。

    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灭了,闭上房门去睡。玉香道:

    “我只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当,缘何倒肯进来了。”

    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玉香那里知道是朱子贵,连忙分开金莲,轻挺玉体,芳卿喜出望外,尽除两人身上衣物,肉贴肉揽紧一团,那抽插交合之处,更加了几倍工夫。

    玉香见他不与张扬如此,却来和他留连,分外添许多娇意,果是两情欢畅。

    须臾,雨散云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阳台。

    将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还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来。”

    竟出了门,一路开门出去。

    到了街上,见自己大门还是闭的,倒走了开去。

    须臾开门,那天生也恐芳卿回来撞见,赶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 去了。

    芳卿走进书房,见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也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

    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番五次在张杨面前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假做芳卿,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进入书房。

    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起来,如何﹖”

    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即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如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

    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

    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内房时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了,为何撒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

    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佳,便去亲嘴。

    巧儿啤住舌尖卷搅,天生摸捏其双奶,敞胸褪裤,将那一对妙处媾合,两个宝贝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热,描不出一段恩爱。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藉,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简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只有人间如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

    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过了两月,只因朱子贵完愿,家中演戏,请着亲友,玉香也来吃酒。

    上得戏,将完半本,这时玉香到巧娘楼上小解。

    芳卿无心上楼,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裤。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两个月,今朝倒不肯起来。”

    玉香道:“还不要乱话,我养住你廉耻,不叫起来,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问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飞也似跑下楼去了。

    不期过了几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着巧儿,芳卿思着玉香,末免又是张扬线索。

    芳卿见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脱衣就寝,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际,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这般亲热,为何前番在我家楼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惊:“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缘何丈夫知道﹖又说有我家楼上,莫非朱芳卿了﹖”

    灯尚未灭,把眼仔细一看,惊道:“你这般大胆,倘遇见我良人,怎样开交﹗”

    芳卿道:“你尚在梦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张扬,我从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这样奇事,如此和你扯个直了。”

    芳卿道:“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认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听见大怒道:“有这般奇事﹗了不得,我决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没道理。我把你睡了两月。你妻子又难道我丈夫睡不得的。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义,还是谁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无言。又道:“我妻子怎样与他﹖”

    玉香笑道:“此时天生也在你家,恨着你哩,这是天理昭彰,一报还你一报,还要气甚的。下次肯换,两下交易几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说得芳卿笑将起来道:“不要便宜了他。”

    说着便又弄将起来。

    这玉香初时,只说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别去。竟到书房,见了张扬,便牛牛的说着前事。

    张扬穿衣起来,笑道:“这是颠倒姻缘的一样了,你不淫人妇,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还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乱将起来,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隐然灭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扬起来,外边路上行人口似碑,一个传两,两人传三,登时传将起来了。那卖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儿。待坊一卖,天下都知道了。那时就将一万银子去买他不做声也难了。不若静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来,都是你做成此事。”

    张扬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标致,做起的勾当,与我何干﹖”

    芳卿无言,进内房去,见了巧儿,巧儿道:“好梳洗了,只管松头散发的。”

    芳卿扯了巧儿,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儿笑道:“这样说来,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与你说知。”

    巧儿满肚皮疑心起来,欲待再问,见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万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轻巧,莫非被人盗了﹖”

    磋磋呀呀,叹息到晚。

    芳卿与张扬吃了晚饭,竟至房中,与巧儿睡了,巧儿忙问早上情由。

    芳卿将偷玉香缘故,从头一说。巧儿叹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辙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个妓女出身,极会勾人,昨夜说出原由,知是我了,反发出许多怜爱之情,一时难舍,必须再与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儿笑道:“如此说来,倘龙天生到来,我也变不得脸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两夫妻未免有一番儿事情,真像剖白后再弄干起来,竟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龙天生往亲戚家拜寿,芳卿知道,竟至后园,开了后门,到玉香房内。

    玉香看见,吃了一惊,忙走到后边冷房内,停了脚步。

    芳卿随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还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将过来。倘被他人看见,还是教我叫喊起来,还是隐藏得过。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爱卿,一时见天生出去,起了念头,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细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爱人,搂抱求欢。

    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起来。

    巧儿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认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涩﹗”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唤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书房说与张扬道:“玉香说天生原故。”

    张扬道:“等我与你两下打一个和局罢。”

    次日,张扬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语,说了一番。

    龙天生已依允了,叉与芳卿说了一遍,两下都座承了,每边出银二两,做了一本戏文,不请一个外客,就摆在花厅后面,就做一本南北两京奇遇的颠倒姻缘戏文,两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邻舍闻知此事,传将起来,笑个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西江月)词儿道:

    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妻。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其中关系岂轻微,为甚逢场做戏。

    满杭城传得热闹,朱龙二家也觉得不雅,想要挪移开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妇人,又难割舍。遂自拈了四句诗,回着诺人道:

    这段奇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天遣偿花债,没甚高低有甚羞。

    后众人见了他四句,又题他四句:

    张郎之妇李郎骑,李妇重为张民委。

    你不羞时我耍笑,从来没有这般奇。

    朱龙三家兄了,又复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劳君笔砚忙。

    自己儿孙如似我,那时回覆怎生当。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倘若儿孙不争气,妻子白白养汉的也有。还不如他小阿妈兑换的好哩。”

    内中又有人道:“小阿妈换了,也元此事。”内中又有人一说:“此乃世间常事,岂不闻爱妻换马,篷前赠妾的故事。”

    内中有个王小二,是个单身光棍,无赖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这朱龙两个都是无耻乌龟,所以做这样事。”

    朱子贵恰好出门,听见他骂得毒,打个溜风巴掌。龙天生听见,也走出来帮打。

    一众邻舍都采劝息,把王小二怨畅一番道:“小小年纪,一也不该如此轻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过了几日,那尸首飘将起来,浮于江面。

    渔父捞上岸来,大家-认,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长,见有对头的,不肯买材盛贮。

    恰好这一钱塘县太爷到浙江罪迎接上司,地方将此事从头至尾一票,太爷一根签把三个人一齐拿到,跪在地下。

    太爷道:“你二人为何纵妄浑淫,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贵道:“老爷在上,纵妄浑淫罪当首受。王小二辱骂,只打得几个巴掌,自知无理,投江身死。于小人何干。”

    太爷道:“果是投江,岂着你偿命不成。速退烧埋银两。”

    将张扬、龙天生、朱于贵各责三十板以正纵淫之法,二妇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时下审道:

    审得朱、龙二犯世上双奸,纵妻浑淫偷生禽兽,自取罪名人敢骂,甘心忍辱其身。王小二酗酒凶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于贵不思有法,妄加风流之拳。

    龙天生一力帮扶,同拟不应之罪。

    限张扬两家撮合,岂堪警杖之偏。

    速取烧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体,二妇另择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珐。

    待生亲子,方无讶父之疑。谅责三十,前件速行。

    如违申报上台,理合从重究遣。

    那朱、龙、张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邮亭。

    到了家门,完其所事。

    没奈何,断除恩爱,将二妇各嫁良人,各娶妻房,重俏惋倾。

    一个移在吴山,一个迁于越地。

    自此无人再生话了。正是:

    一时巧计成侥幸,千古传扬作话头。

    总评:

    扬州艳女,南阮名姬。

    两皆国色天姿,四下自成心许。

    张扬诡计,调虎离山,两妇乘机,养鱼换水。

    朱、龙各有移风换月之奸,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报。

    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殒东流水,天理丝毫不错,人心枉自安排。

    鉴此以为后戒。我今年已经过了30岁了,我妈妈是60年代中期毕业于北京的一所比较有名的大学,后来分配到某单位从事科研工作,当时算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了,我爸爸也是同一所学习毕业,他们是同学,在学校结识的。

    事情是这样的:

    我第一次对性好奇是在小学3年级的时候,具体年份已经记不清了,大约是197年或1979年的时候,那时候家里房子小,只有一间卧室,可能由于觉得我还小,晚上睡觉都是我和父母一起睡在大床上。

    有一天半夜他们做事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朦朦胧胧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妈妈只是在喘气,没有叫,可能是因为我睡在傍边的缘故吧,因为当时是冬天,天冷,他们身上都盖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被子一上一下的动。

    后来大约是在放寒假的时候,那天白天在家做寒假作业,桌子是以前那种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