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今天你是一个动物1
番外:今天你是一个动物 这是cm总裁叶青流成为邹庭然专属性奴的第一个月了。 这天系统给了邹庭然一个剧本,他看着剧本上的几个大字:今天你是一个动物。 “是要我扮演动物吗?”邹庭然之前让叶青流跪下当自己的母狗,难道是要自己当个公狗? 不要,太没有下限了。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让您当动物啊,是让您的性奴叶青流当动物。” “这样啊。” 然后邹庭然就打开了今天的剧本。 越看越皱眉,越看越皱眉。 “私人定制,高级服务。不错吧,宿主。” “如果用变态衡量的话,的确不错。”邹庭然说道。 在这里做任务的这些日子,邹庭然总以为自己有时候的话语羞辱的太过,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或者说行为太过超越界限。 可是……对方总是以后面流水流的更欢来回应,所以他大概明白,越是变态的对方越喜欢。 晚上9点。 别墅里。 邹庭然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黑棍,棍的粗度不如食指的粗,所以要是捅什么地方必然没有什么生理的快感。黑棍仅仅是用来让性奴做出符合自己心意的动作,在主人不想碰触肮脏的性奴时。 他坐在白银色的金属座椅上,座椅的椅背高过头顶,像是中世纪里国王的奢华繁复的宝座,椅背两边各自往上延伸出一个小柱子,是赤裸男人双手被吊起钉在十字架的雕塑。椅背的正中间刻着翅膀收拢包裹住身体的天使,双手交叠放在胸腔保护着赐予爱的心脏处,眼睛紧紧阖上。 这是大天使夏弥尔。 邹庭然穿着黑色西装,原本温和的眼睛随着轻敛看不清神色,并未勾起的嘴唇加上低垂俯视的眼睛只会显得有些冷然,屋子的灯是昏暗的烛光点燃的,所以更显得邹庭然坐在连接黑暗与光明处的阴影中。 他用黑棍指着面前跪下的叶青流的锁骨,衬衫第一个纽扣未扣住的地方,说:“知道跪下,不知道脱掉衣服吗?” 声音一点也不带亵玩,更不是什么调戏,仿佛什么情人之间要玩的趣味或者仅仅是色中饿狼期待着什么赤裸的白来刺激自己的荷尔蒙。 邹庭然是主人,跪下的是奴隶。 主人与奴隶的关系是臣服,是低下的头颅,是忘掉自尊,是乖顺的趴下,是忘掉羞耻。 是规则,不是情爱。 叶青流将放在两腿处的手拿起,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僵硬地控制着,他开始解着自己的纽扣,从第二个开始。 棍尖戳的更用力了,以至于棍尖没入了叶青流肌肉并不多的胸腔。 “作为奴隶,你应该明白衣服对于你不是某种文明意味的包裹,相反奴隶从不需要文明,所以你在恋恋不舍什么呢?叶大总裁。”邹庭然高高在上地坐在冷银色的宝座上,声音冷漠,没有半点波动。 叶青流感受到了尖锐的疼痛,从胸腔处的神经直接蹦到自己的大脑里。 他只好低下头,加快了速度,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黑棍伴随着叶青流解开纽扣露出的胸膛,不断往下划着,直到停留在了两乳中间的部位。 但邹庭然没有收敛半分力气,所以棍尖划过了一条红痕,传来火辣辣的烧痛。 “接着脱。” 邹庭然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一只腿,右臂扶在扶手上,手里的黑棍戳着地面上的暗色花纹的地毯上。 他看着叶青流不知如何用跪姿脱下自己的裤子,轻轻笑了一声,说:“这下有个奴隶的样子了。” “拉下裤链。” “把裤子脱到膝盖处。” “把你的腿抬起来,像公狗撒尿一样,见过吗?” 叶青流停顿了一下,下一秒,黑棍就甩在了他的后背上。 “为什么要犹豫呢?我的奴隶,你在犹豫什么?是你所谓的自尊超过了你的主人吗?” “还是你从内心深处就不认同成为我奴隶时说的第一句誓言,那句,主人将是我的一切。” “唔,看来都有了,叶大总裁,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停顿呢?” 叶青流抿住了嘴唇,身体略微地颤抖着,他嗫嚅着说:“没有。” 黑棍又从左面甩到了身体上,邹庭然说:“我最厌恶不假思索的话语,因为这代表着你只是为了回应而回应,哪怕你说没有,这代表你将我视作超过你自我规则的更高化身吗?” “如果是,那就用公狗撒尿的姿势脱,继续脱。” 邹庭然收回了黑棍,右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昏暗中跪着的奴隶。 邹庭然看着叶青流低下头,先往后抬起左腿,又往后抬起右腿。 就这样脱掉了全部的衣服。 他满意了。 邹庭然拉过拴在叶青流脖颈上的链条,让对方靠近自己。 他俯身摸着叶青流的脑袋,指尖轻轻划过被自己用黑棍抽过的红痕,说:“疼吗?我的奴隶?” “主人,奴隶很疼。” 邹庭然拉过叶清流的手臂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对方的上半身都被自己的双腿环住。 “知道为什么疼吗?” “因为奴隶没有听主人的话。”叶青流抬起脑袋看着邹庭然,说道。 “当然不是,我的奴隶,你要明白。”邹庭然一边摸着叶青流的脑袋,一边说:“你在恐惧,你恐惧别人嘲笑你像条狗一般,你恐惧失去作为人的高高在上,因为你恐惧,所以你才想要找到方法。” 邹庭然又停住了,他抬起叶青流的脑袋,看着对方的眼睛,他说:“可你找错了方法,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绝不敢有人冒犯你,你以为你是我的奴隶吗?在我之前,你还有一个主人,你知道是谁吗?” 叶青流害怕对方会抛弃自己,剧烈地摇头说:“只有您一个,求您……”声音还带着颤抖,双臂甚至冒犯地直接抱住了邹庭然。 邹庭然将手指伸入了叶青流的口腔,搅动着,压住对方的舌头,他略带无奈地说:“我的奴隶,我已经讲过了,我不喜欢不假思索的回应。” “这个世界的人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实际上他们都有自己的主人,包括你,我的奴隶,而这个主人的名字叫做恐惧。你现在依然恐惧着,你看似向我跪倒,实则是向恐惧跪倒,我的奴隶。” “恐惧比我更真实的拥有你。” “你被恐惧控制了,你只是在用抵抗的行为保护你的恐惧,我的奴隶,你没有发现吗?你越是迟疑,越是产生羞辱的情绪,你就越是在肯定你的恐惧。” “我在帮助你,我的奴隶,你居然不曾这样认为吗?”邹庭然的手指仍然搅动着叶青流的舌头,不让对方说话。 他接着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实际上我是在帮你看到你急忙掩盖的恐惧,让你被羞辱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恐惧,我的小奴隶。” “所以你要真正明白我教给你那句话的含义,那句我将是你的一切,我将给你安全,给你在恐惧驱使下最想得到的却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邹庭然抽出了手指,将涎液涂抹在叶青流的脸颊上。 “这下你明白了吗?” 叶青流吻着邹庭然的指尖,赤裸的身体似乎被这些话影响到颤抖着,他说:“您将是我的一切。” 邹庭然笑了,然后指着矮桌上的玻璃水壶,说:“喝掉它,然后我来帮你认清这一切。” 叶青流转过自己的视线,矮桌上的玻璃水壶装着1升的水。 他,停顿了。 “我们今天来玩一个游戏,扮演动物的游戏。”主人的话语仍在叶青流的耳边萦绕,他却又开始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