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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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偶然有一次,他回家晚了,在路上也没见着楚杭。楚慈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很快胡思乱想起来,怕楚杭是遇到什么事情。 楚慈一路心不在焉地回了家,他已经有很久没试过大晚上地自己回家了,路边的幽暗令他一时心慌,步速都不自觉在加快,他从来没觉得原来从学校到家的路是那么的远。 结果心惊了一路,到家时也没注意到家里诡异的静谧,埋头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灯开着,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一般是保姆阿姨还没收拾好房间,人出去了,等会儿还会折回来。 楚慈跑了一身的汗,习惯性地开始收拾衣服准备进浴室里洗澡,房间的浴室是实木门,里边还有淋浴的隔间,挡的严严实实的,所以从外面根本没法感知浴室里的情况。楚慈刚想推开门,就听到里边猛地传来了罐子掉地上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心想保姆阿姨怎么收拾东西这么不靠谱,浴室里的瓶瓶罐罐也能掉下来,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浑身赤裸的男人开着淋浴间的门,刚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盖子,他一抬头,正好和楚慈面面相觑。 楚慈一瞬间看清了屋里刚洗完澡的楚杭。对方这一年里在火速拔高,一年前还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人一瞬间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按时健身的身体壮硕健美,已经略微显露肌肉线条的身体不着一点布料,身体肤色晒得很健康,更重要的是,他刚弯腰站起来,人正好对着门口。 楚慈手还按在把手上,抬眼就看见他刚洗的头还滴着水,身体也没擦干,一层晶莹的水珠覆在上面,顺着身体的纹路不断往下滑,很快就不容人忽视地溜到了胯间,楚慈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对方还软搭在两腿中间,蛰伏在茂密黝黑的毛发里的巨物,那驴玩意儿没有打起精神时尺寸已经十分吓人,更何况它还会…… 楚慈为了打断自己满脑子的黄色联想,在楚杭脱口而出一声“哥”前,速度地砸上了门,并在门外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在我、我房间做什么!”他其实很想逃的,奈何现在腿有点软,而且这是他房间,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儿逃,只好把自己老大哥的身份端出来,佯装起镇定来。 楚杭迅速从旁边抽了间浴衣把自己裹严实了,不一会儿把浴室的门打开,朝门外的楚慈连连道歉:“哥哥,对不起。刚保姆阿姨说一二楼的水停了,好像是门外的水管出了问题,现在只有三楼能用,所以我只好上来洗澡了。” 他语气诚恳,一字一句都带着充沛的歉意,但面上那无害的笑容却像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让楚慈实在说不出一点拒绝的话来,而且在这种事情上较劲,显得他太没风度了。 楚杭还装出一副“我不给你添麻烦我很快就滚”的样子,速度收拾了他自己的衣服,在楚慈面红耳赤地愣在原地时,笑吟吟地利落滚出门了。 然后当天晚上,楚慈果不其然梦到楚杭。 38. 梦的内容十分过火且难以启齿,而且真实得吓人。 睡前楚杭好像为了弥补过错,特意讨好地送上来了一杯热牛奶。楚慈看着他脸上带着点撒娇讨饶的笑容,晕乎乎地就喝了个干净,没多久后,他就迷迷糊糊地爬上睡觉了。 那杯热乎乎的牛奶服帖地安抚着他只消化了小半碗饭的胃,成日积累的疲惫好像也随着这一杯下肚的热牛奶成功地翻了身成为大脑的主宰者,让楚慈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 自从楚慈意识到自己压在心底那股不道德的情感后,偶尔夜半时分他也会想放纵自己一下,任由那股感情在脑海里翻滚,手也不自觉开始逐渐熟练地安抚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一想就会开始控制不住地吐水的腿心一处。 潮湿的女穴逐渐习惯了他手指的粗细后开始越发感觉到不满足,楚慈便只好寻着另外的方法填补这股空落落,然后他能探寻到利用女穴自慰时最让自己愉悦的点。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一边又无法舍弃想念着心上人做着最能让自己满足的事。 人类就是这么贪婪的生物,而他只是其中一部分无法割舍自己贪恋的代表罢了。 这晚,他在梦里似乎也有想放肆一下的想法,于是他开始发挥想象力,他看到了楚杭。穿着单薄睡衣的楚杭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眼神是痴迷又眷恋的。这样盛满爱意的眼神让楚慈欣喜若狂,又受宠若惊,他试探着伸出双手去,想摸一摸他,抱一抱他,想要亲吻这个他永远无法实际触摸到的存在。 他总是会想,他们在生活中表演着兄友弟恭,迟早有那么一天,楚杭会遇到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也会用那双炙热又温情的手去抚摸那个人的身体每一部分,单薄的嘴唇会在那人眉骨、眼角、嘴唇上留下淡淡的亲吻,炙热又健硕的下体会坚定不移地进入到别人的身体里…… 这一切都是楚慈想要却又没有办法得到的,他只能在对方的婚礼上说着违心的祝福话语,看着对方新人用叫做戒指的镣铐铐住彼此的一生。 他不受控制地想,自虐地想,想得心脏像放在处刑台上凌迟千百遍般疼,他骂自己卑鄙无耻,他骂自己下流下贱,竟然会贪恋自己的亲弟弟,却又嫉又妒,嫉得他发疯,妒得他魔怔。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 楚杭弯下身抱住了他,他还能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楚杭的手摩挲着他的腰际,很快就顺着他掀开了一角的睡衣衣摆下往里探去,摸到了他小腹温热的肌肤,几乎同一瞬间,楚慈就感觉到下体的一片潮湿。 楚杭的手还在往下摸去,手指勾住了他睡裤的松紧带,拉开一点间隙,灵活的五指就探了进去,顺着他腹间线条的方向往下,温热的五指碰到他小腹上的毛发时还略微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楚慈听到楚杭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手指继续动作着,修长的食指绕着他的毛发打转拉扯,有点疼。 很快,手指就来到了他胯前的硬物上,粗糙的手心摸上已经湿润的龟头时,楚慈只懂得凌乱地呼吸着,他脑袋很昏很沉,他不乐意从梦里醒来,就迷迷糊糊地感知着四周。楚杭在帮他撸,有力的手掌能把他勃起的阴茎完全抓在手里,动作熟练且利落,虎口卡着他阴茎的每一个细节上下滑动摩擦的,楚慈爽得双腿不自觉要弓起来,被对方手指按住大腿内侧,又很快地微微分开了双腿,留出供一个手掌进入的空间。 楚慈好像完全不怕暴露自己畸形的身体一样,他想,在梦里,楚杭是会接受他的一切的。 包括这具怪异的身体。 果然,楚杭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很快把手指转移到了他的腿心,指尖娴熟地捏着他的阴蒂,好像曾经做过很多次一般,用手指按着那处还在不断冒水的地方按揉着。 “啊。”楚慈仰着头,下意识就是甜腻的一声呻吟。 楚杭似乎很满意他的叫声,手指迅速地并起来,夹出了其中一瓣肥大揉捏,拨开女穴,让内里不断分泌出的粘液浸湿他的手指,然后他合起食中二指,就着滑腻的淫液,一声不吭地插进了不断吮吸着他的甬道里,翻搅着内里艳红的嫩肉。 楚慈被插得人要缩成一团,楚杭就弯下腰抱住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翻搅,曲起指尖抠挖穴里的肉壁,引出跟多内里源源不绝的粘液来,然后又拔出手指,留下一个指节,再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插得楚慈只想仰头大口喘息:“啊、唔慢、慢点。”他手抓着楚杭的手臂,人被下体的快感刺激得要落泪,楚杭弯下腰把他的眼泪舔走了。 而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迟疑。 那带着细茧的手指不断在肉穴里进出,偶尔翻出内里的红肉又怼进去,手掌心覆在楚慈那小巧的阴户,摩擦着硬挺的小阴蒂,重重的快感在小腹堆积起来,楚慈很快射了,女穴却毫无停下涌出淫液的趋势。 “你太湿了哥哥,”楚杭在他耳边说,“真想把你的淫液都喝干净,它们一定都很甜。” 穴里又增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时而把他的阴道撑开,让里边的淫液哗啦啦地流出来,时而又把阴道塞得满满的,让三根修长的手指浸泡在淫液里,感受那里的紧致。 楚杭又说:“哥哥,你是不是经常玩自己的小屄啊,她一碰到我就出水,第一次就能出那么多水,一定是你很喜欢自己这么玩是吧?” 三根手指屈起来,拔出来又顶进去,楚慈哭着,含糊地声音,声音就跟发情的小猫一样,而楚杭低沉和缓的声音还在他耳边炸起: “哥哥,你真是太棒了,你的小屄又紧又多水,你什么时候、”声音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上了,只是没有了先前的温柔,有点冷漠,有点狂躁,甚至是野蛮的,却又像会蛊惑人心的堕天使,“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 “哥哥,什么时候我的大鸡巴才能插进你又紧又多水的小屄里?” “哥哥,我好想要你,想立刻就要你,想现在就要你。” “可是不行,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再等一等,等时机成熟了,我一定要干翻你,在这张床上,在客厅里、浴室里、在阳台外,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着我和你做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能是我楚杭的。” “我要做得你离了我的鸡巴就一天都活不下去。” 而楚慈承认,自己被蛊惑了。 第二天醒来后,他只感觉到自己裆下的一片湿冷,抱着被子无声地哭了。 有时候他真的是个哭包,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