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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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楚杭帮人脱光了衣服,一边给他揉穴,一边手沾上没吃完的蛋糕的奶油,抹到楚慈的身上。冰凉的奶油碰到肌肤时,楚慈下意识一顿,脑袋多少清醒了些,他皱眉含羞带怒地瞪着楚杭,哑着声音问他想干嘛。 楚杭挖了点奶油凑到楚慈唇边,命令他伸出舌头来舔干净,一边恶魔似的低语说:“想和哥哥一起吃蛋糕。” 楚慈还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哪门子的吃蛋糕方式,但是女穴被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又让他觉得舒服,于是乖巧地张着腿坐着没有反抗。 于是楚杭把奶油抹到他的唇上、下巴上、锁骨、乳头、肋骨、手臂,哪里都是,他还恶劣地挖了一大块奶油,抹在对方又逐渐勃起的阴茎上,手沾着粘液,把奶油往下糊,在女穴上糊了一圈。楚杭让人往后坐一点,双脚支在桌子边沿,呈“M”字型地朝他张开腿,奶油很快跟着来到了臀肉、臀缝和菊穴上。 他专心地糊着奶油,认真得让人误以为他在完成一幅什么世界名画,完事后他满意一笑,也不知从哪掏出手机来,对着表情懵懂的“蛋糕”哥哥拍了好几张。楚慈后知后觉他拍了照,已经来不及阻止了,他只得闷闷地撅起嘴,声音又细又软地埋怨楚杭又在恶作剧,真是个小坏蛋。 平日里冷淡又高傲的哥哥被情欲侵占脑袋时会一瞬间变成软萌易推倒的小白兔,这样巨大的反差让楚杭鸡巴都硬了三分,他低头舔去楚慈嘴唇上的奶油,用求饶的句式说着毫不悔改的话:“真是拿哥哥没办法,哥哥那么可爱,我怎么能不拍下来呢?” “小杭想天天能看见这样的哥哥。”他笑了,笑声从胸腔里震荡出来,似有魔力一般勾着楚慈的三魂七魄。 楚慈愣愣地随着他走,张开双臂要抱他,自甘堕落地说:“那就多拍一点,要让小杭每天能看见,啊!”楚杭已经埋在他的胸口嘬他的奶头,把那一点红艳嘬的又大又硬,他顺着奶油的痕迹,一点一点从楚慈的肩膀“吃”到他的小腹、双腿间,几乎把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舔得亮晶晶的。他扳开坐在桌子上的人的双腿,把两腿撑开到最大,露出里面漂亮的风景,然后低头咬上那秀气的阴茎,吃上面的奶油,舔吮龟头的精水。 楚杭的吻一直往下,含住楚慈腿心的女穴又嘬又吮,没浪费涂抹在上面的一点奶油。甜腻的奶油合着腥臊的淫水在口腔化开,交织出奇怪的味道来,但楚杭很喜欢,还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舌头舔深处的肉缝,把女穴的主人舔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快乐地叫起床来。 楚杭还咬他的双腿,嘬大腿内侧的软肉,把那两条大白腿咬出细细的红梅来,绽开在白皙的肌肤上。他舌尖来到臀部,绕着沾了奶油的粉嫩的菊穴打转。楚慈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耸起双肩来,哭着求他别咬那里,很脏。 楚杭却丝毫不介意,他扬起眉梢去看楚慈,恶劣地用视线奸淫他的女穴,急促地喘了口气问他:“哥哥,我想插这里,可以吗?” 楚慈睁着双迷糊的眼睛看他,他了解过男女之间性事用哪里,但唯独没了解过男男之间性事用哪里,所以楚杭提出这话时,他下意识一愣,慌忙摇头拒绝了。 菊穴怎么可以用来做爱! 楚杭却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他会介意,他没说话,站起身来,突然猛地把楚慈推倒在桌子上,他迅速压上来,一手撑在楚慈的耳边,湿热的性器已经抵在了菊穴的入口,他居高临下地对楚慈说:“哥哥,我们来试试这里吧。” 楚慈迷蒙地看着他,他继续说: “我想把你两个小骚穴都插满,可以吗?” 楚杭说着,手已经在旁边的蛋糕上挖下了一坨奶油来。 111. 用奶油来扩张的确不是什么好方法,但楚杭一时找不到润滑剂,他只能用尽一切能够让菊穴湿滑起来的方式给楚慈扩展。他两根手指探进菊穴里已经是极限,菊穴和女穴终究是不同的。 楚慈扒着他的肩膀,人被弄痛了,就踢着腿说不要。楚杭一咬牙,只能放开楚慈,迅速跑回房间里翻出了前不久买来的还没用过几次的润滑剂,再回到房间时,楚慈已经扶着墙下了桌,他腿还软着,支撑不住身体,身体就一直顺着墙壁往下滑。 楚杭气势汹汹地离开,又气势汹汹地回来,二话不说就让人趴墙上,手里已经挤出了半管的润滑剂,在手心里捂热了,才敢就着点楚慈女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把手指插进菊穴里。 他好像铁了心今晚要进去这个神秘的小穴里捣鼓一遭才满意,楚慈挣脱不开,只能试着享受,于是乖乖地撅起屁股来,方便楚杭的动作。 有了润滑剂,楚杭很轻易就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菊穴被入侵的感觉很怪异,楚慈说不上哪里怪异,但清楚知道插菊穴绝对是没有插女穴舒服的,可楚杭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他伸出手一边给楚慈揉前面又开始水灾的女穴,另一手已经把住阴茎,强行要插入到扩张开来的菊穴里。 楚慈乖乖地任他弄,但还是受不住那股锥心的痛,他好像再次回到和楚杭的第一晚,那种身体被撕成两半的疼痛又翻涌了上来,使他畏惧。 楚杭却在安抚他,一边无脑地夸奖他身体很棒,一边又羞辱他身体又骚又浪,就应该两个穴都被插满才好,他要是有两根鸡巴,一定要把楚慈干得尿出来。 楚慈疼得眼泪簌簌地淌了一整张脸,楚杭的阴茎才好不容易进入了三分之二,有了先前破处的经验,这次楚杭没有轻举妄动,他停下动作,开始抚慰楚慈的阴茎的女穴,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楚慈转过脸来讨吻,菊穴被塞满的感觉实在让他感到不安,只能通过楚杭的吻来抚慰。 楚杭如他所愿,温柔地和他接吻,等他逐步适应了身后的触感才缓缓挺起腰来,一寸一寸把阴茎又往菊穴里塞,直至整根粗长能够严严实实地堵在肠道里。 “啊。”楚慈绷紧了背,往后撅高了屁股,疼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还没等他彻底适应过来,楚杭已经迫不及待地掐着他的腰运动起来,巨硕的阴茎要把整个粉嫩的小穴插的凹进去一小块,又翻着内里的红肉拔出来,又快又重地操起这处销魂穴来。 楚慈对这莫名的快感是一点都不能适应,比起后边,他更想让楚杭插前面,于是他哭喊着求人插插女穴,楚杭从背后亲他的脖颈,没能如他所愿,但还是伸了手,用温热的掌心给他揉穴,指尖抠他的阴蒂。 如此数十下,楚杭才找到了地方,他狠狠朝着菊穴的凸起撞过去,楚慈浑身一抖,陌生又剧烈的快感一瞬把他淹没,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又想要射精。与此同时,他的菊穴随着快感纠缠起来,快感比女穴包裹住他的阴茎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杭爽到了,就更加肆无忌惮,一边用粗糙的三根手指插楚慈的女穴,一边掐着他的腰用囊袋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被操弄菊穴G点的快感十分直接,又如浪潮般浸没过楚慈的四肢百骸,他从肛交里得了趣,女穴又被手指充满着,三根手指还和阴茎操弄菊穴的节奏一致地进入他的身体,他一时有种五官六感都被楚杭控制住的错觉,只想跪伏在对方的脚下,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楚杭又把他翻过来压在了墙上,又硬又热的鸡巴从肠道里直直地出来又直直地捅回去。楚慈背贴着墙,被粗糙的墙面磨得火辣辣地疼,他前面是楚杭火热的胸膛,楚杭和他心贴着心,低头吻着他。 他的亲吻永远是温柔又无懈可击的,楚慈哭着攀着他的双肩,“不要不要”地哭喊着,下半身却不听话地扭着腰,要楚杭入得更深、更重。 他们就像两头永不知疲惫的野兽,日日夜夜满脑子里只有交媾。 性爱的快感就是一瓶让人流连忘返的毒药,你越想逃离,就越会被牢牢地掌控着。所以楚慈选择了屈服,他大张着腿,似是永远不会拒绝又热又硬的巨物的入侵。楚杭把他的菊穴插得又红又肿,很快又转换阵地,朝着他的水屄直驱而入,重重地撞在他体内的小肉壶嘴儿上,他人被撞得向上一颠,要往下掉,肉棍就又重新撞上来。 楚杭又把他插得潮吹了两轮,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只有稀薄的水,阴茎顶端又酸又痛,无意识地缓缓地流着精水。楚杭把他按在墙上,精液突突地在菊穴里射满了一次,很快把他放倒在桌子上,又插进小屄里射了第二轮。又浓又稠的精液打在肠壁上,融着他射出来的阴精冲刷在宫口上,他的小腹不易察觉地隆了起来。 楚慈人似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是汗。楚杭嘬楚慈的唇,又把阴茎埋进了楚慈的女穴里慢慢磨着,他好像永远不知疲惫,精力旺盛得吓人,缓慢地抽插着,又缓慢地射了精。 楚慈人被插着迷糊过去,一阵子后又被插着醒了过来。醒来后他人已经在浴缸里,楚杭就着温水背后操进来,失控了一般插着他,楚慈已经哭不出来了,转头想推开他,哑着声音说不要了,他真的要被插烂了,会坏掉的。 浴室窗户外已经隐约见了天光。 楚杭挺动着腰,伏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他过了生日,十八岁了。楚慈愣是没懂十八岁和他不知节制地做爱有什么关系,可脱口而出的话很快又被撞碎成喘息呻吟。 楚杭扳过他的下巴,含着他的软舌吮,离开时还带出了一丝银线。 然后满意地在楚慈听不到时笑着说:“成年了,当然要先和哥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