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主角受身边逼奸男主(dirty talk 喷奶暴露 彩蛋:和叔叔的游戏)
夏末,紫星草灿烂的开放在兽人部落里,部落里的生活最近变的更好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慕带回来的那个雌性。 ? 在那场营救被掳雌性的任务中,部落以极少的伤亡夺回了所有被掳雌性,只是作为队长的慕一直没有回来,队员们说他们在神秘森林里失散了。也有愿意帮忙的人在神秘森林外围寻找过慕,最终一无所获。就在部落里的人都以为慕已经死了时,慕出乎意料地回到了部落,还带回了一个陌生的雌性。 ? 慕的回归已经足够让人惊喜,还有一个流浪雌性表示想加入部落。这个叫林安安的雌性懂得许多知识,他不仅能做出美味的食物,还治好了一个战士长久的隐疾,有一些关于药物的知识,林安安也教给了兽人们。部落里有人猜测林安安其实是某个部落培养的下任祭司,他所在的部落出了什么事,又被慕救了回来,干脆加入了这里,这种说法还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同。 ? 林安安在部落的日子还不错,这里虽然没有现代生活的方便舒适,但是人都很热情,在知道他掌握医疗知识后对他更是崇敬。他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在与人交谈透露的信息中明白了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的区别:雄性兽人更擅长作战,可以变为兽型;而雌性兽人没有兽型,但是他们身上承载着繁衍后代的使命,虽然外表是男性,但是可以怀孕。林安安弄懂这个设定后还惊讶了一下,不过仔细想想简直是他这种基佬的天堂。 ? 慕站在树荫下,手里拿着一捧紫星草,他看着这种淡紫色的小花,想到了迷雾深处的淫乱蛇藤。那一次做完以后,慕和林安安交叠在一起,昏昏沉沉中睡着了,等他们两人醒来,已经不在湖心岛了。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蛇藤将他俩丢了出来,也许是它已经有了足够的后嗣,不需要母体了。 ? 慕带着林安安返回了部落,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在一路上有所缓解,在抵达部落后被告知暂时没有位置,林安安需要借住在其他人的家里,林安安死缠烂打让慕答应了可以借住在慕的山洞里。 ? 林安安只是想避开其他人,比如慕口中的雌性们,和这些人在一起更容易暴露出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陌生,当部落里传出他是其他部落的祭司时林安安默不作声,别人更加相信那些传闻,对他在常识上的空白也只当他是涉世未深。当慕问起初见时林安安说的神之使者,林安安改口说自己是祭司,所以起初称自己为神使,慕对此半信半疑。 ? 有林安安和他住一起,慕在晚上摆脱了辛他们的骚扰,平时也不去没人的地方,让辛他们恨得牙痒,而慕的生活却仿佛回到了平静的从前,只有胸口偶尔的酸胀在提醒他那些荒唐的遭遇。 ? 繁星缀在漆黑的幕布上,今天的部落也如往日一般静谧。慕梦到他被包裹在一阵火焰中,炽热的欲望从他身体内部升起,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侵入了他的后穴,熟悉的感觉让慕瞬间惊醒,温热的肉体紧贴在他的后背,耳边响起丝丝的低语:“想我了吗,小母猫?” ? 慕认出这个声音属于那个给他开苞的人——辛。 ? 慕不想失去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他必须要阻止辛。慕用手肘狠狠顶上后方柔软的腹部,辛闷哼一声,紧紧钳住慕的手腕扣在背后,他略带怒气:“如果想让那个雌性看见你被我压在身下肏的话,就尽管弄出声音来吧。”辛戳中了慕的死穴,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辛带着怒气,一下抽出手指,硬挺的性器蛮横的进入了慕的后穴。他拍了一下慕的屁股,皮肉碰撞的响声在黑夜里清脆无比,“放松点,好好伺候我,不然就把那个雌性叫醒,让他看看你屁股里塞着我的大肉棒的样子。”慕紧张的看向睡在角落的林安安,怕他被刚才那一声拍打声弄醒。角落里的林安安仍然酣睡着,这让慕稍微安心了一些。 ? 这种放松同时反应在了被入侵的后穴,小穴变的柔软,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雄性的阴茎,辛就着侧躺的姿势,将阴茎稍稍抽出一些,随后慢慢的顶进去,这种操法搞得慕不上不下的,他这时反而希望大肉棒能狠狠的顶进深处,搔到他的穴心,禁欲多日的身体渴求更猛烈的对待,但是仅存的自尊心让他开不出口去求身后的人。 ? 辛反而很享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慕的后穴,观察着慕微微的颤动和压抑在喉咙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手心猎物的挣扎让他感到兴奋,多日没有操到慕的煎熬让他更加善于蛰伏,辛轻轻咬住慕的耳垂,将晶亮的口水涂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辛轻声说:“你的后穴好像更会伺候人了,是不是被其他人肏过?” ? 辛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慕突然紧绷的身体告诉了他事实,辛无比兴奋,灼热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他一反刚才的温柔,狠狠顶进了柔媚的后穴,准确的抵住慕的穴心。辛用龟头对着那处不停研磨,就像在拿刑具逼问出轨的淫妇,这场“拷问”充满了色情的意味。冰山一般的慕被更多的雄性玷污了,这让辛的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摧毁慕的尊严是他最大的乐趣。 ? “除了我们,你还被什么人肏过呢。”辛差不多猜到了答案,但他要逼着慕说出来,让慕亲口承认自己是一个淫荡的雄性。 ? 龟头仍然轻轻研磨着嫩嫩的穴心,偶尔加大力度撞一下,这样的折磨也没有让慕开口,他紧闭着眼,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一分一毫。辛有的是办法撬开慕的嘴,他不再给慕情欲上的折磨,辛将慕抱起,肉棒仍插在他的后穴里,突然的动作让慕低呼一声,肉棒在后穴里旋转。辛把慕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双手抓开慕的腿。如果林安安这时候醒来,一睁眼就是慕在空气中颤抖的性器,他会看到慕双腿大开坐在一个雄性的身上,紧紧依靠着他,后穴里还吞吐着粗大的性器。 ? 慕面对着熟睡的林安安,他羞耻的想摆脱辛的束缚,但是辛的低语让他的心都发冷了:“说出是谁肏过你,我就让你再留一点面子。” ? 慕紧闭双眼,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涌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打得粉碎,慕屈服了:“我、我被那些鬣狗们轮奸了......”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辛终于满足了慕饥渴的后穴,他边肏边问:“没有了吗?” ? “没了、没了......呜呜...”慕还是隐瞒了自己在神秘森林成为产卵母体的遭遇,这说出去太过惊世骇俗,想必辛也不会想到这一茬的。 ? “那些鬣狗操了你很多次吧,你的后穴可比当初更软了,我都不需要细细开拓,它一下子就含了进去。” ? “对...那些鬣狗肏了我很多次...最后我都昏过去了,他们还在肏......”慕自暴自弃的回答。 ? 辛在后穴里顶弄着,嘴上也不放过慕:“那些鬣狗怎么放过你的,不对,他们肏到这么好的穴,怎么愿意把你放走呢。” ? “鬣狗们很喜欢你的小穴,他们打算把你带回去,给部落里所有人肏,让你当他们部落的性奴。” ?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也不停操你,就像你冬季那会,后穴里含满了精液,你知道回去会让更多的雄性肏,你害怕极了。” ? “但是你被操的腿软,没有力气逃跑,嗯,那你是怎么办的呢?” ? 都这样了,慕干脆接着辛的胡话瞎编:“我每天都....嗯、别...啊啊......被他们肏,肏的我浑身无力,有、有一次一只鬣狗把我拉到一边...啊啊啊啊......” ? 辛饶有兴致的问:“其他鬣狗呢?” ? “其他人...其他人都肏我肏够了,去一边休息了......然后那只鬣狗又独自把我肏了一顿......” ? “说道这个,鬣狗的肉棒滋味怎么样,肯定有人拿兽型肏过你吧。”后穴里的操弄愈发猛烈,就像无声的逼迫。 ? “鬣狗的肉棒很大...我答应那条鬣狗用兽型肏我,他的肉棒上带着倒刺,拔都拔不出来......狗的精液很多...”慕的眼神恍惚,他被自己说得难为情,“鬣狗的精液好多,把我的肚子灌得满满的,然后...然后,趁他射出的时候,我杀了他,自己逃走了。” ? “这么说你可太危险了,我操你时可得小心啊。”辛其实不再乎慕是怎么回来的,他对这些“答案”很是满意。这场拷问进行了这么长时间,慕已将快要攀上高潮了,他正要射出,却被辛堵住了。 ? “不行,射在这里很难收拾的,会被雌性发现的哦,说起来,你有没有肏过这个雌性?” ? “做过一次......”慕无法射出,难耐的扭腰,渴求着高潮,“那时候我们中了催情的药剂。” ? “雌性的滋味怎么样?流的水大概没有慕多吧,慕可是比那些雌性好肏多了。”这么说的辛,也不会想到慕是一边操着雌性,一边被蛇藤用藤蔓满足着,淫水恐怕都被堵在后穴了,一丝都流不出来,把小腹堵得鼓鼓胀胀的,就像他怀着卵那样。 ? 慕忍耐不住,迎来了熟悉的干性高潮,意外却也伴随着快感发生了,慕的胸前喷出了大股大股奶水。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奶香,慕紧闭上眼,似乎这样一切就没有发生过,身后的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从背后掐住慕的胸,揉了几把,红艶的乳头在指缝间露出来,又颤巍巍的流出一点奶水。 ? “小母猫有奶水了,真是出人意料啊。仔细摸摸,小母猫的奶子好像比当初大了很多啊,是被鬣狗们揉大的吗,还是因为小母猫会出奶,那慕你会不会怀孕呢?”辛满口荤话,他紧紧掐住慕的胸口,“别害怕啊慕,你看一看,那个林安安醒了,他正在盯着你看,恐怕见多识广的他也没见过会流奶的雄性吧。” ? 慕缓缓睁开眼睛,他害怕看见林安安惊讶的目光,令他略微安心的是,眼前的林安安仍在熟睡。恶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知道小母猫的奶水甜不甜,让我尝一尝吧。” ? 辛把慕放到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用肉棒蹭了蹭泛水的蜜穴:“在这里操不痛快,小母猫从这里爬出去,我就让你爽,乖一点,当初教过你的。”辛的话让慕回想起了冬天的调教经历,那时候慕的浑身赤裸,每天趴在地上被辛他们操。慕的后穴动情的涌出一股蜜水,真的听从辛的命令,交叠着双手一步步向外爬去。 ? 辛站在慕的身后,不时轻拍慕翘起的屁股,他迫不及待要用胯下的刑具鞭笞这只淫荡的小母猫,山洞里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 辛缠着慕做了一夜,把慕储存多日的奶水全部吸了出来,乳肉似乎都胀大了一圈,作为交换,辛用精液填满了慕的肚子,把慕的小腹填得鼓鼓的,后穴含不住这些精液,满满溢出把身下搞得一塌糊涂。 ? 中午,部落里飘起阵阵肉香,辛满意的走了。在路上他听见林安安在问别人有没有看见慕,早上起来他就不见了,山洞里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奶香,林安安嘀嘀咕咕的猜测慕出去弄什么好吃的了。 ? 慕拖着酸软的双腿找到最近的小溪,他至少要把自己一肚子的精液清洗干净,这里罕有人至,慕一点点把白浊的液体弄出来,逐渐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 “慕,你在干什么?”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