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舔狗
受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家族企业,他本人有才能,长得帅,浓眉大眼,宽肩腿长。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对攻一见钟情。攻是一个建筑系工程师,他为人冷淡,霁月清风,面容精致如好女,颇有一番凌厉之美。受特别吃攻的颜和气质,尤其是攻拒绝他求爱时候淡淡的凉薄神情,虽然让他感到些许难过,但他更坚定了攻是他的命中注定。舔狗之路必然不会一帆风顺。 一般套路对攻根本行不通,送花送礼各种制造浪漫攻都兴趣缺缺,但是看在受真诚的狗狗眼和每次硬着头皮也要窘迫到底的样子,攻很给面子的每次都赴约,这给了受继续舔下去的动力,但是好景不长,受舔到一半,公司出现了危机。虽然受耽于美色,但也不是个傻的,最后他发现是攻凭借从他嘴里套出的信息把自家公司搞破了产。 原来攻只是明面上是工程师,暗地里却是另一家公司的总裁,再往下查,就更加惊心动魄,攻若有若无的透露出和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关系匪浅,黑白通吃,军政世家。受再傻也知道自己惹的是个什么人了,况且,他查消息能到这一步,只怕是攻有意让他知道,想到之前他经常在攻面前说骚话调戏他的作死行为,一时间冷汗直冒。 但是为了保住公司,受不得不进行融资,果不其然,攻最后成为了公司最大的股东。 “我知道你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股权变更大会上,攻受眼神相遇,攻好整以暇的看着受低垂着眼眸一副被辜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沉默衰样,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管是以前那个稍微跳脱的受还是现在这个沉郁一些的受,都挺合他的胃口。实际上受已经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现在不是舔狗,是落水狗,是无家可归狗,舔狗还没舔到最后呢,就已经快一无所有了。幸亏他虽然馋攻的美色,还是存在少许的理智,没有跟攻上床暴露自己的秘密,不然真是失财又失身。 晦气,不舔了!受一甩袖子,结束了自己失败的舔狗生涯。 攻坐在办公室,看着受转过身去关上门。自那以后,攻就再也没享受过来自舔狗的关怀。攻表面看着淡漠,实际上却是一个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狠人,当初他容许受舔他,现在就不允许受说不舔就不舔。事情又怎么能不向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呢。攻眯着眼打量着受,狩猎者已就绪。西服很合身,受很帅,麦色的肌肤细腻,是阳光的味道,腿很长很匀称,圈在腰上的时候一定很带劲,腰线也好看,腰肢很细而有力,一看就经常锻炼,这样的人,要在床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吧。鼠膝处不由自主跳了一下,攻仿佛听见自己脑海里的声音:一个欠肏的婊子。 暴戾的因子在身体里冲撞着,要狠狠打受一顿,是吧,就要这样,把他压在身下打服,扇肿他的脸颊,拉出他的舌头,要在上面穿环,舌头缩不回去的贱样才是狗应该有的样子吧。奸爆他的屁眼,他会被肏得爬都爬不起来,呵呵,要把那张脸固定在自己胯下,这只配吃精液的婊子,只能呼吸到带阴毛中残存的空气,让这狗逼爽飞吧。 受陷入了黑暗。 他被攻剥得一丝不挂,自然攻发现了藏了二十多年的小妹妹。奇异的身体,即使是攻这么淡漠的人也觉得血液在燃烧,是兴奋和性奋的感觉。他的性器又大又粗,鸡蛋大的龟头犹如烧红的铁棒,柱身青筋鼓起,像野蛮动物那么大。而受的小妹妹颜色粉嫩,一看就没使用过,矜持的两瓣阴唇稍稍拢着,更引诱人去采摘细缝中的蜜汁。攻比了比,发现连龟头都塞不进去,不过没关系,这牡户会在他的调教下变得骚浪贱,每时每刻都会滴滴塔塔的喷着淫汁。攻想着受以前曾含情脉脉的说两人是命中注定,此刻他深有同感,不过,他衷心的希望受不要疯掉。 受是被疼醒的,攻的大龟头凶残得劈开了他的身体,震惊加上恐惧,他感觉到可怜的阴蒂被拽出来揉捏,痛死了又有点爽,攻是个狠人,在受忍不住反抗的时候,他的手指甲狠狠掐住里面的小籽,嗜血的微笑,粗暴的殴打,受的脸如愿以偿被扇肿了,他晕头转向,第一次知道原来攻的力气这么大,他识人不清,怎么会觉得攻是个无害的美人呢,疼痛让他意识模糊,头脑混沌,受毫不怀疑自己会死,但是疼痛也让他全身没有力气,只能虚弱的躺倒在柔软的床上,任由攻侮辱性的拍脸吸乳,喉咙里发出痛到极致的气音。攻的阴茎把小穴旁边的皮肤都撑得发白发紧,每向前进一步都是对受施下的酷刑,穴很小,还有些干,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的淫水总被激烈的痛感打断,甚至处子血都堵在里面流不出来,只有几丝暗红慰藉着攻的残虐。受体质异于常人,他的胸肌,也可以说是奶子非常发达,足足有B。乳头很大,带着点青涩的粉,这更加引人眼红,攻哪里还看得出之前风光霁月的样子,他就是月光下邪魅尊贵的吸血鬼,即使小穴箍得他发疼,他身下的大鸡巴也犹如最勇敢的士兵,为国王开辟疆土。阴茎不断挺进,终于撞上光滑的肉囊,誓要亲吻身下人羞涩的子宫,可怜的受第一次被开苞就被如此凶残的操干,子宫不堪重负,终于缴械投降,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开了一个口让大鸡巴长驱直入。 阴蒂,乳头,和龟头都被穿环穿链,舌头上也被打了孔,这几处连在一起,真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身下时常滴滴答答的,攻一开始嫌弃他不够淫荡,便给他在阴道和子宫肉囊出摸足了痒粉,果然自此之后那处哗啦啦不停下着淫雨。受只要有一丁点反抗,换来的都是最无情的压制。受蜷缩着犹如小狗,他的四只被套上了皮套,从此只能在地上爬行,用过产乳药的奶子时刻都产出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