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上、大树下挨操,狂操内射,被插的好舒服,就算妈妈来了也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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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舟庄见他没回答,就把那阴茎送过来,让齐何路用小手握住,声音更哑:“小路是不是说这里长?” “啊~” 齐何路不知道晏舟庄怎么又硬了,就像他不知道晏舟庄怎么又把那勃起的阴茎捅入了他湿嫩的小穴,他推拒着带着哭腔说“不要”,男人就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道:“明天你就又要上课了,小路,我只剩下这半天还能跟你好好温存了。” 晏舟庄说的怪可怜,齐何路就信了他的邪,于是在那个浴缸里,他就又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 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从余韵里回过神的齐何路忍不住想,怎么晏舟庄的体力就这么好?精力就这么旺盛呢? 因为被操的狠了,齐何路就又困了。 晏舟庄给他榨了新鲜的草莓汁,加了蜂蜜,过来喂着他喝下,就由着他睡了。 等齐何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晏舟庄问他饿不饿,他点头,很快就有人过来送饭送菜。 菜色都很合齐何路的口味,只是有一点让他觉得难挨。 晏舟庄没给他穿内裤,也不让他穿内衣。 他身上只有一条裙子,空荡荡地系在身上,好不淫靡。 也不知道晏舟庄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但这还不是更过分的,更过分是饭后半个小时,晏舟庄又打着带他去花园转转的名号,把他骗去了那架秋千上,又抱着他在上头做爱。 大鸡吧插进来的时候齐何路终于明白晏舟庄为什么不让自己穿内裤了。 因为这样方便操。 “啊~慢点……” 两个人都坐在秋千上,晏舟庄正坐着,身上衣着整齐,只有那一根硬挺的大鸡吧放了出来,而他被晏舟庄抱在怀里,后背抵着晏舟庄的穴膛,腰身被晏舟庄的手臂握住,体内更是插着晏舟庄的那根大肉棒。 “慢点什么?”晏舟庄在他耳边轻笑,仿佛是个绅士,“我可没有动,是这秋千在动。” “啊!啊!可秋千不也是你……啊~是你弄的吗?” “饭后做做运动有利于消化,小路乖,不要任性。” “啊~” 这哪里是他任性? 晏舟庄在秋千上插了他的穴,还晃起了秋千,他又害怕又忍不住地爽,想要停止却根本没有办法停。 因为是晏舟庄在操控一切。 “不、不要……啊!” 秋千又一次荡了起来,随着秋千的荡起,他体内的那根大阴茎直接戳到了最深处,而紧接着秋千荡回来,那深处的大阴茎往外抽了些许,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机。 然后秋千再荡起,大鸡吧再次顶到深处…… “不要、啊~我要掉了、要掉了呀……呜呜……” 这个姿势秋千确实没法荡快,晏舟庄得一手抱着他一手操控秋千,也着实不够爽,这样想着,晏舟庄变把齐何路调转了角度,让他正面骑到自己的鸡吧上,然后又命令他把腿盘在自己腰间。 “小路,这次你要抱紧我,要不然真的会掉下去。” “不要、不要……啊~” 齐何路说着不要,可双手还是紧紧地搂住了晏舟庄的脖颈,这下晏舟庄能双手运作秋千,就直接把秋千荡高,让两腿离开地面。 “啊!啊!” 这实在太可怕了,齐何路处在一种随时担忧自己会掉下去的惊惧里,可是当那大鸡吧因为重力而顶的极深,他却又控制不住地觉得爽快刺激。 “爽不爽?小路?喜欢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齐何路边哭边呻吟:“不要、嗯~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呀!啊~” 秋千又被荡高了,他夹着晏舟庄的腰,搂着晏舟庄的脖颈,清风吹干了他因为做爱而流的香汗,却没有办法吹干他水流不止的小穴。 “咕啾……” 那是他水淋淋的小穴被操干时发出的声响,听到这样的声音,再随着秋千的荡起,齐何路又一次被晏舟庄的大鸡吧送上了高潮。 齐何路反应了半分钟,而后抵在晏舟庄的肩头,“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那高潮过后的穴道咬的很紧,晏舟庄本就忍的辛苦,现在听到他这么一哭,精关便再没办法收住,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全射进了齐何路的小穴之中。 齐何路的哭声一凝。 他等晏舟庄射完,才用力锤他的肩头,委屈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刚才都要吓死了……” 晏舟庄给他整理耳边碎发,又凑过他颊边亲了一口,问:“不喜欢在这里做爱吗?” 齐何路鼓着腮帮,眼睛湿湿的:“不喜欢。” 晏舟庄继续揉他的脑袋:“难道刚才不够刺激?还是我操的不好?” “就是因为太刺激了啊,”齐何路哽咽着拉过晏舟庄的手,引导着他摸自己心口,“我刚刚一直心跳,很难受,中途还有点想吐,所以不喜欢……” 齐何路在床上几乎是百依百顺,事后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跟他说不喜欢这还是头一回,晏舟庄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把他抱离了秋千,带他去旁边的长椅上坐。 “你不喜欢那我们以后就不在秋千上做了。”晏舟庄把他抱在腿上温柔道。 虽然他还挺喜欢这个做爱地点。 齐何路听他这么说,眼睛又亮亮的:“你说真的?” 晏舟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齐何路撇嘴:“你明明总是骗我。” 齐何路是在说床上的事,有时候他求饶说“轻点”,晏舟庄答应了“好”,然后就会立马加重力道,还有他让“慢一点”,晏舟庄说“可以”,然后就提高操他的速度……还有那个最大的谎言“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后面总有再一次,再再一次…… 齐何路是在想这些,可晏舟庄却想到了别的。 他微微眯了下眼,又按着齐何路的后脑勺亲吻了上去。 “唔……” 一吻完毕,晏舟庄声音更加温柔了:“这次是真的,你不喜欢,我就不会再带你去秋千上做。” 他这样认真严肃,齐何路反倒害羞了起来。 晏舟庄应该挺喜欢在那个地方做爱的,这次给了他这样的保证,也是因为尊重他的喜好。 ——他果然好喜欢我啊。 这样想着齐何路便搂住了晏舟庄的脖颈,又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亲。 “咳……那个,虽然秋千不可以,但是室外别的地方我能接受的……” 晏舟庄这么喜欢他,那他也应该投桃报李。 而就在齐何路说完这话以后,他感觉到了自己坐着的那个部位又重新硬挺了起来。 齐何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 晏舟庄替他说了:“又硬了。” 齐何路实在是服了晏舟庄的精力和恢复速度了。 他身上的裙子是可以侧开的,晏舟庄把那个地方打开,从侧面摸进去,揉上他的奶子和乳尖。 “嗯~” “小路,”男人声音很沙,“是你说室外可以的。” “唔、对……” 确实是他说的呀,这个他没有办法否认。 “那就选个室外地点,让我再操你一回。” 大奶子被揉捏的快感从尾椎骨处攀了上来,齐何路舒服的只剩下哼哼,没办法回答。 晏舟庄却又给出了他选项:“花坛,草地,这个长椅,还是那边的槐树下?” 齐何路又开始害羞:“不要、我不要选……” “怎么就不要选了?刚才说室外可以的不是你自己吗?” 混蛋。 我是说了,但我没想到你会硬的那么快啊。 晏舟庄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还用大掌在他身上煽风点火,齐何路没办法,只能随便说了个地方。 他说的是树下。 选那个地点是因为那里远离灯光,现在天色已经全黑了,可庭院里的夜灯亮着,长椅这边依旧清晰明亮,而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容易害羞。 不如去树下。 至少那里夜色朦胧。 晏舟庄笑着说了声“好”,然后就在长椅上给他扩张,他那里刚被男人操开了一次,又灌了精液当润滑,现在很容易插入,所以晏舟庄做了简单的插入后便操了进来,然后抱着他去那边的大槐树下。 齐何路有些后悔了。 男人手臂有力,抱着他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可是就在这寂静的夜里,有凉风的室外,被男人边插入边抱着走,实在是太过羞耻。 “小路又咬的好紧。” 晏舟庄把他托抱起来,往上一抬一落,肉棒又重重地插进去。 “啊~” 太刺激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夜,这样的操干,齐何路被顶的脚趾绷起,口中也泄出了破碎的呻吟。 “不要……阿舟、不要~” “又娇气了是不是?还没到地方呢。” 晏舟庄就又那样操了两回,明明是很短的一段路,此刻却被拉的仿佛无限长。 “到了,小路想要的树下。” “才不是……唔……” 齐何路被男人抵到了树干上,男人吻住了他的嘴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在外面做爱刺激归刺激,可是树干表面凹凸不平,磨的后背生疼,没一会儿齐何路就受不了了。 “阿舟……疼……” “哪次操你你不喊疼?嗯?可下面还不是吃着我的大鸡巴不放?” “嗯~不、啊~不是……” 晏舟庄说完这话又用力操了两下,后背和树干一摩擦,齐何路更疼了。 “阿舟……”齐何路抽噎着道:“是后背疼,被咯的疼……” 晏舟庄前进的动作一停。 他把齐何路拉到自己怀里,帮他顺了顺后背,又是一声轻笑:“小路怎么就这么娇气?” 虽然是这么说,但晏舟庄还是没让齐何路依着树干,而且把他抱回了之前的长椅上。 晏舟庄坐在底下,齐何路骑在上头,两个人又用骑乘位那样干了一会儿,还不等到高潮,齐何路就又哭了。 豆大的眼泪掉下来,晏舟庄想忽视都难。 他把手从侧开的口子伸进去,轻轻地抚弄那光洁的后背,边抚边哄:“还疼吗?是我不好,明知道你皮肤嫩,不该把你压在那上头操……” 齐何路把晏舟庄抱的更紧,埋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 “不是……不是因为疼……” “那是怎么了?” “是因为、你刚才顶的那个地方……我太舒服了……” 晏舟庄反应了一秒。 一秒钟过后,他把手掌狠狠抽在齐何路的屁股上,骂了声“艹”。 齐何路委屈道:“这下疼了。” 晏舟庄把阴茎抽出来,把他翻过去按在长椅上,打着他的屁股又操了进去,声音暗哑:“疼你也给我受着!” “啊~” 晏舟庄实在是太会操。 在那样激烈又猛烈的操干下,齐何路很快又达到了高潮。 这次还是晏舟庄抱着他去洗漱给他清理下体,齐何路全程没用做什么,等弄好了就躺在晏舟庄怀里睡了过去。 因为昨天也没荒唐到太晚,第二天齐何路正常起来,跟晏舟庄一起吃了早饭,就准备去上课。 “还有两个半小时。”晏舟庄看了眼腕表。 齐何路:“是呀,还有两个半小时才上课呢,今天起来的有点早。” 齐何路天真地捧着瓷杯喝茶,猝不及防男人的手臂又伸了过来,搂住了他。 好粘人啊。 他的男朋友。 虽然这样想着,但齐何路还是甜甜蜜蜜地把脑袋靠了过去,搭在了晏舟庄的肩膀上。 晏舟庄忽然就道:“小路,我想亲亲你。” 想亲亲?那他就给亲啊。 虽然有那么一点害羞,但齐何路还是放下了茶杯主动吻了上去。 他喜欢和晏舟庄接吻。 喜欢晏舟庄的味道。 喜欢那种唇齿交缠的感觉。 但齐何路也不知道怎么吻着吻着晏舟庄就把他抱到了腿上,就掀开了他的裙摆,就摸上了他软嫩的小穴。 “别……等下还有课……” “还剩两个半小时,足够了。” “可你总是很久,而且事后还要洗澡。” “这次我快一点,小路,再让我操一回好不好?” 齐何路想拒绝的,他知道晏舟庄的话不可信,再操起来又不知道要多久,可是,他就是拒绝不了……晏舟庄握着他的手摸上那粗壮勃起,跟他哑声说“快要爆炸了”,他就瞬间舍不得了。 “那……就给你操一次……” “唔……” 晏舟庄再一次吻住了他,底裤被脱掉,内衣被扯去,他被晏舟庄抱上了阳台,男人拉下拉链放出阴茎,就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小穴。 “你太快了……” “要抓紧时间。” “可是……有点疼……” 晏舟庄亲了亲他的鬓角,又把手伸到下面去捏他的小阴蒂,哄道:“小路乖,多流出一点水儿给我留不疼了。” 齐何路听到这话气的锤他,可不过下一秒,他就又被晏舟庄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太爽了。 大鸡巴送进去填满穴道,再抽插着抚慰穴肉,那股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齐何路才开苞没几天,却被晏舟庄操的食髓知味,爱上了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啊~不要……不要再阳台上了……” “外面都给我操过,还怕在阳台上吗?” “可、可现在是白天啊……” “白天怎么了?白天小路这小逼不还是夹的跟晚上一样紧吗?” 晏舟庄在床上净会说这种话,哪怕齐何路听惯了,也仍旧觉得羞耻。 “你、你闭嘴……啊~” 太深了。 晏舟庄操够了他的小穴,又开始顶撞宫口,他被磨的难耐,直喘直叫直求饶。 “啊!” 齐何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底下的小逼也疯狂吸吮讨好着晏舟庄的庞然大物,而就在这个时候,晏舟庄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了。 “电话……” 晏舟庄直管操着宫口:“不管。” 齐何路:“可是万一、万一有急事呢……啊~” 晏舟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放缓了动作,而后拿出上衣口袋的手机,按下了接听和免提。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舟舟,妈妈马上到你那儿了,你和小路还在家吗?” 齐何路瞪大了眼睛。 晏舟庄的妈妈……晏舟庄的妈妈竟然要来了吗? 因为太过震惊和紧张,齐何路下面咬的很紧,晏舟庄不由得吸气。 “嘶……” “紧张了?”晏舟庄没回应母亲,先问了齐何路。 齐何路连忙捂着嘴摇头,示意他先回母亲,晏舟庄却把他的手拉开,又往里狠狠一操,破开了宫口操进了子宫。 “啊~” 齐何路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来。 晏舟庄这才跟他母亲道:“我和小路在,你过来吧。” 电话终于挂断了,齐何路却哭着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妈妈都要来了,你还……” “别动,让我再操会儿。” 子宫里的滋味太好,花穴又把他柱身咬的那么紧,晏舟庄直接疯了。 他把齐何路按在墙上加大力度抽插,每一次都顶入子宫,还咬着齐何路的唇不住吸吮,齐何路又急又气被操的直哭,却偏偏挣脱不开晏舟庄。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车声响起,行驶的越来越近,齐何路知道那是晏舟庄的妈妈要来了,反抗的尤为激烈,可晏舟庄却又是往他子宫内狠狠一操。 “唔……” 完了。 那个华贵温柔的中年贵夫从车上下来了,还往他们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齐何路眼泪决堤,彻底崩溃了。 这下晏舟庄妈妈要怎么想他啊? 齐何路想逃开的。 他是真心喜欢晏舟庄,想要跟他一起生活,共度往后余生,而不是只被欲望支配,做一时贪欢的短暂情侣。 而想要长久在一起,那就势必要取得家人的同意啊。 现在晏舟庄妈妈来了,晏舟庄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操着他,那晏舟庄妈妈会怎么想? 晏舟庄妈妈会不会觉得他是只会勾引男人的小妖精? 会不会觉得他放荡不自爱? 会不会就这么不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齐何路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小路,放松……”晏舟庄还再哄。 “不要……你放开……” 晏舟庄怎么可能放开? 他已经操进了齐何路的子宫,那里面比外面的穴道还要湿窄光滑,大龟头被那样的地方死命吸吮,他感觉好的不能再好。 于是不管齐何路的挣扎,他就拔出一大截鸡巴,再狠狠戳进去,直插到子宫里。 “啊~” 齐何路分明是生气的。 这是他和晏舟庄妈妈的第一次见面,晏舟庄却这样对待他,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可是在那巨大的冲击力下,他竟然还是能感觉到爽意和快活。 “呜呜……” 不要、不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也能被操爽啊? 明明应该停下来,明明心里头清楚现在不应该继续,可是……“啊!” 齐何路的尖叫声又一次拔高了好几个度,晏舟庄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腰上,然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插猛干。 粗长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层叠媚肉直抵宫口,到了那里还不够,大龟头还要更进一步,把自己挺进那脆弱的子宫。 “唔……” 蚀骨销魂的快感来临之前,晏舟庄吻住了齐何路的唇,他咬着齐何路的唇瓣,搜刮着碳酸的唾液,卷着他舌苔疯狂吸吮的同时底下的大肉棒也插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嗯……” 太深了。 晏舟庄插的太深了。 会怀孕的吧? 囊袋抵在了齐何路的穴口,柱身填满了齐何路空虚的穴道,就连子宫也被男人的狰狞阳具肆意亵玩着,哪怕现在他男朋友的母亲就在楼下,说不定现在已经上来了,齐何路也没法管了。 他只能体会到晏舟庄那根大鸡巴给予他的致命快感。 疯狂。 可怕。 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快活沉沦。 晏舟庄射了进去,浓精填满了子宫,而齐何路体内也喷着水儿达到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 ……纪婉秋来的时候就看到阳台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了,因为是在三楼,下面又有阻隔,他没法确定自己儿子正跟那个小朋友做什么。 哪怕他之前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尖叫,也不敢妄下断言。 毕竟这两年里,他实在是期待过无数次了,可每次他怀揣着期待问儿子跟那孩子有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他儿子的回答都只有五个字: 我硬不起来。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 纪婉秋也不是着急抱孙子,或者是想当奶奶才会对此难过,他难过,是因为他觉得是自己当初不负责的出走,才导致儿子被保姆拐走遭受了那么多苦楚。 他很愧疚。 这么多年晏舟庄的孤僻和对别人的交流障碍他看在眼中,他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希望儿子能体会到普通大鸡吧男人该有的幸福。 而这回事情好像发生了巨大变化。 他儿子不仅和那孩子正式交往了,还有疑似阳台做爱的嫌疑,这他怎么能忍住好奇心?怎么能不去看看? 昨天已经管晏舟庄要到了这栋别墅的密码,这会儿纪婉秋就直接上了楼。 他脚步放的很轻,没发出半点声音,而靠近三楼阳台附近,他果然看到了那两道交缠的身影。 真的是在做那事啊。 他看见他儿子抱着他儿媳妇腰身往里凶狠一插,他那漂亮的儿媳妇就眼尾通红,当场哭出了声。 那呻吟的小调子,听得纪婉秋都不由得老脸一红。 他连忙转身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高兴之余,他又联系人订了大补汤,打算给齐何路好好补补。 毕竟这孩子看着身板挺纤瘦,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他儿子那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