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着浪叫挨操,兔女郎情趣内衣诱人,小兔子乖乖被操到子宫,也终于发现不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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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喊出来,”晏舟庄用硕大饱满的龟头顶着那被开发出来的宫口,温声诱哄,“小路,你喊的越好听越动人,我就让你越舒服越爽。” 齐何路也是被调教惯了的,哪怕那些话对他来说仍然羞于启齿,可现在那灼热的凶物正戳着宫口要进不进,他被撩拨的不上不下,也急需要更进一步。 他就喊了出来:“阿舟那里好大……操的我好爽,还要阿舟干,还要……啊~” 晏舟庄甚至等不及让他把话说完,就把鸡吧抽至穴口,再全根没入! 这下那根大鸡吧直接顶穿了内里的小口,龟头没入宫胞,直直地插进了子宫。 “啊啊啊啊!” 齐何路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硬叫,然而这却不是停止,晏舟庄把鸡吧拔出去,抽出去一小半,再次破过宫口,操入子宫,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太爽了。 也过于刺激了。 这过大的刺激让齐何路快活到无与伦比,也让他怕的想逃。然而他现在趴跪在地,把脆弱的后背留给晏舟庄,这样的姿势如何逃得掉? 稍微往前一爬,就会被晏舟庄拉着脚踝拽回来,再握住腰身拍打着臀,用那根灼热的阳物凶猛地操干,逃得越远,晏舟庄惩罚的越狠,到最后齐何路逃无可逃,只能任由背部弓起极致的弧度,让小穴几乎朝向了上方,继续承受着晏舟庄频率过高的插干。 再然后齐何路就那样潮吹了。 过激的性爱让他眼里全是模糊的水雾,抬眼一看,城市的夜晚变得一片模糊,五颜六色的光在面前反复闪过,而晏舟庄给他的高潮还没有停,仿佛这快乐没有尽头。 他们就在高楼的落地窗前尽情欢好,直到齐何路的子宫里都被灌满了男人浓稠的阳精。 晏舟庄堪堪吃的满足,还稍微有点意犹未尽的停止了操干,鸡吧还没拔出小穴,齐何路却已经因为连续高潮而爽的昏睡不醒。 “怎么又睡着了?” 晏舟庄把人抱起来,抬手去摸男孩的脸,只换来一个哼哼和半梦半醒之间的含手指。 “睡着了也能浪。” 晏舟庄拍了拍齐何路的脸,把手指从他的牙关里抽出来,抱他去清洗。 第二天齐何路没有体验到男人温暖的怀抱,他一觉睡到了中午,而晏舟庄早已精神抖擞地上了班。 摸出来手机一看,都是晏舟庄发来的消息,让他醒了跟他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最后一条是:「宝宝怎么还在睡?」 「我醒啦!」 齐何路甜甜蜜蜜地给晏舟庄回信息,又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包过去,晏舟庄那边应该是在忙,就没有回,倒是齐何路很久不联系的高中同学在这个时候给他发了消息。 「老同学,你什么时候放假?」 不等齐何路回他,那边又道:「这次暑假我打算去x市玩玩,我记得你在那边上学吧?要是可以的话到时候见一面,一起吃个饭?」 齐何路答应了。 老同学要来见面,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他现在毕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出去见男同学这种事,还是要跟男朋友报备一下的吧? 齐何路就给晏舟庄发了消息。 晏舟庄隔了一段时间才给他回了消息,说好,但现在是期末复习的关键时刻,不能因为这个而分心。 「我才不会因为别的男人分心呢。」齐何路回完这句,又甜甜蜜蜜的加了一句:「我只会为了你分心。」 发完这句齐何路又握了会儿手机,就起床洗漱吃东西。 晏舟庄对他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就算要去公司上班不能陪他,也还是给他准备了早餐,他只要拿去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 我男朋友怎么总是这样好呀? 齐何路喝着牛奶,咬着吐司,吃到一半又想起来晏舟庄,就去拿过了手机,这才看到晏舟庄的发来的那句:「想操你。」 齐何路脸上一热,清了清嗓子,把手机放下,复又拿起。 他这个男朋友怎么这样啊? 齐何路想,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干了个爽,晏舟庄在床上是一如既往的猛和疯,他最后都被操的昏过去了。 果然大鸡吧男人都是不知道满足的。 不过虽然这样想,但齐何路还是回给晏舟庄道:「等我考完试就好了,暑假我也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做做实习顺便陪你。」 晏舟庄这次回的倒是快:「更想操你了。」 齐何路嫌弃地撇了撇嘴,可眼角眉梢却又不自觉地弯起。 期末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齐何路就完成了所有的考试。 顾笑和徐映泰考完就瘫回寝室哀嚎,还互相询问彼此暑假有什么安排。 齐何路回答的超大声:“我要留在这边陪我男朋友!” “我发现你秀恩爱上瘾了是不是?”顾笑过来戳了戳齐何路的脑门,又把徐映泰往怀里一揽,不甘示弱地道:“不过没关系,我跟他也要去环游世界度蜜月了,说起来我哥最近在弄新公司的事,应该忙的脚不沾地吧?啧啧,要是从这点看的话还是我们比较好。” 齐何路还是很兴奋:“没关系呀,他忙他的,只要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就可以了啊。” 因为学校地方偏,到晏舟庄那边要一两个小时,齐何路要复习考试,也没时间赶过去,晏舟庄更是忙的没空过来,两个人又好几天没能见上面了。 齐何路很想他。 心里想。 下面也有点想。 如果今天晚上晏舟庄下班回家,没那么累的话,他就主动一点,干引一下,让那套情趣内衣派上用场…… “我要去洗澡化妆换衣服出门了!”齐何路越想越期待,就蹦跳着去了浴室。 徐映泰也在顾笑的催促下,从床上爬起来,跟顾笑一起收拾东西准备旅行相关。 等齐何路打扮好,又去徐映泰和顾笑面前转悠,问自己好看不好看。 “好看,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清纯?”顾笑在心里由衷地感叹了一下齐何路的肤白貌美,怪不得他那个神经病哥哥会为了齐何路动心。 “好看就行。” 至于为什么今天要扮清纯? 那是因为白天清纯,晚上骚起来才更刺激呀。 想到那套情趣内衣齐何路就有点脸红,不过他喜欢晏舟庄,害羞也想给他看。 行李箱昨天就已经收拾好了,齐何路拉着便走,跟顾笑和徐映泰的道别也是飞快,走的可谓是头也不回。 “小没良心!不给个临别拥抱啊!” “着急去见男朋友!等你们旅行回来我再抱吧!” “再见!” 晏舟庄知道他考试结束的时间,就派了司机过来接他,齐何路开开心心的上了车,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那位高中校草的电话。 “老同学,我到机场了。” 齐何路那个过来玩的老同学叫江离,是他高一班长,临桌,为数不多的相熟男同学,还是那时候迷倒学校一片少男的校草。 长得好又学习优异的男孩子总是引人瞩目,那时候班里就很多男生喜欢他,不过齐何路对他没感觉。 两个人就只是朋友,普通交情,普通友谊,然后成为了在日常相处中逐渐熟稔起来的合拍小伙伴,不过这份情谊也能没维持多久,因为高二上学期的时候,江离就转学了,没有留下任何理由。 那时候的联络工具还是qq,齐何路有他的qq号,就去问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被删除了好友。 伤心是有一点,不过也没维持多久,到了新的地方总会有新的朋友和新的生活,齐何路能够理解,并对此接受。 后来江离这个人就彻底淡出他的生活了,直到去年过年回家陪同桌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才重新遇见,又交换了联系方式。 但也只是交换了联系方式而已,同学聚会上两个人互相寒暄,已经没有了高一那时的熟稔感觉,再后来偶尔也聊天,但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到底是同学,又有过朋友情谊的,现在人家来这边游玩,提出了想见面吃个饭,也没什么不能见的。 江离还在那边笑着调侃:“同学一场,你也不说来机场接接我呀?” “要是别的时候倒是没问题,”齐何路为难道:“但是现在我要赶着去见我男朋友。”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带笑:“就你朋友圈发的那位?” “对。” 齐何路不常发朋友圈,也不设三天可见,就偶尔忍不住的时候拍拍两个人一起去看的电影票和牵手照,夸夸男朋友有多好多可爱。 江离又问:“怎么没见你发过他正脸?” 齐何路真心实意:“他太帅了啊,发出来怕别人跟我抢。” 江离就笑他:“能有多帅?你当年可也是受过我的美貌洗礼的人啊。” 齐何路说:“那不一样,我看你的时候虽然也觉得你好看,但是没心跳加速过啊,可是跟他哪怕在一起这么久了,偶尔也还是会心脏砰砰跳。” 江离在电话那头作势捂心口:“扎心了啊,老铁。” 齐何路毫不愧疚,还有点自豪:“反正我男朋友就是帅。” 江离:“那等你有时间再约饭,带上那位帅的让你舍不得给别人看的男朋友过来,给我开开眼。” 齐何路:“他最近很忙,我得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江离说好,两个人也没再多聊,江离出了机场去了酒店,齐何路就直奔向晏舟庄的办公大厦。 这次他带了好喝的奶茶和一些小点心,让自己帮忙带到了上边。 晏舟庄公司的人还是很欢迎他,嫂子嫂子地叫着,每个人嘴都很甜。 “考的怎么样?”晏舟庄也如常地把他带走,到办公室,啪地一下关了门。 齐何路又被压到了冰凉的门上。 “我觉得很好呀,至少及格没问题。”齐何路把两只胳膊都搭到了晏舟庄劲瘦的腰身上,眼睛明亮,下巴微仰,一副等着亲的模样。 可晏舟庄这次却没亲下来,他的视线甚至没有落在齐何路身上,像是虚浮在半空,有点出神。 齐何路就在他人鱼线的地方戳了戳,主动索吻:“不亲我吗?” 晏舟庄一笑,把吻落在了他唇上。 很短暂的亲了一下,还不等齐何路把舌头伸过去勾引,晏舟庄就移开了。 齐何路有点委屈。 他想要舌吻的呀,晏舟庄这次怎么不给他,是因为忙吗? 可晏舟庄紧接着却把手落在他唇上摩挲,状似若无其事,很平淡地开了口:“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说你同学要来?” 齐何路点头:“对呀,他已经下飞机了。” “晚上我有时间,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晏舟庄给他拢了拢头发,笑容恢复温柔:“既然是你的同学,那就得好好招待。” 晏舟庄能挤出来时间陪他,齐何路还是很开心的。 更开心的是在这事商量妥以后,晏舟庄终于给了他一个湿漉缠绵的舌吻。 “唔……” 晏舟庄做什么都能做到极致,接吻也不例外,在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以后,齐何路不仅没对晏舟庄的亲吻感到平淡厌倦,还每次都能被吻的浑身发软下边流水儿。 “啵。” 临结束的时候晏舟庄用力吸吮了他的舌尖,又退出来,在他唇上重重打了个啵,齐何路便面红耳赤,连羞带喘。 这男人的吻技怎么可以越来越好啊? “小逼又发痒了?”晏舟庄托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 齐何路就点头,结果换来的却是屁股上的一巴掌,还有晏舟庄低沉撩人的嗓音:“忍着。” 说完齐何路都懵了,过后才反应过来晏舟庄还有工作要做。 “还敢这么看着我,”晏舟庄本想把他放到沙发上,可是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却又捏住了他的下巴,倾身过去,“你再这么看我……”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大嗓门打断了屋内的旖旎,以至于晏舟庄不得不出去工作。 到了晚上晏舟庄也如约挤出了时间,他没再穿那套休闲运动服,而是特意让人送了一套西装过来,在办公室里当着齐何路的面就换上了。 “配套的衬衫不要吗?” 男朋友是衣服架子,齐何路也乐意看他换,还在旁边出谋划策。 晏舟庄就故意把身上的衬衫给齐何路看,告诉他:“不要,我穿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自然而然,又顺理成章,于是齐何路也被哄的心里泛出蜜甜。 齐何路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他跟晏舟庄手挽着手出现在餐厅,画面和谐又自成风景,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真是神仙眷侣。 “不好意思,我们做东,却没能提早过来,让你久等了吧?” 晏舟庄很客气,可江离看着他的脸却磕绊了半天,震惊到无以复加:“你你你……” 齐何路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你认识我男朋友?” 江离瞪大了眼睛:“你不就是高中找过我那个……” 虽然形象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可帅得这么出类拔萃的一张脸,他不可能记错的啊。 然而晏舟庄却温和地打断他:“高中什么?你可能是认错人了?” 江离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齐何路:“大概两个月前。” 晏舟庄已经给齐何路拉开了椅子照顾他坐下,然后自己也落了坐,又道:“我在小路还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了。” 很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却正好确认了江离心中那件事。 他看着晏舟庄的表情愈发复杂,几次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老同学神色犹疑,不在状态,这顿饭齐何路吃的也有点尴尬,不过晏舟庄倒是神色如常,还安排车把江离送回了酒店。 “长的也挺帅,”晏舟庄喝了点红酒,嗓音在夜色里微微发哑,“小路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他吗?” “没喜欢过呀,”齐何路哄男朋友很有一套,不等他醋意发作就搂过去,踮脚亲他脸颊,“我只喜欢过你,是不是很开心?” 晏舟庄眯了眯眼,没有回答,甚至在车上都只是闭目养神没有做别的事,可是一回到公寓,到了玄关,还不等齐何路把灯打开,那道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操你好不好?” 晏舟庄说着,就把他的裙子掀开,拉下内裤,而后迅速地、不由分说地将滚烫的阴茎后入着插进去。 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又粗又硬的鸡吧强势插入,还挺疼。 齐何路就差点没哭了。 他想不通男朋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不能就因为见了他那个高中同学吧? 晏舟庄干的太用力了。 大鸡吧插到底部的刹那,齐何路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被男人操烂干穿的错觉。 “慢、慢一点……” 里面还干涩着,阴茎抽插的时候并不顺畅,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齐何路便受不住了,转身哭着去求晏舟庄:“你不要那么快……” 晏舟庄到底还是心疼他,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求饶,那根肆意搅动的大鸡吧放缓了速度,没刚刚那么迅猛,却一下一下地慢慢深入,每一次都直达深处。 晏舟庄的手从后头伸过来,揉上那凸起的阴蒂,低喘着吮着齐何路颈后的一小块儿皮肉,问他:“还疼吗?” “嗯……哈……” 疼倒是不疼了,但是插在他体内的大龟头正抵着深处的敏感点研磨,齐何路被磨的又麻又痒。 “啊~阿舟……” “小路出水了,”晏舟庄扳着齐何路的下巴让他侧头,把唇覆盖了上去,呢喃着道:“是不是开始爽了?” 齐何路不用回答什么,他那叽咕流水的小穴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就算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穴道紧窄干涩,可经过了这么一会儿的疼爱,那里也已变得足够接受激烈的交欢。 晏舟庄揉着他阴蒂的手就移到了齐何路的奶子上,一边拨弄乳珠亵玩,一边加大抽插速度,继续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啊~” 骚心被重重撞了一下,齐何路的穴里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儿,就着那股淫水儿,晏舟庄干的更猛,插的更深,没用多久就把齐何路操的呻吟不止喘息连连。 那软嫩的小逼里装满了男人的汁水,在大鸡吧越来越勇猛的狂操之下,结合处还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 “啊~要到了,阿舟……我要被你操到了……啊~啊!” 终于在一阵快感堆叠后,齐何路绞紧穴道,媚肉痉挛地达到了高潮,晏舟庄被夹的舒爽到了顶点,也没有收敛欲望,就直接射入了齐何路的穴中。 齐何路浑身都被干软了,他提不起劲,只能任由晏舟庄把他抱到床上,又摆弄出了提臀等操的姿态。 而后晏舟庄开了灯。 明亮的视线让齐何路眼睛一眯,腰身却不自觉地塌陷,以至于屁股撅的更高了,在那样的姿势下,晏舟庄清楚地看到了那被自己操到红艳的小穴,还有被自己内射进去的、正在往外淌的精液。 “真美。” 晏舟庄把手送进去肆意搅弄,让那红艳艳的小穴在自己手指间开合不断,在这样的美景下,晏舟庄很快就又硬了第二次。 他也没客气,硬了就握住齐何路的腰身往后一拉,让硬挺的鸡吧再次全根没入。 这次晏舟庄又操了个爽,甚至插爆了子宫,在里头射了精。 被灌满了。 现在齐何路的穴里,还有子宫里,全是晏舟庄的精液了…… “呜……”终于从余韵里缓过来的齐何路,不知道为什么又哭出了声。 操的时候哭是情趣,操完还哭那就是有什么问题了,晏舟庄连忙过去哄。 “怎么哭了?刚刚给你操疼了吗?” “不是,”齐何路从他怀里起来,披了件衣服坐在床上,越想越难受,“是你太着急操了,我明明带了情趣内衣来,结果还没等用上,就结束了……” 只因为那一句话,晏舟庄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就又粗了。 “情趣内衣在哪儿?”晏舟庄掐着齐何路被自己吮红的奶子问。 “在我行李箱里,”齐何路慢慢地回答,“行李箱刚才上楼的时候没来得及拿,还在车后备箱。” 晏舟庄当机立断:“我去拿。” “诶……”齐何路拉住他,脸上的红意还没完全消退,眼里也水汪汪的,“要不然明天吧……” 晏舟庄把齐何路揽过来亲了一口,态度强势:“我今天就想看你穿。” 齐何路就没再说什么,只提醒道:“你下去的时候把衣服穿好。” 男朋友身材太优越,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晏舟庄说:“好。” 晏舟庄去的快回来的快,但等上来的时候齐何路已经去了浴室清洗。 “小路,我拿回来了,行李箱我可以打开吗?” “不要,”齐何路的声音从浴室里飘出来,“你也不许偷看,要不然就没有惊喜了。” 晏舟庄笑了笑,果真没有打开行李箱,可是却进了浴室,把齐何路的两条腿从浴缸里捞起来,架在了肩膀上。 “啊~我还没有洗干净呢……”齐何路说。 晏舟庄取了花洒,调了水温,浇在了那如艳丽花瓣一般的阴部上。 “嗯~啊……” 齐何路实在是太敏感了,被晏舟庄这样看着,还被花洒浇穴,他好舒服,舒服的想要流水儿。 可还不等他流水儿,晏舟庄的嘴唇就覆盖了上来。 “啊~不……不行的……”齐何路被那温软唇舌弄的舒服的不得了,但还是把晏舟庄推开了,理由是:“你再弄下去,等下我就没有力气穿情趣内衣给你看了。” 晏舟庄听到这话才勉强移开了唇舌。 等把晏舟庄赶出去以后齐何路自己擦了身体披上浴巾,然后穿着拖鞋出去拿自己的情趣内衣。 晏舟庄往这边看过来,他还过去捂晏舟庄的眼睛不让他看,说让他耐心等自己穿好。 晏舟庄说好,我不看。 “那你把眼睛闭好。” 齐何路说完就带着那情趣内衣去浴室换了。 足足过了十分钟,齐何路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晏舟庄还乖乖闭着眼,他就清了清嗓子,害羞道:“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晏舟庄听话地睁开眼,呼吸一滞。 这应该算是兔女郎的服装,从上到下都没用多少布料,只用白色的带子做连接,穴部那里有两小块儿绒绒的白毛挡着,勉强遮住了肉臀,阴部那里也只是一道稍微加宽的布料,上面也点缀着白毛。 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诱人,偏偏还有两条白色丝袜包裹着齐何路的纤细双腿,还有一大搓白毛挂在齐何路屁股那儿,像是小兔子多出来的尾巴。 晏舟庄眼睛一眯,摸向那兔尾巴,问齐何路:“这是什么?” “算是肛塞的一种吧……啊~” 话还没说完,齐何路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齐何路撇着嘴:“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怎么还打我呀?” 晏舟庄把他按在床上,又一个巴掌拍过去,而后两手按着那面团似的肉团就揉了起来,跟齐何路道:“骚成这样?你的小屁眼我都还没操过,你就敢把这东西往里塞?” 齐何路被揉的哼哼唧唧,迷糊地回:“你明明操过的呀……虽然是在梦里……唔、啊~” 说话间,晏舟庄已经拔出了那兔尾巴肛塞,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不要,阿舟……我还没好好清理……”齐何路把晏舟庄推开,又过去抱着他的手臂哄,“等下次我好好弄了你再操,这次我只简单清洗了一下,不是很干净……” 晏舟庄不说话。 齐何路就放狠招,跟他道:“你操前面嘛,前面的小穴都被你舔痒了,我刚刚一直忍到现在……” 晏舟庄把他穿着白丝袜的腿架到肩上,跪在他腿间剥开那薄薄的布料,就把鸡吧往花穴里狠狠一捅。 “啊~操到底了,阿舟……你操的好深呀~” 齐何路被按在床上正面操,大鸡吧啪啪啪地飞速抽插嫩穴,直把那里头凿出了大股蜜水儿。 “啊~” 太深了。 晏舟庄快速操干,把齐何路送上了一次高潮后,就把鸡吧抽出来,拍着齐何路的屁股让他跪好。 齐何路平时就乖的不像话,这会儿又爽的不得了,自然更乖更听话。 “屁股撅高点。” 齐何路把脸埋到柔软的枕头里,闻言便把腰肢塌陷,让肉臀翘的更高更挺。 晏舟庄就笑了一下,先是拿三根手指捅了捅那被自己操开的嫩穴,又故意恶劣地问:“小逼好骚,是又想吃大鸡吧了吗?” “想吃……阿舟,你给我……” 晏舟庄也不吊着他,就把龟头抵着那软嫩穴口,往里狠狠一操,全根没入。 “呜呜……顶到子宫了……” 晏舟庄弯下腰,一手撑在齐何路身侧,一手隔着那情趣内衣,揉上了齐何路的胸。 他玩齐何路这里玩过很多回,因而此刻玩起来也无比娴熟,先是勾着那情趣内衣的带子在奶子上刮过,然后又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那乳尖上刮弄、揉捏,在乳晕上画圈。 同时底下的操弄也没有停,只是从原来的激烈猛操变成了缓慢深入的慢干。 “啊~啊……又顶到子宫了……” 晏舟庄换了个奶子继续玩,听到这话低头吮上齐何路的美背,哑声低笑:“顶到还不算完,小路,我还要操进去,把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宫里,你让不让射?” “让的……让的呀……啊啊~啊!” 不等齐何路回答完,晏舟庄就捅开了他的子宫,而且这一次,晏舟庄没有依言把精液射进去,而是又操了好久,直操的齐何路喷了两次水儿,才让精关一松。 子宫内壁被精液激射的时候,齐何路又不受控制地攀上了高潮,过后晏舟庄就亲着他,跟他说:“谢谢小路为我准备的情趣内衣,我很喜欢,以后多穿穿给我看。” 齐何路被操的迷迷糊糊,身上舒服,心里欢喜,便搂着晏舟庄的脖子,把唇送了上去。 两个人就缠缠绵绵地接着吻,亲完了以后,齐何路又甜甜软软地道:“你喜欢就好。” 晏舟庄捏着他的后颈,用唇碰着他的耳根,呼吸滚烫,“我很喜欢,小路今天特别棒,小逼又软又会夹,让我操的很爽。” 齐何路听到这话就脸红红地把脑袋埋进晏舟庄的胸膛。 他也很爽啊,在没和晏舟庄做爱之前,他从来想不到做爱会是这么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还好他遇到了晏舟庄,才能品尝到这种快乐。 “那……还要再来一次吗?”齐何路略带期待地问。 齐何路难得主动,晏舟庄也仍在兴味上,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就用硬起的鸡吧摩挲水中的小穴,然后缓缓没入。 “只要小路受的住,那再来几次都可以。” “啊~好满……又被阿舟填满了、啊~” 粗长勃起的硬精再次插入,齐何路便舒服的不住浪叫,这注定是个没有办法安眠的夜。 …… 齐何路跟晏舟庄浓情蜜意,都快要忘了自己的老同学江离,可第二天江离却给他发了信息,问他能不能再见一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讲。 重要的事? 齐何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江离,他把见面地点定在了晏舟庄楼下的咖啡厅,正好跟江离见过面,他就可以直接带着咖啡去晏舟庄那里。 只是齐何路没想到江离跟他说的事竟然和晏舟庄有关系。 “我知道你只拿我当朋友,但你想想,那么娇美漂亮性格还好的小骚货天天在我眼前晃,我能不喜欢吗?我能不心动吗?当时你一靠近我说话,我心就狂跳,虽然知道早恋不好,但我还是做好了跟你表白的打算。” 时隔好几年,江离说起当初的暗恋,已经能从容不迫一笑而过。 可齐何路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他把江离当成朋友小伙伴,也自然而然地认为江离也将他当成聊的来的朋友。 “你一定好奇我最后为什么没表白吧?”江离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杯,猛灌了一口,又看向齐何路。 齐何路懵懵地问:“为什么?” 江离:“因为就在我要跟你表白的前夕,你这个男朋友晏舟庄找到了我,不由分说地给我揍了一顿,让我离你远点。” 齐何路攥紧了手指,细长的柳眉轻蹙。 江离看着齐何路的样子,有点紧张地摸了摸脑袋:“你别多想啊,我这么说也不是想挑拨什么。” 齐何路轻轻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他问江离:“你转学也是因为这个吗?” 江离摇头:“我转学……其实是你父亲的主意,那时候我被揍得皮青脸肿不敢去学校,就在家里养着,然后我就看到你父亲过来先是赔礼道歉,后又态度强硬地勒令我转学。” 晏舟庄去打江离他还能理解,这表明晏舟庄真的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他了,可他父亲逼着江离转学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父亲出面解决这件事,当时我还想,那个打我的会不会是你哥哥,所以你父亲才会出面,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男朋友……” 江离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为什么说你们两个月前才在一起?他也是追了很久才把你追到的吗?” 齐何路还在怔然,一时间没有回答。 “齐何路?” “齐何路?齐何路?” 江离叫了好几声才把齐何路的思绪拉了回来,齐何路却匆忙拿起包,跟他道谢加道歉:“谢谢你过来跟我说这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齐何路走出了咖啡店,站在高楼林立满是钢筋水泥凝筑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川流不息,一时间竟然无比茫然。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 或许他该去问问晏舟庄?还是说他应该去问问父亲? 因为那从心底生出来的无措,他没有去晏舟庄公司,而是回了两个人一起住的别墅,又坐在沙发上怔然了些许,齐何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他父亲是个慈爱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就如同此刻,他的父亲也只是简单客气地询问了他生活费够不够用,然后就以还要开会为由挂断了电话。 齐何路心里更茫然慌乱了。 他握着手机咬着唇,就在这个时候,他弟弟齐文卓却在qq上给他发了消息。 【哥,你在吗?】 这是他继母的儿子,今年不过十岁,却难得地乖巧可爱,对他也亲近,并不像这个年纪的其他小男孩一样调皮捣蛋,反而分外地软萌听话。 齐何路回了句在,又打起精神问:【卓卓想哥哥了吗?】 齐文卓给他发来了视频,带着手机躲到了别墅的角落,小脸拧巴成了一团,面色犹犹豫豫。 齐何路担忧道:“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不要怕,跟哥哥说。” “不是的,是有一件事,我犹豫要不要跟哥哥说……” 齐何路的心脏莫名紧了起来,他对年近十岁的小弟弟温和道:“没关系的,你跟我说呀。” 齐文卓眼睛红红的:“哥哥不是说这个暑假不回来吗?我就去找爸爸,让他求求哥哥,让哥哥回来陪我玩,结果爸爸喝多了酒,就凶我说、说……” 齐何路呼吸紧绷着:“说什么?” 齐文卓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说哥哥你不是他亲生的,跟我也不是亲兄弟,让我不要总找你,还说你总要嫁到宴家去的,天生就是金贵命……我真的想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还有宴家到底是谁家啊?” 齐何路脑袋里的弦嗡地一下就断开了。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把齐文卓哄好安抚好,然后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晏舟庄二十分钟后赶回来了,把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的齐何路抱起来,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一张小脸。 他心里泛起尖锐的痛,给齐何路擦眼泪的手也微微发抖:“小路……” 齐何路却过来抱住了他,哭的更大声了:“阿舟,你们到底瞒了我多久,又瞒了我什么啊?” 怀里的男孩哭的肝肠寸断,哽咽啜泣地问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他没法开口,心里仿佛破开了个大洞,被风吹的呼啸剧烈,血肉模糊,割裂成疼。 “小路……小路……” 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拂在两个人的身上,挟夹着午后阳光的温暖,于那一瞬间,时光的界限忽然就变得模糊,晏舟庄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是他最为阴暗不堪的一段童年时光,扭曲病态的保姆趁着父母疏忽他的时期将他捋走,对他动辄打骂,不定时侮辱。 “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啊,我最喜欢吃漂亮小男孩的鸡巴了。”丑陋的保姆对着他痴痴的笑,捧着他的下体用嘴巴纳入。 他挣扎,他反抗,换来的却只有保姆毫不留情的巴掌。 “别给脸不要脸,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只有我愿意给你吃给你住疼爱你宠爱你,你还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