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G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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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GPS 沈阡回到家时,江筱瀿已经醒了,他的一只手被锁在床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额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听见屋门响动后,他看着沈阡说:“我想去厕所。” 沈阡没说话,打开手铐,让他自己去。 分身还有些肿,不过比前几天强多了,至少方便时不疼了,他弄好后站在盥洗室门口,说想洗个澡。 沈阡点头,给他找了换洗衣裳递过去:“二十分钟。” 虽然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但他还是很高兴,在温润的淋浴下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独处,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身后的伤势,让他惊讶的是,原以为那么可怕的疼痛必定会留下难以消下的疤痕,可实际上肌肤完好如初,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洗完后他穿好衣服慢吞吞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小屋,还没坐定,沈阡走进来说:“躺下,脱裤子。” 他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办了。 沈阡对他的配合很满意,掏出金属小圈,打开暗扣,套在他分身根部,锁死。 “这是什么?”他躺在床上,半支着身子,紧张地问。 “别害怕,只是个GPS定位仪,无论你到哪,位置都能实时上传到我的手机上。” 他伸手去碰,小圈和分身几乎完美切合,别说拿下了,就是稍稍转动也很困难。 沈阡阻止了他的动作:“别动,它是由我手机操作的,你打不开。” “为什么要戴这里?”他问,“戴别处不行吗?” “这是ISA指定的。” “ISA?” “Iional Sve Alliance ”沈阡解释说,“国际奴隶联盟,简称ISA,有时候音译成伊萨联盟。” “这是……”江筱瀿第一次听说,不可思议道,“国际组织?” 沈阡点头:“对,国际的。” “它是干什么的?” “负责制定主奴双方的行为准则,维持各个俱乐部的行事规范,调解裁定一些争端,顺便还举办交流活动,比如拍卖会什么的。” 江筱瀿听了一时无语,仿佛听到了天书,过了很久才说:“这本身就是非法的。” “不,你错了,存在即合理。”沈阡调试了一下手机,把GPS激活后,手机上立即显示出一张地图,一个红点在其中闪烁。“别试图拿下来,那样你会受伤的。” “可是,戴上它我怎么……” “你想干嘛?”沈阡笑着摸上分身,“不妨碍你去厕所。至于其他的生理诉求,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释放。” “可这本身就是做不到的,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有些严厉的主人会禁止奴隶擅自勃起,比起他们我已经很心善了。” 江筱瀿歪过头:“我不是奴隶……” 沈阡板过他的脸,手指钳住下巴:“在外面你是我的学生,在家里,你只是我的奴隶。”说完,狠狠碾压住因水汽而变得丰盈的双唇,舌头攻城略地般撬开紧闭的牙关,和另一条软舌搅在一起。 江筱瀿手抵在沈阡胸前,极力想把人推开,可沈阡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哪里推得动,挣扎半天也不过是两条腿徒劳蹬踹。 沈阡正吻着,突觉嘴上一疼,用手一抹才发觉被咬出了血,当下怒不可遏,死死卡住江筱瀿的脖子,直到男孩儿脸色涨红差点翻白眼,才松开手恨恨地说:“马上就开学了,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筱瀿被掐得差点晕过去,胸膛因为缺氧而生疼,又因为空气的猛然窜入而引起剧烈咳嗽,眼角都咳出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阡哼了一声,重新拿了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铐在床上,然后才离开处理伤口。 接下来的三天,对江筱瀿来说可谓度日如年。虽然沈阡称不追究他咬人的事,但却自那天开始没有给他任何吃喝的东西,整日锁在床上,只在晚上允许他使用一次卫生间。 直到第四天,也就是开学的头一天晚上,沈阡才让他坐到饭桌边喝了碗米粥。 “在学校中午吃饭时也只许喝粥,不能吃别的,明白吗?” 他点点头,但忍不住问:“为什么?” “保持后面的洁净,避免辛辣荤腥。我不想让你每天灌肠,那会影响你后面的松弛度。” 他听了心中冷笑,那要这样还不如用个充气娃娃,绝对的干净卫生。 沈阡看出他的不满,接着说:“或者你也可以偷着吃点别的东西,看看后果是什么。” 他摇摇头,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沈阡的那些手段。 “很好,我已经拿到了你的课程,在学校没课时就到我办公室来,来晚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处罚。” 他下意识揉搓掌心,小声问:“要是有课外活动,我能参加吗?” 沈阡倒没想过这个,只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随后又掏出一些钱让他充到饭卡里。 他接过钱,犹豫道:“我想拿回我的手机。” 沈阡说:“不可能,已经扔了。你上完课就找我,不需要那东西。” “可总有些突发事件,而且……我需要跟福利院的老师打电话确认来学校报到。” “你可以用我的手机,不过就是打个电话而已,用谁的都一样。”沈阡又反问,“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心想,有了手机,即便行动受限制也能有机会逃跑,这是他逃离虎口的必需品。“可……”他还要再说,却被打断。 “别耍花招,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沈阡探身凑近他,眼神狠厉,“再想跑,就不是一顿鞭子那么简单轻巧了。” 第二天,沈阡开车带着江筱瀿来到学校,停好车后,拿出手机递给他:“现在给你福利院的老师打电话,告诉他一切顺利。” 他照办了,还回手机时说:“老师让我五一假期回去一趟,院长身体不太好,想见我。” 沈阡眯眼看了一会儿,慢悠悠道:“是他想见你,还是你想见他?” “他想让我回去,见个面。”江筱瀿重复。 “再说吧。”沈阡示意他下车,“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都好商量,明白吗?” “……”他没再说什么,飞快逃离。 *** 新学期的课还是那么无聊,可江筱瀿却发现他竟也能静心听进去,连笔记都写得工整许多。 课间休息时,朋友问他为什么搬出去,他按照沈阡教的,称参加了学校的帮扶项目,搬到指定的地方去住。待到吃午饭时,他看了一眼丰富的菜品,压抑住食欲,只喝稀粥。其他人见了以为他是省钱,纷纷给他拨菜,他推说胃不好,吃不了荤腥油腻。等到去卫生间时,更是鬼鬼祟祟每次都跑到隔间里,生怕被别人看见分身上的小圈。 就这样一天下来,他俨然已经成了朋友眼中的另类,更有那机敏的人直接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性情习惯大变。 好容易离开朋友们,来到沈阡的办公室,他竟有种莫名的如释重负之感。 沈阡抬头看看表,对他说:“时间刚好,还算准时。” 他放下书包,屁股刚沾椅子就听沈阡继续说:“我没让你坐,跪在我脚边。” “……”他站起身,抱着书包没有动。 沈阡又重复一遍,饶有兴趣地等着他的反应。 “你说过,在外面我们是师生关系。” 沈阡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其他的身份关系下再讨论。” 他心里咯噔一下,骂自己蠢,在办公室里沈阡多少还会有些收敛,可要是在家…… 沈阡说完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他突兀地站在屋中,心情忐忑,不知是该坐下还是继续站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沈阡合上电脑,靠坐在椅子上舒展身体,把他招到面前,揽过细腰,手隔着裤子覆盖在他腿间。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沈……沈老师,别……” 沈阡呵呵笑了几声:“我只是检查一下它是不是还在原来的位置。” 它,自然指的是GPS圈,他会意后长出一口气,但随后又听沈阡道:“不过你要想干些别的,也是可以的。” 他当即摇头:“不……没有……” “这可由不得你!”沈阡的手突然收紧,握住一侧柔软的囊袋,在掌心抓握揉搓。 “求你……别在这……”他被弄得难受,又不敢反抗,只能身体僵直着断断续续哀求。 “我说过,由不得你!”沈阡只觉一阵阵热流往下身窜,阳物迅速抬头,他松开手说,“脱裤子。” 江筱瀿此时脸色发白,看看四周,虽然办公室只是沈阡一个人的,可到底是在学校,一想到在公共场合做那种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快点!”沈阡看了一眼桌上的木尺,“或者你需要些实质性的催促才能改掉磨蹭的毛病。” 江筱瀿顺着沈阡的视线也落到木尺上,想起前几次与它的亲密接触,心有余悸,可这么多年来受的教育让他不愿妥协,那些礼义廉耻通通都在脑子里不停叫嚣。 “求你……别在这,在家……” 沈阡生气了,把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后,压着上身按到桌子上:“为什么你总是在挑战,就学不会服从吗?”抄起木尺抽在挺翘的屁股上。 江筱瀿咬牙吞下痛呼,骂他:“你真是衣冠禽兽,在学校就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回应他的是连续的抽打。 屁股上像着了火一样,忍不住扭动挣扎,可无论怎样动,都逃不过木尺的肆虐。他咬紧牙关不出一声,不想在沈阡面前示弱,但眼泪还是溢出眼角,哗哗流下。 在打了十几下后,沈阡觉得欲望高涨,扔掉尺子剥下江筱瀿的裤子,手指在通红的肌肤上揉搓划过,最后停留在嫩白的臀缝中。 江筱瀿此时羞愤难当,又苦于被压制无法动弹,只能极力收紧臀瓣试图遮掩抵抗,可这在沈阡眼中却成了另一种风姿,指甲在穴口褶皱处来回勾挠,趁着小穴一张一翕时探入其中,按压肠壁。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江筱瀿额上冒出冷汗,肠道酸痛难耐,不停地小声嗷嗷叫唤。 沈阡并不管其他,在伸进第二根手指后,开始模仿交合姿态抽动两指,故意在嫩薄的穴口处重重摩擦,一直到拉出黏腻的细丝,才抽出手指,掏出早就硬涨的阳物,对准还没闭合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江筱瀿再也忍不住了,被贯穿的疼痛让他忘记所有,身体仿佛被从中剖开撕裂,双腿不停抖动。 “闭嘴!”沈阡也怕哭喊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拿过木尺横着卡在江筱瀿的嘴里。 这下屋里安静多了。除了些许呜呜声,只有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回响其中。 江筱瀿的嘴大张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桌子上,穴心在无情的捶捣下酸烂如泥,与沈阡的阳物胶着一起,那种黏腻之感令他恶心。 然而更另他无法接受的是在这胀痛中,他竟然也体验到些许通透淋漓之感,热浪渐渐席卷全身,血液逐渐在无数次的撞击下沸腾。 可他还没来的及自觉羞耻,分身一紧,似乎被东西勒住。他忽然想起那小圈的另一种作用,心下了然,口中呜呜叫。 沈阡在猛烈的抽动下获得极大的满足,火热的肠道和软糯的肠肉都令他心旷神怡飞向云端。尤其是那阵阵呻吟,就好像一剂催情药,不断让他冲击巅峰。来回抽插数十次后,他趴在江筱瀿身上射了出来,喘着粗气继续留恋温暖潮湿的小穴。 此时的江筱瀿可不像他那般舒爽,所有意志都用灌注在试图冲破桎梏的肉柱上,疼痛和酸胀令他眼前阵阵发黑,柱身上的青筋要被勒断,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小圈的威力。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沈阡才慢悠悠从他身上起身,拿了纸巾独自清理。江筱瀿也终于恢复自由,拿出嘴里的东西,抹了一把脸,也顾不得清洁快速提上裤子,哆嗦着双腿兀自站着。 沈阡冷漠地看了一眼只说了一句走吧,然后穿了外套开门就要走。 江筱瀿的阳物还被勒着生疼,根本迈不开步子,小声叫住他:“等一下,我走不了。” 沈阡关上门,说:“不过被操了几下,腿又没断。”他扯过他的胳膊,拉近距离,“要么现在走,要么这辈子都别走路。” 江筱瀿无奈,忍住分身的不适慢慢跟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挪到车上,在坐到后座时险些跳起来,穴口轻轻一碰就疼。他想趴着,可饱涨的分身还被紧箍着,同样碰不得,最后只能折中侧躺。 沈阡看了眼后视镜,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但什么都没表示,反而还在为他的仁慈大度而自我感动。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手段凶残,但在江筱瀿身上他却自觉格外开恩,每每被挑衅,都只是轻描淡写微微惩处,从来没下过狠手。他不明白身无长物的江筱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白吃白喝白住,能过好日子,全身心属于一个人,难道不好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