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硬起来。傻鬼说:我我就像想小便! 那你
有游泳池,每座游泳池的周圉有四间房。 这是避免热带的风暴影响太高的建筑物,而且有足够的地皮,就不怕向横发展,而制造更美丽的风光。 对来这里的客人来说,这里乃是一个天堂,但对那些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来说,这里是一个地狱。 鬼王是以玩客的身份而来,这里享受的是男人,受苦的是女人。 他入住一间房间里,侍者就随即来到。 侍者说:“你喜欢怎样的女人呢?先生。” “你有些怎样的女人﹖”鬼王问。 “这个嘛…什么样的都。东方的、西方的、中东的,你讲,我带来!” “你带来给我看看如何?选择太多,我反而不能决定!”鬼王说。 “不要紧!”侍者说:“你大可以慢慢来。每天试一个,可以完全不同口味。现在我先带来给你看看! 侍者去了十分钟,再回来敲门。 鬼王躲在床上说:“进来!” 门推开了,首先进来一个金发女郎,转了一转,又出去了,然后是一个红头发的,然后是一固黑头发的,都是西方人。 然后是一个中东的,一个菲律宾的,一个泰国的,最后是一个中国的。 中国的排在最后,显然因为鬼王是以中国人的样子出现。 通常男人喜欢嚐异国滋味,同国籍的会是最后选择。 之后侍者进来,问道:“怎么样?” 鬼王说:“我要那个中国的。” “思乡病吗?”侍者奸笑着出去,跟着就是那个中国女郎进来。 她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鬼王,说:“你看中我什么呢?” “你觉得你很多缺点吗?”鬼王问。 “我嘛,”她说:“我没有笑容,又显得有敌意似的,我的服务是一定不会怎样好的了。” “这个不要紧。”鬼王说:“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笑容!” “虐待狂吗?”她说:“人家痛苦你就舒服?” “你认为是这样吗?”鬼王说。 “怎样也好,”她说:“我已经来了,我去洗一个澡。我是洗过了的,不过在这里洗一洗你会放心一些! 她进入浴室关上门,不久之后再出来,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她当然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事实上进来亮过相的,每一个都是很美丽的女人。 她说:“你怎么还躺在床上?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鬼王说:“不必了。” 她说:“你又不脱衣服,那怎么干呢?” “不要干,”鬼王说:“我只是看看就行了!” 她在他的身边躺下来,陈成大字形,说:“看吧,你是不能的吗?” 鬼王笑起来:“你的嘴巴不太会讨好人!” “这是我的缺点,”她说:“你也早知道了,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唔,你很美丽。”鬼王说:“转过来伏着看看!” “后面有什么好看?”她说:“女人值得看的都在前面。” “这裹是有镜子的,”鬼王说:“你知道吗?” “什么镜子?”她说。 “你对着我时,我看镜子就可以看到你的背后。”鬼王说:“你一直都是很小心用正面对着我,但我看见你背后有伤痕。” 她转过来伏着,她的背上果然有一长条篮瘀色。 她说:“看个够吧。” “不小心跌倒。”她又说。 “刚才你都没有说谎,为什么现在你要说谎呢?你是给打成这样的。 “让我猜一猜,是一支包了皮和薄薄的棉花的铁棍。”鬼王说。 “你知道了也不要提。”她说:“这对你是没有好处!” “怎么会弄成这样的?”鬼王问。 “为什么呢?”鬼王问。 “你也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啦!”她说。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鬼王说。 “你却来了!”她说。 “我做生意到这里来,要找一间好酒店休息一下。”鬼王说:“有人推荐这里,却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样一个地方。” “这倒是适合你的地方,”她说:“你要休息,这里很好休息。假如你想找一个擅长按摩的,你该早开口,这个我不精。” “不精也不要紧。”鬼王说:“我喜欢你,你可以为我按摩。” “我没有气力!”她说。 “这伤处痛,便你使不出气力,是吗?”鬼王问。 “是的。”她说:“我可以叫他们另找一个给你!” “不必了。”鬼王说:“让我们谈谈。为什么你给打成这样?” “你不要知道。”她说。 “你叫什么名字?”鬼王问。 “紫薇。”她说:“但那不是我的真名字。” “你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打你?” 鬼王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不要问这个!”紫薇说。 “你不讲我可以找那侍者来问!”鬼王说。 她一跳坐起来:“你千万不要问!这对你的安全有威胁!” “那你告诉我好了。”鬼王说。 “你是帮不了我的。”紫薇说:“你不要管这些事情!” “我是不会在这里闹事的。”鬼王说:“你告诉我!” “这是真的。”紫薇说:“你不要企图救我,我会死在这里,但我不要你也死!” “我是客人也要死吗?”鬼王说。 “你在这里闹事,他们会送你走,很客气,但是你到了下一站就可能有人杀你!” “那么凶?”鬼王说:“这不过是买卖吧了,许多男人愿意买,也有许多女人愿意卖!” “我并不是愿意卖。”她说:“我是给困在这里的。我逃走,他们把我捉回夹,打一顿。”? “你可是怎么来的﹖”鬼王问。 “虚荣心,想赚钱,我应徵的是女秘书的职位,来到这里却被逼做这个!” “这是一个老故事了,”鬼王说:“只是藉口不同。多数是请女侍、请歌手或是舞蹈员之类,有很多人其实也猜到是怎糜回事了,你情我愿,嫌一笔回去,皆大欢喜。但是请女秘书?这是不同的!” “他们要找教育程度也好的女人。”紫薇说。 “那你们回去就要吵了。”鬼王说。 “所以我们都是不能回去的,我会死在这里!”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鬼王说:“教育程度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那个雌老虎,我看她是心理变态的。”薇薇说:“她自己又难看又没有读过书,她特别要整我们!” “谁是雌老虎?”鬼王问。 “你不会看见她的。”紫薇说:“她在我们的宿舍。肥肥如山,有两百多磅重,她也会打人!” 鬼王说:“你在这里逃走也不是办法。这里很难逃,我猜你的证件也是已经给人扣住了!” “是呀!”紫薇说:“下一次再逃走,他们就要杀我!” “假如你不逃呢?”鬼王说。 “他们还是会杀我!”紫薇说:“他们天天都杀人。有病的也杀,我受了伤,就支持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杀我,没有用就杀了!” 鬼王说:“就这样杀掉?尸体丢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紫薇说:“他们不会带我去看。不过当他们杀我的时候,我就会知道了!” 鬼王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 紫薇说:“你看什么?” “我在找寻冤鬼,”鬼王说:“但是我没有看见。” “你在讲什么?”紫薇说:“你会看见?” “死了这么多人,”鬼王说:“却不见鬼,真奇怪!唔,雌老虎…雌老虎也应该没有这法力!” “你在胡言乱语!”紫薇说。 鬼王执住她的手:“我带你离开这裹,我们去找雌老虎算帐!” “你疯了!不能这样。”紫薇说:“你答应过我不闹事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他一拉她,她就飘了起来,两人升在半空。 紫薇望下去,却看见自己仍躺在床上,鬼王则是不在房中了,那是说,她变成两个了,鬼王则只有一个,升起来就在她的身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紫薇骛讶地问。 “你刚刚死掉了。”鬼王说:“灵魂已雒开躯壳,什么也不必怕了! “我不想死!”紫薇说。 “你伤得太重,”鬼王说:“你刚刚已死了!” “那…那我要到地狱去?”紫薇说。 “你不是上天堂,也不是去地狱,”鬼王说:“你是紫薇星的副星,你降下来受难的日子完了,你是反正要走的了!” “你…你又是谁?”紫薇问。 “我是鬼王,其实是低过你的,”鬼王说:“不过这些事情是我管的。我专收坏鬼恶鬼!我不小心一睡睡了几百年,许多鬼都修练得高了,我要逐一收治。这里有恶鬼作怪,所以许多人死去了冤鬼都不见。” “我可以帮忙吗?”紫薇问。 “你就是可以。”鬼王说:“你有一股正气。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恶鬼,我需要你帮忙,我们先找雌老虎! “她不是。”鬼王又说:“她不是那么高的。但是我们先去找她!” 鬼王拉着紫薇一飘,就出了外面,升上空中,越过了一座小山,那里就是女郎们的宿舍,客人看不见的。 “雌老虎应该就是了!”紫薇说。 他们飘入了宿舍,许多美女好像是在军营中似的,在一排排的双层床上,有些穿很少衣服。假如欣赏美女,那真是眼花缭乱,但是知道真相的话,就无心欣赏了。 鬼王说:“她们看不见我们!” 紫薇说:“你看,这是不需要的,他们有许多地方,却偏要我们挤在一起住!” 他们听见一声尖叫来自顶褛,便又已过去。 他们看见了雌老虎,一个肥大如山而又黑又狞恶的妇人,她正站在一张床前,一个金发美女正给缚在床上,手脚伸展成为大字形。 雌老虎拿看一支警棍,正要插向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道中。 这显然已不是第一下,刚才的一声尖叫就是这样引起的。 紫薇说:“她是新来的,她怎么也不肯做…” 鬼王伸手一指,喝一声,雌老虎颢得大为慌张,而那警棍亦飞离了她的手,穿破裤子,插入了她自己那个肥厚阴户中。 她连忙挣扎看用手去拔,却是没有用,越插越深,很快就不见了。 她辗转哀叫,那棍子颢然在她的腹内乱捣,因而她的肥大的肚子也是这里凸起一下那里凸起一下。 跟着她大叫一声,棍子就破腹飞出。跟看飞出来的就是无数美丽的女鬼。 雌老虎则变成了一只破腹的老虎死在地上。 “你看,”鬼王说:一个个都给她吃掉了!” 他一招手,老虎就给他收去了。 那些女鬼们乱飞,叫着:“卡罗士!卡罗士!” “卡罗士是经理!”紫薇说。 “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鬼王说。他一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女鬼纷纷都消散了。 鬼王说:“她们都轮迥去了。” 他们到了另一间屋子,那就是卡罗士住的地方。 卡罗土是一个白晰英俊的美男,正靠在床上看电视。 鬼王一到,他就有所感觉而跳了起身。 鬼王冷笑道:“你躲不了!他伸手一指,卡罗士身上的衣服就全不见了。原来他竟是一个女人! 不是脱去了衣服看不出! 卡罗土想逃却就是逃不出去。 “这是因为有符镇着。”鬼王对紫薇说:“你等我一等,她从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没近过男人,所以是女童身,容易修练!我要破了她!” 鬼王一飞飞上前。 卡罗士就是逃不掉,鬼王身上亦是没有衣服了。 他把卡罗土一抱抱住,他那件男性的武器也很迅速地一攻而入。 卡罗士尖叫起来,他不断挣扎,就是挣不脱,鬼王在她的身上大事进攻。 当炮抽出来时就抽出血,再送进去又有血逼出。 卡罗士不久就不再挣扎,而是反应地呻吟起来。 她的头发开始长了起来,长得和女子一样,而她的神情也是越来越女性化。 她开始抱住鬼王,迎接鬼王的冲击!她也好几次销魂地抖颤。 后来鬼王喝一声,她在不能抵抗之时忽然发生变化了,身子变成透明而升起,离开了躯壳。 鬼王也升起来,把她一收了。 “好一个阴阳遁形鬼。”鬼王说:“我终于找到了她,现在,我们走吧!” 他们飘走了。 次日,这地方的人发现卡罗士和紫薇死在房中。 雌老虎则是在房中暴毙,她本来就有血压高糖尿病。 紫薇是受伤太重。 卡罗士则是死因不明,不过也没有人去研究了。 群芳山庄没有人主持,就召来军警。 军警本来是庇护这地方的人,但主持人既然死了,他们就要做些表面功夫,维持法纪,把一切责任推在死者身上。 那些女人都抬送回了原地。 群芳山庄声誉太差,也关掉了。 同样的事情,其他地方仍会有,这是人类的缺点,但鬼王管不着。 总之像群芳山庄这样惨的就没有了。 也许,只是没有了其中之一吧﹗ - 终 - 傻鬼 鬼王这一次要对付两个鬼。 首先是个吸精的女鬼,这样的女鬼是特别多的,几乎是是收不胜收。 这天晚上,鬼王就化身作一个英俊而强壮的男人,走在街上。这个女鬼则是化作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驾着一部名贵的跑车。 她的车子在鬼王身边停下来,对他微笑道:“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鬼王笑道:“你开车来,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说:“我转来转去,迷了路,现在不憧得回家了。” 鬼王说:“这苌是兰香路。” “唔﹗我没有听过。”她说:“我是住在石松路,应该怎么走法呢?” “石松路,那是相当之远了,” 鬼王说:“你要…退回去,从那边转右,再打左,到了金宝路,走完了金宝路之后你再…我看你到了那里再问问人吧,太复杂了,我怕你记不往!” “不如你上来为我指路吧!”她说。 鬼王看着她:“你把我载回了你那边,那我怎办?走路回来吗?” “我只要认得了路就没有问题。”她说:“我可以把车子开回来,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家。行车是很快的,不需要那么多时间!” “好吧!”鬼王无可无不可地说。 他上了车,她就开动了车子。 美人华车,她的身上又发出那么好闻的香气,这是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的。 不过鬼士并不是任何男人,他也不是人。 她的车子向前直驶。 鬼王说:“我是说你要掉头。假如你这样继续直向前去,你是走不到的!” “其实这只是一个结识你的藉口,”她说:“我的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去坐坐好不好?” 这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邀请。鬼王说:“好吧!” 她在前头的路口一转,就转进了一座豪华的花园,里面有一座宫殿式的华贵洋房。 她下车,把鬼王领进了那非常华丽的厅中。 她说:“你在这里坐一坐,我去换一套舒服一些的衣服!” “我看,”鬼王说:“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哦,”她说:“你原来是那么急的,没有兴趣好好地享受一下情调?” “是呀!”鬼王说。 他的眼睛一瞪,她身上的衣服忽然都不见了,露出来的是一具非常美丽,简直无瑕的肉体。 她正讶异时,鬼王又一瞪。 她的身子忽然又不再美丽了,只是局部美丽,有些部份没有皮肉,只见白骨。 假如这些缺了的地方都补回,就会是刚才那么美丽。 跟着华屋亦没有了,他们只是在月光下一座荒凉的坟炀中,鬼王只是坐在一座坟墓上。 她显得恐惧,立即飞了起来,头发散放地飞扬,眼睛不见了,手指也生出了长而蜷曲的指甲,对他凄厉地叫着,绕着他飞来飞去。 鬼王下是任何男人,所以这任回男人都可能被吓死和吓晕在他身上也是无效的。 他说:“你没有地方好躲,我坐着你的坟墓,你钻不回里面!” 她降回地下,问道:“你是谁﹖” “桂枝,”鬼王说:“让我看看,你还差多多少男人的精髓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十个?” “鬼王!”桂枝哀哭道:“你是鬼王!” “对了,”鬼王说:“你不能这样做。你已经死了,可不服气轮回,还要做人!害了他人的命而成人,我是不容许的!” “我还以为你…你已经几百年不管!”桂枝说。 “是我也有些责任。”鬼王说:“我一睡睡了几百年,疏忽了管你们,你们就乱搅 了。不过你已经享受了那么久,也够了,跟我走吧!” “你又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桂枝说:“我要受许多年的苦才能升一层,又升一层,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升回轮回的一层?”她饮泣起来。 鬼王说:“我给你减一些如何?七层?” “我…我其实也是不那么坏,”桂枝说:“我拣的都不是好人。假如是对我好的,我不会害死地,只是要一点。那些企图强奸劫我或甚至杀我的,我才要他们的命!” “我知道。”鬼王说:“但仍是没有资格这样做。你的确不太坏,所以我才为你减几层!” “你…你只是骗我!”桂枝又饮泣起来。 “难道我需要骗你?”鬼王说:“我不骗你也是可以带你走的!” “但我知道你也不会为我减那么多刑罚。”桂枝说:“我知道你的规矩!” “不错。”鬼王说:“不过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才走,我就可以为你减!” “再减一些?”桂枝说。 “我一句就是一句。”鬼王说:“不能太反复无常,我有我的威信要保持。我这一减也是已经很宽大了!” 桂枝显得伤心而无奈。她说:“好吧,你要我做一些什么事情呢?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而要我做的呢? “美人计!”鬼王说:“我是男的,我虽然也可以化作一个美人,但看看是可以,却不能真的给人家﹗” “美人计?”佳枝说:“那是我所擅长的。你要我去引诱谁呢?” “你跟着来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鬼王与桂枝又恢复了一双俊男美女的形象,坐着她的跑车到了一个地力,停了下来。 鬼王一指,说:“你看!前头是一座海边的货仓。鬼王指的是一个男人,正在向货仓走去。” “那好像是…”桂枝说。 那男人已到了货仓的墙边,就从墙壁而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桂枝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过了一阵,那货仓就忽然起火,火势蔓得很快,跟着还发生爆炸。照常理,那个人是应该葬身火海了。但是这个人却在烈火之中再走出来,丝毫无损。几天之前,他又把一座屋子碰塌了,死了一个人,伤了许多!” “他!”桂枝说:“他就是傻鬼!” “对了!”鬼王说:“这就是他的游戏!” “傻鬼,”桂枝说:“你也是一直不能收他,我有什么办法呢?” “你也知道关于傻鬼事情吗?”鬼王问道。 “他嘛,他生前就是一个弱智的人,”桂枝说:“神神经经的,死了之后也仍是这样。他不知道伤人是不好的,他只是爱这样玩!” “这样做也是不可以的。”鬼王说:“他不断为世界带来灾难,我要带他走!” “但你一直都拿他没办法!”桂枝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拿他没办法吗?”鬼王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桂枝说:“我只是知道你不能够对付他!” “他本是灾星降世,”鬼王说:“阴差阳错,降到了一个弱智人的身上。这个弱智人自己焚烧死了,但地的鬼魂根本就是附着灾星,可以不走,而灾星也脱不了身,就这样跟他结合着浑浑沌沌地乱搅!” “这种事情应该是你可以办妥的呀。”桂枝说。 “就是这个不行,”鬼王说:“第一是他没有恶意的,他只以为是好玩。第二就是他仍是童子身,这最难入手。我不是玉皇大帝,我的法力是有限度的,但是这可是我的工作!” “你做不到的,我更不能做了!”桂枝说。 “我不是说过你能用美人计,我不能用吗﹖”鬼王说:“你跟他好一次,他就不是童子身,保护没有了,我就可以带他走!” “假如我做得到,”桂枝说:“我是会做的。但他是傻瓜,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现在他会感兴趣了!”鬼王说:“虽然那么多年都是不感兴趣﹗” 桂枝说:“现在他忽然会感兴趣吗?” “就是因为过了那么多年,”鬼王说:“他已经成熟了,不再是孩子。这可是一种阴差阳错。以前我一直压住他,他只是停留在那个阶段。我一睡睡了数百年,他没有了压力,就能成熟起来了。人间的女人他仍不感兴趣。也幸好如此。但是你,你可以做到的。你去施展你的浑身解数吧!” “唔!“佳枝说:“这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只是用美人计,用不着取他什么!” 傻鬼一个其貌不扬的人。生前是这样,成了鬼是这样。他强壮而高大,就是样子难看,也因此生前没有女人喜欢他,也没有女人诱惑他,他仍能保持着童子身。做了鬼之后,他仍不觉得需要好看的面目出现,因为他有他的玩意就够了。”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行走着,到了桂枝那间美麓豪华的大屋。 桂枝那间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此时就是出现在他的前头等他到达。 假如固定在一个地方,就可能永远都碰不着了。 傻鬼得这屋子有些不寻常,但他是不会去怀疑的,他只是好奇。 好奇心使他穿墙而入,见了桂枝,桂枝就裸着身子躺在一张豪华舒遇的床上,她把她的一切美丽的能力都散发出来。 一个尘世的男人假如此时走进来,只要一看,就保证要立即忍不住,一泄如注。 傻鬼他天赋的能力,他忍得住,不过他果然是受到了极强的吸引力,他的舆起第一次来了。 他说:“你…你是谁?你真好漂亮!” “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傻鬼问。 “阮一件你从来有玩过的事!”桂枝说。 “那是什么呢?”傻鬼问。 “你觉得现在有什么特别呢?”桂枝问。 “我…这里硬起来。”傻鬼说:“我…我就像想小便!” “那你先小便吧!”桂枝说。 “但是又放不出来,又好像不是有小便!”傻鬼说。 “你其货并不是有小便。”桂枝说:“你那件东西硬起来,就是因为你想放进我这个洞里!” “放进这里?这有什么好玩?”傻鬼说。 “你过来,让我教你吧!”桂枝说:“你先把衣服去掉!” 傻鬼衣服一飞就飞走了,那硬东西现出来,非常巨大,也非常雄劲﹗他的面貌是难看,但身体倒是并不差的。 他到了桂枝的身边,桂枝伸手轻轻握住他,慢慢将那半包的皮,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 “非常舒服!”傻鬼说。 “现在你明白了,”桂枝说:假如放进这里,这里面此我的手更湿更软更贴,就会更舒服﹗” 傻鬼了一阵。他的头脑是简单,但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他也能明白。 而且,他也是本能地想这样做。 他说:“放进这里?这很难呀!但是…我会把你弄破!”傻鬼说。 他确是役有恶意的。他所做的破坏,他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受伤害。 现在桂枝是他喜欢的,他就担心伤害桂枝。 桂枝微笑道:“我不担心,你就用不着担心了,我知道不会弄坏才叫你做。来吧﹗你上来!” 傻鬼果然爬上去了。他也是自己忍不住了。 他说难,也果然是难,那件东西是很难指挥的,用手扶的话又支不住身子。 但是桂枝有手空着,桂枝伸手去扶,就很易对准了。 而且桂枝也是经验丰富。 巨大的东西,细小的洞,看来是 “有我帮你就不难了!”桂枝说不易容纳,但是加上弹性和湿滑就能了,一下子就完全滑了进去。 “现在觉得怎样,”桂枝间:“我有没有说错?” “舒服,”傻鬼说:“真的很舒服,呀…” 这之后就不必很聪明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就是要动,那感觉使人静不下来,就是要动﹗ 傻鬼是越动越疯狂,虽然仍有担心会把佳枝弄坏,却也是停不了。 佳枝用她的丰富经验迎送着,如此也就不会在半途脱出了。 傻鬼不懂得顾及对方的享受,只是知道自己在享受,就越冲越劲,而且是一直冲到尽头。 他终于一阵痉击,就留不住了,也停了下来。 桂枝把他紧紧地夹着,她也承受不了那么多,洁白的浆在旁边溢出,洁白而且是发光的。 他停住了好久,终于叹一口气道:“这真的很好玩!” 鬼王在后面说:“玩完了!” 傻鬼一跳起身:“你…鬼王,你又来了!你总是要搅我!” “我来带你走!”鬼王说。 “我不要走!”鬼说。 “那我就带她走!”鬼王说。 “不能,傻鬼“她是我的!” “你不能制止我带她走!”鬼王说。 桂枝说:“而且我也是非走不可的!” “那我跟你走!”傻鬼对桂枝说。 “那你们一起来吧!”鬼王说。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 屋子也没有了,那里只留下了一片荒凉的草地。 那里本来就是一片荒凉的草地。 后来,这草地上却生出了一棵树,就是傻鬼那些浆液滴下的地方。 这树生得很快,一星期就成为了巨树。 没有人注意,偶然看见的人并不知道一星期前是还没有这株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