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把王太太叫来玩弄一番,但我觉得王太太被玩时十分情愿,特别
夜深人静,在长洲渡假屋的一间双人房,我睡不着,起床看了海棠春睡的女朋友好几次,可是总缺乏勇气侵犯她﹗我吸了半包烟,喝下一支啤酒后,终于逐渐产生了勇气。我先将蚊帐挂起,身穿粉缸睡袍的她,样子并不比香港小姐逊色,尤其是那魔鬼似的的身体,随呼吸而起伏的酥胸,使我心跳加快﹗ 我悄悄松开她的腰带,将睡袍左右分开,雪白的大褪立即呈现在眼前,那三角地带隆起的丘陵,和中央的坑道,还有裸露出的乳沟,使我一阵狂喜。 在有点犯罪感中,我无意识地脱去长裤和内裤,宝剑出鞘,无比锐利﹗我像小偷般解了她的胸扣,肥美雪白而结实的乳房弹跳出来了﹗ 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用口吸吮,这时候实在使我十分冲动。然而,她醒来了,见她自己下体赤裸,而我的两手正按在她的奶子上,她大吃一惊,挣扎要起来。我像做了坏事被发觉,要杀人灭口一样,随即压在她身上,狂吻她的脸、她的嘴,两手在乳房上不断摸揉,涨硬的小东西顶着她的阴户。她没有叫,但不断反抗挣扎,我下床剥下她的内裤、她趁机起来逃走,到大门时,想开门又犹豫了,因为她没有裤子。 我从后面抱住她,两手大力握住乳房,同时亲吻她的颈,在微痛的刺击中她的挣扎慢下来,我拉下她的睡袍时,也将她扳转过身来。她带点恐惧看着我,两手按住胸脯,我慢慢拉开她的两手说︰「淑贤,我好喜欢你﹗」 然后,我吻着大奶子,用力吸吮着乳蒂,她就像昆虫跌入蜘蛛网内,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放在床上,她自动张开了腿,当我强攻一次失败,淑贤忽然后悔了,她疯狂地挣扎。但我也已经像野兽般向她进侵,在第三次的强攻中,我插入了三分之一,两手抱住她的屁股。她恐惧而懊悔地挣扎,却在不断的摇动中,将阴茎完全摇入去。我在她尖叫声中全力一刺,卜的一下,我知道她的处女膜破了。她仍然像吃了农药的鲤鱼在水中反肚挣扎。在挣扎中,巨大的奶子剧烈摇动,在我双手抓紧、力握之下,她终于也静止不动了。 之后,是两人热烈的拥吻、身体大量出汗,急速的呼吸、喘息和她的叫床声浪。为了防止她的尖叫被人听见,我狂吻着她,两手用力握住乳房。在力握中,她的汗水大量流出来,眉头紧皱,呼吸急速,屁股上下起伏着,两脚大力磨床。我也在这时射精了﹗ 淑贤事后虽然怪责了我,却紧抱着我不放,因她从未试过这般快乐﹗ 现在,我和淑贤已结婚一年了,我赤条条坐在天台的木屋内,回想起那次的做爱。但此刻,我却像太监般硬不起来﹗我吸着烟,看着床上的太太,她身上一丝不挂。她只有二十六岁,此刻她是更成熟、更迷人了﹗ 她那饱胀的大奶,像快要爆发的火山,那迷人的洞口,满是淫水。她脸红如喝醉,柔软的秀发遮住半边俏脸。她鼻孔张开,小嘴像鱼鳃呼吸般抖动,她辗转反侧,看来很想我的进侵,但我却变成了太监一般﹗ 结婚之后,淑贤不再工作,但以我这个印刷技工的收入,只能租住天台木屋。她看不起我这个低能的丈夫,天天都在说后悔﹗她认为以她的条件,随便可以嫁个银行经理或专业人士,却被我把她诱奸,不得不和我结婚﹗ 为了讨好太太,我是甚么家务都做,反而成为她的奴隶﹗但是奇怪的是,我逐渐变成了太监一样,无法硬起来﹗此刻,她躺在床上,两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斜眼看着我,眼内充满淫光,她已慾火焚心了﹗ 我再次扑到太太身上,那话儿硬了﹗我见到她一脸鄙视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是内心暗喜,因为她张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但是,她的鄙视就好像一把利刀,要切下我的阳具一样。于是我又被她的冷漠吓缩了﹗ 淑贤大失所望,她大力将我踢下床,嘴里还骂道︰「没用的东西﹗今晚睡地下﹗」 我工作的印刷厂晚上常要加班,以前我最不想加班的,现在却主动要求加班。因为我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家。 在外面喝醉酒的时候,我曾有杀死太太的念头,但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因为其实我是很爱她的,谁叫自己无能呢﹖ 有一个晚上,我加完班,驾着二手私家车回家,在街边的熟食档停下来喝啤酒。深夜一时了,突然前面一辆计程车停下,有人大叫打劫。一个女子落车逃跑,另一女子下车时被司机捉住,先前的女子向我跑来,她的身影十分似淑贤。 她来到了,一脸慌张。却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马上开了车门,让她上车,接着就开车逃走。 「多谢你﹗」那女子感激地说。她只有二十岁左右,连声音也像我太太。她没有说去那里,但我突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憎恨。我将车开到一个僻静之处,死了火。 我走进后座,很轻易就抢了她的刀,迫她就范,否则就要把她送去警署。这女郎看来是问题少女之类的人。她不很害怕,又不得不就范,但被人威胁,始终不服气。 我强行将她的衫自头剥了出来,一对大肉球跳跃不止﹗女郎稍微反抗纠缠,我按倒她,大力扯下短裤和内裤,然后我也解了裤钮,拉下拉链。我压在她身上。女郎仍然反抗着,她双手拼命撑拒着,嘴里还用粗口骂我。 我说道︰「你叫吧﹗如果有差人来,我就告发你﹗」 她不敢再出声,也停止了反抗。但是,我吻她的脸时,被她吐口水,吻她的嘴时,也被她咬了一下嘴唇﹗ 我大怒,一拳打在女郎胸口上,她惨叫一声,再也不敢动。于是,我再吻她,她终于不敢再咬。她皮光肉滑,嘴内湿热。力握她的大肉球时,十分结实,而且弹力十足,握得很有手感,于是他狠狠将阳具全力一插,竟毫不费力完全进入。她没有淫水滋润,却能一下而全根进入,可见我的肉棒坚硬如铁。 女郎因痛而低叫﹗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却突然精力充沛,压在她肉体上大力抽插了二、三十下。在微弱光线下,每一次抽插,她的两只球型奶就抛动跳跃起来,她也痛得咬着嘴唇。 过了不久,她不觉痛了,因为淫水已源源涌出,她的脸也红,呼吸也急速了,她的瞳孔也放大了,但她强忍着,不肯认输。于是,我在前冲之中加入旋转,儿她也开始呻吟和低叫了,嘴角也泛起了淫邪之笑容﹗ 我两手用力握住大肉球,用口吸吮她的乳头,她竟然笑出声了,她说道︰「看不出你都好够劲﹗」 当我在抽插旋转中咬她的乳房时,她的腰不断上挺下落,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大叫大笑,张开了口,迎接我的狂吻。在两人的紧缠中,我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事后,我送她回市区,她还和我说了声再见。 驾车回家时,我心里很高兴,因为我已经恢复雄风了﹗我尝试想那女郎的大奶,阴茎又硬也来﹗我马上回家,我要和太太做爱,使她死去活来。 但是,当我剥光了太太的衣服,伏在她身上时,我又变成了太监一样,于是,淑贤更加鄙视我了﹗ 有一天,是我休息的日子,本想和太太到郊外拍照,她却拒绝了,于是我只好自己出去了。我带着相机,一个人四处流连,我看见三十岁的王太太走入一间超级市场,这个王太太常和我太太打麻雀,我不止一次的听见王太太教淑贤对付丈夫的方法,因此我对她十分反感。王太太相貌虽不及淑贤,却也五官端正,虽比淑贤大几年,却更成熟,胸脯亦十分伟大。我尾随而入,看她买甚么﹖ 我见她拿了一支唇膏悄悄放入手袋,心中暗喜。当她再将一支香水放入手袋时,我马上拍下照片,那时她并不知道,我也没有即时告发她,只是有点轻视。 我拿着即影即有相片给她看,王太太大惊失色,赶紧想抢照片,但已经被我马上收回了。 我冷笑着说道︰「你知道犯偷窃罪,要坐监的吗﹖」 王太太向我摆出讨好的微笑,求我交回相片。但我要和她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带她上了的士,直驶九龙塘,我要王太太和我进去租房,她起初坚决不肯,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和我租了房。 王太太坐在床上,万分羞愧地低下头,由于彼此认识,使她更感难为情﹗我动手脱她的衣服,先是脱外套,然后是恤衫的衣钮,就好像在地上挖土,要将大竹笋挖出来一样。当我脱下她的胸围时,她全身微微震动,两只大竹笋奶也有节奏地震动﹗鲜嫩的竹笋白里透红。她侧过身体背向我,颤抖地求我放过她。当她再回头偷看时,我已脱光了衣服,她马上又转过身去。我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背部,使她全身抖动得更大。巨大的肉球摇动得似要跌下来。他马上用两手抓住把玩着。我摸捏下去,她富有弹力而柔软。她恐惧地要站起来,却被我推倒在床上,用力剥去她的裤子,她急忙以手掩住下体。 我站在一旁欣赏,王太太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那强有力的阴茎尤如高射炮一般竖立着,吓得赶快闭上眼,好像她的丈夫站在一旁,看见了一切。 她脸色苍白,好像就要大祸临头﹗我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我吻她的肉弹,她的身体摆动如蛇。我两脚踏床,身体悬空,以阴茎轻磨她的坑道,制造出一阵奇痒使她快将崩溃﹗ 我笑着说道︰「事情既不可避免,就顺其自然吧﹗」 我这么一说,她的痕痒更甚,淫水也渗出来了。她张眼看我,见我望住她笑,羞愧更甚,脸红如火烧﹗她想将两脚合拢,又被我分开,而且把她张得更开。 当她再看我时,已被被控制住似的,闭不了眼。于是,我的阴茎一下冲进去,她神经质地震动了一下,羞耻地逐渐闭上眼。 我的一轮进攻使她心跳加速一倍,大肉球被推磨轻捏又使她呼吸急速起来。她已有少许快感了,嘴角泛起淫邪的、报复而满足的冷笑。 我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王太太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不久前和你太太打牌,输了一千元,还被她溪落了一番﹗现在,我和她丈夫做爱,淑贤不知道。以后遇见她时,我将十分快乐。就像现在这么的快感。」 王太太说完,张开饥渴的小嘴狂吻我,在我力握她的大奶中,她淫笑狂叫如狼叫。她索性反骑在我身上,两手扶我的腰,疯狂跳动。在一上一落中,她高潮也来临了。 她笑着、叫着,她脸上的汗水,巨乳上的汗水,雨点般打在我身上。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她伏倒在我身上。我反过来压在她肉体上狂抽猛插,在射精时还大力地咬她的乳房,留下齿印红痕﹗ 事后,我将相片交回王太太,而她也像小偷般溜走了﹗但是此后,我再见不到王太太前来打牌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这样做,但也为再由太监变成无坚不摧又沾沾自喜。我企固在深夜太太熟睡时偷偷和她做爱。但奇怪的是,自己的太太比王太太美艳动人,我竟一点冲动也没有﹗我自然不敢动她,以免被悔辱臭骂。 一个晚上的深夜,我加完班,驱车到水塘喝酒。想起太太对我越来越差,我只有不停喝酒。附近一对情侣的声浪便我十分反感,于是地戴上一个面具,手持着相机小心走近。由于有点醉,我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两人的相貌,只听出是一对背夫偷汉的狗男女﹗ 当晚的天气不太好,像是雷雨的前奏,不过乾打雷不下雨,凭着闪电的瞬光,可以见到那俩人已经在大石后面开始行动了。那男的把裤子脱下一半,女的也把三角裤脱下来,她穿着裙子,所以很方便,她不用再脱什么了,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看她舒服地仰了仰头,看来那男人的阳具已经插进她的肉体里了。 果然,当那男人撩起女人的裙子摸她的屁股时,我清楚地见到这对狗男女的性器官已经交合在一起了。我马上拍下一张照片,虽有闪光,但那对狗男女以为是闪电,并没有察觉,那女的照样在那里扭腰摆臀,拿她的阴道频频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突然,两人吵起架来,好像是男的向她要钱被拒,一怒之下竟推开她拂袖离去。在他离去前,我又拍了一张像,那俩人仍然不知我的存在。接着,男的坐电单车走了,女的坐在地上哭泣。 我走近那妇人,从后面摸她的奶子,觉得大而结实。她想尖叫,却被一张像片吓呆了﹗,那是她和那男人刚才在一起时的照片。我扬了扬像片,又摸了摸她的光脱脱的下体,示意地威胁妇人,想要回像片就要给我玩,否则相片明天见报。 少妇起初拒绝,但在我想离去时又突然点头答应。因为她有痛脚在别人手上,自然不敢反抗呼叫。我也没有脱她的衣服,她被命令像狗般趴在地上。当我强劲的阳具对准她的后门冲入,马上被她肛门的收缩吸了进去,我伏在她背上,冲刺了几十下,两手向下抓捏大奶子,握得她不断叫痛。当她仰躺地上时,羞耻心已没有了,大概既然大胆地偷汉,多一个男人根本没有分别。在这野外地方,有谁知道﹖ 同时她也感受到我的厉害了,于是,地仰躺如大字,两手按住我的屁股一压,我的阳具已完全进入。漆黑的夜里,她认为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大可尽情享受一番。她如忍尿般吸紧我的阳具,而我也横冲直撞,便她很快有了快感﹗ 为了保持她的尊严,她没有出声。但她却努力向上挺腹迎合着,当我两手轻揉她的乳头时,快感更多了,她不得不微微呻吟、喘息,雪白浑圆的大腿和小腿在泥地上磨得满是泥土。她两手紧抱我,指甲陷入我的背肌内。接着她的两脚交叉紧缠着我,小嘴如快饿死的小鸟,疯狂吻我的嘴,我的胸膛。她全身如发冷般抖动,陷入欲仙欲死之状。就在这时,我也向她射精了。 少妇在喘息后怀有无穷的恐惧了,她好像熟悉我这个男人,我做爱的方式,身上的气味,我的重量,甚至呼吸﹗在一下闪电的光辉下,她凝视着我。 她忽然失声尖叫道︰「啊﹗是你﹗」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半醉的我马上用打火机照她的脸,我也大吃一惊。她竟是我的太太韦淑贤。这个贱女人,竟给我戴绿帽。我大怒,两手力扼她的脖子,气愤的要杀死她。这时,我的阳具还插在在她阴道里,被她在争扎中弄痛了,我清醒过来。杀人虽未必要陪命,但下半生却要坐监﹗ 于是我放开了她,用车载她返回家中。她迅速躲到浴室里去了,我怒气冲冲的想着要和她离婚。但望见她在浴室里的美丽身影又回心一想,离开了她,以后不但别妄想再找到一个漂亮老婆,想找一个普通女人也不容易﹗ 我喝了一杯浓茶,问她如何交待。淑贤已经穿上睡衣了,她低头说道︰「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以后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再说,你如果平时也像今晚这样,我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呀﹗」 我不由分说,快速剥下她的裤子,站着以阴茎轻易塞入她的阴道内说︰「如果你对我温柔一点,我那里像太监﹖」 她一阵惊喜,回想我刚才在水塘时的利害,比当初失身给我时并不逊色。她不禁奇怪地问道︰「以前你又为甚么总是临阵退缩,现在却如此厉害﹖」 其实我也深感惊异,现在面对太太,也可以征服她了。这到底为甚么原因,我心里开始明白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怕她了﹗以前的软弱皆因我她的美色使我望而生畏,现在她被我撞破奸情,她在我心目中已经不再那么高贵了,所以我可以大振雄风。 我伸手入她衣服内握住她一只豪乳道︰「好,我原谅你一次,但你以后要做家务,煮好饭等我回来吃,好好服侍我﹗」 淑贤微笑点点头,低声说她又要,于是我又再度发威,很快使她大呼小叫,死去活来,淫笑着求饶了。事毕,我和她都很累了,我们没再说什么就睡了。 一觉醒来,淑贤偎在我怀里低声说道︰「老公,你真的肯饶我吗﹖」 我笑着说道︰「老婆,结婚以来,你这时最可爱。我不再怪你了,不过昨晚那像片我们还没有仔细欣赏过,我要拿出来看看。」 淑贤也没有反对,她下床在我的背包里拿出一些像片,必恭必敬地递到我手里。我把淑贤滑美可爱的裸体搂住一齐看那些像片。 首先看见的是淑贤主动骑到那男人身上的那一张,我笑着说道︰「老婆,怎么你从来不和我玩这样的花式呀﹗」 淑贤把脸藏到我怀里,说道︰「老公我知错了,我一向都没有好好待你,我只知道怪你,以至让你产生自卑,其实吃亏的还是我。」 我拿出另一张像片,那像片上男人的样子比较清楚一点,我说道︰「那男人还不错嘛﹗你还说吃亏吗﹖」 淑贤道︰「你不知道,他只是一个男妓,我曾经和他试过一次,今晚我因为不够钱和他去酒店,他只做了一半就生气地走了,这种人,以后我和他绝不会再有来往了。」 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召男妓呢﹖」 「还不是王太太的好介绍,她自己也试过,我向她提起你不举的事,她就给我那个男妓的卡片。」 「是以前来打牌的那个王太太吗﹖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最近好像不见她来哦﹗」 「正是她,她没有来,但我有去找她,这事也是最近才有的呀﹗」 「老婆,你可能中计了,这个王太太不是真正帮你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呢﹖」淑贤奇怪地问。 于是,我把上次和王太太的艳事和盘托出。 我太太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原来王太太一早知道你并不是真正性无能的,她是为了报复才介绍男妓给我,真是可悟极了﹗老公,我要报复,你要再教训她,我要亲眼看一次。」 我说道︰「你不会妒嫉吗﹖上次我干她的时候,其实她也很享受的。 「这个贱女人,不过我有我的想法,只要让我亲眼看见她让你玩,她一定会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淑贤咬牙切齿地说。 我笑着说道︰「没有用的,上次她告诉我说,她和你丈夫做爱,而你不知道。以后遇见你时,她将十分快乐。就像当时那么的快感。」 「对呀﹗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场看着,她不羞耻才怪。」 我笑着说道︰「老婆,我们已经既往不纠了,何必再搞那么多事做什么,再说,那个王太太无论青春.美貌,身材那一样比得上你,有你和我好,我根本对她没有兴趣,再说,你要我这样对她,我岂不是成了免费男妓吗﹖」 淑贤道︰「话虽这么说,但我总是一条气不顺。我虽然决心以后好好待你,但你也再顺我一次吧﹗我有办法把她引来,但你一定要配合我﹗」 一个周末晚上,淑贤不知用什么方法把王太太骗来了,王太太见我在家,大吃一惊就想借故离开,但是她已经逃不了。 淑贤把门关上,喝令王太太脱过精赤溜光,王太太不知什么把柄掌握在我太太的手里,她果然娇羞万状地慢慢宽衣解带,直至全身一丝不挂。 接着,淑贤又令她替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要她替我口交。王太太果然听话地照做了,她把我的阳具含入嘴里又吮又吸,弄得我一柱擎天。然后,我太太叫她停下来,她自己则脱下内裤骑上来,就像那天晚上她骑到那个男人的身上那样。 她玩了好一会儿,也不理王太太就在旁边赤身裸体地看着,我告诉她快要射精了,她才下来,并叫王太太继续替我口交。王太太像吃了迷魂药似的,淑贤叫她干什么,她就听话地干什么,甚至当我在她嘴里射精后,她也把我的精液吞食下去。 接着,淑贤叫王太太先回去,我则搂着她躺在床上休息,我奇怪地问道︰「王太太怎么那么听话呢﹖」 淑贤笑着说道︰「她敢不听我的,我知道她叫鸭的事,这事本来我也是她的把柄,她曾经用她威协我替她口交,但现在我要她知道,她不能再以此要挟了。还有,我骗她说你还有像片,她还敢不听。」 我笑着说道︰「你们曾经搞同性恋吗﹖」 淑贤道︰「我可没有那种兴趣,但是王太太有,她逼我扮男人,但是现在她不能再逼我了,而且,我们随时可以叫她来扮狗﹗」 我搂着她说道︰「老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不要再难为王太太了。」 淑贤愤恨地说︰「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她哩﹗」 我说︰「太太,你要又是这么凶,我又要变太监了。」 淑贤赶紧缓和了口气,她温柔地说道︰「老公,现在我听你的,刚才王太太替你做的,我一样也可以这样做,我见你好舒服哦﹗我再替你做一次吧﹗」 淑贤说完,不等我回答,就钻到我怀里,用她温暖的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当我很快又硬起来时,我把她推翻在床上,给她来一场轰轰烈烈。 之后,我和太太可以算是性生活和谐了,但仍然不能阻止淑贤偶然把王太太叫来玩弄一番,但我觉得王太太被玩时十分情愿,特别是当我太太有时也让我插入她身体时,她那种兴奋的样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所以也乐得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艳福了。 ?郑昆道﹕「很简单,我觉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应当报答我。其次,只有你和你的法术可以帮找,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力法。所以我必须冒险和你商量。第二,我知道你对金钱是不会拒决的。这件事如成功,我会送你一百万美元、相信可够你享福好多年。第四,万一你出卖我的话,我当然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那结果是对你极其不利的。我想我也不用说出来了。」 阿旺笑道;「好,仔,你不愧是一个英雄﹗我决定帮你,没有问题,但是酬劳我要加陪,而且要先付四分一。这个数目我相信一坦是个得的,因为我可以保证放功,做得乾净利落,而且令你丝毫没有嫌疑、」 郑昆略一思索道﹕「好,我答应你。」 地们接下来就商量一些细节。阿旺问清楚了三爷活动的地点,说明天地会亲自去观察一下。郑昆又把三爷府内的形势画了一个详图、说明三爷的住在那一个房间等等。 阿旺道﹕「这事情有没有限期﹖」 「不要超过十天。」 「没有问题。」 「明天我先把支票仁送过来。还有,贝贝你尽可留着享用。一年期满才交还我。」 两人都露出偷快的笑容。 三爷年纪已近六十,但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全无老态。他手下有三派人马,各有实力,互不信任,但三爷却有本领令他们服服贴贴,受他控制,成为「一家人」。这就是他最了不起的地方。但只要三爷一死,这三派将势成水火。他们都是有勇无谋之人,到时郑昆凭他的政治手腕,定可坐收渔人之利,说不定还可取三爷之地位而代之。 一天晚上,三爷家中来了一电话,下人接听后,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一定要找三爷。却不肯说出是谁,下人问三爷要不要听。三爷把话筒接了过去。奇怪的是电话里没有了声响,三爷「喂」了两下,那面就传来凄凄切切的女人哭声。 三爷道﹕「你是谁,怎么不说话﹖」 电话中那女声阴声鬼气地的说道﹕「我阴魂玉晴来索你的命﹗」 三爷打了一冷寒噤。被他害的人不知多少,怎知道这是谁﹖他作贼心虚,迅速挂上电话,面色发青。 这天晚上他拼命地的在屋内外加强戎备。自己把一支手枪藏在枕头下,以防万一。他脑子有一种神秘的预感,这天晚会有人来挑衅。睡前,他把卧室窗户都关牢。亲自巡视过全屋的防务,自觉万无一失,就是一支军队也冲不进来。 侍女阿清来问老爷要哪一位如夫人侍候。三爷说今夜免了。 侍女出去后,他把房门关上,见他最信任的卫士双枪将张勇睡在房外,更觉放心。他看了一回报纸。直到十二时,才有一点睡意。灭灯就寝,睡下不久,忽闻玻璃窗上不断发出声响,仿佛有人敲窗想进来。 三爷自枕头下拔了手枪,并不亮灯,悄悄走到窗下。窗门部落了窗帘,他在窗帘的缝隙中向外张望。借着屋外微光,他在右面第一条缝隙中看去,虽然末瞧见什么,但窗门震荡,显然有人敲打造成的。 窗外不能立足,照理不会有人站在那里,在守卫森严下,普通人更无法爬上来而不被人发觉。除非是鬼渭,想到这里,心里便有点异样。暗想还是不要去瞧吧。但不瞧又不放心,这和地的个性不合。锺三爷又向第二道缝隙望去,这一望,登时张大了嘴呆在那里。只见窗外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两眼翻白,舌头伸出,把脸贴在玻璃窗上碰撞,那声晋就是她发出来的。隐约觉得她身上穿红,其他就瞧不清楚了。 三爷的惊骇已到了极点。千军万马吓不了地,最怕是这种东西,心里有一个直觉是索命的阴魂真的来了,他更不思量,举起手枪,「砰」的向她开了一枪。 玻璃窗应声而碎,那魔影淬然不见。 枪声惊动了房门外睡眠的张勇。他一跳而赴,敲门问﹕「三爷,发生什么事﹖」 三爷一听他的声音,心里镇定了许多。叫道﹕「阿勇,你进来。」 他亮灯开门,让张勇走进。张勇锺三爷面色苍白,满额是汗,持枪的手还在颤抖。 「怎么啦﹗」张勇问。 「窗……..窗外……..」三爷用手指了一下。张勇小心翼翼向窗外一看,并无异样,只一块玻璃让三托打碎。他反问三爷﹕「你瞧见什么﹖」 「有个女人,不,是女鬼长头发,舌头伸出来。」 「没有啊﹗三爷。」一张勇把窗帘拉开,外面一片宁静。三爷再看一看,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窗外有风,窗门微微作响。刚才说不定是晚风吹动的响声。是真是幻,三爷也糊涂了。 「或许是我一时错觉。」他说。这时他的护卫头子林匡也因枪声而上来察看。他听了三爷的话,便叫张勇进房和三爷作伴,让他睡在地板上,三爷没有反对。他们灭灯就寝。张勇是粗人,很快就呼呼睡着。三爷却记住那破烂的窗口,无法成眠。 夜晚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怪声。任何声音都使三爷心中一跳,回想起刚才在窗前所见的鬼影,他越来越肯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他两眼大睁,注视房中的动静,一刻也不敢合眼。 忽然一阵风过,窗帘掀动。一个灰白的人影自窗外飘进来。由于三爷一直注视着黑暗,他眼睛能瞧见飘进夹的东西。那正是刚才的女鬼,长发披肩,面目狰狞,直向床上扑来,三爷「啊﹗」了一声,只觉魂飞瞻裂,僵在那里。既不懂得拔枪,也不懂得叫喊。女搜扑到他身上,把一张狰狞的脸贴近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他两颊。三爷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两褪一伸,心脏停止了跳动。 张勇凄然为旁中的异动惊醒,亮灯一看,见三爷直挺挺的已经气绝身亡。他大声呼叫﹕「不好了,三爷出事了﹗」 家人纷纷拥上楼来,见三爷双眼大睁,好像瞧见什么可怖的东西。事后调查,他没有受到任何袭击,也没有因饮食中毒,纯粹是吓死的。家人知道他傍晚接过一个神秘电话,也知道他半夜曾开枪击破破璃窗,说明他心中有鬼。他的死大概与恐惧有关。 三爷一死,正如郑昆所料,他属下三大支派立即发生内乱,不久更互相开火,争夺地盘。郑昆做好做歹,成为他们之间的和事老及缓和势力争端。于是他过去与三爷那笔账再无人追究,他虽然末能取代三爷,但地位也已大大提高,时常可以坐地分脏,无论那一派的利益,他部可抽点油水。 至于三爷死前所见的景象,不用说是阿旺的纸人变幻出来的。与曼花和郑昆所见的幻象无异,不同的是,在纸人上加上一些恐怖的图纹。在行使这种法术前,最主要的是受者的心理作用。那一个索命式的电话非常重要,三爷心内先有一个阴影,纸人行事的效果就特别好。 郑昆将一百五十万美元送给阿旺。这项交易表面上已告结束,两人各得其利。但是郑昆事后想想,觉得给阿旺敲了这一笔,很不开心,而且有一个这样神通广大的术士在城里,始终是一个威胁。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说不定有一天,别人给他一笔巨款,又倒过来害郑昆也不足为奇。 这时在泰国军方有一个后起之秀,名叫乃杰,虽然末到四十岁,但已隐隐然成为军力之明星,也是少壮的领袖,曼谷的商人很会看风头,有些人开始巴结地,郑昆也不例外,经常与他冶游饮宴。在闲谈的时候,郑昆竟有意无意地告诉地,城中有个术士叫做阿旺,用他的法术诈钱,很多愚夫愚妇为他迷惑,暗示当权人士应予以整顿。 乃杰已听在心里,事有凑巧,乃杰两年前妻子因难产死去,今年有人介绍一个女朋友,是一位富有的寡妇,正是本文开始时所述的曼花。 两人相见一次面,觉得相当情投意合,巧杰喜欢曼花在文静中透露一种媚熊,很合他口味。曼花则爱他健壮英伟,有男儿气慨,而且地位显赫,如日方中。 虽然曼花有一个秘密情人,那是阿旺替她安排的,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白天见不到人,又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且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想听听甜言蜜语而不可得,终究是一种缺陷,认识乃杰后,曼花也颇有将终身相托之意。 一天,乃杰约曼花出外吃饭。两人心情都很愉快,喝了不少酒,曼花已超过她的酒量,有点支持不住。乃杰送她回家。仆人开门,见曼花全身倚在乃杰身上,娇柔无力,料想他们已灵犀暗通,便非常识做,把他们送入房后,不再打扰。 曼花一倒在床上,便睡着了,根本不记得谁在身畔,乃杰木有意趁机一亲香泽,但见她醉态如此,和她亲近也没有什么情趣,二来也有「乘人之危」之嫌,便索性悬崖勒马,作一个君子。便和衣在她房外一张长沙发睡倒,以示清白,宁可她晨早醒来,有甚亲热的表示,再作别论。 睡到半夜,乃杰忽然为一阵异声所惊醒,细听之下,原来曼花在内房发出来的,只觉缠绵炽热,荡语连篇,令人听了脸红。 他心中奇怪,曼花明知他在此,怎会当着他的面与别人偷情。曼花是他意中人,两人情苗已种,只差还未作正式表示而已,他怎可以眼看着自己心上人与地人干那苟且之事﹖想到这里,心中勃然大怒。跳起来,推门闯入。 一看之下,那情景又使他木然。曼花床畔有灯光,但床上并无男人,她翻来覆去,发出呻吟之声,身上一丝不挂,媚态撩人,乃杰初看只觉血脉沸腾,恨不得扑过去把她拥抱,但再看之下,便感惊慌。因为曼花分明像和一个男人交欢,脸上表情流露无限满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中了邪,受魔鬼骚扰吗﹖ 乃杰实在忍不住了,他叫道﹕「曼花,你在干什么﹖」 叫了二声,曼花才醒转过来,一见乃杰站在床前,羞不自胜,面红过耳,急忙把薄被拉上,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乃杰道﹕「你昨晚喝醉,我把你送回来,你忘记了吗﹖」 蔓花头脑仍有点昏昏沉沉,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问道﹕「你睡在那里﹖」 乃杰道﹕「我睡在外面沙发上,夜里听见这房中有声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 曼花的脸一红,将两手掩住脸,就在这时,她左臂下露出一陋纸人,长七八寸,画成一个男人模样,下面还有男性特徵。 「那是什么﹖」乃杰问。 曼花不知乃杰何所指。她转脸一看,才见到那纸人,自己也未曾见过,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乃杰拾起一看,马上想超郑昆的说话﹕「本地有一个术土,曾用纸人作法,幻化成人,令愚夫愚妇受惑,诈编他们的金钱。」 他迫视着曼花道﹕「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识得一个术士叫阿旺﹖」 曼花在他炯炯目光之下,好像给他看透了她的灵魂,不敢说谎,点了点头。 乃杰道﹕「岂有此理,那家伙专门以此诈骗金钱,我已经接过别人的投诉。你坐起来,好好告诉我那经过是怎样的。」 曼花在床上坐起,披上衣裳,这才含羞告诉他每晚的经历,不过在程度上当然没说得那么严重,只是轻描淡写,说阿旺助她每晚作甜蜜的梦,她觉得很开心,乐于给他金钱。但这纸人却不知道怎样来的。 乃杰道﹕「我听人说,他将这纸人作法,会使当事人觉得像真人一样,情不自禁,如醉如痴,你的情形是不是这样﹖」 曼花含糊道﹕「只是像做夸一般。」她想起每晚与自己缠绵欢好的竟是一个纸人,也不禁暗暗心惊。 乃杰忿然道﹕「那家伙,明天我派人去逮捕他,不准他开业﹗」 曼花恳求道﹕「你不要说为了我这样做,我怕他将来报复我。」 「你一定要出庭作证人。怕什么,有我作你后台,谁敢欺负你﹗」 曼花乘机投身入他怀中。乃杰拉着她热烘烘的身体,解开她的衣钮,低头轻吻她酥胸。两人都情怀荡漾,这一刻才真正遂了心愿。曼花失去了那虚幻的梦中情人,却得到一个真真实实的男子汉,自然是心满意足,笑容如花。 在阿旺那边,他忽然发觉他的纸人被人破法。屈指一算,自知大祸临头。他与贝贝商量,必须离城避难,叫她赶快收拾细软,明天一早就走。 翌日清晨,阿枉带了贝贝,还有另一个女人阿芬,三人同乘一车,驶出曼谷。汽车是贝贝的,由她驾车,向西南行。他们想逃去马来西亚。 为了掩人耳目,阿旺化了装,贝贝和阿芬都作贫穷人家妇人打扮。他们才离开四小时,三辆警车已驶到门前,由乃杰举报,要拘捕不法之徒阿旺,但到达时已人去楼空,只搜到许多作法用的纸人纸马香烛神像等物。 乃杰想不到阿旺加此机敏,顿足叹息。但他仍促使警局及时冻结了阿旺在银行的一批大约三百万的存款,这对阿旺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阿旺的汽车驶至泰国南部,其中有些地方相当荒凉,他们虽然扮作穷人,但一辆新款汽车怎不惹人注目﹖ 有一帮土匪遇上了他们,用电话通知前路的同党。傍晚六时左右,公路上有一棵大树拦住去路,阿旺的汽车驶不过去。阿旺心知有异,叫贝贝掉头回驶,突然,公路两旁跳出十多名匪徒,有的持枪,有的持刀,喝令他们下车。匪徒搜出三个皮箱,表面放一些衣服,下面都是金银珠和钞票。又兼有两个美女,一辆汽车,大喜过望。匪徒用大货车把三人载到海边一座山谷,他们原来是一批有组织的海盗,以打劫海上渔民为主,近年有很多越南难民成了他们的牺牲品。男的全部投下水中,女的则被带回山谷作奴隶。 匪首名叫都豹。一见贝贝和阿芬两个美女,喜出望外,指定二女作押寨夫人。然后吩咐手下要把阿旺杀了。 阿旺连忙说道﹕「千万不要杀我,我还有很好的东西奉献给你们。」 「是什么,快说﹗」二首领海顶说道。 「我是一个术师,在很多地方可以帮助你们。譬如说,你们想要美女,我每晚可以变八个美女出来服侍你们。你们出门活动,我可替你们事先占卜,趋吉避凶,我懂得很多法术,甚至可以使僵尸复活,为你们吓倒附近的村民。」 「有一这样的事,我不信。寨主都豹道﹕「我现在就要你变八个美女来给我看。」 「没有问题,你们喜欢怎样的美女,尽管说,我会照你们的需要变出来,恰和你的梦中情人一样。」 都豹笑道﹕「我要一个胸围四十二寸的大胸脯女郎。」 二首领海顶也说道﹕「我要一个脸上有酒涡的。两腿很长,腰肢很细。皮肤要白,屁股要大。」 阿旺道﹕「没有间题。」 其时已经入夜,阿旺要他们预备两个石室,由都豹和海顶分居其中,室内置淡淡灯光,阿旺叮嘱他们躺在床上,幻想自已最喜欢的女人神态。 阿旺在另一室作法,有海盗在旁监视。见他只是画符念咒,面前有一个火炉,不时从一个小匣子内取出物事,投入炉中燃烧。又将两个纸人在火上焙烘,却不知他作用何在。 将近午夜,两张纸人从阿旺手上悄悄飘了出去。进了二名首领的石室。都豹和海顶在檬檬中忽见两个体态风流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朝思梦想的典型。这女人身上一丝不挂,肌肤白晰,通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两名首领喜得骨节皆酥,迫不及待把她们拥入怀内,享受无限风光。 翌晨起来,都豹和海顶春风满面,他们都向阿旺致谢,非但不再杀他,还把他当作上宾看待。 阿旺道﹕「我的法术可以使八个人同时得到这种绝妙享受。今后你们不妨以此奖赏有功的部属。」 都豹即当众宣布此事,海盗欢声雷动。 石室不够分配,他们搭了六个营幕,由六名部石分居其中。连同石室内二名首领,每晚共是八人接受作法。阿旺如常行事,令八个纸人分别飞出,在小室和营幕中每个海盗都在迷糊中见到他们的梦中情人,翻云覆雨,极尽欢娱,其实室内那有旁人,只是一些纸人在飘动,那受术者便将自己身体玩弄,以为在享受无穷艳福。然而他们觉得特别陶醉,是因为这些女人并非普通女人,而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枕边伴侣。 每一个人,不论男女,总在他们内心有一个梦,那梦中偶像可遇不可求,有人一生一世也找不到。加今阿旺能令他们满足毕生的愿望,怎不叫他们感恩不尽,五体投地。 到了清晨,受术者分别对同伴说起,都是眉飞色舞,绘影绘声。一时间人人争先恐后,都要得到这种特别的赏赐。 都豹将所有人等分组,每六人为一组,轮流享受这种美妙经验。两位首领则享有特权,可以夜夜春宵,和幻觉中的妖姬周旋,他们不但放过了贝贝和阿芬,连对他本来盗窟中的一些「爱宠」也冷落了,那些在行劫时强抢回来的妇女,当然比不上他们的梦中情人。 这正是阿旺所要的效果,他由此受到海盗上下的爱戴,把他视为仙人。另一方面,两位首领夜夜自伐,通宵达旦,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吃不消,每天起来都是脚步虚浮,呵欠频频。一天之内倒有大半时间用在睡眠上,斗志全消。 阿旺有不小的野心。一天,他对都豹说,他可在坟墓中挖起两个僵尸,以法术驱策下,夜间用作防卫,日间用来攻击敌人。 两位首领一来好奇,二来已受阿旺所惑,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都豹照他所说,在附近农民坟墓中掘出两具半腐尸体,命人订了两具棺木,作尸体的容身之所,放置后山。 白天,棺盖是盖上的,每到夜间,阿旺便把棺盖打开,在腐尸上淋些污水、药物,贴了符咒,然后回到自己房中作法。 夜夜如是,第七晚,那两具僵尸突然坐起,爬出棺外,一跳一跳,前后走动。 这晚,阿旺和都豹、海顶一同饮酒,叫他们小坐片刻,把灯光熄去。四周漆黑,海风呼呼。阿旺念念有辞,不久便见黑影中有两具怪物,遍身生毛,脸上白骨,两眼通红而且吱吱有声,在月色下左右晃动,逐渐走近前来。 都豹和海顶两名首领虽然久经风险,也不禁寒毛直竖,面无人色。 阿旺道﹕「这两个僵尸就是我们的卫士,晚间叫他们在周围巡逻,保证没有人敢闯进来,那些俘虏也不敢逃出去,一举两得。」 都豹这才定下心神,喜道﹕「这方法甚好。」 阿旺道﹕「好处还不止此。你若要对付那一家村民,或要取得他的楼房财物,只要叫这两个僵尸去把他们吓跑,他们便死也不敢回来。」 阿旺令僵尸在营地周围走动,令全体海盗和俘来的妇女见到这可怕的景象,吓得大气也不敢透一下。听说阿旺能指使他们,从此更对他敬畏有加。 阿旺又向都豹说,他能预测吉凶,每以海盗出外行动前,他都预占休咎,指引都豹的贼船向东或向西。都豹照他所说,果然每次满载而归,大有斩获。所有海盗都志得意满,认为天赐奇人使阿旺来助他们。 阿旺见时机已至。一天,都豹又欲出动,他明明占得东南大凶,却故意叫他们向东南驶去。都豹对他已绝对信任,不假思索,便引领两艘盗船向东南开去,以为这次又会遇见手无寸铁的越南难民,把他们的黄金、财物、女子掠夺而归。 行驶不久,果然发现一艘难民船,都豹即命加速向前,向天开火,喝令停驶。那知驶到面前,那难民船忽然向他们发炮,用猛烈火力攻击他们,原夹一艘泰国炮艇,伪装成难民船的模样。 都豹大惊,下令急退,盗船已被炮火击中,缓缓下沉,都豹中弹身亡,海盗死伤枕藉。另一艘由海顶率领的盗船,一面与官兵驳火,一面冒死逃走,才侥幸逃出追捕。 海盗回程途中,又遇天气剧变,风暴突袭。二头目海顶在指挥御风时,立足不牢,被强风吹下海中,一去不回。这艘盗船勉强返抵巢穴,但已百孔千疮,人数死伤逾半,盗窟元气大伤。 阿旺见情形一加他所料,正合心意,对余下的数十名盗众道﹕「你们不用担心,如果由我搪任首领,保证比以前更加兴旺。」 众海盗本来对他敬服,这时又在群龙无首之际,自然对他全力拥护。 阿旺当上首领,把那艘盗船修理,依然干那海上营生。他像以前两名头领一样,专对海上难民船着手。埋没天良,把男子全部推下海中,女子则带回盗窟。他选一些年轻貌美的,组成自己的「寝宫」,夜夜享乐。 这一来,他对贝贝便冷落了,贝贝是水性杨花之人,怎禁得夜夜空房的苦闷。她便偷偷勾引阿旺的最得力助手乃谷。阿旺很快便即发觉。他怒极开枪杀死乃谷,又残忍地把贝贝手足削断,把她吊在树枝上示众,警告别的反对他的人。 贝贝被小虫飞在身上爬咬,苦不堪言,咒骂了三昼夜才死去。 阿枉自当了头领后,不用再讨好那些属下,纸人作法已停止了,只把一些自己看不上眼或者玩厌的难民妇女分给他们,僵尸的巡逻则照样施行,不过巡逻的范围不是在盗窟周围,而是在他自己的「寝宫」外,他怕盗众中万一有离心分子对他不利。 在阿旺的「寝宫」里,保持有十二名未满双十年华的女孩子供他采补和玩乐。她们足不出门,起居饮食全靠外面几名妇女负责,所以身上不着寸缕,这些女孩子被阿旺喂了迷药,所以都变成淫娃荡女。她们燕瘦环肥,风情万种,个个争向他献媚。阿旺仿佛帝皇一般的享受,通日彻夜地和这些女孩子交媾作乐。 然而好景也并不太长,一个月后,泰国海军发现这伙海盗的艇舰,并不突袭,暗地跟踪,直跟到他们的老巢,一举进攻,海盗大败,全部被擒。 这次领队扫荡海盗的不是别人,正是曼花的情人,军方少壮派领袖乃杰。他立志要扫平海盗,使海路平靖,无意间捕捉到阿旺。正是天网恢恢,疏俩不漏。他终于亲手把这罪恶贯满的匪首带返牢狱,让他饱尝铁窗风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