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始轮流的操弄。一会插我的阴道,一会操我的肛门,然后一
海一样的人,海一样的军包。 每天一开门,我们敬爱的兵哥哥们就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标准的正步,拎着无数的包裹,浩浩荡荡的来到我们局邮寄。 总算明白,大锅盖这孙子为什么提前带我们去HAPPY了,丫TM是早有预谋的。每天我都累的跟他似的。 包库的姐姐调侃说,这帮人不是来寄包的,是来寄家的,就差寄桌椅板凳床了。 ≈里忙,所里也不轻省,每个所的同事都累得跟大锅盖似的。 有一天中午和老嘎一起吃饭时,不经意知道一件事,这么忙的时候,就只有小梅的所每天的东西最少。老嘎告诉我,以往每年数她们那个所军包最多,因为她们的所正好临近一个政府的单位,但是今年她们所的东西格外的少,反而局里的东西特别的多。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丫把东西全推局里来了?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找了个机会请大锅盖一起吃了个饭。 下班后,我和大锅盖在邮局附近找了个小馆,边喝边聊。 ∑过三寻,菜过五味。 通过我各种旁敲侧击而得知,原来这里面是马局的意思。 马局让寄军包的头头直接和他进行的联系,从而全部由局里来承担这些工作,并授意大锅盖去执行。 大锅盖每天累得跟自己似的,当然也不乐意,但是身在其位,却是由不得已,尽管牢骚满腹,也是无可奈何的去执行。 这一夜,大锅盖算是找到人倾诉了,拉着我又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也陪他喝了几口,但是远远没有他自己灌自己喝的多,所谓酒后吐真言,他又告诉了我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说,要想在这一亩三分地混好了,也TM不容易。别以为这里边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就可以舒服自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在这里,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全都各司其职,一人一摊活,别指望有人会好心帮你,自力更生吧您哪! 他还说,这个企业也是一个极看重人脉关系的地方。要是没有个把人在上层机关,想在这里往上爬,做梦吧你就。有句不成文的歇后语一直在系统里广为流传:有路子的找路子,没路子的脱裤子!他说他自己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人,所以在营业班长的位置干了13年了,一直没有上去,局长都换了几拨了,他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多少苦活累活他都得硬着头皮上,因此他没少在局里得罪人,没办法啊,官在其位身不由已啊。事情没办好,局长BB他,事情办好了,同事们又BB他,说他是局长的狗腿子,他在中间左右为难,心里也是十分的憋屈。 又喝了几口,他又接着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TM也是一普通人,我也要面子啊。我TM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谁不知道谁啊,全都想拿钱不干活,难道我不想啊?可是,话又说回来,你们TM有何德何能啊?凭什么就能一个个的对我发号施令?对我指指点点、呼三喝四的!凭什么就可以光拿钱不干活啊?都那么有本事,就TM别来邮局啊! 我看他越说越激动,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及时制止了他,引的周围的食客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还以为我怎么着他了呢。我不敢在这里多留,怕店家报警抓我,匆匆结账走人。 夜,还是那个宁静的夜。 我坐在出租车上送大锅盖回家,他醉的很重,死沉的躺在后座上。 〈着车窗外划过的路灯,心里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不由得,一声叹息…… 把大锅盖扶上楼,是嫂子给我开的门。 她穿得一身睡衣,前突后翘的,虽然长相一般,不过身材不错,挺给力的。我脑子里立刻涌现出很多关于人妻的信息出来,各种图像,各种文字,看来我对这型的比较感兴趣。 我不敢再臆想下去,把人交给她,我赶紧就走了,生怕多留一会,我非得进屋把她给A了不可。 「你咋才回来呢?」临进电梯时,听见我这嫂子焦虑的声音,敢情还是个河南的同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既然我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乖乖的做个苦力。 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 每天累的要死,却依然苦干实干。 尤其有领导在场的时候更是抢着干、带头干。 干!干!干! 干就一个字,不解释。 这一天,背背和我搭班,我们一如既往的工作着。 这时候,来了一个中年大叔,一副猥琐的长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货,手里提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重重的往服务台的矮桌上一扔,那矮桌也就到他大腿的高度,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吓得我和背背一惊。 服务台的师父当时不在,刚好去了WC。 我正忙着封包,所以背背果断迎了上去。 「有没有人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背背还没有走到服务台,那位中年大叔就粗暴的喊了起来。 背背笑着走了上去,道:「别喊,别喊,您这是要办什么业务?」 「废话,当然是寄东西了!要不我干么来了?」 背背眉头一皱,看来这大叔有点难搞,又笑道:「哦,那麻烦您打开您的东西,我们要检查一下。」 「这不都在这儿呢嘛,你自己看啊!」 背背的表情已经有点不自然了,这大叔口气很冲啊,旋又装作不在意的笑着说道:「那我就打开看了啊。」 那人没有说话,背背熟练的检查着他的物品。 不一会儿背背从他的包里翻出来几把刀具,便跟他说:「师父,您这几把刀可寄不了?」 「怎么就寄不了呢?上回我还寄来着呢?」 背背一听有点蒙,想了想说:「不会吧,按照规定我们是不能给您寄这些的。」 大叔听了,突然暴吼道:「怎么就不能寄了?那你告诉我,上回怎么寄的?」 他这一吼,立刻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背背有点被吓到,定了定神,才道:「上次是谁给您办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们有规定这种类型的东西是不适合寄递的。」 大叔继续吼道:「你甭老跟我这儿规定、规定的,规定在哪儿呢?你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背背眉头严重拧在了一起,道:「那您看一眼吧,我们把相关的禁限寄规定贴在墙上了。」 大叔飞快的扫了一眼墙上贴的禁限寄规定,依然吼着说道:「我不看那个,我就问你我上次怎么寄的,凭什么这回你就不让我寄了?」 背背顿时哑口无言。 只听那大叔又迅速的接道:「你们这邮局什么B玩艺儿?到底TM有谱没有啊?怎么一回让寄,一回又不让寄啊!拿我们耍着玩呢?」 背背听了有点不舒服,就说道:「您说话客气点,别骂人行吗?我给您找我们领导问一下。」 大叔没好气的再次吼道:「我说话怎么了?我骂你什么了?我骂的就是你们MTM你们这儿事多!你到底懂不懂业务,不懂业务就别出来现眼!去去去,赶紧把你们领导叫出来!我懒得跟你废话!」 背背正要转身,听他这一番话,瞬间就被点燃了! 背背怒道:「怎么回事你!有完没完啊你?不都说给你找领导去了吗?你跟那穷吼什么啊?显你嗓门大啊?」 大叔也不示弱,指着背背怒吼道:「M,你这小B仔子说什么呢?找抽是不是?」 背背立刻脱掉了邮政那身恶心的绿色西服,准备跳出柜台,同时喝道:「来啊!孙子!你丫真TM牛B4咱俩谁抽谁?」 整个事情是在短短几十秒之间发生的,迅速的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眼看俩人就要打起来了。 我是在那大叔说「找抽是不是?」的时候冲到背背身边的,我生怕他跃出柜台动手打人,就在背背脱掉西服准备跃出柜台时,及时抱住了他!死死的抱住! 当一个人愤怒的时候,力气是成倍增长的!背背死命的想要挣脱我,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勉强稳住他,背背见挣不开我,就拼命用脚踹他面前的矮桌,那矮桌上的东西顿时散了一地,同时矮桌被他硬生生的踹出了几十厘米远,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时候,那大叔有点惧怕了,边往后退,边吼道:「这都要打人了,有没有人管啊?」 背背这时真的急红了眼,怒道:「SB!有种你别走!」 ∞大的声响和呼喊必然惊动了局里的领导,值班局长、班长、4位局长此时一股脑的冲了出来,正好目睹到背背嚣张的一骂。 大锅盖见我死命的抱着背背,他马上冲到我身边喝道:「背背!你想干什么?跟我回屋去!」说着,他和我一起要把背背拖到局长室里。 但是此时的背背根本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阻了,疯狂的喊道:「臭SB!你丫不是要抽我吗?来啊!你TM动我一试试?」 邱局见背背还在没完没了的纠缠,皱着眉大声对他吼道:「行了,背背!赶紧进屋去!」 她这一发话,马局和男李局立刻知趣的走了上来,和我、大锅盖一齐硬把背背拽进了局长室里。 此时,值班局长燕姐正在安抚那位大叔,邱局见背背进了屋,才迎上去,说道:「您啊,消消气,有什么事,咱们进屋里说,好不好?」 说完,也不理他如何回答,直接就转身进了局长室。 燕姐也是边劝边拉的把那位大叔带进了局长室。 ≈长室。 背背这时稍微冷静了一些,由于太过激动,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坐在一角的沙发里。 而那位大叔正口沫横飞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向燕姐和局长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大锅盖忽然凑到我耳边说:「这事我们来处理就行了,你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干你的活去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对他说:「那位大叔说的也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实,我当时就在背背身边。」 大锅盖点了点头,我就出了局长室。 背背,男,身高1米73,典型的90后青年。 这件事过了几天,大锅盖才在一次全局大会上公布出处理结果,尽管背背没有真的打人,但是这次事情的影响很坏,以至于惊动了我们的上级领导,从区局到市局,甚至是国家局。由于客户坚绝的投诉意向,邱局和几位局长几番思量,最后决定让背背主动辞去工作,这么一来,对客户、对局里、对上级也是一种交代,同时也对背背自身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我完全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不能理解,领导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处理结果?如此了事,实在难服人心,同事们纷纷表示不该让背背一人承担,必竟整件事里客户也存在一定的问题,而局长们给出的官方回答是,无论客户言语上多么的过激,背背也不应该动手,甚至要欧打客户,这种形为让企业的高层们很难接受,并且是通过事发时的监控录像反复开会研究才这么决定的。 包库的姐姐半调侃的说,那如果客户想揍我们,我们是不是还得笑着把脸给人家送上去? ≈长们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解释的:从服务行业的角度来看,首先我们就应该先杜绝这种情况,在我们一惯保持微笑服务的情况下,是很难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其次,当客户有过激行为出现时,我们应该第一时间找班长或局长来处理,而不是和客户进行正面冲突。 ≈长们说完,同事们之间再也没有回应的声音出现了。 说起来都容易着呢,道理也人人都明白。可是,你们也来在前台服务看看啊,当你独自面对客户,处理各种复杂情况出现的时候,心理的压力是如何的巨大,并不是每个员工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因此,同事们虽然并不是完全赞同局长们的回答,但是也大都选择了默不作声,因为再说什么也变得没有意义,局长们早就想好了对付职工的方法。领导们的服务理论确实是正确的,可是有些时候却无法应用到实践中,但是领导们不管你能不能实践,只和你谈理论,还要问你,我们的理论是不是正确的?员工们只能说是正确的,好,领导们就会继续说,既然是正确的,你们就应该无条件的服从和执行,因为你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玩的,不要和我们讲其它的,我们只看中结果。因此无形之中,员工和领导之间的矛盾就产生了,而且是不可化解的,因为角度不同,所以看事情的方向也就不同,处理得方式就更不同了。 哎……说再多,争论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大家的心里不约而同的泛起了阵阵寒意。 背背,就要这样离开我们了! 这一切太突然了! 哀莫大于心死! 背背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我坐在他旁边。 很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背背先开了口:「谢谢你。」 我愣了一下,道:「谢我什么?」 「幸好你及时拉住了我,如果真打了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其实……不能全怪你。」 「哎……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 「太冲动了吧。」 「我想,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可能还会这样吧……」 「……」 如果是我,我会如何? 我不知道。 送走背背的同时,也给自己上了一课。 他收拾完东西,我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 12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树枝上光秃秃的,没剩几片叶子。 偶有寒风掠过,刮脸刺骨。 他抱着一盒自己的东西站在门口和我话别。 其实我没比他大多少,更不会说些安慰人的套话,只是劝他树挪死,人挪活,指不定换个工作环境会更适合他。 他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心里挺不高兴的。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尽管不喜欢他爱吹牛的习惯,但是我并不讨厌他。 我们俩低着头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儿。 他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回去吧,我、走了。」 我看着他坚定的目光,觉得其实他比我更坚强。 「保重!」 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说什么更好。 他点了点头,毅然转身走了。 没几步,他忽然又回头跟我说了一句:「只有你来送我,这份情,我不会忘的。」说完,加快脚步走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伴着孤风残叶,只觉得无比凄凉。 他走的时候是我来送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里,又会是谁来送我? 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我才知道,其实我也很脆弱。 天气冷最不好的事情就是容易膻。 ⊥是皮肤潮湿被风一吹就容易形成的毛病,会红上一虚,时疼时痒。多而出现在手和脸上,有时候像我这样的胖人,大腿上也会有。 由于那天送背背时,我大冷天在外面哭,所以这几天我的脸膻了…… 管抹了成吨的油,不过效果不是太明显,还是很疼。 所以,近几天来,常被同事们拿来当作调侃我的资本。 然后,还别致的给我起了个新的昵称,「山里红」。 管我心里非常不爽,但还是架不住这个昵称的流传度实在是太广,我也就只能选择默认了。 背背走了没几天,局里就来了一个新的同事。 毕竟有一个台位在旺季里出现人手空缺了,所以区局分配新员工到岗也是异常的讯速。生怕耽误了支局的生产收成。 新同事是个女生,也叫阿洋。为了和我区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洋洋。 新来的这主,也是一个奇葩。 工作起来格外的缓慢,各种拖泥带水,让她独立完成一件事,能要了她的命。与她业务合作的同事,几乎没有不疯的。 管工作上她的表现糟糕,但是论起化妆来,她可是当仁不让。 各种品牌的化妆品和使用方法,她可是讲出来头头是道,让我们其它前台的小姑娘,和后台的大姐们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然而,最讽刺的却是老嘎给她的评价。 老嘎说,既然她那么了解这些化妆品,为什么每天上班来却给自己化成这样?跟TM鬼似的,她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别告诉我这叫惊艳?倒是真惊着我了,也确实够让我讨厌的了…… 包库的姐姐悄悄的告诉了我她的观点,她说,看大街上有些小女孩也是这么化妆的,也说上不好,也说上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妆搁她脸上就是有一种让人很嫌弃的感觉…… 听他们这么说,我总是笑笑,然后劝大伙,可能每个人审美不一样,我们不应该对新同事有成见。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妈把我叫醒,问我小洋洋是谁? 我一头雾水的揉着眼睛想了一会,说,她是我一个女同事,怎么了?妈,你认识她? 我妈说,不是,他刚才一直大喊大叫说她的脸画的跟鬼一样,我以为你做恶梦了呢,就把你给叫醒了。 汗!- - !我无语了。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夥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姓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叠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4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分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里! 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 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布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抚摸她被刮得乾净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的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泊泊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里面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