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刚才那样的大声起来叫就已经让她无比的心疼了,现在当女儿
有了刚才的发现,我突然对中医方面有了一些兴趣,本来就知之甚少,是该 恶补恶补了。于是,趁着等待的这个时间空隙,我认真地研究起那两张人体穴位 图。虽然这种图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却不知道从何处看起,只好先从最关键的认 穴位、记名字开始,也许对以后有帮助也说不定。 时间就在我聚精会神的状态中悄悄溜走,不知道过了多久,猴子抱着一台笔 记本电脑鬼鬼祟祟地出现,然后把电脑放在小桌子上直对着我邪恶地笑着。 我越看越不对劲,浑身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这小子肯定有事,赶紧上 前逼问道:「死猴子,你干嘛呢,这样看我。快快从实招来!」 「嘿嘿嘿!你先拿着这个!」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大号的试管,样 子还挺精致。 「什么意思,拿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用?」我指了指,没有接,还是问清楚 再说。 「你说呢?」他的笑,变得越来越淫荡,而我却觉得越来越心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嘿!我妈让你……哈哈哈……让你取精!」猴子说到最后捧腹大笑。 「靠,你以为我是唐僧啊,还取经!去你的吧!」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猴子还有模有样地虚恍一拜,接着大笑。 「猴子你有完没完啊!」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妈真的让你取精!」他憋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你……」 「你别误会,是取你的精液用来做下一步研究!」 「啊,啊!」 「嘿嘿嘿!」 「那你抱着电脑来干嘛?」 「你说干嘛呢?」 「A 片?」 「呵呵,不愧是我道中人!」猴子说话的语气很慢,用一种很老成的语调说 着,然后把试管硬塞给我。 「去你的。你妈还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要你把精液放进这个试管里就行,当然能多尽量多,但不能 一滴都没有哦,否则我可交不了差!」 「没别的了?」 「没了,取完精,我们就可以回去了!老大,拜托你快一点,我们好早点回 去。你都不知道,每次来这边我都别想在晚上八点以前回去。」 「滚滚滚!用不着你来废话了,我还用你提醒啊!」 「嘿嘿嘿,我走了!拜拜了您呢!」 猴子带着坏笑,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满肚子郁闷的我。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呀, 又不是准备生孩子,还检查什么精液。我想不通,一直看着眼前的试管发呆。 差不多过了有十几分钟,猴子鬼头鬼脑地又在门口出现。看到我什么都没有 做,眼睛直瞪着试管发呆,他有些急了,忙道:「我说大哥呀,你怎么回事?还 没开始!」 「我靠,要不你来!」 「嘿嘿,我倒是想,可惜呀……」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也知道。 「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快给我滚,没叫你,不准靠近这个门口十米范围! 不,一百米!」 「行行行,算你狠!我不过来还不行嘛,你自个儿玩吧!嘿嘿!」 「死去!」 猴子脚后跟刚离开门口,我就马上把小房间的门关得紧紧的,并拉上保险栓。 看来这回不弄出来还不行,要不然迟早被猴子烦死。 决心一下,该行动的还是要行动,我也想早点回去呢,在这里呆着总不是个 滋味。再说,心里一直还担心着网络方面的事。 我走到小桌子旁,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放好后,很容易就找到了几部A 片。大 致浏览了一下发现没有一部是没看过的,唉,郁闷!这死猴子为什么不搞点新片 呢,这都前两年的老片子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只好随便找一部将就着了。 看着屏幕上漂亮的女优在做各种诱人的动作,刚刚才偃旗息鼓的下身又开始 有了反应,小兄弟在女优的呻吟声中迅速变大。弯着腰站在那儿感觉不舒服,干 脆脱光了坐在小凳子上,抬头继续看着电脑屏幕。此时,屏幕上的女优已经开始 为男人口交,我把声音调成最大,然后闭上眼睛,想象着女优正在口交的对象是 我,同时双腿大开,手慢慢撸动着大肉棒。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从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可终究这个A 片是看过 的,后面的情节和动作基本上都猜得出来。没有了新鲜感,这飞机打起来就不是 那么爽了。再说,A 片看多了,对这些东西感觉越来越没有吸引力,提不起性趣, 反而心里的幻想感觉会更强烈一些。除非隔很长一段时间没看,或者出现一些新 奇的A 片。 换了又换,把这台电脑上所有的A 片都浏览了个遍,我还是没找到新的兴奋 点。两只不停轮番上阵的手都已经酸得不行,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看着凶相毕露的大肉棒,我绝望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今天大肉棒似乎 特别强,不但粗大了几分,还比以前持久。 这又是喜、又是忧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奈之下,我试着躺在小床上, 闭上眼睛,听着淫糜的声音幻想着一切美好的画面,可惜效果还是不佳。 我再次无力地坐回凳子上,盯着屏幕,把画面拖到最想看的地方,想勉强继 续,可是早已酸软的手却不听使唤。手臂上传来的酸痛比快感都要强烈,这哪是 打飞机,简直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如此这般,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搞得我痛苦不堪,满头大汗。我不得不 选择放弃,再这样下去,我两只手非残了不可。于是,干脆关闭了一切播放窗口, 垂着两只手盯着屏幕发呆。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应付接下来的事,交不了差,总不 能明天再来一趟吧。 过了一会儿,脑子冷静下来后,发觉有些不对劲。想到刚才跟猴子过来的时 候,他是空着手的,那这笔记本电脑哪儿来的? 如此说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电脑本来就是他的,还有一种是电脑从别的 地方借来的。 理性的思维渐渐占据大脑,借来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首先,这电脑是旧的, 至少已经用了两三年,如果是猴子在这儿办公用肯定会买新的。再有,清汤挂面 的简单桌面不是猴子的风格,再加上那些A 片都放在某个盘的根目录上,更不是 猴子的风格,就算是临时复制准备给我看,那也不可能这么明显。 心中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最好这电脑的主人就是王美女。如果她又有私拍 的习惯,嘿嘿,那我就…… 时间一秒秒过去,燃起的希望也一点点升华。我激动了、性奋了,这电脑果 然是王美女的,我还找到了她的一组私家照。遗憾的是这些照片没有一张露点的, 全都是在旅游景点或者是某建筑物前拍的留念照片。 看着屏幕上她的黑丝美腿,下身硬挺着的大肉棒开始更加难受。虽说只是一 张黑丝短裙的OL普通照片,也并不露骨,但她那撩人的随性姿式,却让我想起刚 才看到的某部A 片。于是,我马上动手找出片子,然后边看边对着照片,脑子里 继续幻想,手也开始撸动大肉棒。 终于,在幻想中王美女的配合下,在五姑娘的不懈努力下,大股精液喷薄而 出,早已准备好的试管接住了大部分,但免不了有一些射在试管的外面。 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开了,整个人有种虚脱的感觉。在小凳子上坐了 好一会儿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试管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然后才站起身去拿衣服。 穿好衣服后打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楼道,感觉还是会有一些紧张和尴尬。 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鼓起勇气走向老太太的办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敲了半天的门就是不见有人来开,也没有人应声。我靠,什 么待客之道啊,就把我晾在这儿?这算怎么回事,总不能再返回那淫靡之地吧?! 我试着直接打开办公室的门,希望老太太走的时候没锁,也好让我进去坐一 会儿,老站着也不是个事儿。门果然没锁,手用力一扭就开了,扫了一眼空无一 人的办公室,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靠,白敲那么久的门了。 拿着试管,我坐在沙发上,又开始犯难了。这里没有试管架子,也没有一个 可以放这玩艺儿的地方。想随便靠在一个地方,又怕试管倒了,前功尽弃。唉, 得了,当一回二百五吧。 二百五的姿式就是,两脚交叉叠在一起,有节奏地抖着;背靠着沙发,眼睛 望向头顶;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拿着试管与地面成九十度,另一只手固定住试管底 部,生怕它倾斜;感觉无聊,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歌。 直到一阵细细的脚步声响起,我才结束这二百五状态。刚调整好姿式,端正 地坐在那儿,门口就已经出现了王美女的倩影。 她的脸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我刚强奸了她一样。当然, 我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这样的表情早已经免疫了。 我把目光移向她的胸前,可惜所有的美好都被长长的白大褂盖住。所以,只 能顺着往下看,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进入我的视野,白白的脚丫子配上这双鞋显 得特别好看,特别诱人。 很快,这双美好的脚丫子被眼前的沙发挡住了视线,她也跟着到了我面前。 「给我!」她发话了,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我不敢马上抬头,怕被她发现只看她的脚。如果当场被骂成变态那就太不值 了,我可不是恋足癖。刚才的情景只不过是顺其自然,白大褂盖住了美好的身材, 只能看看小脚了。 「呃,啊!」我不得不应付一声,但还是没抬头。 「喂,发什么呆!把试管给我!」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我慢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伸过去。她很快就接过试管,也看了 我一眼。我怕她误会刚才的情况,不怎么敢多看,见她已经接过试管,就赶紧转 移视线。 在眼睛离开的一刹那,我捕捉到了她眼里的一丝变化,有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也有一丝丝的难堪。我这边想到她手握试管的地方有一大滴我的精液。哈哈哈, 你不是牛吗,还给我脸色看。最好你晚上回去别洗手,我让你尝尝我的精华。 虽然心里在意淫,但我不敢表露出来。直到她很快转身出了门,我才自顾自 地笑了几下,以示报复。 接下来,又是一个人漫长的等待,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猴子在门外叫我回去 的声音。 下了楼,我们直奔停车场。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猴子也跟我有差不 多的想法。所以,我们很快就坐在了猴子的车上。 「猴子,赶快开车。速度!」 「啊,终于可以回家了!」 「靠,搞得跟坐牢刚放出来似的。有这么夸张吗!」 「这种感觉,你不懂!」 「废话少说,快开车!」 「好嘞,你坐稳了!对了,中午你都没吃饭,晚上我请你吧!」 「免了,免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找你女朋友吧。小心她甩了你!」 「呵呵呵,不会不会!」提到她女朋友,猴子居然在傻笑。 「我说你周末都没去陪她,你不怕她再揪你耳朵?」 「她不会生气的,我跟她说过了。就算她要揪我也愿意!说明她在乎我!」 「花痴!男人的尊严都被你败光了!」 「无所谓!」 「靠,你个贱货。别跟人说我认识我!」 「呵呵,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我无语了,还是换一个话题。要不然,我迟 早雷死。 「好啊,对了,中午那小子的话题还没聊完呢。」 「对呀,那你快点继续!」 「……」 回到老窝的时候,还不到六点。打开卧室的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想着网络方面的事,总觉得这两天有事要发生。身体感觉 有些疲惫,但我顾不上这些,电脑一打开,就迫不急待地上网四处乱逛,结果还 是一无所获。 放下鼠标,这才起身往床铺上一倒,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 说也奇怪,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多天了,那些黑客联盟以及江湖上的大佬都 好像集体失踪了似的。等等,貌似三年前的那场黑客大战也有类似情况。不对, 三年前那会儿开战前是消息满天飞,跟这几天完全相反。 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也是越来越不安,看来得找个人来问问。对了,我怎么 忘了ABC 那三个货,2 号那天(星期六)的聚会因为回家没办法参加,不知道他 们最近有什么情况。再说,十来天不聚,有点想他们了。 我立马起身,重新坐到电脑前,开始动手用紧急联络方式给他们发送消息。 经过几个跳板后,我熟练地登陆到第一个小型中转站。在熟悉的界面上,习 惯性地查看了一下系统日志后,就想继续,却突然感觉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头,具 体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我有个习惯,不管是什么时候,登陆到跳板或者中转站后,一定要先看日志。 当然,这日志包括系统日志和我自己布下的软件日志。干这行不小心是不行的。 由于紧急联络方式的保密性需要,我每次登陆,一般都会启用两个以上的中转站 来确保不那么容易被追踪。 我认真地重新看了一遍,系统日志看起来很正常,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我 自己的软件日志也很正常,看不出什么问题。 可是刚才明明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呢? 一个合格的黑客,其嗅觉一定要灵敏。否则,稍一不慎,后果是极其悲惨的。 谨慎、小心、时刻保持危机感这些都是必备的要素,到了一定的层次,技术如何 已经不是最关键的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灵感虽然虚无飘渺,但我却不敢掉以轻心。这是我多年来能 够隐匿于网络而不被人发现的一个制胜法宝,我一直都很相信这个。 找不出问题所在,心中的疑虑未能消除,所以也不敢继续往下操作。我依然 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日志,还不时对比查看中转站操作系统的运行状 况,终于在一个很小的地方发现了一些端倪。 老话说得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将近半个小时时间,一直盯着屏幕,眼睛都 快花了。这下好了,这半个小时没白折腾。 可是,很快这种喜悦感就被恐惧所代替。原因很简单,这台服务器昨天已经 被人入侵,而且对方还伪造了系统日志,所有的操作隐蔽性很强,几乎滴水不漏。 一般来说,黑客入侵后,通常都要抹除他所有的操作,不让人发觉。而这个 入侵者却反其道而行,他把入侵的痕迹抹除后,伪造了两条正常的系统管理员登 陆日志。 如果就这么简单的话,那么这个入侵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方居然发现了 我的日志软件的存在,并且找到了运行查看日志的方法。 我的软件我自己最清楚,由于不是自己的电脑,功能和操作不能太多,所以 在那台中转站服务器上的日志软件功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记录所有登陆服务器和 退出服务器的时间等相关信息。所有记录都经过独有的算法加密,要查看这个日 志文件必需经过好几个隐秘的操作,除了我自己,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 还有一点,这个软件打开后只能查看,不能操作。我通常都是每个月定时统一用 另外的工具手工清除日志。 对方绝对是一个反编译和软件破解高手,只有对我的软件进行反编译破解, 才有可能发现这些操作,这也可以解释对方为什么要伪造系统日志。 加密的日志文件被对方动过,但有一点他却疏忽了,那就是文件的创建时间 格式不对,我那一瞬间的灵感就是来源于此。我想对方可能试图删除加密日志上 的登陆痕迹,但我那独有的算法让他束手无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要想清空更 是不可能,这样不但容易被我发觉,而且他也不懂如何操作,因为清空后的加密 文件也有加密数据,空白文件是无效的。 所以,只有根据我的日志内容,去伪造系统日志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样我就 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他来过。对方很聪明,也很谨慎,知道事先备份加密日志文件, 修改失败后就用备份的还原。由于备份的文件时间是最新的,所以他动手修改了 创建时间。举个例子,"2000 年1 月1 日12点01分01秒" 在中转站上的时间显示 为"2000-01-01 12:01:01" ,而对方的时间格式却为:"2000-1-1 12:01:01" 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要不是他的系统时间格式跟那台服务器的不太一样,那我 根本不可能会发现他的存在。我被吓出一身冷汗,看来以后凡事都要多留几个心 眼,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这个教训太深刻了。 惊吓过后,理智慢慢占据上风,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回忆一下 这台服务器什么时候登陆过。还有,我是如何被对方发现的、对方又用什么手段 来追踪的。 糟糕,这台服务器用得太顺手,好像最近使用的频率很高,也不知道是什么 时候被对方给盯上的。 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急,心一乱就完蛋了! 对,先查看其他的服务器有没有被入侵过再说。 我果断地退出中转站,然后反方向一个个查看跳板的情况。 时间匆匆而过,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越来越多,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是被吓 出的冷汗。我查看过的几十台跳板机,除了少数几个比较不常用的以外,基本上 都有被入侵过的迹象。虽然对方的手法很隐秘,但有了之前的教训,所以多留了 个心眼,最终还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入侵的痕迹,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说, 不单单本次使用的跳板都被入侵过,前几次使用的跳板也大部分都被入侵过。 认真总结了一下,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所有被入侵过的跳板都是在 前一阵子网络大战开始时,以及之后所使用的。网络大战之前,准确的说,是那 次当冤大头引起网络大战之前用的跳板都没有被入侵。 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跟上次的网络大战有关?对方的手段这么高,那我另 外那几台大型的中转站服务器会不会也被入侵了?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忧!看着儿子在专注的看车没有在继续关注后面后叶灵犀终于松了口气,香唇微 张,粉红诱人的香舌伸出来舔了舔嘴唇,还好没有被男人看到,否则真的很难保 证看到此幕的男人会不会变身。虽然没有被男人看到,不过在那和叶灵犀一直聊 天的苏菲菲看到这样的动作倒是心里一颤!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做出这样动 作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叶灵犀看着眼前的苏菲菲,心里是一阵火大,因为她都还没有那么光明正大 的吻过她的儿子,她最多也只是在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偷的亲两口,没有想到儿子 光明的初吻居然不是被自己得到的,想起来就火大,真的是夜防日防的,家贼难 防啊,哼哼!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招待下菲奴了。 「菲奴你和我儿子吻得爽不爽啊?带着跳蛋和我儿子在大学门口激吻的感觉 应该很爽的吧,恩?刚才拉着我的儿子你居然能那么快的高潮,这可是打破你最 快高潮的纪录了哦!看来我还是没有能全部挖掘出你的潜质啊,我现在就在来看 看你能不能更快的高潮。」叶灵犀说完后把手伸到手提包里面拿出一个遥控装置, 只见上面有4个档次,现在正处于中档,叶灵犀看了看前面的儿子,发现儿子不 会关注后面的时候咬了咬牙用细腻白嫩的玉指按在了特别档上面,只见坐在旁边 的苏菲菲在叶灵犀按下那个特别档后全身一颤,刚刚降下去的红晕又瞬间附上玉 脸上,双腿在那无意识的摩擦,双手也是紧紧的捂住那禁地,整个人倒在了后座 上面,闭上一双大眼,看样子是非常的享受。 正准备看菲奴等会向自己求饶的叶灵犀看到菲奴那享受的样子气得鼻子都歪 了!真的是反了!自己明明要给菲奴一个惩罚的,没有想到居然还让她那么 的舒服,自己都没有那么舒服过呢!伸出手直接把跳蛋给关闭。看到菲奴感觉到 没有跳蛋在跳的那迷茫的双眼叶灵犀心里就觉得非常的爽快,哼哼!我让你在那 快活,现在没有快活了吧,晚上我在回去用皮鞭蜡烛招待你! 「菲奴,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那么容易的高潮呢,看来我这个做了你2 2年的主人对你的调教还没有我的儿子在你身边给你刺激的大,让我看看你是不 是都湿透了吧,等下你那骚味飘散出来影响我的心情。」叶灵犀说完后便伸出玉 手往苏菲菲的双腿之间摸了下去,在手还没有摸到的时候叶灵犀就能感到苏菲菲 双腿之间的湿度与温度,那一丝丝淫靡的气息和在儿子在场的情况下让叶灵犀得 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感!就是连以前给儿子下药后在偷吻他都还没有这样刺激 过,恩!看来以后要经常这样做了。 苏菲菲看到叶灵犀在她儿子在的情况下还那么大胆的时候被吓一跳,连忙夹 紧自己的双腿,双手抗拒着入侵自己私密部位的双手,眼睛里面更是露出了哀求 的意思,可是对面的叶灵犀根本无视苏菲菲那一双楚楚可怜看着自己哀求的双眼。 哼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你可是爽着呢,现在应该轮到我来爽下了吧, 想到这叶灵犀直接野蛮的用双手分开了苏菲菲的双腿,眼睛朝着苏菲菲张开的双 腿中间看出,因为在车内,空间不是很大,所以苏菲菲的双腿不是张得很开,不 过也是能透过苏菲菲张开是双腿之间看到了中间的那一抹春色,一双玉腿交叉之 间一片白茫,犹如初生不久孩子般白嫩,不过这完美的部位却被一根绳子穿过, 粉唇的中间部位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由于刚才苏菲菲高潮了两次,所以那神 秘的洞穴正在往外一张一张的流出一道小溪流,粉唇旁边也是挂着几点露珠,这 淫靡的一幕让看了很多次苏菲菲下面美景的叶灵犀也是一阵惊叹!不得不说苏菲 菲除了长得好看之外,还拥有一完美的粉穴。 在停顿了几秒后叶灵犀还是朝粉穴伸出了双手,虽然这粉穴自己摸了很多次, 可是每次都给自己不一样的触感,叶灵犀都有点嫉妒苏菲菲了,身材好不说,就 连粉穴都长得好,感叹了会后叶灵犀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儿子,发现儿子没有看后 面后叶灵犀伸出双手把绳子和跳蛋拨开,沾满了蜜汁的绳子和跳蛋都让叶灵犀失 手了好多次,在弄了几次后才成功的把绳子和跳蛋拨开,拨开后叶灵犀分开了那 粉穴,露出了那神秘的洞口,洞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的,把洞穴里面的蜜 汁从里面吐出来,洞口的不远处一张粉红的处女膜在那守护着那神秘的洞穴,不 让外敌入侵自己的内部,在里面则是一汪透明的蜜汁,看到这非常诱人的一幕后 叶灵犀小心翼翼的伸出那修长白嫩的中指朝着处女膜中间的空洞插了进去,手指 一进去就感觉到了穴里面惊人的吸引力,穴里面火热的蜜汁更是让叶灵犀的手指 都感觉到有点热,在感受了会后叶灵犀继续用手指往里面寻幽探秘,中指在蜜穴 里面这里碰下那里碰下,这样的刺激直接让苏菲菲倒在了后座上,嘴里发出一声 声诱人的呻吟,苏菲菲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发出的呻吟声还是非常的小,要 是被前面开车的叶天看到她只有一死了。 叶灵犀在把玩了会苏菲菲的蜜穴后便拔了出来,因为她怕玩得太过分怕前面 的儿子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她可是知道儿子的脾气的,要是他知道刚交的女朋友 是自己妈妈的性奴就完了,搞不好母子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在手指从苏菲菲的蜜穴拉出来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线,看到这一幕叶灵犀 还调皮的在把中指往里面在插了几次在拉出来看那淫靡的一幕,这淫靡的一幕让 睁眼准备看下前面开车的叶天的苏菲菲看到了,顿时苏菲菲的粉脸更是红,那有 点断断续续的泉水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还有点增加流量的趋势。 叶灵犀看到这一幕后把手指伸到了苏菲菲的嘴边,口里调戏道:「菲奴的淫 穴真的是让我心动啊!就是我这样的大美女都被你迷到了,你看看我这手上透明 的蜜汁,多么的像早晨在树叶上的露珠。」 苏菲菲听到叶灵犀的调笑后脸上的红晕又是猛增,连脖子下面都红彤彤的, 整个人都差不多变成粉红色的了,看到在自己面前的蜜汁,苏菲菲直接的闭上眼 睛,干脆的坐起了鸵鸟,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让准备在好好调戏下 自己可爱女奴的叶灵犀一阵失望!不过在失望了会看到苏菲菲那诱人的粉唇后又 是计上心来,哼哼!你不是不看吗,那我就让你自己睁开眼睛。 想到这后叶灵犀直接把中指伸到苏菲菲的粉唇中间,用中指缓缓的摩擦着苏 菲菲的粉唇,咬着苏菲菲那鲜红的耳垂调戏道:「菲奴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蜜 汁呢?多美丽的蜜汁啊,你不看就算了,我手上的蜜汁都是你的,你给我舔干净 吧!如果不舔的话我就叫叶天来替你舔的哦!我想叶天会很乐意这样做的哦。」 叶灵犀说完就准备把手指往前面伸去。 看到叶灵犀真的那样做后苏菲菲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抓住叶灵犀的手,把 手拉到了自己的嘴前,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起了手指上自己的蜜汁。 看到苏菲菲这样乖巧的时候叶灵犀心里一阵的舒爽,感觉自己就像某些H书 里面的男主角般在车上威胁别人的人妻,看着前面的儿子和正在仔细的舔着自己 双手的苏菲菲,感觉自己还真的是像威胁人妻的坏人,看来以后这样的事情以后 真的要多做点了,这样的事情做起来真的是非常的有感觉啊,就是不知道和儿子 在车里面做爱会不会更爽?恩!估计会比刚才更刺激吧,等以后和儿子来玩玩, 以后我一定要尝试下苏菲菲这个角色的感觉!叶灵犀看着前面仔细看车的儿子, 心里一阵火热。 看了会儿子后在看了看还在旁边舔着自己手指的苏菲菲,叶灵犀心里则是一 阵的不爽,早知道儿子那么强势的话自己就应该给点甜头给自己的儿子的,现在 和儿子的约定也没有了,现在儿子毕业了,当初的约定就是在儿子大学毕业之前 不能交女朋友,如果自己还是那么保守的话儿子都要给别的女人勾走了。 叶灵犀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心里就不舒服,不行!儿子的初夜一定是属于自己 的,等今天晚上我就迷奸儿子去,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的初夜便宜了别的女人!叶 灵犀想到这后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前面专注开车的儿子叶灵犀又是一阵火热! 看了会后叶灵犀动了动腿,感觉到腿间传来滑腻腻的感觉叶灵犀脸上一红, 心里暗骂自己的定力,以前被苏菲菲和她母亲舔自己都没有那么舒爽,自己YY 下儿子都流出来浪水,看来自己要赶紧动手了,自己这幅熟透了的身体可等不了 那么久了。痴痴地往黑暗男人在熟睡中朦胧的脸,妈妈在昨天夜里跟自己说的那些羞人 的话,就如心里面的小虫子一样,痒痒地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的钻来钻去的。 不知不觉中,春柳的小手抚摸上了慕生的胸膛,不知不觉里,少女那从来没 有亲吻过男人的颤抖的嘴唇,胡乱没有章法地在慕生的脸上不停的亲着。 乳珠的嫣红轻轻磨砂里男人胸膛的肌肤,那如电极一样浸润了全身的战栗的 感觉,让少女嘴中一声轻柔的吟叫了,身子软软的她俯身在慕生的胸膛里,一双 充满弹性的双腿,就不安地有意无意地再慕生的双腿之间摩擦着。 妈妈说,男人那个长在双腿之间最是羞人的那个东西,即使是他在熟睡的时 候,只要你不停去接触它,它就会硬硬地站立起来的。 只是,真要自己去接触男人那羞死人的东西的时候,还是少女的纯洁的春柳, 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气来做这件事儿的。只是萌动着起来的少女的春怀,在男人身 体的味道的熏蒸里,在肢体之间那不断的摩擦里,当乳珠的尖端那电一样的感觉, 以及看地躲避却有意无意,总是在双腿的碰触间触及到的男人象征的期待里,第 一次的,让少女那十六年来那样纯洁的花房里在一点点地开始变得湿润,那从来 没有分泌过的花蜜,在这一刻里慢慢溢出了少女的阴道。 情火的难耐,让少女在慕生的怀里更加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体,只是她就是 这样单纯而几乎听不到一点儿声响的举动,现在可是把在外间屋里一直关注着自 己女儿的菊香,和不知道是个是否也有着同样关切之心的桂枝给极坏了。 这不,实在是心里没个底儿的菊香,很是担心女儿能否吧自己昨天晚上交代 给她的事儿做好了,她就满是担忧地对身边坐着的桂芝几乎是耳语的说到:「桂 枝妹子,你说那个办法到底行不行了啊?这咋咱俩都出来这么半天了,这屋里咋 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看着菊香那忐忑不安的样子,在再听了她的忧虑,同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桂 枝不由得开解道:「我说菊香大姐,咱家的春柳怎么说都是一次这事儿都没有做 过的黄花大闺女,你说让她这样就主动去招惹一个认识不醒的大老爷们,你说那 哪能就那么快的呀!」 「可是……」虽然也知道桂枝说的话是那么回事儿,可是真让菊香忧心的东 西,还是她和桂枝在商量这事的时候,桂枝给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是不是真的有效 了,才是菊香心里最担心的,只是眼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再说什么也都于事无 补了,菊香就只得对着桂枝来了个欲言又止了。 菊香担心什么的,桂枝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现在这个她不仅不能对自己 想出来的办法,还有什么顾虑不说,她还得最大限度给菊香也吃上颗定心丸: 「我说菊香姐,我说那东西是保证没有问题的!你还记不记得我家里那个死鬼啊? 这东西就是他还活着的那会儿他跟俺说起的。他说当年满清那会……」 桂枝所说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清朝康熙年间的一件事。是说康熙的几个儿子 为了最后自己能争得到皇位,而互相往别人院子里砸石头的事情。一次康熙大儿 子和四儿子去猎场打猎,当他们用弓箭射杀了一头梅花鹿以后,那大儿子说,这 梅花鹿也叫做斑龙,它的血是一种大补之物,于是在那大儿子的鼓噪之下,不明 白所以然的四儿子,不但是生饮下几大口的斑龙血,而且还在大儿子的鼓噪之下, 在为了压下去那斑龙血浓重的血腥气,四儿子更是喝了不少那大儿子随身带着酒 囊里的酒。 不知道是不是斑龙血的作用,还是那斑龙血本身就是见不得酒的一种东西, 很快,四儿子不仅酒醉的一塌糊涂,而且就在大儿子把酒醉的四儿子扶到猎场附 近的人家休息时,忽然间在醉酒中兽性大发的四儿子,居然连大儿子临时找来服 侍他的这家人的姑娘给强暴了。 而桂枝所谓的法子,就是来自于她死前的那个丈夫给她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 野史的一个传说,而也就是这样一段的传说,她就下了好大的功夫,不仅陶腾来 斑龙血,更是特意下了更大的功夫,陶腾来了关外民族的特产:马奶酒。 故事是说斑龙血与酒同时饮下的,会很快让人酒醉了且兽性大发,而菊香最 担心事还就是出在这里,是啊,斑龙血,马奶酒,慕生是都按照剧本的要求喝了 下去,可是偏差就是,不知道慕生是不是酒劲儿来给睡着了,还是今天给累了的 就睡了过去,反正这兽性大发的一幕菊香和桂枝到现在是还没有出现。当然,菊 香的担心点,桂枝是不知道,因为一说到男人的兽性大发,那就让春柳扶着慕生 去休息不就正好了?可是一个男人的兽性大发,却让菊香好是心疼自己家的女儿 的。 你想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人生的第一次上,就遇上了兽性大发!不要 说姑娘体会不出她人生的第一次有个什么好的回忆了,那一顿的兽性大发下来, 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还不得被折腾成什么样的! 这当妈一心疼女儿啊,她就有了另外一番心思,你斑龙血和上酒的不是兽性 大发吗?那好,咱弄一点点的安眠药也给你喝了,让你保持该有的持久一点的兽 性(毕竟连菊香自己都叫慕生大哥了,这年龄上所带来的持久力下降的问题,当 妈也要为女儿多考虑一下的),更在同时也多一点的安分,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什 么都解决了吗? 所以,菊香才会在昨天夜里不顾脸红心臊的细致地,给春柳做着言语上的点 拨不说,某些关键点上的问题,她更是不得不做了必要的禽兽演示。只是啊,春 柳这孩子是平时啥都挺利索的,可是今天这真要劲儿的当口,你咋就这么让当妈 着急上火了呢! 啊!里面卧室里一声短促的少女惊呼,却在这外间屋里关切着卧室里变化的 两个人心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 「菊香姐,成了成了,我就说嘛……」这样喜气中夹杂兴奋的且是长出了一 口气的,是为自己把道听途说上得来的东西,就拿到现实里来进行实践检验的桂 枝,在放心了内心中的忐忑由衷而发出来。 激灵一下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那当然是春柳的妈妈菊香了,因为此刻女 儿那一声惊叫在明显的告诉她,有时候兽性的发作,连安眠药都无法让他保持上 多一会的安静吗?」这个死孙瘸子!你卖给我安眠药一定是假的!要是我姑娘明 天那…那啥了!看老娘我……」菊香在这里替已经面对兽性的女人揪着心的同时, 她更不会忘了把这份揪心,让卖给她安眠药的孙瘸子来分担上一多半! 而卧室里面现在的确是在上演着,一个扯去了自己上身内裤的男人,在对着 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做着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嗓子眼干的像十年没喝过水,身体里由内到外像有火苗子往外蹿!一种只是 寻求发泄的本能的促使下,即使是在酒劲安眠药双重的让意识模糊的作用下,慕 生还是被这样无与伦比的发泄的本能给驱使的醒了过来。 虽然,这个时候醒来的慕生,只是发泄的欲望的觉醒,却不是他大脑真正意 识的清醒,但这就足以让他在本能的驱使下,一下子将在怀里胡乱的扭来蹭去的 春柳压在在了身子底下。 忽然间被本以为不会醒来的男人给这样的压在了身子底下了,没有一点儿心 理准备的春柳,被惊得叫出声来,那是很自然的。 不过她也就是这样地叫出了一声罢了,因为男人本能已经完全觉醒过来,但 是大脑意识完全模糊一片的慕生,根本不会去想现在是谁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 他现在就是要把被生理本能催促得,涨的要命的鸡巴,找到一个洞洞就尽可能的 插了进去不说,他的嘴巴也在本能的驱使下,紧紧地堵在了春柳那继续要发出声 音的小嘴上。 惊恐万状的春柳,在完全忘记了反抗的时候,她的在紧张中夹紧的双腿,被 扯一般地掰开了不说,随即一根如贴条一样坚硬的东西,在钻心的疼痛里一下子 塞满了她的阴道了,她那被慕生大嘴现在还堵着的小嘴里,只是闷闷地发出来一 声的惨呼。 在慕生怀里那一通不知其所以然的胡乱扭动,让少女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来 不少的淫水。当处女膜被慕生那铁条一样坚硬的鸡巴彻底捅穿的时时,那流量不 是很多,但却染满了插进阴道里的鸡巴和附着在商女阴道内壁的处女的鲜血,都 在目前起到了相当好的润滑作用。 虽然意识模糊的慕生,现在只知道一下接一下耸着屁股挺着鸡巴的机械操着 身下的少女,而这样没有一点怜惜意思的机械被粗大的鸡巴用力的操着,也的确 给初经人事的春柳带来了相当大的痛楚,但是,她的阴道里有了足够的润滑作用 的淫水和处女的鲜血,再加上除了刚才被慕生的忽然醒来所受到的惊吓,已经随 着在痛楚中被一下下的操着的时候,本来就是要把自己给了慕生,而且现在就是 很有点痛苦的不过那也是真的就把自己给了慕生的春柳,就咬紧了牙关认命地挨 起慕生鸡巴的操了。 痛楚,一点点的在减轻,随着慕生操动中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堵着春柳小嘴的 大嘴,急促喘息中的春柳,也渐渐从那不停地再自己阴道中操进操出大鸡巴的摩 擦里,感觉到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说酸不是酸,说痒不是痒的滋味,从她 那少女柔嫩的阴道壁的软肉里,不断扩大地传遍了她的全身。 阴道里,子宫里,那无法言语的感觉,让春柳又一次的无所适从了。于是, 她的一双小手就又似抱着搂着,又似推这拒着的在慕生的脖颈间缠着绕这的同时, 她那愈发急促喘息里,那说不出是呻还是吟的也一声接一声地叫了出来。 卧室的外面,当妈的菊香从女儿那第一声惊叫之后,就没有再听见女儿有什 么过度的反应,她才慢慢地把担心放女儿要被兽性折磨的心才放下不一会儿,女 儿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的呻吟声,就一下子灌满了她那还没有完全丧失警惕 的耳朵。 妈呀!这死妮子你…你……挨男人的那…那啥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还… …你不会忍一忍,难道那个还比生孩子……瞬间被女儿挨操的小声淫叫声弄得面 红耳赤的菊香,在恨不得在桂枝面前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她,就鸵鸟一般地把头 一埋地,来了一个我不看那一定别人也看见的自我安慰。 而另一边坐着的桂枝,现在是一点也没看一眼菊香的意思,因为抻着脖子竖 着耳朵的她,不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卧室里那时断时续所传出来的声音上不 说,一种兴奋和狂热相夹杂的神情,已经充溢满了她的双眼。 卧室外面是神色各异的两个人,而卧室里面的操人和被人操的两个人,现在 又有了新的变化。 首先是慕生,插进插出少女阴道的鸡巴被,少女那紧窄而柔嫩的阴道壁所完 全包容了快感刺激里,只是依靠着本能驱使的他,不仅一次次加快了鸡巴操进少 女阴道的速度,而且深度和力量也同时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 而被动中的春柳,那密集的操在她阴道里的鸡巴用它的强度和力量,在一次 次用龟头撑开了少女那从来没有异物进出的子宫的时候,也把那酸中带痒和痒中 夹杂着酸的滋味,在几倍的放大的流遍乐她的全身不说,当雨点般被龟头撑开子 宫那几乎让她无法抑制的要疯狂的窒息的滋味也跟着汹涌而来了,少女刚才还是 时断时续的声音偏低的呻吟声,现在已经是无法抑制大声的叫喊了。 瞬间,慕生鸡巴的龟头更深而有力地撑进了少女的子宫里,一阵无法说清的 狰狞,也电一般地袭击了少女的全身。她全身紧缩地一下子死死搂住了慕生不说, 在少女人生里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在没有清醒意识但还是挺着鸡巴使劲操着 少女的时候,高潮中的少女不由得嘶声喊道:「妈!妈…啊!快…快……啊… …不…不……啊……伯…伯伯……啊…不啊……」 屋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夹紧了双腿的桂枝,就在少女嘶声的叫声里, 忽地就全身颤抖了起来不说,那急促起来的喘息,也让她的身子跟着就软了下来。 而菊香,即使生过了两女儿,也在丈夫活着那会儿被丈夫的鸡巴操了数不清 次数的她,就在女儿忽地高声声叫起来的那时候,她那担心女儿被兽性大发所折 磨的心,一下子就又揪了起来。 不是别的,是以前也没少挨丈夫操的菊香,不要说被丈夫操的时候向女儿那 样大声的叫了,即使小声吭叽那么几声的时候,也是几乎没有的事。她唯一和这 样的叫声有关联的叫了时候,那只有在生她这俩女儿的时候,才有过的。 现在听着女儿刚才那样的大声起来叫就已经让她无比的心疼了,现在当女儿 那妈呀,伯伯呀,不要啊的嘶声叫喊贯穿了的双耳时,在不忍心女儿的她,忽地 一个起身的就朝卧室面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