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女孩绷紧的屁股,腰间用力一挺,便觉得自己的龟头带着滑腻的
型的公益活动,到时候就让小怡当主角。” 吃完晚饭时间也晚了,林母便对叶子新说道:“小新,现在也晚了,今天你 就住这儿吧。我让人去收拾了一下你的房间。”以前叶子新也在林家住过,房间 就在林诗怡卧室的旁边,叶子新住过后林诗怡便将那间房间划成了他的卧房,来 了任何客人都不准进去。林家已经承认了三个孩子的关系,今天叶子新把保送北 大的名额让给了林诗怡,让林母觉得叶子新是真心喜欢她女儿的,今晚就算是给 他一个奖励吧,允许他和二个女孩住在家里。虽说林诗怡和丁玲每星期都会去叶 家住一天,但住在叶家和住在林家是不一样。 “谢谢妈妈!”林诗怡听了母亲的话,高兴的在母亲脸上亲了下。 “你这孩子,晚上看电视别太晚了,早些睡!”林母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起来,不知道那种事情三个人是怎么做的!难道就跟那些外国电视上放的一样?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 “两位小美人,老公来了!”叶子新洗了澡看了会电视便去推林诗怡的房门。 本来他是想和两个小美女一起洗澡的,可这时候林父林母还没睡,洗澡的动静又 大,叶子新只好一个人洗了。叶子新没想到林诗怡房间里却是黑黑的。两个姑娘 居然跟我玩捉迷藏!一阵衣袂飘动的声音,叶子新知道两个丫头逗他玩呢,便也 不动,一下子便被什么东西裹住了。 “就知道你这个大色狼要过来了。”林诗怡和丁玲嘻笑着从门两边走了出来。 “啪”的一声,林诗怡打开了床头了小灯,叶子新才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女孩用床 单蒙住了。 “我过来不也是为了满足两个小色女的需要嘛!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 快上床吧。”床单并不厚,叶子新能看到眼前两个人影在晃动。 “那可不行,你现在被我玲玲捉住了,就是我们的俘虏,你得通过考验才能 上床。” “不知道两位老婆大人准备怎么考验相公啊?” “让你猜我们是谁,猜不出来就别想上床!” 叶子新一听便乐了,两个女孩罩住他的头估计是想让他摸着她们猜。这林诗 怡和丁玲身体差别那么大,叶子新摸了这么几年还怕摸不出来?“好,让我摸一 下就知道你们是谁了!”叶子新其实不用摸也知道面前站的是谁,床单并没有完 全遮住光线,虽然看不清楚人,但看一眼身影叶子新便知是丁玲还是林诗怡了。 叶子新这么说是不想让丁玲和林诗怡知道他能看见她们的身影。 丁玲和林诗怡也知道两人的身体差别大,所以也不会让叶子新摸她们的身体。 丁玲说道:“小新,你只能摸我们的手心,而且还不能用力。”说着两个女孩便 笑了起来。 “啊!”叶子新故意吃惊的叫了声。如果叶子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这样猜 倒是有难度的。一个丰满,一个苗条的人,身体其他部位有差别,但手心的差别 不大,而且还不能用力摸,这叫叶子新如何摸的出来。 “如果你现在就向我们求饶的话,今天晚上就让你睡地板上。”两个女孩说 着又笑了起来。 “敢让老公睡地板,反了,我要摸,摸准了看我今天不玩死你们两个!你们 谁先把手伸出来?”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丁玲先伸出了手。叶子新装模作样轻摸了两 下说道:“这个嘛是……小怡好像不是,是玲玲的小香手!”叶子新说着抓住了 丁玲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虽然隔着床单,他还是亲的有模有样的。一边亲还一 边说道:“果然是玲玲的手!” 两个女孩不服气,又让叶子新猜了几次,都让叶子新猜出来了。两个女孩虽 然有些不甘心,可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男人摸下手心就知道自己是谁了,两 个女孩能不开心吗! “好,第一关算是通过了,现在开始第二关!” “好老婆,怎么还有第二关?现在你们让我摸什么?是摸你们的咪咪还是摸 你们的小屄屄?” “大色狼,不许说下流话!”丁玲说着却是一手抓住了叶子新的阴茎用力掐 了下。 “玲玲好老婆,别这么用力,会坏的。” 两个女孩脱了叶子新的裤子,轻轻抚弄着男人的肉棒和阴囊,叶子新爽的笑 道:“真舒服,太美了。”男人的肉棒很快就挺了起来。 “现在开始猜是谁了,要是猜错了,我们就把你的小鸡鸡咬下来。”林诗怡 说完和丁玲一起笑了起来。两个女孩双手抚弄着男人的肉棒,细嫩的手指不时抚 过发亮的龟头,弄的叶子新“嘶嘶”直叫。 敢情两个女孩是要猜这个!这倒是个好玩的游戏!“我猜,我猜,好老婆, 你们开始吧!”叶子新这时候可有些迫不及待了,肉棒被两个女孩弄的又挺又胀 的,早想找个肉洞钻了。 虽然这样的事情两个女孩和叶子新已经做过无所次了,可这时候两个女孩还 是有些脸热。林诗怡朝丁玲呶了呶嘴,丁玲便将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轻轻的吮 吸,小香舌不时划过男人的龟头,弄得男人的肉棒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在丁玲吮 吸男人肉棒的时候,林诗怡伸出娇嫩的手指轻抚男人的阴囊和会阴地带。 叶子新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湿热的腔体包住了,接着便是那无边的快感。 一根软软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上打转着,小嘴巴不时的缩紧,用力的吮吸两下。 两个女孩都蹲在他的身下,叶子新向下看去,只见下面一边黑乎乎的,两个女孩 的身影连在一起,那还分得清谁是谁啊。又一阵快感直冲脑门,叶子新全身一颤, 双腿也用力夹住了女孩的手掌。那手掌肉感十足,叶子新便知道是林诗怡的小手 被他夹住了。 “是玲玲……不对,是小怡……”叶子新故意先猜了丁玲,然后再改成了林 诗怡。刚说了一半,他就感到腿上一阵疼痛,叶子新暗道,两个小姑娘还跟我玩 这个,嘿嘿。这回叶子新却是上了女孩的当了,原来两个女孩早说好了,无论叶 子新猜对猜错,都要狠狠掐他一下,叶子新一开始说对了,结果被两个女孩一掐, 以为自己猜错了,便改了口,这下可好,真猜错了。只觉得肉棒又被含了进去, 叶子新暗自得意,以为女孩们又要让他猜了,却发现自己错了,丁玲咬住了他的 肉棒便合下了牙关,用力不大也不小,叶子新是又爽又痛,便知道自己是受了丁 玲的惩罚。那感觉自然是酥酥麻麻的,叶子新站直的双腿便不住地发颤起来。 “好老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叶子新被丁玲咬了几下,那还受得了, 自己便解开了床单,将丁玲抱起朝床上走去。 “你耍赖,输了可不能上床。” “我不上床!”男人说着把丁玲放在床上,三两下便脱去了女孩的睡裙,自 己站在床边抬起了女孩的双腿便将勃发的肉棒刺进了女孩的蜜穴。丁玲早就春心 荡漾了,说是不让男人上床,只不过是说说罢了,男人还没进去,丁玲便摆着性 感的小屁股贴到了男人的胯间,双腿似藤蔓一样缠住了男人的蜂腰。叶子新双手 紧抓着女孩绷紧的屁股,腰间用力一挺,便觉得自己的龟头带着滑腻的快感,一 直插到了柔软细腻的最深处……「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将进入的刹那,路燕还是 没有忍住,伸手将他推了开来,挺身坐起,满脸的歉意:「老公,对……不起, 我,我还是不行。」 「又是这样。」段逸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来。却是, 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不满,他坚挺的下身已经很久没尝过妻子蜜穴的味道了,即 使不算在国内被协查的那段时间,就是来堪培拉后,也有半年多了。这次去悉尼 回来,俩人也有半月多没见了,本想着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一概可以来一场久违 的鱼水之欢吧,可偏偏结果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前戏都还挺好的,可一到紧 要关口,还是被当头浇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你要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情 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还……还有谷……谷勇,脑子里都是你们仨,以 及我……我们俩的那种画面,这让我感觉怪怪的,异常怪怪的。」看着丈夫微愠 的脸色,路燕怯怯地解释。 她说的都是实话。来澳大利亚后,夫妻俩虽说也开诚布公地谈过,约好了互 不计较彼此的过去,共同面向未来。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拥有一颗相对而 言更为敏感和柔弱的内心。她可以继续和李雨甄星夫妇像以前一样相处,逗笑, 她也可以继续容忍丈夫和她们的那种特殊关系,可是让她自己也参与进去,总还 是不行。就连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爱,她都觉得有种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任 人参观的感觉。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理解,睡吧。」看着妻子坦诚而又可怜的眼眸, 段逸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埋头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看着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卧的侧影,路燕嗫嗫地说不 上话来。她知道,这责任确实怪她,是她的放不开,是她的难以释怀,才弄得夫 妻的关系这么尴尬。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放不开,让她这么难以释怀,一时之间,她还真 闹不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心理准备的,为什么实 际做起来偏偏这么困难?」路燕躺在床上,徒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已经不 再是以前的自己,无论是亲情、友情、家庭乃至爱情,她都已经不能掌握主动权 了。 「不!不行!这样不行。我是路燕,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路燕,还是那个不管 是工作还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强人路燕!」渐渐的,心底深处开始萌发出这 样一个声音,由低到高地这样对他说话。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你还是去甄星他们家吧。 下午李雨过来串门的时候还说,老家的一个朋友捎来了几包上好的铁观音,等你 回来了去尝尝呢。」 十一月份的墨尔本已是初夏,及时是入夜,也显得有些燥热。听着丈夫高低 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装睡着,猛然间一阵莫名的冲动,一句之前好几 次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 「哦……,好舒服啊……。」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满面绯红的李雨娇滴滴地 长喘了口气。她浑身赤裸,通体泛红,两腿间茂密的黑草丛里,还沾着黏黏白白 的不知是谁的液体。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协查那段日子,将近一年没尝过被俩老公伺候 的滋味了吧,嘿嘿,这下你可过足瘾了。」甄星接过段逸递给他的香烟,美美地 吸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妻子调笑。 「去,还说呢,两个饿死鬼,拿人家路燕没办法就死命折腾我,都快把我弄 散架了。哎,也给我一根。」李雨冲自己的丈夫呸了两声,跟着也冲段逸伸出手 去,向他要香烟:「真的是路燕主动让你来的?我怎么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段逸将自己的那根给她,又点了一根, 然后起身坐卧在床头:「不过,别说你,一开始我也不信,还以为她故意试探我 呢。」 「这个路燕,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这么难琢磨。都这么长时间了,彻底 将自己放开不就行了,干嘛还一直端着装着,活的多累呀。再说了,又不是不想。 看看我们家小雨,多潇洒。」听了哥们的话,甄星连连称是,一边抚摸着李雨的 美腿,一边逗笑。 「潇洒个屁,你不就想赶快吃上她那块天鹅肉么,拿我比较什么。路燕你还 不知道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又心里系了小疙瘩,心急吃不了热米饭啊, 而且关键还得找对人。」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对于自己这个多年的闺蜜,李雨还 是很了解她的脾性的。 「什么意思?找对什么人?」甄星和段逸都有点不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是找让路燕锁上心门的人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听说过啊。」李雨 故作神秘,报以诡异的微笑。 「你是说……」看着李雨明亮的眼睛,还是段逸率先明白了过来。 「哎哟,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关系呢,刚才来之前,燕还提到 他的。」段逸拍着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思虑不全后悔不迭。他向来思维慎密,这 次出现这么大的疏忽,自然有些自责。 「到底是谁呀?你俩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出来吧,想把我急死啊。」看着 两人一个故作神秘,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甄星越发急了,连声催促。 「看你那猴急的样儿,给,打电话问你海音妹妹去,那个人啊,她知道,而 且说不定已经勾搭上了。今上午她还打电话来,说等几天来的时候,要带给她路 燕姐一个天大的惊喜,作四十岁生日礼物呢。」李雨没有答他,只是笑嘻嘻地起 身,随手替他抓过了床头边的手机。 「啥生日礼物,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什么时候也变阴险了,竟然瞒着我和段 逸,联合林海音那小骚货一起搞阴谋诡计。给我,让我问她。」甄星虽然还说没 有猜透,但知道妻子已经在替他做准备了,顿时喜出望外,伸手要抢手机。 「什么叫阴险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俩啊,谁让你们两个淫妻狂,处心积虑 地非要将人家路燕好端端的一个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的。」李雨笑嘻嘻地递给 他手机,又瞄了一眼段逸,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们说,现在路燕又在做什么呢?」 *********************************** 「做什么呢?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路燕又翻了一个身,刚盖上身子的 薄被,也被她再次踢开。自称段逸离开,她就一直这样在床上辗转过来辗转过去 地躺着,实在是睡不着。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那种事了。」对于自己竟然会想这些明知故问的问 题,她也有些恼怒,猛然间坐起身来。刚才和丈夫的一场折腾,虽然是好事未成, 但她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现在也不管不顾,抓起个枕头抱在胸前,在卧室里踱起 步来。 澳大利亚的12月份,正是初夏。卧室里本就燥热,脑子里又不断涌现淫靡 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混乱,她轻轻摇着头,想努力分清楚,画面里的女主角 到底是李雨还是她自己。 「唉!好闷。」她长吁短叹着,越来越觉得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堵得她整 个身心都又憋又闷,又麻又痒。 「好多的星星啊。」踱步来到窗前,随手拉开窗帘,漫天的繁星立马映入眼 帘。路燕突然有了一种出去走走的想法:「外面一定清爽些呢?」 想着,她便丢下枕头,穿了件睡袍,踩着双拖鞋便走了出去。 这是一处典型的欧式中产阶级住宅的后花园,面积不大,也就300多平米, 在澳大利亚同等收入阶层中间,只能算中等。半年前购置住处的时候,考虑到既 要有一定的舒适度,又要不能惹人注意,所以便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选择了这里。 让路燕更为高兴的是,离这不远处还有森林,小溪,闲暇的时候,可以去野餐, 郊游,钓鱼。 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虽然直到目前为止,她还不曾这样做过。 「啊!果然清爽多了。」在葡萄架下的藤椅式秋千上坐下,一遍轻轻地荡着, 一边任微风吹过,路燕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静夜,清风,香草,繁星…… 不知不觉间,她笑了。来澳大利亚后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离那种轻松惬意的 生活是如此的近。 「好熟悉的感觉啊,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她情不自禁地问自己, 思绪瞬间回到了大半年前老家西山的那个春夜。 「啊?!」此时,一颗流星闪过,让她吃了一惊,那转瞬而逝的绚丽,竟像 极了一个人坏坏的,帅帅的笑容。 *********************************** 「妈,生日快乐。」手机屏面上,段逍的笑容越来越像他爸段逸了,连说话 的神情都像:「手机用着还可以吧,这是霓姐特地带我挑的,她知道你不用电脑 了,便专门挑了这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路姨好。」随之画面一颤,手机视频里多了一个娇媚的容颜,几乎和段逍 脸贴着脸。路燕认得,是周红霓,周红虹的亲妹妹。与姐姐比起来,虽然同样漂 亮,但眉宇间更多了一份坚毅,更多了一份果敢。 「唉。」路燕心里暗暗叹了一声。看着手中下午才被快递公司送达的手机, 她确实很喜欢,造型美观,功能强大,连视频通话都没一点停滞感。这是段逍专 门送她的四十岁生日礼物,名牌,最新款,而且还是限量版,来澳大利亚后,她 再也没沾过电脑,不沾过网聊,但手机视频聊天还是用的,儿子送这部手机给他, 自然很称她的心意。但是,她唯一有点不快的是,这手机竟然是周红霓帮段逍选 的。 儿子和周红虹纠缠在一起,就已经够让她无奈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周红 霓,虽说想必姐姐,她小了整整十岁。来到澳大利亚后,段逍和周自傲甄晓莜一 起留在了周红虹他们所在城市,在一所私人贵族学校里读书,管理严得很,不能 请假回来给她过生。 「谢……谢你了啊,霓……,霓……,逍儿比较倔,他没给你和你姐姐惹什 么麻烦吧?」看着视频里的周红霓,路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一时有些尴 尬。 「没有啊,逍弟懂事的很,他早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周红霓淡淡地笑着, 眼神里尽是幸福的暧昧。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看着视频里的的一对,路燕心里又是一声叹息, 欣慰儿子长大了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奇怪:儿子怎么就这么有女人缘,而且偏偏 还是两姐妹? 她这当母亲的虽然反对,但生米早已做成熟饭,又能怎么办? 「好了,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霓妹你该陪逍儿做作业去了,把手机给我, 让我跟路姐说几句话。」这时,另一个女声响起,接着手机画面一晃,周红虹熟 悉而俏丽的面容传了过来。 *********************************** 「路姐,最近还好吧?」周红虹娇笑依然,只不过显得更年轻了,这或许是 幸福使然的缘故吧。 「还可以,你呢?」面对姐姐,路燕则感到放松多了,毕竟,俩人此前早就 有过交集。 「挺好的。前几天段大哥过来谈成立职业病救助基金的事,路姐你怎么没跟 着一起过来,那样的话,咱姐妹俩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周红虹说话还是那样, 不缓不慢,不亢不卑,脸上都是坦然。 见她如此,路燕不禁暗暗佩服。以前,她对周红虹有过欣赏,有过可怜,也 有过不齿,欣赏周红虹的气质和美丽,可怜周红虹被丈夫和妹妹的背叛和遗弃, 不齿周红虹与自己儿子段逍的搞在一起。 但现在,随着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感到,周红虹实在不简单。 而且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丈夫章启华,她的妹妹周红霓。 路燕了解到,周红虹和章启华俩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玩耍, 长大了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一起照顾当时还年幼的周红霓。她还 了解到,高三的时候,俩人一起考上了高考。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那时,章启华的父亲却偏偏患了癌症,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不说,还欠下 了一笔巨额外债。没有办法,章启华只有偷偷撕掉录取通知书,选择外出打工。 他挖过煤,他采过矿,在建筑工地做过泥水匠,还进过弥漫着化学药水味道 和各种有毒灰尘的黑工厂。赚到的钱,他绝大多数都寄给家里,剩下的,还不忘 给上大学的周红虹买点衣服、小首饰,抑或是化妆品,剩余的要是再多了,还会 给已经上小学的周红虹买点小文具。 所以,大学毕业后,周红虹不顾父母的坚决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章启 华结婚。 婚后,为了给周红虹一个幸福殷实的生活,也为了挽回周红虹父母的心,章 启华选择了下海。当时,他抱定了诚实守信,合法经商,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的 决心,从而证明自己。可没想到,踏进商海后才发现,里面竟是那么多的肮脏污 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不融入进去,就会被无情 地淘汰,就会血本无归。 没办法,他只能顶着头皮硬上,偷税,漏税,行贿,造价,还要无时无刻地 准备好参加各种应酬,宴会,然后抽烟、喝酒、K哥、跳舞……。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桌上喷了一大口的鲜血。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酒精肝。而且更可悲的是,附带还检查除了另外一个 不治之症,尘肺病。一个是他下海经商的恶果,一个是当年打工的后遗。 当时,他自杀的心都有。 但是,他没有自杀,因为他感到不忿,感到不公。他要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 西。 痛定思痛过后,他做了个决定,而且把这个决定只告诉了当时已经大学毕业 正给他帮忙的周红霓。他本不想告诉她,但又不得不告诉她。因为,一是当时去 医院检查时,周红霓是唯一的陪护人,二是,当时他和周红霓已经发生了关系。 通过自小就开始的接触,以及长大后的种种照顾,周红霓早已对他这个姐夫 暗生了情愫。 他的决定是,自己的病情先瞒着周红虹,等从那些贪官手工搞到一笔巨款后, 立马举家迁移。 他对这个决定十分有信心,因为当时他已经认识了段逸。两个人一个在商界 钻营,一个在宦海浮沉,本意都是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闯出一番天地, 可现实中却不得不随波逐流,委曲求全,到处碰壁,没办法只能墨黑朱赤。相同 的遭遇使两人一番交往后互引为同道,知己。 当时,对仕途心灰意冷的段逸也早有另寻后路的打算了。 结果是两人一拍就合。城府更深的段逸还想了个绝妙无比的点子,就是《肖 申克的救赎》主人公肖申克用过的那个点子:以躲避审查为借口,段逸劝说他的 那个「老头子」局长,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义,在国外银行开一个账户, 用以存放赃款。然后俩人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资金另转。 计划还没实行,章启华便陷入了一场行贿案的调查,幸亏段逸即使通风报信, 没来得及带上周红虹和周自傲娘俩,便偷渡澳大利亚。不过真所谓山穷水尽疑无 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章启华到澳大利亚后,正好可以帮忙开那个银行账 户,并提供隐蔽保护。 就这样,既因为和周红霓的私情,又因为账户和段逸的安全,九年过去了, 章启华除了每月通过特殊途径给周红虹母子汇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联系。 而同时,那个银行账户里的资金,也积累到了七亿,加上给其他人的分赃, 总金额高达十亿。 这七个亿,章启华一直分文未动,守得好好的。 「这是一种何等的友情啊。」想着想着,路燕的眼圈不禁有点泛红。这些事 情大多数都是段逸告诉她的,她虽然明知道这都是犯罪行为,但还是为丈夫结识 了这样的朋友而感动。 「路姐,怎么了?」见她情绪有异,周红虹连忙关怀的探问。 「没……没什么。章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一家之所以还能有今天,真多 亏他了。」路燕忙抹了一把眼睛,强装镇定。 「呵,他啊,还是那样,彻底根治是不可能了,只能听医生的,好好静养。 不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彻底不用操心了,反正什么事都有霓妹顶着。他待的那 个疗养院挺不错的,医生都很专业,护士也很负责,我们每个周末都去看他,每 次去,逍逍都要陪他下半天象棋呢。」周红虹的回答很淡然,白净的脸上,有一 种看穿一切的神情。 「是吗?红……红霓妹还挺能干的呀!」听到周红虹提到周红霓,路燕不由 又想起了刚才手机里她和儿子亲昵的画面,不由心里又是一震。 「呵呵,她呀,能干什么呀,都是从小就被宠的了,凡是我喜欢的,她就偏 偏也跟着要。」周红虹何等聪明,早听出了路燕的话外之音,若无其事地变相解 释。 看着视频里落落大方的周红虹,路燕愈发地感到叹服,叹服她的聪明,叹服 她的坦然。她发现,真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汪深渊,只有了解的透了,才 能真正懂得她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