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
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阴户内之阳精淫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妈!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你那小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小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经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鸡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慾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情慾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但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你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慾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慾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余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性慾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但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你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你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你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你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你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你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鸡巴,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 夫人一听心大喜:「玉珍,你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你,再收文龙做乾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后我叫老头子,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你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工厂,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你!夫人!」 「谢谢!……」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你大四、五岁。」 「我也叫你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你。但你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珍妹,听你的口气,是否你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么样情况下发生的?」于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阴户内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肏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么你呢?」 「哦!……让你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三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么决定了。」于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晚餐后三人在客厅闲谈,玉珍坐在文龙身旁,淑芬坐在对面沙发上,尤其在盛夏之夜,夫人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文龙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夫人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乳罩,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夫人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三角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文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鸡巴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养母娇声道:「龙儿!夫人她很喜欢你,要收你做乾儿子,以后你要多多孝顺乾妈,知道吗?快向乾妈叩头!」 文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妈,我知道。」 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夫人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夫人连忙用双手扶抱文龙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乾妈亲亲。」深情的吻着文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 文龙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文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夫人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夫人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文龙,挺起阴户贴着他的大鸡巴,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乖儿……嗯……亲儿……我受不了……了……抱……抱……乾妈……到……到床上……上……去……」于是双手抱起夫人,回头对玉珍说道:「妈!我先侍候乾妈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你。」 「好!乖乖侍候夫人,妈不急,去吧!」 于是把夫人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夫人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文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妈妈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文龙慾焰高张,一条鸡巴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夫人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文龙的大阳具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鸡巴,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这边文龙也想不到,夫人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三、四岁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养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文龙是越摸越有趣,慾火不断的上升。 夫人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 「乖儿!乾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妈要…………你的……大……大鸡……鸡巴……插……妈……的……小……」 文龙一看夫人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夫人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阳具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夫人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儿……妈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妈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文龙被夫人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阳具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妈啊……痛……痛死我了。」 文龙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三、四的夫人,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肏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乾妈……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妈的小穴从未受过大鸡巴肏过,你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乾妈,我会爱惜你的,待会儿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夫人的樱唇。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宝贝开始吧!」 「好!」文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鸡巴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妈的穴好……好涨……」文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夫人紧皱的眉头:「乾妈,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女儿,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乾妈已生了两个女儿,为什么你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心肝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乾妈,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乾妈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鸡巴适不适合你的阴户呢?」 「乖肉,你的鸡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乾妈怎么会骗你呢?妈的小穴就是要有像你这样的鸡巴才肏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阳具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顾说话,妈,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夫人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乖儿……乾妈……好痛……好痒……好舒服。」夫人娇哼不停:「乾妈!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一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夫人听说还有一寸多仍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条插进来,快……」文龙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龟头抵住花心,夫人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肏……」 文龙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 「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嚐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乖儿……放下妈……妈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妈……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文龙放下双腿,再将夫人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夫人的娇躯,夫人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文龙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妈……妈的小穴好痒……快……快用力插……我的亲儿……乖肉……」文龙被夫人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胀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妈……的子宫里……了!小心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鸡巴……插得妈……要上天了、亲肉、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泄……泄……」夫人被文龙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你真是妈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妈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夫人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文龙的抽插。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阳具更密合,刺激得文龙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夫人,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阴户,随着抽插动作而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文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夫人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在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乖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夫人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慉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夫人此时已精疲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文龙一看,夫人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巴还插在夫人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夫人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文龙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乾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亲丈夫。」 「亲丈夫?」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亲丈夫,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夫人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乾妈,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乾妈,也没占乾妈的便宜,你看,我的大鸡巴还插在你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乾妈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乾妈,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美死我了。」 听得夫人娇脸羞红:「文龙!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乾妈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肏死不可,你 妈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鸡巴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肏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乾妈,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妈妈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儿子!你这问题问得真棒,乾妈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鸡巴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阳具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妈妈的阴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妈妈的阴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像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了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的养母和乾妈,知道吗?」 「知道!乾妈!亲乾妈!但是你俩吃不消,没人陪我玩,那我怎么办呢?」 「乖儿!乾妈日后再找两位中年美太太给你玩,怎样?」「真的?今后我要多玩几个女人,多多了解女人的妙处,好乾妈,我好爱你!」于是又吻唇,又摸奶。 大鸡巴涨满小穴,夫人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慾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文龙被夫人扭得阳具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夫人的两片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不停。 大夫人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丈夫年老体弱,阳具短小,虽然交欢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文龙年轻力壮、阳具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鸡巴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夫人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文龙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 「啊……乖儿……我一个人的亲肉……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乾妈的……小穴会……被你肏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大夫人被文龙肏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 文龙也感到夫人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乾妈!肉乾妈……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鸡巴……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夫人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乾妈……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乾妈……的小穴……吧……再肏不得了……乖儿……我的命会被你肏……肏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慉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文龙的肩头上,文龙经夫人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妈妈!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文龙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夫人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慾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夫人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文龙一丝不挂的双双拥抱在床上,文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 刚才两次缠绵缱睠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文龙,她这一生岂能嚐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 再看一看文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阳具,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五寸多长,比自己丈夫的硬起来才四寸多长,还长了一寸多,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文龙才近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二、三岁,自己做他的妈妈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着,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阳具,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文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文龙的大阳具又揉、又套,文龙被揉弄醒来,大阳具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鸡巴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乾妈,我现在还不想娶太太,我要把它多孝顺你和妈妈,让你二人多享几年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我和你妈妈没有白疼你。」 「亲乾妈,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乾爹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乾爹能给你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鸡巴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乾妈,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穴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小鬼头!胡说八道!乾妈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乾妈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插得你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文龙,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乾妈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乾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乾妈!我的亲肉乾妈……亲太太……」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摸得夫人奶头硬挺,淫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是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乾妈,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你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是我被你肏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乾妈,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着文龙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