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三)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 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阿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那里话了。” 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分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他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他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慾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 ?父亲和萍姨结婚之后,我和妹妹住到郊外的别墅。这里实在太清静了,日间尚有一个负责煮饭和打扫的女佣玛花。晚上就只有我以及比我小一岁的妹妹阿芝。 我这个妹妹其实是萍姨的女儿,也是青梅竹马,由小玩到大的了。 自从搬到这里,我总是觉得太寂寞了。妹妹却不然,年纪虽然小过我,早熟的她却已经长得婷婷玉立,身边有着一大堆男朋友。以前打电话的时候还要顾及周围的环境,现在倒可以肆无忌惮地讲几个钟头。 我一向很疼爱我这妹妹,无论什么事情都顺从她。所以她对我这个做哥哥的,根本不存在避忌。她不但可以穿得很少在我目前走来走去,而且冲凉的时候,连门也不关。 不过我倒很自律,从来没有对她存有邪念。但是妹妹却对我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十分好奇。有时候甚至还会跑过来抚摸我壮实的胸膛。每当我从泳池上岸时,她都十分注意我泳裤里隆起的部位。 有一天晚上,我因为参加学校的活动,没有在家里吃饭。夜归回到家里。经过妹妹房间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不禁奇怪地走过去看看。谁知不看犹好,一看之下,不由得我的心卜卜乱跳,原来妹妹一丝不挂地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地搂成一团。和那两个壮实的小伙子比较之下,妹妹的肉体显得特别洁白细嫩。她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用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着。 我立即转身回我的房间拿出一根木棒,冲进妹妹的房间,对着两个男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欺侮我妹妹!” 妹一听见我的声音,连忙爬起来,赤身裸体地对着我说道:“阿哥不要动武,他们两个是我的同学,是我请他们来我们家玩的。” 我不好意思继续在房间逗留,只好退出来,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妹妹晶莹的肉体彷佛仍然在我眼前出现。那两个男子的阳具倒和我差不多大小,可是因为他们不是我妹妹的大哥,所以就可以进入她的肉体风流快活。想到这里,我不禁血脉贲张,裤子里的肉茎也不由得膨涨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大概是妹妹送走了那两个同学。一切虽然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就在这时候,我妹妹突然推门进来。她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我连忙将把握住阳具的手缩走,但妹妹已经看见了。她微笑地坐到我身边,说道:“原来哥哥也在自慰,不如让我来帮你啦!” 我连忙阻止说道:“千万别这样,我们已经是兄妹,不能乱伦呀!” 但是,不等我说完,妹妹的手儿已经捉住了我硬梆梆的阳具,她笑着说道:“又不是和你性交,怎么可以叫乱伦呢?” 我无言以答,加上妹妹柔软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很舒服,就任她所为,不加阻止。妹妹的手儿把我的阴茎轻轻套弄,一对媚眼儿把我望得心慌意乱。妹妹实在太迷人了,我浑身血脉沸腾,一股精液从龟头疾射而出,喷了妹妹一脸。 我连忙用纸巾擦拭她的脸蛋,同时说道:“妹妹,对不起了!” 妹妹对我妩媚一笑,说道:“哥哥,你现在舒服了吧!刚才我和同学玩的事,你会不会告诉爸爸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妹妹,爸爸和萍姨结婚后,就比较少理我们了。面前,只有我们俩兄妹相依为命,我当然会样样护着你,不过你也实在太荒唐了,怎么可以一个对两个,将来怎样嫁人呢?” 妹笑着说道:“嫁人的事我现在还不想,现在最重要是玩地开心一点。其实,你刚才只看见我和两个男同学玩,有一次,我们在阿健家里大被同眠,那次共有四男三女,玩起来才够刺激哩!” 我说道:“玩是玩,你可要小心,万一玩出事来就麻烦了。” 妹妹笑着说道:“这我知道。我们都做足预防措施的。其实哥哥你也已经发育成熟了,应该交个女朋友了呀!” 我说道:“我比较内向,男朋友都不多个,你要我到那里去找女朋友呢?” 妹妹说道:“我明天晚上就带阿星和他的妹妹来一起玩,随便有个女人,都好过你刚才自己弄自己呀!” 我双颊发烧,说道:“妹妹你又笑我了,小心我打你!” 妹妹笑着说道:“哟!恼羞成怒啦!我才不怕哩!” 我捉住她的手腕,妹妹却把她的娇躯偎入我的怀里。她笑着说道:“你打吧!我随你怎样处置都行!”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要不是我妹妹该多好!” 妹妹说道:“阿星妹妹的样子不会比我差,她一定会令你满意哩!” 我说道:“妹妹你还是回去睡吧!万一我忍不住侵犯了你就不好了。” 妹妹笑着说道:“你刚才已经被我弄出来了,我才不信你还能对我怎么样。” 我说道:“我被你这么一挑逗,已经又硬起来了。你快走吧!” 妹妹双手摸到我粗硬的大阳具,撒娇地说道:“哇!你这么强呀!比我那些同学还要利害极了,要是你不是我亲大哥就好了。” 我说道:“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万一我们都失去理智就不好了。” 妹听了我的话,仍然恋恋不舍地握住我的肉茎。她脉脉含情地说道:“哥哥,是不是只要你不在我身体里射精就不叫乱伦呢?” 我答道:“我不知道,但是可能你刚才用手弄我已经就是乱伦了。” 妹妹粉面通红,她双眼湿润地望着我说道:“既然已经乱了,为什么不乱个痛快,阿哥,让我试试你这里好不好呢?” 我说道:“妹妹,你刚才已经和同学玩过,明天又仍然可以和阿星玩,还是忍一忍吧!不要挑逗我吧!” 妹妹瞪着我说道:“是不是我不够吸引力,为什么你不肯理我呢?” 我连忙哄着她说道:“一点儿也不是,只因为我们是兄妹,我不能……” 妹妹不等我说完,就用她的樱唇堵住我的嘴,接着,又牵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我的手一接触她的乳房,便舍不得再放开了。我把她的乳房又搓又捏,妹妹舒服地呻叫出声。她把脚儿用力将我的裤子蹬下去,然后把头钻到我双腿中间,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把我的龟头衔在她的小嘴里。 一种难予形容的快感使我全身几乎麻醉了。如果不是刚才被妹妹的手儿弄出一次,我相信很快就回把精液喷入她的嘴里。 妹妹一边吮我的肉茎,一边把她的睡衣褪去。忽然,她骑到我的身上,把湿润的阴道套上我粗硬的大阳具。我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肉体,对手又是自己的妹妹,真是百感交集。我觉得很不应该使事情发展到如此,但见到妹妹陶醉的表情,又觉得很安慰。 妹妹不停地扭腰摆臀,使她的阴道腔肉和我的肉茎挤压研磨。我觉得龟头痒麻。便挣扎着和她的肉体脱离,并告诉她快要射精了。妹妹让她的肉体和我脱离,但是立即用嘴衔着我的阳具拼命吮吸。我终于把精液射入她的嘴里,妹妹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后温柔地依偎在我的怀抱。我们都累了,没有多说什么,就悄悄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妹妹已经不在身旁。她上学的时间比我早,看来已经不在家里了。我回忆了一会儿昨宵发生的事,也匆匆起床返学了。 黄昏,我回到家里时,玛花已经把饭菜做好。一会儿,妹妹也带阿星和他妹妹嘉雯来到了。虽然妹妹告诉过我,嘉雯已经和她们贪玩的一群大被同眠过,但我觉得她不像我妹妹那么大方。她很思文,说话的时候也是阴声细气的,十足一个温柔的女孩子。 晚饭过后,我们坐在厅里看电视,玛花收拾好东西也离开了。妹妹即把嘉雯拖到我 面前,说道:“哥,我把嘉雯交给你,你要好好应付,别让人家失望哦!” 说着就把嘉雯的娇躯推坐在我的怀里。嘉雯娇羞地望了我一眼,垂着头儿,一声不响地依偎着我。妹妹坐到阿星身边,把手儿伸入他的裤裆摸了两摸,就把他的阴茎掏出来。妹妹笑嘻嘻地对我说道:“阿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呀!” 我被妹妹一说,才把手伸到嘉雯的酥胸。嘉雯的身材比妹妹稍微丰润,乳房也特别饱满,我把手伸到她内衣里贴肉地抚摸,觉非常滑美可爱。嘉雯不但毫不推拒,还挺着胸部任我抚弄。 另一边,阿星和我妹妹已经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俩人还未合体,正在互相调情着。阿星一手摸捏我妹妹的乳房,一手挖弄她的阴户。妹妹的手里握住阿星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回过头对嘉雯说道:“嘉雯,我哥哥头一次玩这样的游戏,不如你主动一点,帮他脱脱衣服吧!” 嘉雯听了妹妹的话,即开始替我宽衣解带。很快的,我就被她剥得精赤溜光。嘉雯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阳具,媚眼向我一抛,我立即会意,于是也动手脱她的衣服。嘉雯的上身裸露了,一对白嫩尖挺的乳房出现在我眼前。我双手捏着,把嘴凑过去吮了吮两颗嫣红的乳尖,然后放开,继续把嘉雯的裤子褪下。只见她的耻部光洁无毛,一个白馒头似的阴户涨卜卜的,中间一道粉红色的桃缝既可爱又诱人。 把嘉雯的娇躯抱在怀里,爱抚着肉体的每一部份。嘉雯和我嘴对嘴热吻着,小手儿紧紧握住我的阳具,任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浑圆粉臀,珠圆玉润的玉腿和玲珑的小脚。我望到妹妹和阿星那边,此刻阿星的头朝妹妹脚的方向趴在她上面,阿星双手捉住妹妹一对白嫩的脚儿,埋头于雪白的粉腿,用舌头舔弄她的阴户。妹妹也扶着男人的肉茎,把红卜卜的龟头又吮又吸。 我摸嘉雯的阴户,发现桃溪已经非常湿润。我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嘉雯手儿轻轻捏着我的硬物对准她的桃缝,把身体向我一凑。哇!像昨晚妹妹弄我的时候一样,一阵温软和舒适又包围住我的龟头。我望望嘉雯的脸,嘉雯的脸蛋红红的,眉目间有无限春意。她扭腰摆臀,让她的阴道和我的肉茎紧密配合,又把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胸部。这时的我享尽温柔,我捧着嘉雯的粉臀站立起来,把她的娇躯抱进我的房间。 我让嘉雯躺在床沿,扶着她两条白嫩的粉腿,然后扭腰摆臀,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小肉洞狂抽猛插。这是我头一次挥舞着我肉棍在女子的肉体横冲直撞,从嘉雯的反应来看,我应该做得非常出色。嘉雯不但阴道里分泌出大量阴水,眼眶也湿润了。她被我弄得如痴如醉。我告诉她道:“我快要射精了。” 嘉雯立即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搂抱。我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我软绵绵地压在嘉雯的肉体上,她也很满足地将我紧紧地搂抱。我的阳具渐渐在她阴道里缩小,终于滑出了来,嘉雯温柔地帮我抹乾净阳具,我见到她那迷人的小肉缝里洋溢着我刚才射入的精液。虽然嘉雯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她毕竟是第一个让我在阴道里射精的女人。 我和嘉雯亲热地依偎着。客厅里出来妹妹放浪的呻叫声,原来她和阿星就在沙发上肉搏。妹妹的娇躯横陈,粉臀搁在沙发的扶手。耻部挺得高高,让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抽插插。 我突然问嘉雯道:“你哥哥有没有和你这样玩呢?” 嘉雯说道:“阿星很风流,他那么多女朋友都应付不来哩!” 我追问道:“你们之间曾经尝试过吗?” 嘉雯红着脸含羞地点了点头。忽然反问我道:“那你和阿芝有没有玩过呢?” 我说道:“妹妹很顽皮,她昨天晚上骑在我身上用阴户套我的阳具。但我不敢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所以你是我第一个让我占有肉体的女人。” 嘉雯低声说道:“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阿星,他和我们的后母偷欢,碰巧被我看见了,他们怕我说出去,就把我拉下水。后来阿星曾经带我去参加他和同学的露营活动。我就是在那次活动认识你妹妹的,她和我同睡一个营幕。那天晚上,我们还没有睡,几个男同学就来摸营,因为女孩子只有三个,男孩子却有七、八个,所以每个女孩子要应付好几个男人。我记得曾经被三个男同学弄过,不过那时候黑灯瞎火的,到底被谁弄了都不知道。所以你刚才你我和那样玩才是最开心的一次哩!” 我抚摸着嘉雯的乳房,说道:“你的乳房很有弹性,好逗人喜欢哩!” 嘉雯握住我的肉茎说:“你这里也很壮,是我所试过最棒的一条。” 我又问:“你哥哥现在还有玩你吗?” 嘉雯低声说道:“偶然都会的,他才没有你那些顾忌哩!每次他弄我,都一定要在我肉体里发泄的。他倒很会玩花式,但因为我是他的妹妹,所以和他玩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老是有一些阴影,玩起来总不能尽兴。” 我抚摸嘉雯光脱脱的耻部,说道:“阿雯,刚才有没有弄痛你呢?” 嘉雯笑着说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还痛什么,虽然你比较大,我还是可以容纳得来的,假如你有兴趣再玩我,我都乐意再陪你呀!” 我说道:“好哇!我们今晚再来一次!” 嘉雯笑着说道:“我去一去洗手间,回头再和你玩!” 嘉雯下床走出房门,经过客厅的时候却被阿星捉住,虽然她几番挣扎,还是被她哥哥按在沙发上,把他刚从我妹妹身上拔出来的肉茎插入她的阴道里。我心里的确有点儿恼怒。妹妹却回头望着我笑,接着向我走来。伸手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棍儿,撒娇地笑着对我说道:“哥,阿星还未在我这里发泄哩!我们玩一会儿吧!” 我没有理她,但是她老不客气就坐在我怀里,把她那毛茸茸的肉洞吞没了我粗硬的大阳具,这时的妹妹脸红耳赤,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慾火。我也被她感染。又见到客厅里那对兄妹在肆无忌惮地交媾着,简直也慾火焚心了。于是我反被动为主动,把妹妹翻倒在床上,架起她的双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狠命抽送。 妹妹高声呻叫着,替我呐喊助威。过了一会儿,我见到阿星已经在他妹妹的阴道里射精,嘉雯也捂住小腹进入浴室。我觉得自己也快射精了,就想脱离妹妹的身体,但是她死搂住我的身体不放,同时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肉洞。我忍无可忍,终于在在妹妹的阴道里精液疾射。妹妹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阿哥,你真行,妹妹舒服死了!” 我放开妹妹,她风情万种望着我妩媚一笑。这时嘉雯已经从浴室出来,妹妹把我让给嘉雯,自己拖着阿星进入她的房间去了。 嘉雯笑着说道:“刚才玩得开心吗?” 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终于和妹妹做出不该做的事了。” 嘉雯温柔地依偎着我说道:“有什么该舆不该呢?你放心啦!为了能让男人尽兴地在我们的肉体发泄,我们都做足了避孕措施,你妹妹虽然和你性交,但是绝对不会有孩子的。我和阿星也是一样呀!” 我没有说什么,只把嘉雯紧紧拥抱。嘉雯柔声说道:“你已经出了两次,别胡思乱想了,早一点儿睡吧!” 嘉雯在我怀里睡着之后,我仍然久久不能入睡,但是不知道我睡了多少时间之后,彷佛觉得有人在玩我的阳具。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嘉雯不知啥时已经睡到床的另一头去,她正在用小嘴吮我的龟头,白玉般的双腿就横陈在我眼前。我即时完全潇醒过来,阳具也迅速在嘉雯嘴里膨涨发大。嘉雯没有停止吮吸,我也仔细地观看她大腿尽处那道洁白的裂缝。完全见不到任何不洁的迹像,看来嘉雯昨晚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于是我也投桃报李,用唇舌舔吻她的阴户。嘉雯十分兴奋,她两条雪白的嫩腿微微颤抖着,时而扭动着,像要逃避,又像不舍得我带给她的快感。 嘉雯终于把我的阴茎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娇喘着说道:“痒死了,我快忍不住了,你再弄我一次吧!” 我放开她的大腿。嘉雯一骨碌爬起来,她粉面泛红,略带娇羞地对我说道:“我先在你上面玩一会儿,然后再任你玩。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好啦!” 大概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合体之缘,嘉雯现在的表现比刚才大方得多了。我望着她跨到我身体上面,小手儿扶着我的肉茎,把龟头对准那光洁无毛的肉缝,然后慢慢地蹲下来,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我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笑着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哩!要是用嘴吮,一定更有趣!” 我说道:“你稍微俯下来,让我试试。” 嘉雯把一只乳房凑到我嘴边,我含着她的奶头,像小孩子吃奶那样吮吸着。我吮着她一只乳房,手里还摸捏着她另一只乳房。因为受到刺激,嘉雯的阴道也随着我吮她的规率有节奏地收缩着。嘉雯换另一只乳房让我吮吸了一会儿,就伏在我身上,把双乳贴着我的胸部。我说道:“嘉雯,你的乳房真好玩,你的阴户也套得我很舒服。嘉雯玩望住我妩媚说道:“我让你弄得浑身轻飘飘的,骨头都松软了,换你来弄我吧!” 我没有出声应她,抱住她的身体翻了一翻,就把她压在下面了。我使劲地把肉棍儿往她的阴道里抽插,嘉雯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的手儿紧紧捉住我的手臂,嘴里“伊伊哦哦”地呻叫个不停。 我又一次在嘉雯的阴道里射精了,嘉雯告诉我说:“你弄得我好兴奋哦!你先别急着拔出来,我要多享受一会儿。 这时,妹妹闯进我的房间,她笑着说道:“你们还不穿上衣服,玛花就快来了!” 我望望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嘉雯红着脸脱离了我的身体。她捂住阴户就要进浴室去。嘉雯对她说道:“来不及了,你到我房间用浴室吧!” 嘉雯出去后,妹妹望着我沾满液汁的阳具说道:“你可要自己保重哦!下星期我们有个大型聚会哩!” 我笑着说道:“还是你们女人好,可以越玩越精神。” 妹妹把我的衣服递过来说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见到你们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简直羡慕死了!” 自从和妹妹试过“打真军”之后,妹妹就没有再主动邀我性交。而且表现得比以前冷漠。我也不好意思撩她,我想,她之所以会和我尝试,无非是出于好奇吧!她有那么多男朋友,排队对未轮到我啦!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又是一个周末的到来。当我回到家里不久时,妹妹从外面进来了,她满脸春风地对我说道:“快换衣服吧!我带你去参加狂欢舞会。” 我换好衣服,妹妹把我带到正在屋外等候的一架客货车。车上已经坐有三对男女。妹妹向只把我向她们介绍,并没有将车上的人对我介绍。我在最后排坐下来,见到嘉雯也在场,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妹妹已经把一个女孩子叫到我身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的位置。在座的男女除了我妹妹以及嘉雯兄妹,其他的对我来说就都是陌生人了。我不禁觉得有点儿拘束。呆坐了一会儿,那女孩子把手搭在我的肩膊,亲热地对我说道:“德哥,我叫姚芳,你喜不喜欢我呢?” 我望着甜蜜的圆脸说道:“当然喜欢啦!怎么这样问呢?” 姚芳笑着说道:“如果喜欢,就应该有点儿表示呀!” 我望望周围,只见其他的男女,包括我妹妹在内,都一对一对的在互相调情。我妹妹身边的男人把手从她的衣领伸到她的酥胸抚摸着她的乳房。我妹妹也伸手到她的裤裆里摸索她的阳具。嘉雯和抱住她的男孩子也是如此。于是我也把姚芳搂在怀里,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姚芳把樱桃小嘴凑过来向我索吻,我即把嘴唇覆在他的小嘴上。姚芳把舌头儿伸进我嘴里,我们的舌头互相交卷着。我摸捏她左边乳房的手都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急促地跳动着。 我的双手分两路向她进一步突袭。左手穿过她的衣领捏弄乳房,右手探入她的裤腰摸索阴户。姚芳的乳房饱满并兼滑美可爱,她的耻毛浓密而且桃溪已湿。我用手指轻触她的乳尖和阴蒂,逗得她浑身抖颤。 姚芳也开始向我反击了。她摸到我的肉茎,用手指在龟头上轻触。我竭力镇定着自己,眼睛望向周围其他人的动作。我见到嘉雯在替一个男孩子口交,其他女孩子大都骑在男孩子身上玩“观音坐莲”。我妹妹也是其中之一。 姚芳见我老望着嘉雯,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想不想我也像她那样做呀!” 我点了点头,姚芳马上俯首于我胯下,把我的龟头衔入小嘴吞吞吐吐。我也用手指戏弄她的阴蒂。姚芳被我挑逗得浑身震颤,我也让她吮得龟头非常痒麻舒服。 就在我觉得快要在姚芳嘴里射精的时候,车子在一座郊外的别墅停下。我们稍微整理了衣服,便下车进入屋里的大厅。里面已经有十来位少男少女先到了。主持人是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热情地招呼我们坐到沙发上。接着她吩咐男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其中一个房间脱光衣服,然后进浴室去冲洗。那些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望着每个冲洗完之后赤条条地从浴室走出来的男孩子。并且七嘴八舌地评论他们阳具的长短粗细。不过,没多久就轮到我们男人们笑评她们赤身裸体的娇躯了。 当女孩子们陆续去冲洗时,坐在我身边的男孩子指着一个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女孩子笑着对我说道:“她叫桃妹,是名符其实的多汁水蜜桃,你和她试试就知道了!” 那个女孩子听到他这样说,也回应他说道:“阿南,别到处唱我好不好,我要是不多汁,还能让你们这些男人随便出出入入吗?不痛死才怪哩!” 阿南笑着对她说道:“桃妹,我并没有说你不好嘛!等一会儿再和我玩玩好吗?” 桃妹说道:“今天不打算和你玩了,这里那么多男孩子,我都想和其他人试试!” 当主持人赤身裸体地从浴室出来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冲洗完毕了。她笑着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开始玩游戏了。男孩子要对女孩子思文一点,一定要尊循双方都乐意,不能霸王硬上弓。今晚十二点之前,男女自由组合,只准一对一。但大家可以互相交换伴侣,十二点之后,我们将开始精彩的性爱狂欢游戏。各位男士们,如果你们精力足够的话,到时你们身边有的是女人!” 这时,有个男孩子笑着对主持人说道:“萍姐,我今晚非常乐意和你做爱,不知你也乐意让我试试吗?” 主持人萍姐也笑着说道:“王凯宏,上次的活动因为男孩子人数比较多,结果让你有得看,没得干。这次就男女均等了,我先和你试试吧!” 那个叫凯宏的男人笑嘻嘻地把萍姐搂入怀里,俩人没多说什么,就以“龙舟挂鼓”的花式站立着交合了。 我忽然发现站在我附近的女孩子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见她身材娟好,容貌甜美,我立即向她走过去,笑着说道:“小姐,你好漂亮。我叫永德,不知怎样称呼你。” 那女孩子笑道:“我叫玉婷,不知你喜欢我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但身材俏丽,样貌甜蜜,而且思文大方,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的女孩子啦!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玉婷向我投怀送抱,她说道:“阿德你真会说话,赞得我的心都酥麻了!” “是吗?让我摸摸看!”我说话时已经把手摸到她的酥胸。在她那雪白细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嘴里又称赞她道:“阿婷,我摸不到你的心,但是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丽了。如果能让我吻吻你的奶头,一定很有趣的!” 玉婷握住我勃起的肉茎,对我抛了个媚眼儿。笑着说道:“我让你一吻,下面会痒死我的,所以最好是你先把这里给我。” 我见玉婷骚得入骨,便向她点了点头。玉婷又说道:“我们到窗台那边去,我躺在窗台上任你玩。” 玉婷把我拉到了窗台,就仰躺着把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我也老不客气地把粗硬的大阳具照她毛茸茸的阴户里插进去。玉婷舒了一口气,双手把我的身体搂住,让我的胸部紧紧贴着她涨鼓鼓的乳房。这时我觉得她的奶头很硬,像两颗葡萄似的在我胸膛滚动。我把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往她滋润的小肉洞里抽送,玉婷兴奋得呻叫出声。 这时,我见到嘉雯也在附近和一个男同学交媾着,她用一式“猴儿上树”赤裸裸地攀在男人粗壮的身体上,卖力地扭腰摆臀,拼命地用她的阴户套弄试试插入在她肉体里的肉茎。我妹妹也赤身裸体的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由于场面太令人兴奋,我竟然很快就在玉婷的肉体里射精了。我有点儿抱歉地对玉婷说道:“对不起,我太快了!” 玉婷笑着说道:“你说什么话呀!你的宝贝那么大,弄我几下,我就已经够舒服的了,你要再搞下去,我还怕吃不消哩!” 我温柔地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抱你到浴室冲冲水吧!” 玉婷点了点头。我们刚进入有时。姚芳和一个男人也进来了。冲洗的时候,姚芳对玉婷说道:“阿婷,我好想和永德玩玩,你可不可以让一让我呢?” 玉婷笑着说道:“好哇!我也想试试你的玩伴哩!” 姚芳投入我的怀抱,我们抹身之后,又相拥着走到客厅。我和姚芳在沙发坐下来,她对我抛了个媚笑,随即俯下来,用小嘴含吮我的阳具。我抚摸她丰满的乳房,享受她温暖的小嘴带给我快感。也观赏着客厅里的无限春色。我见到主持人萍姐已经和凯宏也已经完事,俩人正携手到浴室去冲洗。 姚芳把我的肉棍儿吮得铁棒般的坚硬,就吐出来对我抛媚眼。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啦!于是把她抱到大腿,让我的肉棒藏入她的阴道里。这时,姚芳问我对我讲起她参加这个俱乐部的经过。 姚芳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一封奇怪的信在她的信箱内,上面没有邮票,它的内容是:敬启者:阁下幸运地被抽中,成为我们的幸运儿!一份惊人的巨奖,今个星期六在所示地址等着你来领奖!信末的着名是“红衣俱乐部”。 她看完这封信之后,一笑置之,随手放下没有理会,但到了星期五晚上,心中又不不由得蠢蠢欲动,皆因贪心是人类的天性。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又怎能避免。终于下了决心,明天去那里看看。 循着地址,来到一处偏僻的平房,从外面看,一切平平无奇,正当她在屋外端详的时候,一个全身红衣的外籍男子不知从那里闪了出来。 “小姐!”他恭敬的说道:“请问有何贵干呢?” 姚芳把信递上说道:“我是来应约的!” 那男子接过她递来的信,看了一眼,转身开门,请她进入屋内,当她走进客厅,发现已有两男两女坐在那里,看他们的样子,也和自己一样,收到这封奇怪的信,应约而来的,因为他们面上一脸茫然,而且没有和别人交谈,只是好奇的四处张望,最后一齐注视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带着敌意,当然,人人都怕对方将自己的那份所谓“大奖”分薄,虽然还不知那份“大奖”是甚么,但多一个人,自己的机会便少了一分! “各位!”不知那红衣外籍男子何时走了进来,他对众人说道:“红衣俱乐部的主人,现在要和大家说几句话!” 在客厅的尽头,布幕分开,一个身穿红色胸围,红色三角裤的美艳外籍少妇走了出来,她的出现,令姚芳吓了一跳,她想不到一个女人,可以只穿内衣裤便出来和别人见面,但她的身材玲珑浮突,的确令女人心中不禁有些妒忌。 “欢迎大家光临!”那少妇说道:“红衣俱乐部的主要目的,是替所有都市人,提供一个减压的地方,你们几位,是我们明查暗访、千挑万选出来的幸运儿。我们知道几位最近都和异性朋友分手,所以邀请大家参加今次大奖的争夺赛。因为这个大奖只有一份,所以你们的机会是五份之一,现在就看谁最幸运的了! “慢一点!”其中一个男的问道:“奖品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