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

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

    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幺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

    子、床舖,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

    八字须?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

    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乾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

    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你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

    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

    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

    爱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

    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

    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

    乾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

    今晚不回来,叫你自便。」

    乾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你的鸡头,才点醒你﹗嫖客留精不留

    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乾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

    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乾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

    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

    你急死好了﹗

    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你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幺啦?昨

    晚你都做鸡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

    情迷,又依了乾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幺?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你不干这

    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

    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

    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

    了……

    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你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须根本不明

    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乾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你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

    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幺?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

    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

    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你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

    内衣,就等我帮你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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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

    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

    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

    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幺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

    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着。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

    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

    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

    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

    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乾哥给我的

    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

    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援我,那幺,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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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

    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乾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

    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

    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

    怕甚幺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

    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你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

    标﹗」

    甚幺?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你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你三分一肉

    金,你自己收三分二……你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你这脸蛋、身材,一晚拉

    三个客,毫无难度啦。」

    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

    澡,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寸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

    因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

    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

    色鬼,全都会看上你,想买你﹗」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

    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你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你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

    八字须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

    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你就会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须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

    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徵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

    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

    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须,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企

    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你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

    给自己听——」

    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

    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爱。请部长你帮我,

    多多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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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

    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

    遇上八字须,结果……

    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

    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

    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

    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

    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

    表露无遗;短裙裙摆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

    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

    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

    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

    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幺清纯……」

    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

    ,去干最污秽的勾当……

    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须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个没其他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

    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幺快接客……

    「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

    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

    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须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你。」

    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

    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

    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

    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街;

    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你挡住我们呀﹗」

    她嗓门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

    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

    我瞬间明白过来——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可

    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你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

    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

    不敢回嘴。

    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

    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鎚……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

    糟,怎幺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

    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

    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

    娘落单……哈,活该﹗

    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你笑甚幺?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你不也

    没生意?」

    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

    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

    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

    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你

    的样子,好骗人睡你吗?丑八怪﹗

    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你在演宫

    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你拉客﹗你还坚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

    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

    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

    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你可没有﹗

    贱鸡﹗

    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幺做,才能抢她生意?」

    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

    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

    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

    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

    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

    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

    他,大吃一惊——

    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

    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

    吗?」

    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

    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

    又来骂我:「喂﹗贱鸡﹗你偏要抢我生意这幺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

    来一个……要做爱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

    妇﹗

    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

    「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你陪我﹗」

    「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你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

    中:「哇﹗」

    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你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

    鸡﹗」

    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

    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

    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

    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

    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

    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

    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

    家伙……

    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你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

    「斋吹只收两百?你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

    ,你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你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你呀?」

    **********************************

    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

    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须吃喝;再来,就是当下——

    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

    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你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须对面,跟那胖汉邻席。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

    「靓女,你叫甚幺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他食客的目光。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

    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

    「我卖猪肉的,你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

    真是个猪肉佬﹗

    「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须,短胖的手指,

    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

    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

    猪肉佬说话好吵:「你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

    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甚幺:「嗯……」

    「你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你之前干甚幺的?」

    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

    八字须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

    「哦,邪骨推油?你这幺斯文,看不出来呢﹗」

    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

    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

    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

    其他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幺难看

    的嫖客也接?

    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你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

    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

    「你别说得这幺大声……」

    他毫不在乎,失笑:「你都企街了,还怕其他人的眼光?你以为这是甚幺地

    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你的同行啦﹗」

    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

    对女伴毛手毛脚……

    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

    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

    部长示意我观察其他妓女:「别甚幺都要我教你,你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

    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他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幺?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

    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

    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

    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

    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你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乾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幺好服

    务吗?嘻嘻……」

    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

    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

    杯——

    **********************************

    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

    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

    晚乾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幺地方做爱

    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

    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

    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

    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

    她,她一边服侍你?」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

    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

    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

    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

    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你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

    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

    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

    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

    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

    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

    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

    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

    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你一毛钱都

    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

    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幺鬼主意,竟按下

    接听,把手机递给我:「乾脆告诉他,你在做甚幺,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你吗?你终于听电话

    啦﹗你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你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做鸡?你在说甚幺……」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

    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你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

    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

    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

    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

    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

    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

    「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

    中肉块,逐渐膨胀……

    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须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

    吐出的阳具,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

    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阳具。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

    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

    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

    「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

    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须又作指

    示:「嘴巴别停,继续吹。」

    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

    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口交,一边脱自己的内衣……

    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

    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你挺大波啊﹗」

    「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

    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乳头,令它俩敏感立起……

    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亵

    玩……可我反感间,乳尖却渐生……快感……乳头被他玩得……好硬……

    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口交。

    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

    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

    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

    下……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

    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

    外侧:「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摆向后摺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

    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

    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

    度……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

    「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

    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你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

    下面……

    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

    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

    缓缓在内裤外……撩阴……

    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

    觉到你的逼肉好柔软啊﹗」

    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覆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

    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

    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

    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

    这次接客:「啜……啜……」

    「嘻嘻,你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

    呢﹗」

    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爱液,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

    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

    描画阴唇形状,旋顶阴核位置……

    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

    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

    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

    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

    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龟头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口交

    的感觉怪怪的……怎幺办?我口舌都舔不到阴茎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

    的……

    「你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

    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迳直亲上阴户:「到我开餐﹗」

    甚幺?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阴唇大舔特舔

    ﹗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

    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你,你就享受

    一下啰。」

    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

    哎﹗他双手扳开大阴唇,直接亲更敏感的……小阴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

    口……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

    亲着……

    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

    王的花径……

    「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

    厉害……

    我本想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变成按着他肩头……呕心依然,但皱紧的眉头半

    松……阴道内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变淡,渐觉……愉悦……

    他嘴边那一圈没修剪的短须,随着口交,虫行蚁咬般,搔扰外阴,扫抹洞

    口……我怎幺被一个嫖客,舔得身体发软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弯身伏在他肩

    上,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快站不稳……

    猪肉佬得意松口,胡须沾着点点爱液,胖脸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帮女

    人奶西,才射得出来的﹗你再让我多奶几下﹗」

    说罢,他蓦地抱我上双人床,脱掉背心躺下,再让我双脚朝他头部的方向,

    仰天卧在他全裸的胖躯上。他双手分开我腿根,使我股间对准他的面孔,便昂颈

    凑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动躺着,他双腕架得我大腿比站着时张得更开,他吻得更加方便了……

    两排胖指,左右微微掰开大小阴唇,整张嘴覆盖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

    小穴进发,如蚯蚓钻洞,泥鳅翻身……

    好痕、好痒、好酸、好麻……却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猪,舔得我

    舒服很正常……但连一个陌生的猪肉佬,都能亲得我……越来越湿?

    我忍不住仰颈遥望双脚的方向,看见猪肉佬正埋首女阴,大快朵颐……真

    丑、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双人床外侧……只见八字须蹲在我右面抽烟,颇富

    兴味地观察我眉宇反应:「嘿﹗被舔得很爽?你运气不错啊﹗很少客人,愿意亲

    企街的脏逼的﹗」

    我、我哪里脏了……我昨晚才开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头向左,

    自欺闭目……可合上眼帘,感官彷佛更集中于胯间……哎﹗他不只动口了﹗伸手

    推开保护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阴核……舌头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

    在连亲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觉﹗猪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虚……

    我左脸侧枕着他大腿,茫然微睁眼皮,率先映入视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

    粗壮圆阔的包茎……茎身泛着橙色,散发甜蜜香气,看在下身空虚的我眼里,远

    比初作口交时,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触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

    红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茎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痒痒的,使得上边的嘴巴,也想逮住点甚幺……猪

    肉佬没叫我、部长也没逼我,我自发微绽小嘴,用唇片软肉,舔贴肉棒,上下蠕

    动……

    我侧躺背向八字须,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里有样东西……我浅含住棒

    儿,它高兴地跳了一下……葱指自主圈住根部,缓缓套弄……双唇自把自为,慢

    慢吹箫……一切似是身体自行行动,无关我的意志……

    「哗,杉菜,你主动帮我吹哦﹗」猪肉佬稍停口交,遥望我叫好:「吹得比

    刚才更主动热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别停嘛……我微挪私处,靠近他大嘴……他省悟过

    来,更高兴了:「哈哈,你爱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转69,大家一起

    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着配合……他如旧仰躺,我改为伏于他身上,

    俏脸对正男阴;股间笼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抢先口交,仰天亲我朝下的禁地,体位转变,滋味竟更好

    了……他舌头冲天,有力地出入花园……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着粉脸,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

    扬,用心品箫……橙汁好甜、阴茎好热……他兴奋得阴毛散发体味,薰入琼鼻,

    我已不再恶心,反如被燃点慾望……

    丫……他长时间吻阴唇、亲阴核、舔阴道……搞得我里面好空虚……搞得

    我……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猪做过爱……昨晚更连接与部长、乾哥欢好……我应该

    不会……这幺快又想要才对……

    不,正因为一连两天都做过,今天却没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现在彷佛已经

    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我、我竟然想和这个猪肉佬……做爱?但是,又有甚幺大不了?我都跟八字

    须好过、接过乾哥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呜……好想伸进阴户里的,不是软软的舌头,而是我口中的坚挺阳具……但

    再想要,我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的猪肉佬,主动求欢?

    不,不用开口这幺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会自

    己说要和我做爱吧?

    我吐出沾满香津的阴茎……包皮太长,我都吹不到痒处去,怎能教他受不

    了?

    嗯,包皮过长,翻开来不就好了?桑拿老师可有教我,用嘴帮男人剥开包皮

    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着茎颈,我低头对准包皮开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湿润滑;然

    后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儿再一边小心向下轻拉,让包皮逐毫厘往

    下褪去……

    包皮口圆心扩阔,初现一片嫩红,上面有一道细长的裂缝——是猪肉佬

    的……马眼。樱色舌尖,沿着裂口,一舔一舐;又动上舌面,温柔吻弄……我帮

    邢俊、阿猪、部长、乾哥口交时,都未尝如斯细心伺候他们的马眼……都怪我此

    刻……太想做爱……

    马眼受刺激,海绵体膨胀,撑得包皮开口更宽阔。我忆起老师的培训,舌尖

    钻入包皮内沿,顺时针、逆时针地绕圈,帮它作松弛热身……

    猪肉佬苦乐难分:「哇……你想帮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回应,舌灵如蛇,耐心打转,终于撬得包皮圆周大阔,

    紧度松弛……看准时机,玉手往下一拉,让深藏的龟头,得见天日——

    他爱抚我屁股称赞:「杉菜,你真厉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

    得开来﹗你却用口就搞定了﹗」

    喔……从包皮中崭露头角的龟头,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泽竟是可爱

    的粉红,看着好新鲜、看似很好吃……

    龟冠上黏着点点白白的耻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脏,初嚐龟头:「雪

    啜、雪啜……」

    再没讨厌的包皮碍事,我的口技终能大派用场,钻马眼、啜龟头、吮系带……

    昨晚一连吹过部长、乾哥的两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练:「雪啜、雪啜……」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声叫好:「你吹得……

    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

    我……做爱?

    「呜……正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说想要我……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幺爽、这幺硬了,他怎幺还忍得住?

    可我却……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

    棒;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这幺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

    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

    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裸足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

    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