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双性皇帝孕期素了太久,身体饥渴淫荡被操尿(有彩蛋)
“别太用力,孩子,小心孩子!”他不得不阻止道,薛鄂凶狠的攻势撞的他宫口发疼,他是双性体质,本就难以受孕,子嗣丁薄,可容不得他胡来。 薛鄂兴致被扰,有些抱怨,他坏心眼的故意用力的戳了戳宫口,宫口一阵紧缩,惹得覃峥又一阵惊呼,一手推搡着他,一手护着小腹,跟个护崽子的母鸡似的。 这个男人,高大健壮,从外表到气质明明都是硬汉类型,却如同女人一样雌伏在他身下,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薛鄂笑了笑,低身伏下吻着他的小腹。才三个多月,看不出来,只是腹肌有些软化,摸着柔软了很多。 这是一具很男人很阳刚的身体,身材强硕健美,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里面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疤,都是他赫赫战功留下的勋章,看上去雄性荷尔蒙爆炸。 由于孕期,他的胸的胸肌也逐渐变的柔软,涨大了不少,乳头如熟烂的浆果颜色深晕而肿大,孕育过两个孩子的乳房早就变的不是普通男人一般小巧。 薛鄂一口含住,像小孩吸奶似的用力的吸允着,还故意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听的覃峥一阵脸红。 舌头扫过乳孔,引的一阵颤栗,同时花穴里喷出一股淫水,薛鄂像受到了鼓励似的灵活的用牙齿舌头口腔在他挑逗着他的乳头,同时下身也轻缓的在他身体里进出。 覃峥情不自禁的挽上他的脖子,双手在他后脑勺发丝中穿插抚摸,不自觉的挺着腰干,把胸膛更加往他靠近,脸上眼神中逐渐被情欲覆盖。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手掌玩弄着自己另一个被冷落的乳房,却不得章法,没有薛鄂弄的舒服:“另一边,薛卿,另一边也要,帮朕舔舔。” “陛下怎可如此淫乱,以前被皇子吸奶是不是也会发浪?啊!!轻点轻点!!”插在薛鄂发丝间的手赫然握紧,抓着他的头发死劲的揪着,薛鄂捂着头皮痛呼,头发最起码揪掉了一把。 “错了,我错了,陛下松手!快些松手!要成秃子了。” 覃峥冷哼了一声,松开手,傲然的挺起胸膛,把他的头按在另一边:“快舔!” 薛鄂一口咬住,用牙齿要他乳头上磨了磨,用虎牙尖刺激着他的乳孔,乳头被他弄的又痛又麻,舌尖轻轻一扫而过,又引起一阵酥麻颤栗。 “薛卿!薛卿!”他失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粗哑,很有磁性,身体也跟骨架高大,从外表上看很有男人味。 覃峥身体一阵颤栗,向上方昂着头颅,毫无防备的向人露出颈脖命脉,英气俊美的脸上染上情欲的潮红,连眼角都泛起一丝水花。 太敏感了,他的陛下身子简直淫荡到不行。 薛鄂一口咬住他的毫无防备的喉结,身体命门死穴被咬住。 即便知道他不会伤害他,但刻到骨子里的谨慎防备还是令覃峥汗毛竖立,全身僵硬,身体反应性的做出对抗状态,他用了尽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在他咬上来的一瞬间扭断薛鄂脖子的冲动。 偏偏薛鄂胯下那根东西还非常不老实,激烈迅猛的在他下身冲刺,远比如别人更加敏感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性爱,巨大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子宫口被不断的攻击,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几乎冲毁了他的理智,子宫被入侵而不断反射性痉挛,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喉咙命脉被咬住的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极致的快感与死亡威胁同在,天堂与地狱同行,令这个本就饥渴淫荡的身子几乎是瞬间就攀登了顶峰,身下的雌穴和前方的阳具同时达到了高潮。 无力的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覃峥才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他没好气的给了薛鄂头顶扇了一巴掌:“孕期做那么激烈,你是想让朕的孩子流产吗!你给朕稍微老实点,不然以后都禁荤。” “陛下,您已经让我素了三个月了,你是想让我去当和尚吗?”薛鄂撒娇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那根插在他身体内又重新硬起来的阳具又故意撩人似的磨着覃峥女穴中娇嫩敏感的媚肉。 覃峥又被他弄的心神荡漾,连喘了几口粗气,片刻后才略微平复下来,面对他的无耻,他颇有些气恼:“朕每天给你弄的嘴和手的酸了,这些时间里,朕的嗓子都是沙哑的几乎没好转过,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你素!哪家的和尚竟然如此无耻下作!” “不能能跟陛下翻云覆雨共赴鱼水之欢都是素!我想看陛下被我这阉人操到失神溃军求饶的模样,还想听陛下哭着叫相公的模样。” 覃峥被薛鄂操弄的大喘着粗气,光是听着他的骚话身下就已经湿的流着淫水,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即便是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能被他说的羞耻到无地自容,在这人眼里,他从来没有什么帝王威严,甚至他帝王的身份和威严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床上助兴的东西。 狗东西,该杀!身体却又因他的骚话和放肆的动作快感连连,几乎令他险些丧失了神志。 “轻些,莫要伤了孩子!”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护着小腹。 薛鄂的动作轻缓了下来,在熟练的在他身体里轻碾着,缓进缓出,九浅一深,他熟悉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次都不经意间经过骚点,却又轻飘飘的越过。 他连吻都变的轻缓起来,轻轻舔舐着耳垂的敏感区,浅酌轻触,气息炽热,痒的覃峥轻颤,痒到了心尖一样。穴里水儿更多了,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老混蛋,他就是故意的! 覃峥被他这轻飘飘的动作弄的心痒难耐,他的腿不知何时已经还在薛鄂腰间,紧固着与自己紧密贴合,身体随着薛鄂而动着,他无比配合,甚至还很主动,但是不够!还不够!薛鄂挑起了他的欲火,却又轻飘飘的越过,如同隔靴搔痒。 “薛卿,你别折磨我,快些。”他只有在情欲上头时才会服软。 “不行,伤到孩子怎么办!” “那朕就赐你一个谋害皇嗣之罪,等着领死吧!” “我死了陛下可怎么办?这副淫乱的身子要怎么满足?还是说陛下想趁机换个年轻漂亮的?”薛鄂加快了攻势,撞击着他的敏感点,手掌摸上他的花穴,用指甲抠挖揉捏着他的阴核。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阳具,刺激着铃口,在他要即将达到高潮时又紧紧捏住不让他发泄。 这老不休的混蛋!覃峥对着他的头扇了一巴掌,情欲缠身被泄了力,打起人来都有力无气,接着很快又瘫倒在床,任薛鄂玩弄,破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低沉喑哑又性感。 “薛鄂,你迟早要死在啊啊……你这嘴上……哈啊啊!!” 覃峥被他弄的又痛又爽,比起那种软绵绵的攻势他更喜欢粗暴的,但是为了孩子。他的手摸上了小腹处,身体达到高潮,肉棒跟花穴同时喷发,还着薛鄂腰间的腿赫然紧固,脚指尖都忍不住紧缩。 高潮时的花穴紧缩着,穴肉蠕动,跟长了无数张温柔的小嘴吸吮着一样,让薛鄂也爽到不行。薛鄂搂着他的腰趁机在他体内冲刺,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异常敏感,覃峥被操的发出羞耻的呻吟,神志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眼角都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高潮被迫连绵延长,阳具一股一股吐露着白浊,本应该停止下来的阳具又被薛鄂放肆的操弄带上了更高的高峰,花穴淫水泛滥,被插到咕噜咕噜的水声,随着每一次抽插都有大量的液体被带出体外,仿佛里面装着一个坏了的水龙头。阳具又颤颤巍巍的重新吐露着液体,颜色淡了很多,后面几股成了相对清澈的前列腺液。 薛鄂的攻势越发快而莽,好几次疯狂的撞到了宫口惹的覃峥又爽又怕,穴口不自禁的紧缩,一次又一次,薛鄂突然抱紧他的腰,勃勃喷发的精液挥洒在他体内深处,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孕中紧闭的宫口,又烫又爽。 大股淫液再次喷发,在持续高潮数次过后,阳具竟然射出黄色的尿液,覃峥羞耻至极,他拼命忍耐,但失禁这种事不由人控制,尿液尿的断断续续,溅到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突然薛鄂低沉着笑了起来,没完没了,笑到快要岔气。 覃峥猛的从床上扯起枕头死命的砸向他的头,把枕头当武器,恨不得砸死这个让他出丑的人。 “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