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天子骄子的收服计划在线阅读 - 4 主动脐橙,穿龙袍求操

4 主动脐橙,穿龙袍求操

    覃峥被他不要脸的话臊的有些面红耳赤,身体却很兴奋,他本身就是一个重欲的人,素了整整三个月,昨天仅仅才做一次,如同隔靴瘙痒似的,让他馋的行。

    下体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亵裤都已经被淫水浸湿了,身体空虚的不行。

    他迅速脱掉了裤子,用沾湿的手指给自己简单的做了做扩张,撩起上身衣袍扶着薛鄂的阳具就往上坐。

    有些粗暴的迫不及待,一插到底,他突然捂着小腹痛呼了一声,脸色发白。

    “怎么了?伤到孩子了?”薛鄂赶紧抽出:“我去叫太医!”

    “没事,别走!没做好扩张,太紧,太快了,跟孩子没关系,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继续,你躺好,今天我要在上面。”覃峥压在他身上,说着,又摸上了他的阳具。

    薛鄂知道他从不在孩子的问题上说谎,放下心来。幽怨道:“原来你就只是把我人体玉势!”

    “玉势哪有你这么多话!快点做!”

    薛鄂不想干进去又不能插到底的那种畅快:“我要干你后穴。”说完就摸上了他的菊穴,拉起他的手指一起插进去,里面要比花穴紧致很多,也要干涩许多,插了两下也逐渐开始水润。

    薛鄂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在里面抽插开拓,模仿性交,覃峥有些羞耻不自在,偏偏还有人在他耳边调笑的说:“陛下,这像不像我们一起在操你?陛下,来摸摸,这里是你的骚心。陛下,手指舒服还是大鸡巴舒服?”

    覃峥没有理会他的那些骚话,两人的手指在他穴里插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像是被迫和别人一起侵犯自己。薛鄂对他身体比他自己更加了如指掌,他带着他一起刺激玩弄自己,敏感点被重点关照,穴口中淫水泛滥,手指插在里面发出滋滋的水声。

    情欲上头,覃峥虚坐在薛鄂身上的身体有些摇曳,腿部肌肉紧绷有些发颤,肌肉线条流畅硬朗蕴含力量,他身上冒着密汗,划过,滴落到薛鄂身上。

    薛鄂阳具硬的发疼:“可以了,快坐上来。”

    他抽出手指,撩起撩起碍事的衣袍,覃峥抓着他的阳具塞对准自己后穴,慢慢的坐了下去。

    “哈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覃峥坐在他身体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体上一上一下的驰骋。他刚刚下朝,身上还穿着未换下的龙袍,五官俊朗,气质威严,身上仿佛还沾染着杀伐过多留下的煞气,这么一个霸气侧漏的帝王,却含着他的阳具,因他而情动,为他而雌伏。

    这极大的满足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望。

    除了生理上的满足以外,心理上也极为满意。

    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他亲自打磨调教出来的。他的性格,他的三观,他的人生理想,他的才智武功,他的肉体,他的骚浪,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堪称极品的宝穴,都是由他亲自雕刻打磨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

    他是他的得意之作。

    按照他曾经记忆里的流传千古的始皇帝打造而成,连两个孩子也是按照扶苏扶亥的类型养的。

    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在运作,唯一的变数是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按照他的计划他不应该在有其他子嗣。

    按理说他绝不可能在孕育孩子,可他偏偏怀上了,就像后宫里萧妃一样,在那种极端严防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奇迹般的孕育并诞下子嗣,这很不可思议。

    但生活总是充满变数,一些无伤大雅的变数可以增添些许乐趣,他并不介意。薛鄂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健康鲜活的生命。双性身体真是个神奇的体质,更为难得的是他两套生殖器官都发育的很完整。

    他很期待,这由覃峥自已创造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

    覃峥的手覆盖在薛鄂的手背上,带着罕见的柔情:“薛卿,我们的孩子……”

    不是我们的,是你的哦!

    覃峥今天格外的热情,憋了三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久了。薛鄂是个重欲的人,和薛鄂在一起的他自然也从一开始就跟着薛鄂过着夜夜笙歌的重欲的生活,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他爱抚。被薛鄂养大的他不像这个时代其他人那么保守,并不觉得雌伏于这个男人是件可耻的事,他忠于自己的欲望,也享受于情欲给他带来的快感。

    为了孩子,他憋了三个多月,昨天又只是稍微尝了点腥不仅没过到瘾反而更加饥渴了。

    “薛卿、哈、呃啊、薛卿……”覃峥抓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激烈的上下起伏,喘着粗气,汗水从脸上划过流到下颚,那身象征着帝王身份的龙袍被汗水浸透了后背。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两边的地上,又快又重的在薛鄂的阳具上律动着,身体却始终虚浮着没有彻底将重量压在对方身上。

    肠道紧绞着他的阳具,在每一次抽出时不舍的绞紧,又在每一次进入时自觉放松,肉体已经行成肌肉记忆,比他自己更懂得讨人欢心。

    薛鄂舔过他下颚即将滴落的汗水,顺势吻着他的下颚,嘴角,一只手抚摸着他覃峥的后背,他的脊背打的很直,肌肉很紧,重工刺绣的五爪金龙的图案已经汗湿。

    覃峥低喘着,回吻着他,而后笑道:“朕穿着龙袍做,薛大人是不是很有感觉?欺君犯上的感觉?”

    “嗯,奴才还想要弄脏陛下,让陛下身体里灌满奴才的浊精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一边严肃的在朝堂上处理政务,,屁股却难受的坐立难安,浓精从被操的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弄脏了龙椅,却还故作镇定的训斥那些没脑子的大臣。”

    覃峥臊的面红耳赤:“朕觉着朕不该训斥那些大臣,而是该砍了你这欺君罔上的老家伙。”

    “砍了我这个老东西在找个年轻英俊的吗?陛下,是老奴的阳具不够大,不够有劲了吗?”薛鄂起身将身上之人压在身下,抬起对方的大腿,道:“为了我的小命,看来,老奴今天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陛下了!”

    这个自称老奴的家伙满头青丝,年轻俊美,一如当年的模样,下面那根孽根也杀气腾腾,让覃峥又爱又惧。

    “也不用太过、呃啊啊……”那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前列腺位置,不偏不倚,巨大的快感从脊椎往上直冲脑海,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四肢,让他双眼赫然瞪大,瞳孔都涣散了片刻。

    这是一具敏感淫荡的身体。

    薛鄂的攻势重点放在他的敏感点,他清楚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位置,熟的不得了,攻势又狠又准,覃峥的身体本就很是敏感,又素了那么久,早就饥渴的不行。

    此刻,更是直接被按在地上操的“啊啊呃嗯”的叫着。

    臀肉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被拍打的啪啪做响,淫液在高速的击打中被肏出白沫子圈在薛鄂阴茎根部。

    “薛大人、唔、朕错了……哈啊、知错了……轻些、小心孩子……”覃峥的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巨大的快感几乎快要吞噬了的理智,龙袍被掀到了胸膛位置,阳具高高翘起,吐露着浊液,弄脏了薛鄂的腹部,也溅射到他自己的龙袍上,后穴也火热的不行,紧紧的绞裹着薛鄂的阳具。

    嘴上说着“轻点、不行了”之类的,身体可诚实的很,双腿已经习惯性的缠上了薛鄂的腰部,身体配合着薛鄂的攻势,爽到不行,连心心念念的孩子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从地上,做到了床上,在做到了浴室。

    在短暂的用过午膳以后本应该开始处理政务的覃皇陛下又跟薛大太监滚在了一起,许是久旱逢甘霖,许是今天气氛正好,许是承诺了薛太监的原因。

    今天的皇帝陛旷工了一天。

    这对于这个励精图治、勤政贤明的覃皇陛下来说可是少有的事。

    太极殿内,本应该辅佐皇帝处理政务的太子在大殿内久久没有等到皇帝的身形,心里忐忑不安,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早朝时和父皇针锋相对的画面,当时的他热血上头,而冷静后的他,本性较软,而覃皇在他心里积威以深,此时又久久不见其人,故以为是下马威,越发惶恐难安,却又忍不住悲戚。

    自觉惹怒了父皇,他跪在殿内,腰杆却挺的笔直,明明怕覃皇怕的不行,却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跪是为人子而惹怒父亲犯了错,而沉默倔强是他为臣子自觉没错的表态。

    薛鄂大晚上的一进来就看到跪在太极殿内不知多长时间的太子,小脸惨白惨白的,一副昏昏欲倒,体力不支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

    薛鄂哑然失笑,这傻孩子,莫不是以为他惹怒了覃峥,在这里请罪吧?

    想太多了吧,他们那几斤几两的,还没那资格!

    覃峥只不过是因为跟他鬼混过了头,旷工了而已。而他俩鬼混,下人又不敢靠近,所以不管太子身边的下人如何打听询问都得不到结果,造成了误会。

    “陛下身体不适,所以今天没有处理政务。忘了通知你了,真是抱歉啊太子殿下!”薛鄂说道,他的态度很随意,说着道歉,却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那随意妄为的态度就像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跪了一整天,故意在给他下马威,故意在给他难看!因为他今天得罪他了,上奏他了!所以他要给他这个太子爷一点教训!

    他怎么敢!他怎可如此放肆!

    这个阉狗!

    薛鄂看着他眼里的怒火,不甚在意,这小家伙,长的跟少年覃峥有几分相似,可性子太软,却血性,生起气来到是有几分意思。

    薛鄂抱着一推奏折,离开的时候在经过太子旁边的时候,故意笑道:“因为我跟陛下关系更为亲密呀!因为陛下更喜爱我呀!”

    他小人得志的离开,笑的如同一个奸妄小人。

    留下太子殿下,脸色由红到白,由白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