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夜骑小母马,操出血的婊子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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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蹿,菲尔斯咬紧牙关不做声,甚至脸上都保持着面无表情,只有偶尔才会被逼得面目扭曲一下。 除了生涩和放不开之外,这口穴是亚瑟近来操过最好的,紧致高热,像刚烤熟的白面包,内里暖和又香甜,只是水不是很多,这次润滑不够,有点干涩。 菲尔斯眼神迷蒙,手指紧紧抓着脚腕,两臂向中间夹,把丰满的乳肉夹得凸起,两只戴上乳夹的可怜乳头在亚瑟指尖受罚。 “唔…”铁夹又被拧了一圈,痛到极致便是痒,那乳头已经被夹成紫色,碰一下就钻心地疼痒,更何况是被捏在手指里揉搓。 亚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骑士的疼痛,或者说,注意到了也不当一回事,依旧按照自己的玩法对待年轻的骑士。 他最喜欢的姿势是被称为“不耻之最”的犬交式,在骑士王称王之前,这片大陆还是教廷的天下,当时人们在床上的花样屈指可数,几乎只有传教士的体位。后来骑士王亚历山大称霸大陆之后,教廷的统治被彻底推翻,禁欲几个世纪的男女在享乐方面绞尽脑汁,犬交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发明出来的。 更早的时候,人们模仿着野狗交配的方式在大街上发泄欲望,小巷、花园、甚至是夜晚的街道,所有地方都挡不住汹涌的情欲。 后来这个体位又在骑士军团中流行,不过骑士们觉得“犬交式”的名字难听,就给它换了个名字,叫做“骑马式”。做爱的时候抓着“马”的项圈和鬃毛,骑着小母马驰骋战场的感觉着实迷人。 现在菲尔斯的嘴里就塞了一个马用的口嚼子,跪在床上,腰挺得直直的,头发被身后人一把攥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挺进鞭挞。他甚至怀疑,如果领主的手上有一把鞭子,那他今天一定会皮开肉绽地离开这间卧室。 他太疼了,胸前的肉粒被夹得几乎麻木,头皮也被拽得升腾,一瞬间他觉得领主大人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就是一头可以操的畜生而已。 身后领主大人还在不断地操干他,肠肉一次次地合拢,又被一次次地操开,他分泌的淫水不够,一开始的润滑也没有做足,亚瑟摸了摸交合处,淫水里只混着一点点血丝,并没有血流成河,于是也不管了,继续大开大合地凿干那个小肉穴。 那个小屁眼,哦不,现在已经是含鸡巴的肉穴了,也不知道菲尔斯一个在骑士团里摸爬滚打的糙汉骑士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婊子肉穴,没开苞的时候粉嫩嫩的,开了苞后泛出一点鲜红来,肉嘟嘟好像受了欺负的正经姑娘。 虽然操得开心,不过亚瑟对他之前说的那些表忠心的话半句都不信,说难听点,这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凭着骑士的出身卖得更贵一点罢了。 “唔...唔———哈啊......”亚瑟的长枪不知道捅到了哪里,菲尔斯蒙了一下,腰臀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个乘精的肉穴抖得更是厉害。 “是这里吗?”亚瑟将肉柱的顶端怼在那块凸起上,丝毫不客气地顶了一下。性知识浅薄的骑士不知道大公到底在说什么,只觉得肠肉一阵酸麻,跟着连脊椎都好像被狠狠击打了一样。“唔......唔...”他咬紧嘴里的口嚼子,成功抑制住了肌肉的颤抖,可却没有抑制住勃起的性器。 被铁笼套牢牢捆住的阴茎无助地跳了跳,既不能勃起,又不能萎靡下去,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那铁笼套已经被他的体温焐热了,温热的铁环一圈一圈束缚在性器上,温柔又坚定地提醒着他大公新定的规矩。 可是这真的比想象中难熬多了,菲尔斯更用力地咬住口枷,心里期盼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天亮。 “叫出声来,不然我还以为自己在和一具尸体做爱。”亚瑟觉得有些无趣,可能也跟自己把人吓得太狠有关系,小骑士除了撅臀之外,哼都不哼一声,可怜兮兮的。 “啊——嗯啊——”菲尔斯不精通此道,喘了两声也没个情调,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叫下去,嗯嗯啊啊地把亚瑟笑得不行。 亚瑟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在家真的一点都没试过?”菲尔斯点点头,黑发早已被汗水打湿,随着晃头的动作垂下来盖住了眼睛。 “唔....”胸口的夹子又被拨弄了几下,被夹成紫色的乳头已经到了极限,上头沁出来几点血红。菲尔斯的额头淌了几滴冷汗,疼痛快要逼疯了他, 可自己依旧没办法摆脱。突然胸口上疼痛一轻,血流回淌带来新一阵的疼痛,可终究好了一点,不用担心从床上下去之后就要面临残疾的局面了。 亚瑟心情有点复杂,说是心疼还不至于,只是觉得这孩子有点太傻了,到极限了跟自己撒个娇,难道还真的能把他乳头夹掉吗,夹掉了自己玩什么? “好孩子。” 高高在上的领主俯下身,把受尽折磨的紫红色茱萸含在嘴里,口腔的温度暖融融,冲淡了一些剧痛。 菲尔斯挺着胸大口喘息,他被翻过来放在床上,终于能休息一会了。领主的圣剑还插在他的穴里,显然是还没有玩够,硬挺挺地章示存在感。 “嗯.....嗯....”菲尔斯的声音突然变尖,领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这回次次冲着他的敏感点去,把巨大的阴茎当做圣枪突刺,每一下都顶在性腺上,不多的淫水被像挤海绵一样榨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环绕在菲尔斯的耳朵边上,想听不到都不行。 不要了,不要了,他要死了。菲尔斯这才知道铁笼套的厉害,他被操得好像一座快喷发的火山,可是火山口却被东西死死地堵上了,那喷发不出来的岩浆都顺着管子往回留,难受得人要死要活,那种抓心挠肺的难受是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 “啊啊——啊唔——啊.....”“怎么现在叫得来劲了?哈刚才还像条死鱼一样。” 亚瑟眯起眼,又一个撞击把阴茎送到最深处,连根埋入,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浆被送进肠道里,菲尔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领主赐予他的圣浆会从喉咙里冒出来,他累得浑身是汗,赤裸着就要睡去。 “起来。”领主解开他脑后的机关,把口嚼拉出来:“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房间,你跟女仆去吧,床头柜有塞子,你自己弄。” 领主床上是不让留宿的,菲尔斯想起来了,他把掉在地上的浴袍捡起来,重新穿回身上,同时夹紧臀肌,不让圣浆滑出来。 上位骑士的圣浆都是恩赐,都是不能当天晚上就洗出去的,得用肛塞塞住,第二天再洗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