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转眼十年
林琢六岁的时候，林方圆夫妇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起名林琦，因为夫妻俩上班忙，林琦几乎是由林琢带大的，兄弟俩感情特别好。 林琢读了一年幼儿园就哄着林方圆帮他办了小学入读，实在是幼儿园的孩子们太闹腾了。 小学五年制，林琢花了四年就读完了，理由也是现成的，家里添了一个弟弟，经济负担重，他读书成绩好想一年级二年级一起读。起初学校认为一二年级知识简单就同意了，后来还担心林琢这孩子三年级四年级再一起读，还在想要不要找林方圆的领导谈谈补助的事，谁知道林琢开始表现平庸起来，成绩保持在年级前十，孩子自己也没再提跳级的事。 1975年，林琢十四岁初中毕业了。这一年，林方圆受领导赏识，终于从办事员变成了科长。因为住在机械厂家属区，谁家发生点什么事儿，左邻右舍就没有不知道的。 林家一家家庭和睦，虽说林方圆夫妻俩都是从乡下来的，但大家一起住在家属区这么久，就没见林家的乡下穷亲戚上门打过秋风，回回来都是大包小裹的。如今，林方圆成了科长，王淑芬也做了近两年的车间组长。家里孩子一个林琢虽是领养的，却异常懂事乖巧，回回考试都是第一，小的林琦虽然调皮捣蛋但不熊。 有那眼红的开始盯紧了林家的日子，好巧不巧的，一个一向不喜欢林琢的同学就找上了门。 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刘方健，林琢有些脑壳疼：“我真的不会上中专的，我父母对我也很好，我只是想读大学。” 刘方健气哼哼的表示自己不信：“你这话哄傻子呢吧！你爸只是个小科长，哪里的名额给你上工农兵大学？既然你不上中专了，把你的学籍卖给我大哥不是正好？我爸可是主任，好处自然少不了你和你爸的。” 林琢可不想为了眼前的一点小利就违法，这以后可都是隐患：“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你也说了我爸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万一因为我连累了我们全家那就不划算了。你哥的事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说完，林琢挥挥手走了，拿到成绩后他还要赶回家给林琦做饭呢。 刘方健不甘心的看着林琢走远，明明林琢的成绩那么好，却不去读中专，既然不读了把学籍卖给他大哥不正是互惠互利的事情，真是假清高。 很快，整个机械厂家属区都知道了林琢中考考了全市第八的消息，大家纷纷猜测林家是让林琢去中专还是找机会进厂，毕竟如果没有书读，没有工作，林琢就只能下乡了。 “哇，好香啊，哥哥，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林琦所在的小学离家属区很近，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 林琢好笑的捏了捏林琦的鼻子：“你呀，只是土豆丝而已，哪里就那么夸张了。” 林琦笑嘻嘻的扑到林琢身上：“哥哥做什么都好吃，哥哥身上也香香的。”看着活泼好动的林琦，林琢有些不舍，很快他就要离开家去往不知多遥远的广大农村，但此刻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摸了摸林琦的头。 饭桌上，林琦叽叽喳喳的讲述着同学们对林琢的仰慕，红扑扑的小脸蛋充分证明了他此刻的激动和高兴。想到以后，林琢不由叮嘱道：“林琦，你一定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林琦却有些不高兴的撅起嘴巴：“可是，我现在的成绩也不差啊。再说了，不是还有哥哥帮我补习吗？” 林琢等林琦吃完饭去了学校，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林方圆夫妻俩只有晚上才会在家里吃饭，今天为了庆祝林琢中考成功，林方圆回来的路上特地去国营饭店打包了一饭盒的红烧肉。 “当当当，有没有闻到红烧肉的味道？为了庆祝林琢中考成功，今天咱们家好好奢侈一把。”一开门，林方圆就从包里掏出了饭盒。 听到有红烧肉，林琦高兴的跳了起来：“哈哈，今晚有肉吃咯。” 王淑芬有些好笑的点了点林琦的额头：“哪一次也没少了你的肉吃啊，怎么还这么馋。” 林琦不依的抱住林琢：“我还是小孩子呢，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吃肉的道理。” 饭桌上，林方圆提起了林琢上中专的事情：“等林琢三年中专毕业，进了厂就能做办事员，不用像我从一个普通车间工人做起。” “爸妈，林琦，有件事我骗了你们。当初中专的志愿我没有填……” “我知道你一直想读大学，那咱们就念高中，三年毕业后一样好进厂。”王淑芬还沉浸在林琢中考全市第八的好消息中，还没反应过来林琢话里的真实含义。 “妈，高中我也不念了，我打算下乡。” 王淑芬震惊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林琢，你是什么时候做的决定？你一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和家里商量呢？你一个城里的孩子，虽说自小勤快，什么家务都做，那是你没下过一天地，你根本不知道乡下的日子有多难。那些老知青在乡下待不下去了，用的什么法子回的城，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啊？” 林方圆着急的眼里冒出了血丝：“林琢，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咱家就你们兄弟俩，林琦的年纪还不到下乡的时候，而你成绩好有书读完全可以不用下乡。你怎么会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还要离开家呢？” 林琢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有一个同学叫刘方健，他爸爸是机械厂的刘主任，他还有一个大他一岁的哥哥，他们俩其中一个必须下乡。刘方健的成绩可以去读高中，刘主任之前就找过我想让我把学籍让给刘方明，这样刘方明可以在他的操作下去读中专。我还想着以后读大学，学籍是不能让出去的，我就跟刘主任说，我顶替刘方明的名额去下乡，后续的事情他自己处理不能影响我的任何档案信息。刘主任同意了，以后刘方明会换到机械二厂去上班，他也答应我会好好关照爸爸。” 王淑芬难过的抹起了眼泪，林方圆长叹一口气：“外人只知道我升了科长有多风光，却不知道背后挨了多少刀子。我一个农村娃，能有今天已经很知足了。林琢，你不必为了爸爸牺牲这么多，我们全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明天你就跟我去找刘主任。” “爸爸，这几年有多乱，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好人不一定能安稳，但没有靠山的一定难挨，虽然你和妈妈没说，但我也知道最近厂里一定有人为难你了。我主动去乡下，咱们家就没那么完美了，盯着我们的人就不会那么眼红了。再者我名字已经报上去了，就算现在去找刘主任也来不及了，留在城里这么乱，我也没心思读书，不如去乡下安稳一些。” “既然已经定了，那我明天就去走走关系，怎么也要把你安排到近一点的地方。” “近一点的地方有什么用，我们又不认识人，还不如想想法子把林琢安排到我们老家去。哪里都是亲戚族人，有多照顾不敢想，好歹不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上林琢。”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作为母亲的王淑芬更精明一些。 第二日，林方圆夫妻俩请了假，一个托关系给林琢找下乡的地方，一个把家里所有的票证都翻了出来，恨不得把所有家当都给林琢带上。 林琢知道家里的光景也就是面上鲜，林方圆夫妻俩每个月还要往老家打钱，一些乡下的票证也都是攒着寄回去，手头并不宽裕，于是劝阻王淑芬道：“妈，我还在长个子呢，衣服就不做了，再者到了乡下穿的太好万一被人嫉妒就不好了。家里的旧衣服本来就是宽宽大大的不怕瘦，袖子和裤脚帮我延长一截吧，正好干活穿了不心疼。背心和裤衩就麻烦妈帮我多做几套吧。” 林琦从小的霸王性格，最亲的就是林琢，见林琢真的要走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哭不哭的。林琢见状，安慰他离开前的这几晚都和他一起睡，每个月也会单独写信给他，又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就看不懂他的信了。 晚上，林琦躲在毛巾被里眼红红，林琢看的好笑：“林琦，你不是说自己是小男子汉吗？怎么还掉金豆子了。把头伸出来吧，你不热吗？” “哥，我要你抱着我睡。”想想大夏天的实在热，但林琢向来疼林琦还是无奈的答应了：“好。” 林琢有些累了，很快就面朝林琦睡了。林琦的头枕在林琢的胳膊上，很快他的眼睛就盯住了林琢侧身后从白色背心里露出来的一点粉色红缨。 林琦知道自己和爸爸的乳头都是棕褐色的，他的比爸爸的要浅一些，但是哥哥林琢的却是粉色的，而且乳晕有些肉嘟嘟的，每次看到林琢从白色背心里隐约露出来的乳头他总是移不开视线。因为他强烈的视线，林琢还开过他玩笑，说哥哥没有奶给他吃。 想到这，林琦咽了下口水，突然的，他就是觉得有些馋。他知道哥哥林琢一定睡熟了，那不如尝一尝味道吧。 林琦慢慢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下林琢粉色的乳头，见哥哥没有反应，林琦把头凑上去，张嘴将林琢的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吸吮吞咽，仿佛真的从林琢的乳头里吸出了美味的乳汁一样。 林琢的呼吸慢慢变的沉重，林琦却不想停下来，他要喝奶，想到疼爱他的哥哥很快要走了，他泄愤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下林琢的乳头，“啊”的一声短促呻吟从林琦嘴里泄了出来。林琦抬头看了看哥哥，发现他并没有醒，于是转头光顾了另一侧的乳头。 林琢做了一场春梦，他梦见一只毛茸茸的小虎崽凑在他胸前非要找奶吃，发现没有奶后就咬他的乳头，又吸又咬竟刺激的他射了出来。射精后，林琢就醒了，低头一看弟弟林琦竟含着他的乳头睡着了，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林琢动了动胸膛，发现林琦含的太紧，硬扯的话就有些疼，看到另一侧露在外面的乳头被吸吮的肿大了一圈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林琢不得不推了推林琦：“林琦，先别睡，醒一醒。” 林琦迷迷糊糊间感觉嘴里有个肉呼呼Q弹的东西，忍不住又舔了舔，刚射过精的林琢哪受得住这番刺激，差点呻吟出来，再不怜惜林琦拧了下他的腮帮子将他弄醒。 “哥，怎么了？”刚醒来的林琦还有些呆滞，他这么一问，林琢还真不好回答，只能说：“林琦，你压在我身上太重了。” 林琦赶紧侧卧躺好：“那哥你抱着我嘛，你也侧着，我保证不再翻你身上。” 林琢将林琦换了个方向，从背后抱住他，林琦感觉到被他含大的两粒乳珠正虚虚贴在他的后背上，为了表达自己对这两小可爱的喜欢，林琦立马往后挪了挪，将后背紧贴在林琢的胸膛上。 林琢只以为是林琦在撒娇，也没往深处想，毕竟这孩子才多大。第二天一早上，兄弟俩抱着醒来都是一身汗。 尤其林琢这辈子第一次遗精，大晚上的起夜洗漱肯定会吵醒父母，只能在白天大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换下小内裤。 熊孩子林琦就闹着林琢和他一起洗澡，林琢只好先认真给林琦洗了，再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而林琦竟然趁林琢洗澡的间隙，将他湿漉漉的小内裤拿起来闻，昨天睡觉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哥哥裆部是湿热的了，哥哥内裤里的东西好好闻啊。林琦虽小，但也隐约察觉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于是趁林琢还没有发现，赶紧将林琢的内裤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