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硕大,持久
没有人告诉过小门,他爹和杀手吹有一腿。 从那几枚吻痕的分布,以及他们睡觉的位置来看,他爹很有可能还是承受的那一方。 小门难以接受。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当即去调查了杀手吹的背景。 好可怕的男人,好普通的身份和遭遇,小门甚至从这份“杀手吹生平履历”中看出了一丝属于那个年代的人奋斗的艰辛。 但这并没有使他动摇。 他动用了自己暗处的挖掘团队,终于挖出了一些深度信息。 他把这些信息第一时间传达给了门主。 除了小时候一起讨论六岁还该不该尿床,小门还是这些年第一次这样严肃地和他爹对坐在一起。他以前总觉得跟他爹有点距离感。 小门尽量以对待正常男女关系的态度对待门主,冷静地喝了口茶,“爹啊。” “有什么事就说吧。”门主波澜不惊 小门啜了口茶,放下杯盏语重心长道,“你的感情生活我不想过问,但是杀手吹,你不要被他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门主:“哦。” 就很冷漠。 “而且他年纪那么大了,你要找也该找个年轻点的。” 见自己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门冷笑一声,把搜集到的资料撂到门主桌上,资料涉及方方面面,包括个人信息,生平事迹,感情经历,生活作风,习惯爱好等等。 “据我所知,近几年他以洗剪吹组合总顾问的身份数次作恶,是江湖一大毒瘤,性格孤僻没朋友,你没看到宴会上面都没人愿意跟他搭讪吗?” 门主掀了掀眼皮,看着杀手吹的资料,淡淡的说:“你辛苦了。” “现在江湖上有头脸的人物都在派内,他在这里,本就不合适,不若给些钱财,遣他下山。” 见他父亲不说话,小门接着道:“况且,他一个断腿的残废,参加赏剑大会也没有意义。” 门主却像是没听清,只见他抬起头,迟缓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他一个断了腿的残废,没必要参加赏剑大会。” “他怎么会是...残废?”门主脸色顷刻之间煞白,如纸片一般。 小门面露古怪,“你不知道?他腿摔断过,平时都坐轮椅。” 小门话未说完便察觉到说了不该说的,只是已经晚了,他爹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脸色苍白地出了门。 糟了!这下更赶不走了。 他怎么会是... 残废? 门主一阵恍惚,清晨的日光都刺目。 杀手吹和大侠住隔壁,他从屋里出来,背着包裹。 被门主在门口截住。 门主张了张嘴,开口显得艰难:“你去哪里。” 杀手吹的脚步并不很稳,营造了一种明明很艰难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一种感觉。 “我该下山了。”杀手吹道,说出的话显得很真诚。 “能..不走吗?”门主说道。 杀手吹回头看他。 门主肩膀塌了下来,显得很悲伤,他垂下眼帘,“二十年前,你已经离开我一回了。” “...月月。” 杀手吹有那么一片刻的动容。 但依旧清醒。 眼线安插到了每个角落。四大门派也暗中联系好,地盘的瓜分也已谈妥。 赏剑大会后,世间再无大门派,门主亦不再是门主。 计划无比周全。唯独门主尚对他有情,与那个小门主儿子,是杀手吹未料到的。 他握住门主的手,送到唇边,“好,我不走。” 仇恨难解,旧爱难销。他日若要恨,就恨吧。 杀手吹依旧勇猛,就像岁月没有在门主身上留下痕迹一样,岁月厚待了杀手吹的性功能。 他依旧硕大,坚挺,持久。 或许是因为禁欲多年,或许是因为别的,他像个吃不饱饭的穷人见到美食佳肴一般,总是想一次吃个够。每每将门主折腾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躺就是一天。 门主房间的矮榻塌了。因为做什么塌的不言而喻。 小门得知后很抗拒给他换新的,企图用阻断矮榻供应来阻止两个人做那个事,但他想错了。 他没想到杀手吹的动手能力比自己还强。 杀手吹弄了三根粗毛竹,开始做竹椅。 门主在整理这次各门各派的礼单,面色有点不正常的潮红。凳子被穴里出的水打湿了,那只比照杀手吹的尺寸做的玉势正插在他的女穴里,撑得满满的。因为坐着所以进入得极深,他稍稍一动,玉势前端凸起的部分就会戳到阴蒂,让他两腿发软,随时随地处于高潮的边缘。 杀手吹就在门外,他不进来,也不愿意关门。这种好像在众人面前暴露身子的感觉,让门主感觉难堪。 一只绿油油的竹叶蚱蜢落到门主的窗前。 杀手吹倚在窗边,目光黑沉沉的,“月月,我想亲你。” 门主就很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凑上前去给他亲。 两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门主被吻的舌根发麻,嘴唇艳红,眉目含春,他在杀手吹耳边轻轻地说,“下面流了好多水,怎么办。” 杀手吹喉头攒动,声音涩哑,“要我帮你吗?” “要。” 竹蚱蜢绿油油躺在书桌上,窗外的景致被阻隔了,劈开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潮湿,淫靡。 杀手吹做了把长椅,那把长椅搬进门主房间里那一天,他在那把绿油油热腾腾出炉的长椅上用手指将门主奸到高潮。 门主的女穴里流着透明粘稠的水,含着杀手吹粗砺的手指,穴口高高肿起,既痒又麻,他不由自主的贴着杀手吹的手磨擦着,在他的手下软成一摊水。 他被杀手吹压在窗上干,耳畔的竹林风声沙沙作响,上半身是完整的,好像只是探出头看风景,衣服下面,胸口被吃得肿大,得像个发育的少女一般。 下半身他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杀手吹舔他的穴,灵活的舌头像一尾游鱼,他贴着肿大凸起的阴蒂,重重地吮吸着,门主的灵魂仿佛被吸了出来,他抱着杀手吹的头,失声的叫,“好舒服,啊...要尿了!” 一股股透明的清液喷了出来,像失禁了一般不停地往出淌,脑中好像有烟花炸开,快感爬遍全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他快站不稳了,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窗沿。 杀手吹亲吻门主的肚皮,那里是一块丑陋的褶皱,门主低头看他,声音又软又哑,“别看了,丑。” 杀手吹的眼神又欲又沉,他在窗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坐上来,自己动。” 当时的他像极了一个霸道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