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方珩,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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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燃抚着方珩的肩背,问他, “感到屈辱吗?” 答案难以否认吧? 第一鞭唤醒疼痛。 第二鞭牵引羞耻。 第五鞭承认错误。 第十鞭心甘情愿。 …… 最后一鞭,如鱼离水,洗颈就戮。 儿时犯下再大的过错,都未曾让方珩尝过这样的责罚。人心最原始的脆弱与依恋,自懂事起就被拘于一方自尊心构筑的 “襁褓” 之中,此刻被狠厉的鞭笞劈开玻璃外壳,全然曝露在外,就好比裸裎的婴孩独自面对风霜雨雪,令人仓皇失措。 方珩一声接一声叫唤着他的主人,像寻得一处避风港,紧紧揪着夏燃的衣袖不放,拼命往热力的源头拱着、蹭着,汲取 “起死回生” 的安全感。 这种 “死去” 又 “活来” 的感受均出自一人手笔。 “主人,主人……” 仅仅拥抱回温太慢,深埋心底的缺口像黑洞般,如何也填不满,扬起穿堂呼啸的风,方珩想祈求更多炽热的怜爱,却只字不敢提。 两人的身形本就相差不少,如今方珩不仅卸了全身重量压在夏燃肩上,还故意耸弄身躯,逼得夏燃险些站不稳,唯有顺势坐到地上。只是方珩现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无论什么姿势都会牵扯到刺痛难耐的臀肉。 方珩一面疼得龇牙咧嘴,一面眼泪依旧不受控地簌簌落着,抽噎和 “嘶嘶” 的吸气声一时不绝于耳。 夏燃动了动身子,意识到实在抱不住庞然的 “爱犬” ,一手兜住方珩右腿膝弯,一手轻拍两下他的尾椎,示意方珩岔开腿跪坐在自己胯骨上, “Bernard,你能分清 ‘游戏’ 和现实,对吗?” “我们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开始 ‘游戏’ ,因应场景需要做出不同的行为。所有斥责、侮辱、惩罚等等,一切都是为了 ‘游戏’ 的体验,‘游戏’ 以外,我不存任何轻薄你的意念。” 夏燃的语气像淌进一口泉眼里,清润柔和, “就在刚才,一场 ‘游戏’ 结束了,你能明白吗?” 方珩点头。 “所以怎么还哭得停不下来?” 夏燃推开肩窝的脑袋,看到方珩的 “大花脸” 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帮方珩擤了鼻涕擦净泪痕,终是忍不住调笑, “脏死了,想亲一下我的Bernard都下不去嘴。” 方珩知道夏燃故意臊他,霎时也觉得丢人,囫囵抹了把脸就要起身。 “疼吗?” 方珩吸吸鼻子,咬牙挤出两个字, “不疼。” 才怪。 一个巴掌倏地落在伤痕累累的臀丘,五指裹住臀肉不太用力地捏了捏,方珩疼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夏燃身上翻下来。 夏燃又问了遍, “疼不疼?” “……疼。” “记住想要什么如实说,问你的话不许说谎。” 方珩点头如捣蒜地应和着,生怕夏燃再 “罚” 一掌。 * 夏燃仔细检查过方珩臀上的红痕,没有破皮出血,但鞭伤交叠的地方难免淤血严重,视觉上稍稍可怖了些。他叫方珩到客厅沙发趴好,自己去浴室择了条干净的毛巾,准备到厨房取个冰敷袋。 哪料方珩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精神气更如骤雨初歇,恰似春风雨露,原本蔫蔫儿的 “花骨朵” 转瞬便活过来了,不安分歇下,非要跟在夏燃身后。终于在夏燃一个止步转身的间隙,鼻尖将将擦着前面人的发顶刹住。 方珩仍是赤裸的,他稍微弯下腰,与夏燃额头相抵,肩贴着肩,胸膛贴着胸膛,双手撑在冰箱门上,非要冰敷袋夹在他们的腰腹之间,强迫它见证当场的暧昧。 “主人,疼。” 方珩的声音极轻,声线里带了阵喑哑,听上去小心翼翼又委屈。 “娇气。” 潮热的呼吸在两人鼻唇间轮换,夏燃低声道, “不是能走走停停,不愿趴着吗?你不疼。” “疼。” 方珩笃定地答着, “求您,再疼疼我。” 夏燃望着方珩欲语还休的模样,配上躲闪忸怩的目光,思忖几秒,算是品出来了, “讨奖励来了?” 方珩哼哼。 “可你今天的表现,哪里值得奖励的?” 虽然嘴上戏谑,夏燃还是右手抓着冰敷袋,隔了层毛巾按在方珩微温发热的臀肉上,左手握上方珩的性器撸动。 “也,也不一定是要这样。” “那要哪样?” 性器脱离意志逐渐苏醒,硬挺地戳着夏燃的掌心,方珩无语噤声。 自夏燃把住他 “命脉” 的那一刻,方珩下腹烧起无名火,后腰化了雪山峰,冰火二重天之下,欲望蓦地抬头,顶端渗着稀薄的腺液。 他自暴自弃地把脸砸在夏燃肩胛骨,瓮声说, “您想笑就笑吧。” 夏燃确实想笑,方珩口对不对心不要紧,因为身体总会不其然把他出卖得明明白白。夏燃边替方珩冰敷,边纾解着勃发的性欲。骨骼分明的手对那憋得红紫的茎身和囊袋或轻或重地捏、揉、夹、捋,频频激得方珩阵阵痉挛。 好不容易熬到夏燃放开马眼准许射精,方珩挺动腰肢达到高潮,几股精液一滴不剩地沾在夏燃裤腰,缓缓滑落,在浅色的丝质面料留下深色的 “水痕” 。 方珩偷瞧了瞧夏燃,又瞥了眼被自己体液糟蹋的裤子,脸上羞窘,急急跪了下来,扶住眼前一双笔直的腿,试探地舔了一舌头。 夏燃挑起眉梢,索性丢了化了一半冻手的冰敷袋,倚着冰箱,懒懒道, “继续。” 方珩得令,放开手脚舔弄起来。被唾液濡湿的地方越来越大,他叼起靠近腹股沟的一小块衣料含进嘴里,松口时,衣料便垂顺地贴了回去。方珩有意无意地用唇舌擦碰着临近的一处隐秘,他能感受到夏燃身体的变化。 他的主人同样渴求着他,这让方珩感到兴奋。 方珩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人,眸里光亮如日,不掩虔诚,似要把自己的顺从服帖表现到极致。 正当方珩试图更深地窥探夏燃的欲求,他的双眼覆上了一只微凉潮湿的手,视线被彻底拦截。 “方珩。” 夏燃语调平平地叫了声,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