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奴猛肏/潮吹到哥哥腿上
清晨六点,上学时间到了。 沈绥慕停在沈年卧室门口,正欲敲门喊他起床,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甜腻喘息。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让管家帮沈年请了一天假。 对于养弟患上性瘾症的事情,沈绥慕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逐渐适应。 从前矜贵乖软的小少爷,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在半夜红着眼尾爬上沈绥慕的床,身体颤抖着请求,下面两个穴水光淋漓。 沈绥慕找了许多医生,查阅了许多资料,哪怕是首都星最权威的医生,都只无奈地劝说沈绥慕找人满足沈年的欲望。 沈绥慕怎么可能愿意外面那些脏男人碰自己娇养的养弟,好在沈年从小就受欢迎,愿意当专属性奴的人趋之若鹜。 例如现在房间里那位正在满足沈年欲望的俊美青年,实际身份是当红流量易沉,出演的新剧火遍大江南北。 现在却趴在沈年身上,像个专属按摩棒一样迫切地满足沈年的欲望。 沈绥慕坐在餐桌前等到八点,易沉才抱着软乎乎的小少爷从二楼下来。 小少爷刚成年,身量未足,头埋在易沉颈窝里,身上披着一件稍长的外套,他皮肤白到晃眼,裸露出来的小腿上密布爱痕。 易沉是一个很清俊的青年,是时下最流行的阳光奶狗型,在电视上一直保持着完美偶像的形象。现在却光着上半身,即使穿着裤子,也能看出他下面翘起来的优越资本。 佣人在沈绥慕的嘱咐下,早已提前离开。 易沉向沈绥慕点了点:“沈先生好。” 沈绥慕点了点头。 沈年被易沉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未睡饱的声音听起来像小奶音:“哥哥,早上好。” 动作间,外套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又被易沉及时捞住。 兴许是内裤被用来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了,沈年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里,似乎感觉到沈绥慕的注视,下面那个微肿的花穴,收缩着吐出一滴清露,落在易沉的指尖。 沈绥慕平静地说:“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零七分了。” 沈年弯了弯唇:“哥哥对不起,易沉肏得我太舒服了,所以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他毫不脸红地说出直白的话语,显然已经习惯这样淫荡的生活。 易沉网上抬了抬他的屁股,花穴流出更多的清液,把易沉的手都弄脏了。 沈年早已提前修完高中的所有课程,留在学校继续上课也是因为沈绥慕怕他与社会脱节,一整天不去上课也没关系。 易沉抱着他在餐桌旁坐下,舀了一勺粥,吹凉后喂到沈年唇边。 沈年咬住勺子,在上面舔了一圈,缓慢地吐出来,向易沉笑了一下:“易沉好棒。” 易沉硬得更厉害了,胯下的炙热抵着小少爷的臀缝,轻轻地蹭了蹭,压低声音询问:“年年,可以吗?” 沈年露出了一个很苦恼的表情:“不行啊,哥哥还在呢。” 他语气懒洋洋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与刻入骨子里的高高在上。 易沉听出小少爷的一丝丝不耐烦,连忙应好,老老实实继续给他喂粥,哪怕抵在沈年臀缝里的炙热到不可忽略。 沈年跟那玩意只隔了一层布料的距离,底下两个穴湿哒哒的。一想到养兄就坐在自己对面,沈年心里升起几分隐秘的快感,轻轻扭着屁股。 易沉一喜,挺动起自己的腰。沈年娇嫩的花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快感让他直不起腰,潮吹了一次后,软软地倒在易沉怀里。 沈绥慕就坐在餐桌对面,沈年潮吹出来的液体恰好喷在他的裤子上。他低下头看了眼,一言不发,安静地用完早餐,拿起车钥匙前往公司。 等他一走,易沉就急不可耐地拉下窗帘,抱着小少爷到沙发上,舔舐小少爷的脚心。 沈年被他舔得有些痒,笑意散漫地抬高腰,带着几分抱怨地说:“怎么跟狗一样,这么馋。” “就是小少爷的狗。”易沉停下顺着青筋往上舔舐的动作,抬头对小少爷笑。 易沉初遇小少爷时是在十六岁,那时候的小少爷高贵到浑身都发着光。哪怕是最污浊的梦里,易沉也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竟然有资格能把小少爷按在身下,一寸寸舔舐。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只是被易沉舔了舔脚,沈年就扭着屁股流了好多水。 易沉掰开他的屁股一看,光是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就把沙发的布料打湿一小片了,上面的阴茎可怜巴巴地挺着,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 早上两人在卧室里玩了两个小时,沈年的阴茎早被折腾得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易沉用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慰着顶端的马眼,自己低下头,轻轻啃咬沈年大腿内侧的嫩肉。 沈年哆嗦着屁股流了更多水,易沉实在忍不住,将沈年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沈年本能地扭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主动将上面的穴迎上易沉粗长的性器。 经过长时间操干的花穴早就从原本的淡粉色变成深红,但仍是诱人舔舐的颜色。 易沉扶住阴茎,一点点肏进去。 习惯欢爱的花穴包裹住他的阴茎,沈年咬住唇,将呻吟声压制在嗓子里,明明是克制的行为,却在变相地鼓励易沉肏得更深。 沈年太娇了,易沉只插入了一半,就摸到他小腹上隐约的凸起。即使知道沈年能吃下更多,易沉也不忍再用力,温柔缓慢地插入。 这是一种缓慢的煎熬,沈年脚趾绷紧,主动将自己的花穴往上送,腰无力地塌下。 易沉双手搂住他的腰,狠狠地插入,两个囊袋撞击在沈年的屁股上面,发出一声闷响。 沈年叫声更娇了,红着眼尾要他进得更深。 易沉肏得更卖力,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年逐渐有点受不了,进入他身体里的阴茎好像随时能贯穿他的身体,将他一下一下往上顶。 汗水从易沉的鼻尖滚落到沈年的胸口,又被易沉舔干净,唇得寸进尺地吻上沈年的小奶子,吮吸着两点樱粉色。 医生说过只要多吸吸沈年的奶,沈年就能产乳,于是易沉吸得更卖力,舌头温顺地伺候着每一处。 沈年的屁股抖了抖,阴茎和花穴同时喷射出液体,无力地瘫软下去。 易沉还有力气,不断地挺腰操干着身下的白嫩少年,将穴口拍出一圈白沫。 感觉到自己要射了的时候,易沉正欲拔出,又被沉浸在情欲里的沈年湿着眼按住。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射入娇嫩的内壁,敏感的少年被烫得腰肢颤抖,若不是被易沉半抱着,恐怕会滚到地毯上。 易沉拔出射了一次后还硬挺着的阴茎,被肏干得血红的媚肉依依不舍地依附上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沈年浑身都透着淡淡的薄粉色,显得淫靡无比。无需沈年吩咐,早被调教得乖巧懂事的易沉就抱着沈年将他浑身上下舔得干干净净,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和淫液一并卷入口中。 “年年好香。”易沉在沈年耳边说。 似乎是被他依赖的语气讨好到,沈年偏头,笑嘻嘻地亲了一下易沉的侧脸。 没接吻是因为,易沉早上给自己口交过,他嫌脏。 易沉的耳根红起,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年看。 释放过后,沈年充裕的欲望消退不少。易沉想抱他去清洗,又被沈年拒绝。 男人的精液是双性人最好的温养品,沈年夹紧双腿坐起来,抬头看了下时间,歪头对易沉笑了笑:“九点多啦,你该去赶通告了。”